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愛打鐵的凡妻
即使沒有證據,唐家也不願放棄討要賠償的機會。
他們提出,唐興在煉器堂出了這種事情,需要宗門給一個交代!
煉器堂雖然很想敷衍了事,但是,唐家再式微也有個結丹在那裡立著,所以,這事最後還是驚動了掌門。
掌門讓刑堂調查此事!
到底是天恆山脈第一大宗門,總會有些暗探什麼的!
事情的來龍去脈很快被調查清楚,事情真相到底如何,掌門心中也有了猜測!
掌門只是有些詫異,這個蘇寒竟然牽扯到了妙可?
在案發的時間段,妙可曾經出現在倉庫?
雖然時間短暫,卻應該是知情人!
妙可雖然是個凡人,但是她這個人絕對不可小覷!
她煉製的劍胚至今是獨家生意。哪怕資深煉器大師都沒有人將其破解,僅憑這點就不能讓她牽涉其中。
不是沒有人想過將她搜魂,結果也只是想想而已。
因為她是個凡人,搜魂的結果搞不好就是人財兩空。
最重要的是,搜魂不一定能得到他們想要的。
畢竟她曾經當場打鐵煉製劍胚,可是,竟然沒有一人找到其中的法門,這就相當詭異了。
正因如此,到現在都沒有人敢對她伸出爪子。
作為人族中的一員,哪怕再渣再混賬,也知道她對人族的意義!
天恆山脈現在和兩年前相比,簡直是天差地別。
過去的天恆山脈,人類只是勉強與妖獸維持著某種平衡。這還是五大門派時不時派出結丹、元嬰修士出來巡視的結果。
妖獸繁衍迅速,高階修士疲於救場。為此,很多高階修士沒有能活到壽終正寢。他們很多人都是帶著傷,為宗門、為後輩冒險出入各個險地。
很多驚才絕艷的天才就是這麼隕落的。
可是,現在的天恆山脈,修士已經明顯佔住了上風。而且,妖獸越來越少了。
僅憑打鐵技術,就能一改人類這方的頹勢。
只是,她煉製的劍不僅讓修士自信了,同樣,還讓修士膨脹了。
丹霞宗掌門將飛遠的思緒拉回。
再低頭掃過底下的一眾,在妙可身上特意多停了幾息。
他心中鬱悶,這樣的打鐵技能怎麼沒出現在有靈根的人身上呢?
哪怕是一個雜靈根,也好呀?
那樣,至少可以讓其服用延壽丹藥,讓其為宗門多服務個百來年也好呀?
那樣的話,結丹以下妖獸不再是小弟子們的威脅!
反而,各個秘境的妖獸都將成為弟子們試煉的磨刀石!
再多的妖獸也將成為宗門強大的材料!
她怎麼是一個這麼倔的凡女呢?
讓他更頭疼的是,安排和她相看的那麼多修士,她竟然一個都看不上?
莫不是真想配天仙?
她這樣,讓他這個掌門很不安,怎麼辦?
他怎麼感覺,這個凡女似乎隨時可能被拐走呢?
掌門突然想到了妙可對待蘇寒的不同,他希望自己真相了。
妙可不知道,堂堂第一大宗門的掌門竟然有這樣的奇葩的野望!
這時,煉器堂的所有人,包括沒有修為的凡人也被請來配合調查。
除了真是參與的幾個人,其他人都將自己聽到,看到的一一交代了一個徹底。
事情抽絲剝繭,似乎距離真相只差一層窗戶紙了。
按照眾人的交代,事情是這樣的。
事情還需從昨天唐婉來時說起。
那時,除了唐興,沒有人見蘇寒出現過,所以,不排除蘇寒中招被下藥的可能。
唐興雖然承認自己下了葯。只是,事情已經過去了好幾天,藥物殘留都不會存在了。所以,唐興同樣不能證明自己真的下過葯!
蘇寒在唐興受傷的這段時間,沒有人能證明他不在場。
同樣劉燦也有作案嫌疑。而且他一直在場。
最後,宗門刑堂要求,蘇寒和劉燦都發個心魔誓,說自己和此案無關,否則將被心魔反噬。
僅憑這點,就讓有望結丹的修士不敢吭聲。這種誓言太要命了。
蘇寒和劉燦都自是很高,而且,有沒有做過,他們自己不知道嗎,他怎敢發誓呢?
雙方為此僵持了好半天。
唐家家主仍然不肯善罷甘休!
他提出,不發心魔誓可以!
只是,他們這兩個嫌疑人必須給出賠償!
其中,劉家需給出大量的修鍊資源,算是對唐家的補償。而,蘇寒則需即刻與唐婉成婚,算是給唐家一個交代。
這也太異想天開了!
呵呵,像是沒睡醒的亞子?
誰接受,誰就是個傻子!
失去了唯一的築基後期修士,僅憑一個結丹,數個剛剛築基勉強支撐的家族,不夾起尾巴做人,還這麼囂張,誰給他們的勇氣?
只是,這個案子到底發生在宗門內,總要有一個結果!
正在僵持不下的時候,妙可從人群中站了出來!
妙可面上看上去有些忐忑,又有些不安。
掌門看到是她,也不知道她這是要做什麼?
不過,還是給面子的問了一句,「妙可,莫非你看到什麼或者聽到了什麼?你不要怕,只管說,宗門派人保護你!」他們正缺一個理由正大光明的出現在她的周圍呢!
妙可,彎腰行了一禮,為難道,「掌門,我一個凡人讓人保護就不用了,免得白白浪費宗門資源。小女子只是惶恐,覺得這件事情或許和我有幾分關係?也不知道,我是否也要發那個心魔誓呢?我有些怕呢!」
蘇寒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妙可,面帶微笑偷偷向他眨了眨眼,又給了一個一切竟在掌握的眼神以示安慰!
蘇寒心中安定不少!
掌門則頭更痛了!
然後,妙可接著又一臉委屈看著掌門道,「我很自責。我也偷偷瞧見了那位唐修士的傷口。切口齊整,沒有道法的痕迹,應該是我煉製的飛劍所致。原本築基後期的修士,身體經過靈氣淬體,其強悍堪比妖獸,沒有那麼容易被刺傷的。嘿,都怨我,我不該煉製這麼鋒利的劍胚呀!」
掌門除了頭疼,還牙疼,他扯了扯嘴角,還是安慰道,「這事和你沒有什麼關係!你儘管將心放在肚子里,沒人讓你發什麼心魔誓。你到可說說,到底是誰在那裡亂嚼舌根?你告訴我,我讓刑堂罰他,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