vip157*他會和我在一起的
一路暢通無阻,順利拿到結婚證,名字是白楚墨,結婚證上的照片是事先處理好的,白楚墨和張以曼的個人照拼合的。
看著紅本本張以曼才安了心,這下她不用再擔心了,不管安夜雨多討白楚墨喜歡,現在她才是名正言順的白夫人了,而且她肚子里孩子就是她的救命法寶,這樣就能深得白楚墨父母的歡心。
……
潮南醫院內,醫生已經對顧建豐下了病危通知書,劉樺英哭得昏天黑地,白亦婷一直陪在她身邊,而作為兒子的顧景恆卻表現得很淡然,但是白亦婷知道他心裡也不好受,畢竟是他的親生父親。
安頓好劉樺英睡下之後,白亦婷就找到顧景恆,「阿恆……少抽點煙。」
顧景恆對她視而不見,目光沒有焦距的放在窗外,依舊吐著白煙。
「人有生老病死,你也別太難過,這個家還需要你啊,你跨了,媽怎麼辦?爸我看著,你去休息一會吧。」白亦婷一直裝得很善解人意,卻依舊沒有得到顧景恆的一絲愛意,即便夜雨離開這邊這麼久也已經和阿墨在一起了,他卻還是心心念念著她。
「阿恆……」
一直沉默的顧景恆這才丟掉煙頭,開口:「你走吧,離婚協議我明天派律師給你。」
離婚?!
白亦婷愣怔在原地,顧景恆卻越過她離開,至始至終沒給她一個正眼!
顧建豐要死了,就沒人可以約束他,他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呵!
白亦婷倏忽一笑,無奈中帶著恨意。
……
李玉嵐帶著張以曼來檢查,順道來看一看顧建豐,白亦婷就藉機把顧景恆要離婚的事告訴了李玉嵐。
張以曼聽了之後,立馬就覺得白亦婷和她是同一條船上的人,都是因為安夜雨那個賤女人!
「姐,你現在有時間嗎?我們出去談談。」
白亦婷點點頭,跟著張以曼去了對面的咖啡店,又打電話把白筱茹叫了過來。
白筱茹沒到之前,張以曼點了飲品就說:「姐,我們一起除掉安夜雨吧,永遠的除掉!」
白亦婷眉頭皺了皺,問:「怎麼做?」
張以曼做事沒什麼腦子,但是她卻有點心動這個提議,除掉安夜雨,顧景恆是不是就會把心思轉到自己身上來?
而且張以曼是個不怕事的人,也許能借她之手達成自己的心愿,這樣就算安夜雨真的死了,她也不用遭顧景恆的恨。
「筱茹說,她過兩天要去美國參加比賽,現在她和阿墨關係有點僵,如果阿墨不陪她,我們就可以動手。」
「具體怎麼做?」
「等筱茹來了再說,了解一下情況。」
白筱茹就在潮東,幾分鐘就到了。
「婷姐也在?什麼事啊?」
張以曼把咖啡推到她面前,說:「你上次,不是說榮世塵去學校找過安夜雨嗎?」
「對,怎麼了?」
「上次他們兩個去酒店開房,說明他們之間肯定有點什麼,到時候可以找他幫忙。」
白筱茹一頭霧水:「什麼時候?幫什麼忙?」
「安夜雨去美國,具體是什麼時候?」
「後天早上就要出發。」
「那好,你不是有榮世塵的名片嗎?給他通知一下,到時候我們一起裡應外合,讓夜雨徹底消失……」
張以曼把具體計劃告知她們,三個人聊了好久才分開。
……
夜雨和白楚墨旅行了一趟,心情稍有好轉,但是她已經想清楚了,她該有自己的生活和圈子,不能只為了他而活著,要是有一天他離開了,她得學會適應。
不是說她不夠愛他不夠信任他,而是現實在這裡,張以曼有他的孩子,就好像兩個氣球中間放了一顆針一樣,距離很短卻無法靠近。
這天她就沒有去公司了,而是回了學校,答應老師的比賽就在明天了,但是她還沒有告訴白楚墨。
白楚墨不喜歡她一個人去什麼地方,而她不想他總陪著自己,她要習慣一個人,就算不會離開他,也不要讓自己成為他身體里的寄生蟲。
中午白楚墨發簡訊問她想去哪裡吃飯,夜雨說隨便,白楚墨就說那就他安排,叫她放學等他去接。
本來已經定好了,但是臨時出現變卦。
意料之外的人打來了電話。
張以曼。
「喂,現在出來一趟吧,學校後門的西餐廳。」
夜雨問:「我為什麼要去?」
「為什麼?關於我老公白楚墨的事,我想必要和你談一談。」
聽見她說白楚墨是她的老公,夜雨就不爽,[占][有][欲]很強的糾正:「他是我老公!」
張以曼挑釁說:「是嗎?是誰的老公你來了就知道了,你現在放學了吧,過來吧,記得一個人單獨來,會有你想知道的事,我只等十分鐘,不來的話,到時候發生什麼事,可別怪我沒告訴你。」
看著被掛斷的手機,夜雨躊躇著。
她想知道的事是什麼?關於她和白楚墨的孩子?而且張以曼這篤定的口氣讓她很不安,不管她是不是虛張聲勢,夜雨也覺得有必要和張以曼把自己的態度表達清楚。
於是轉身朝學校後門走,同時摸出手機,給白楚墨打電話:「小蘭約我吃飯了,中午就不用來接我了,你自己吃就好……嗯……好。」
來到張以曼說的西餐廳,一進去就看見一身紅色連衣裙的張以曼,妝容化的很精緻,紅唇在看見夜雨那一刻勾起,優雅的抬了一下手:「請坐。」
夜雨坐在她對面,眼底的氣勢不輸於對面的張以曼,甚至更強勢。
「吃點什麼?」
夜雨直接拒絕:「吃過了,直接說吧。」
張以曼含笑,收起菜單,畫著黑眼線的媚眼抬起,看著夜雨:「迫不及待了?」
「我老公還等著我一會給他送飯……」
話語未落,一杯熱茶淋頭,接著是張以曼惡狠的罵聲:「不要臉!結婚證都沒有還左一口老公右一口老公!頂多就是個小三!」
夜雨瞪著她,她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絕不心軟。
在張以曼面前她不想讓自己看起來太狼狽,面上從容的從抽紙盒裡拿出紙巾擦拭自己的臉。
張以曼泄氣后重新坐下,正事還沒開始談,而且自己現在懷著孩子,不能為了一個小[賤][人]煩惱傷了身子,看著夜雨又挑起唇,聲音恢復了剛剛的平靜:「我記得,我很早以前就叫你離開阿墨了吧?」
夜雨沒回答,繼續擦乾臉上的水漬,整理好頭髮,抬起頭看著她,然後迅速抬起手邊的杯子對準張以曼的臉潑過去,聲音如平時一樣溫和,話的內容卻氣得張以曼吐血:「我雖然不及你家富有,但我不喜歡欠人東西,這杯水還給你,『不要臉』這三個字也還給你,我老公一直說他不喜歡你,可你硬是纏了他十多年,以前不還不知道怎麼樣是不要臉,今天被你這樣一說,才覺得挺適合你的。」
夜雨還不知道自己也能罵人,面對張以曼這種三番四次找茬,氣焰囂張言語惡毒的女人,夜雨就像韓劇裡面那些惡毒女配一樣,把學到的牙尖嘴利全放了上來。
「你……!」張以曼氣得從座位上跳起來,恨不得撲上去和她打一頓,但是想起上一次打架自己吃了虧,而且她現在有身孕,不能激動!今天她才是勝利者!
扭曲的臉一下子平靜下來,一邊擦自己臉上的水一邊說:「你說他不喜歡我?那你覺得他喜歡你嗎?你一無所有還是殺人犯的女兒,除了給他蒙羞還能給他帶去什麼?真想知道你的自信哪裡來的!」
「當然是他給我的!我也說過我什麼都不及你好,為什麼他還要和我在一起,他說只要是我,不管什麼樣他都喜歡。」夜雨看著張以曼咬牙切齒她就覺得很開心。
張以曼知道這也許是真的,但是她今天來就是給夜雨洗腦的。
「男人說這樣的話都是敷衍,真以為他能愛你多久?不過是沒玩夠拖著你罷了,等膩了你,這句話他又會對下一個女人說。」
「我相信他。」
「呵?相信?他如果真的愛你,又怎麼會和我[上][床]還讓我懷了孩子?男人不過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罷了,他在床上抱著我的時候也說很愛我。」
夜雨哽住,她想替白楚墨找借口都找不出來。
「我現在已經有了孩子了,有了孩子男人就會有責任感,他會和我在一起的,所以你儘快離開吧,不然我怕你到時候被掃地出門的時候會很凄慘,作為年長几歲的姐姐,我也是為了你好。」
不管現在她相不相信白楚墨,她只知道她現在不想輸給這個女人,於是說:「除非我老公親自說分手,否則我不會離開,不管你怎麼說都沒用,你要是真想拆散我們,我看你還是對他下功夫吧,能懷上孩子不稀奇,懷上孩子卻得不到男人的心那才是凄慘。」
張以曼瞪大眼睛,沒想到這個安夜雨這麼氣人!現在白楚墨面前裝的像個可憐蟲一樣,背著白楚墨就露出狐狸本性了!
【小白白:我老婆今天好漂亮。
金總:你老婆被潑水了,你還不去幫忙!
小白白:她自己會潑。
金總:韓劇教會了你老婆站起來,多讓她看點。
小白白(搖頭):不行,野蠻女友太多,野起來到時候我難得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