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09章 警察（求推薦票，求投資，求收藏！）
「為什麼告訴我這些？」奧萊看著已經開始舔舐飯盒的老傑克，問道。
不過老傑克卻並沒有立即回答他的話，舔了舔嘴唇，感嘆道：
「這是我在拜羅吃過的最美味的食物！」
奧萊克並沒有打擾老傑克，而是耐心地等待著。
過了幾秒，老傑克才再次開口道：
「能做出這麼好吃的飯菜，多半不會是壞人，而且我告訴你的這些，只不過是常識罷了！」
「……」奧萊克心中不由想起了莎莉吃飯時，那津津有味的神情，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能享受莎莉所烹飪的「美食」。
「你還有什麼問題嗎？」老傑克吧唧了兩下。
「有！」奧萊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老先生，您知道怎樣快速地提升序列階位嗎？」
「提升序列階位？」
老傑克拔出插在灰黃色泥土裡的火把：
「你知道十二個序列分別是什麼嗎？」
聽到老傑克這話，奧萊克尷尬地搖了搖頭，說道：
「只知道一點！」
聽到奧萊克這話，老傑克沒有意外，而是語氣平和地介紹道：
「神眷者，一共有十二個序列。
「從第一個序列開始，依次是白羊，金牛，雙子，巨蟹，獅子，魔女，天秤，天蠍，射手，魔羯，水瓶，雙魚等十二個序列。
「每個序列都有十二個階位，每提升一個階位，就會獲得一種或者多種超凡能力。
「其中階位一到七，屬於低階位，也就是普通的神眷者；
「八、九、十屬於中階位，這個階位在神眷者之中被稱之為準神，或者是半身神靈。」
「准神！」奧萊克有些不太理解。
「就是接近神靈的人！」
「接近神靈？！」奧萊克有些詫異。
他不知道老傑克口中所說的神靈，是不是指平日里人們所信奉的神靈，如在屠宰場從事工作的人，一般會信奉「殺戮之主」，從事農耕的人，多半會信仰「豐收女神」，如老傑克這種從事守墓人職業的，一般會信奉「黑夜之主」。
現在老傑克這麼說，是不是就是說，這些傳說中的神靈，曾經是真實存在過的，這怎麼能不讓他感到詫異呢！
老傑克不為所動地說道：
「至於十一和十二這兩個階位，其實我也不是十分的清楚，因為自從第六紀元之後，已經很少有神眷者達到那個層次了，說不定……是傳說中的神靈層面類似的存在呢！」
老傑克最後一局話說得很隨意，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神靈層次！」奧萊克不由咂舌，腦子裡嗡嗡作響，這個信息實在是太過撕裂了，腦袋就彷彿被隕石撞擊一樣，讓人難以接受。
不等奧萊克反應過來，老傑克又接著說道：
「至於如何提升序列的階位，當然是服用特定的魔葯了。」
「特定魔葯？」
……
奧萊克從墓地出來，已經是晚上八點多。
拜羅。
窮人區第5街道。
這個時間段，對於並不富裕的窮人們來說，越早熄燈那就意味著可以多節省一點石蠟。
藉助昏黃的路燈，奧萊克總算來到了街尾那個熟悉的木屋前。
「嘎吱」一聲，雖然已經很小心了，但由於木門實在是太過陳舊，奧萊克在推開的時候還是發出了響聲，不過索性並沒有驚醒莎莉。
奧萊克進入沙龍，摸黑找到了放在柜子上的石蠟和火柴盒。
「嚓」的一聲，一隻火苗伴隨著點點火星，自黑暗的沙龍中亮起。
在石蠟的照耀下，奧萊克進入盥洗室，簡單地洗漱了一下后，便進了自己的卧房。
躺在床上，奧萊克並沒有直接入睡。
關於馬洛克墓地的事，老傑克還是比較爽快的，說是只要多做些好吃的東西給他吃，他還是可以和那片墓地主人商量一下這事的。
這一點對於奧萊克而言並不難辦到。
此時的奧萊克，需要消化一下從老傑克那裡獲得的知識。
「特定的魔葯！」他喃喃自語著，「我現在是處於兩個序列『白羊』和『雙子』這兩個序列的第一階位。
「白羊序列的第一個階位的超凡能力是『自愈』，而我原本所在的雙子序列則是『分身』，而想要提升序列階位，那就必須要服用對應的魔葯。
「可我並沒有提升階位的魔葯的配方呀，而且就算是知道了配方，材料這些東西應該不會便宜吧！」奧萊克不由得暗自神傷，「果然，無論什麼時候，沒錢總是最揪心的！」
想到這，奧萊克不由得想起了臨走時老傑克對他說的那句話：
「我覺得你應該加入官方神眷者機構，畢竟對於他們而言，只要做出相應的貢獻，配方材料這些東西，他們還是很容易弄到的！」
「加入官方神眷者機構嗎？」奧萊克又自言自語著，「算了，這件事先緩一緩，當務之急還是先找到馬洛克的頭。」
說完，奧萊克倒頭就睡。
……
翌日。
拜羅市難得地起了霧氣。
破曉之光自東方撒落。
它像是一支支離弦之箭，穿過天邊的紅霞，穿過縈繞在拜羅市周圍的那一層薄薄的霧靄，微弱地照射在了大街小巷的青石路、屋頂和房檐上。
奧萊克和莎莉兩人很早就起來了。
因為昨天奧萊克說過，要送莎莉去上學，所以兩人並沒有貪戀被窩的溫暖。
簡單的洗漱過後，奧萊克就帶著他這兩年省吃儉用存起來的積蓄，和莎莉就出門了。
拜羅市的學院，大多都位於東邊的皇後區，那是一些中高產階級居住的地方。
奧萊克他們所在的窮人區，則是位於拜羅市的西北角落，所以兩地之間有一段距離。
剛剛走出家門不久，奧萊克就發覺了不對，因為今天的警察，似乎比平常多了不少，每走一段路他們就會看到三兩成群、穿著制服的警察在盤問路人。
他們詢問的大多都是「昨天晚間有沒有出過門」或者是「有沒有發現奇怪的人出沒」等之類的問題。
這讓奧萊克和莎莉兩人意識到了，昨天應該發生了什麼事，而且這個事情的影響程度應該不小。
「奧萊克，昨天你去幹嘛了！」還不等警察盤問，走在奧萊克身旁的莎莉就率先詢問道。
「昨天……」
不過不等奧萊克回答，身後就傳來了一個粗獷的聲音：
「你好，先生女士，能打擾一下嗎？」
奧萊克和莎莉同時停下腳步，轉身發現那是一個穿著拜羅市警察制服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