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摘酸棗!
他激動萬分的掀開被子就把那個身體攬進了被窩裡,緊貼著他的身體抱著了。
「幹嘛幹嘛?我找你有事情呢,哎呀都快十點了,你也該起來辦正事了,怎麼還脫我的衣服啊?死小子你……你……唔唔唔……」
女人嬌嗔著一直抗拒,可是被他貼上來吻住了嘴唇,哪裡還能說得出話來?
趙慎三一晚上都在做夢,卻一直都是鄭焰紅要離開他的噩夢,這讓他的情緒正處在十分震動的階段,女人突然出現自然是很大的緩解了他的震動,自然是不捨得放開她的,眼睛都不睜就霸道的一邊去她的衣服一邊把她吻得透不過氣來,一邊要一邊吻還一邊流眼淚,痴痴迷迷的把女人糾纏的熱情似火又滿頭霧水。
「三,你到底咋啦?怎麼哭成這個樣子……哦……你先停停,告訴我你咋了再來啊!哎呀……死小子你你你……你輕點啊……嗯……哦……」
女人被他的情緒跟動作弄的困惑不已,可是他哪裡顧得上回答?讓女人的困惑馬上就被身體的反應淹沒了……
「死妮子,你是我一個人的……」
鄭焰紅突然間抿嘴笑了,她一瞬間明白了趙慎三的反常來自什麼原因了,就放鬆了自己。
過去后,趙慎三第一次很頹然的躺倒在枕頭上,兩隻眼空茫的看著天花板,也沒有跟以前一樣伺候鄭焰紅擦洗什麼的。女人倒也明白他的情緒一樣沒有不高興,自己收拾了躺在他臂彎里,幽幽的說道:「給你機會讓你娶你不幹,現在後悔了吧?這可是你讓我回家的啊!自作自受吧你,活該!」
一句話觸動趙慎三的痛處,他猛地翻轉身子壓住女人,眼淚狼藉的雙眼惡狠狠盯著女人低吼道:「我讓你回家敷衍,可沒讓你跟范前進夫妻情深的,你是我的女人啊,我一個人的!可昨晚看他抱著你你幸福的表情……我!我……我恨不得一把把你拉了就走!」
鄭焰紅看著他發紅的雙眼,突然間溫柔的看著他,伸出手撫模著他的臉嘆息道:「傻小子,那都是做給他父母看的,其實我根本就沒跟他住在一個卧室里,我依舊是你一個人的女人啊!」
「寶貝……」
趙慎三感動的又吻住了她,自然是好一番纏-綿。
好一會子,女人終於推開了他,嘲諷的笑道:「趙副總監今天可是不堅強啊,看到我就哭到現在,到底怎麼了?除了吃醋,是不是工作也不順心呀?嘻嘻,你們那兩個活寶正總監跟副總監可真有意思,送禮還事先不通氣嗎?怎麼一個個送的?」
趙慎三嘆息一聲說道:「唉!何止是送禮不通氣呀?兩個人簡直是互相提防互相排斥,卻又很奇異的牢不可分,這種局面簡直讓我崩潰死了,真後悔不該去這個鬼地方!算了算了,不說這兩個人了,反正我僅僅是個副總監,只要打定主意不投靠任何一方,晾他們也不敢暗算我!」
鄭焰紅卻微微一曬說道:「切,想得美!沒聽說過樹欲靜而風不止嗎?依我看這兩人如果真如你所說是一種既分不開又互相防備的狀態,你的去就是打破他們這種格局的最大動力,兩個人都希望借你的能力打敗對手,所以你呀,很難置身事外!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你回去上班即將面臨的第一個抉擇就是重新分工,那個計劃生產是不會讓你再管了,雖然涉及一票否決,但這項工作畢竟僅僅是日常工作,也出不了什麼大紕漏的,你回去最可能的就是會讓你分管十分敏感的、容易觸動兩個人利益的業務,到時候啊,你就成了炙手可熱的掌權人物了!」
趙慎三雖然已經修為很深了,但是他畢竟親自擔任領導的時間還太短,比起早就獨當一面的鄭焰紅來講,道行還真是淺多了,所以鄭焰紅張口一番話就揣測個八成,這可就讓他更加大吃一驚了。
「不!不至於吧?」
他瞬間聯想到了喬麗麗所說的一件事情,更是已經有了某種預感,就驚恐的叫道:「不會把集團拆-遷這項事務交給我吧?如果郭總監敢這麼做的話,豈不等於公開掃了劉副總監的臉嗎?」
「拆-遷?怎麼桐縣的拆-遷工程很大油水嗎?」
鄭焰紅問道。
「是啊,現在老城區涉及好幾條街的整體拆-遷,因為桐縣城西是少族聚居區,劉天地想要打造一個民族文化一條街,以風味小吃為主打品牌,拉動縣城的旅遊文化內涵,吸引更多的外地人到桐縣消費,這是一個報送集團的面子工程,我記得我跟著你的時候就有這個報告了,你還記得嗎?現在就是劉天地在具體負責這個項目,很詭異的居然沒有副職分管。」
趙慎三上任一周了,多年的秘書生涯讓他很明白最需要他了解的政務是什麼,當然也就知道了這項工程,更從喬麗麗的口中知道了這個工程對劉天地意味著什麼。如果說郭富朝預備用最敏感的業務口把他扯下泥潭的話,這個項目豈不是最合適的?
「那就是了!你回去就會被通知分管這個的,哈哈哈!三,我挺同情你的,好端端的順風區總務部的副總監不幹,為了躲避我跑到深山區,結果卻掉進火坑裡去了!哎呀,不過這樣也好啊,最起碼不用天天對著我這個母老虎難過了對嗎?咦,對了,我聽說郭總監善解人意,還給你配了個女秘書?怎麼樣?很快就會樂不思蜀了吧?」
鄭焰紅突然間幸災樂禍起來。
趙慎三吃了一驚,很快的就問道:「啊?這你怎麼也知道了?你不會在桐縣也給我安眼線了吧?唉唉唉!糟了糟了,我還準備在哪裡弄一個狡兔三窟呢,怎麼你就知道了呢?」
「作死吧你,我擰死你!」
鄭焰紅做出母老虎相撲了過來,擰著趙慎三的胸脯重重的一扭罵道:「昨天孟艷傑主任跟我彙報桐縣的生產調研情況,就提起了這麼一件事,說是桐縣計劃生產部主任告訴她的,我就知道你死小子跑到哪裡去就是想山高皇帝遠的胡來,果不其然啊!來吧,我現在就先掐死你,省得你給我戴綠帽子!」
女人張牙舞爪的撲過來,趙慎三開懷大笑著摟住了她,兩人熱鬧了一陣子鄭焰紅才說道:「三,昨日郝遠方一連給我打了三個電話要來家裡看我,我都推脫在外面做理療沒讓他去,他還把直管的業務都放手了,讓那些直接負責人都給我打電話請示,你說是不是省城那邊起作用了呢?那我還繼續休息嗎?」
趙慎三一笑說道:「我已經知道了,巧蘭姐昨天就告訴我了,哈哈!看來二少真是夠意思,省城那邊一定打過招呼了!不過我覺得你不用那麼急上班,越是你不在乎,省城對你的印象分就越高,而郝遠方在這種時候就越是惶恐不安,你還是安心休息吧!對了,是不是天天在家呆著著急呀?要不然也不會一大早就溜出來找我吧?還有,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呢?」
鄭焰紅苦著臉說道:「就是啊!天天看著婆婆那張虛偽的笑臉,你不知道我多憋氣!唉!早上我起來看天氣不錯,就說想出來轉轉就出來了,也沒成想你還沒走,就是想一個人清靜清靜就來了。」
趙慎三感動的抱著她說道:「乖寶,你要是今天沒事陪我去看了悟大師吧?我總覺得這些日子怪倒霉的,想找他推一推吉凶,你有興趣嗎?」
鄭焰紅自從這次出事明白了身世,更加對了悟的神機妙算佩服不已,女人對玄妙之事的興趣自來就比男人更加旺盛,自然就迫不及待的說道:「好啊好啊,我去我去!你知道他在哪裡嗎?」
趙慎三點頭說道:「嗯,我昨天問過天傲了,他說了悟大師一直還在金佛寺掛單沒走,等下我們一起去吧,不過說不定還得回我老家一趟,回來遲了你沒關係吧?」
鄭焰紅說道:「沒事,頂多等下我給我媽打個電話說我去省城複查了,他們也沒話說的。」
商議已定,兩人就起床收拾,然後一起下樓,趙慎三的車上次開過來被鄭焰紅一句「不需要服務」激走,倒也一直沒有開走,此刻正好開了出來,兩人就奔金佛寺去了。
深秋已至,山裡自然是另一番景象了——遠遠近近的山巒呈現出了比春日繁花似錦更加豐富的色彩,遠遠看去,那山上一層紅,一層黃又一層綠,就算是最有名的畫師都無法把這風景描繪的如此綺麗,帶著讓人迷醉的眩惑直撲眼帘,更別提間或還有結的累累垂垂的、火紅的柿子樹一掠而過,那經霜的紅葉襯托著帶霜的柿子果實,更是美的要命。
「停車停車!你看那路邊的酸棗多大啊,我要下去摘!」
鄭焰紅一出市就變成了活潑的小鳥,一直在趙慎三身邊「嘰嘰喳喳」的又是說話又是唱歌,開心的不得了。
她的好心情自然帶動了趙慎三的心情,他看著手機上好幾個劉天地的未接來電也懶得搭理,心想上班的時候大不了用一句宿醉未醒搪塞過去也就是了,只顧一邊開車一邊隨著女人的情緒笑著,此刻聽她又有了新點子,就寵溺的笑著說道:「你呀你呀,真是拿你沒辦法,那就下去摘吧!小心你的爪子,那上面的刺厲害著呢,等下被扎了別喊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