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小惡魔的無奈
阿多利用一場會議，就達到了擴充首相衛隊，控制紅堡地牢，接管紅堡防務三大目的，提利昂，小指頭，瓦里斯等人，鬱悶不已。
御前會議繼續進行，接下來就成了無聊的君臨治安，財政撥款，下水道疏通之類的問題，勞勃開始覺得無聊起來。
勞勃說道：「沒別的事情，我就可以先撤了。里斯的小妞還在等著我呢！」
如果讓勞勃溜走，下一次在御前會議上看到他，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提利昂連忙攔住。
「陛下，我有件事情要告訴你。丹妮莉絲在狹海對岸懷孕了，這可是坦格利安真龍的餘孽，誰知道丹妮莉絲，會不會生下一個雷加呢？」
「我父親泰溫公爵，聽說了這件事情，十分擔心，他願意帶著西境大軍，前往厄索斯，誅殺惡龍餘孽。」
勞勃笑道：「真的嗎？我一直擔心丹妮莉絲和乞丐王，如果泰溫肯去，我一定親自為他送行。」
提利昂笑道：「等泰溫公爵抵達君臨，陛下親自送他上船，西境大軍一定可以，威震厄索斯。」
西境大軍朝君臨集結，一旦兵臨城下，蘭尼斯特就可以徹底控制局面，到時候寶冠雄鹿和冰原狼，只有臣服的份了。
小指頭露出了狡猾的笑容，阿多看出了危險。
「西境大軍路途遙遠，泰溫公爵跋山涉水，十分辛苦。厄索斯在東邊，王國調西境大軍，是什麼道理？」
「還不如直接調動北境大軍，北境大軍從白港坐船，南下君臨，然後勞勃國王親**問將士，遠征厄索斯。」
阿多朝艾德使一個眼色，艾德心領神會。
「是啊，只要能消滅強敵，守護王國，北境大軍願意為王國效力。」
藍禮說道：「風暴地的領主，也能帶大軍，來君臨集合。我們風暴地距離君臨最近。」
瓦里斯笑道：「為了一個前朝公主，值得這般陣仗？各位大人，不要忘了，丹妮莉絲遠在維斯·多斯拉克。」
「遠征軍登陸厄索斯，潘托斯，密爾，泰洛西，里斯甚至是布拉佛斯，一定會驚恐萬分，聯合起來，把我們趕回大海。」
勞勃說道：「瓦里斯，你在狹海對岸不是有朋友嗎？我們去攻打維斯·多斯拉克，跟自由貿易城邦的總督，大君明說，他們未必會阻攔。」
瓦里斯笑道：「就算是沿海自由貿易城邦肯放行，維斯·多斯拉克地處內陸地區，在草原里，我們的遠征軍，未必是多斯拉克騎兵的對手。」
派席爾不明白提利昂的用心，以為真的是要跨海遠征，說道：「陛下，歷史上維斯特洛從未在厄索斯取得遠征的勝利，還是應該慎重。」
勞勃沉吟半晌。
「遠征確實太勞民生財了，還是應該雇刺客比較划算。艾德，刺殺丹妮莉絲的刺客，你派出去沒有？」
艾德公爵說道：「早就派出去了，這會兒已經坐船去潘托斯了。」
其實艾德公爵壓根沒有派出任何一個刺客，這是阿多，早就教給他應付勞勃的說辭。
在阿多的勸說下，勞勃打消了遠征的念頭，提利昂以遠征厄索斯為由，讓西境大軍朝君臨集結的陰謀，還沒展開就在會議廳內瓦解了，小惡魔鬱悶不已。
會議結束后，阿多和艾德公爵，返回了首相塔書房。
艾德公爵關上門。
「我們抓住了瑟曦派來的殺手，有了勞勃的私生子和梅利恩的貴族譜系，證據充分，什麼時候向勞勃指控瑟曦？」
阿多說道：「證據是夠了，可是，瑟曦肯定會全盤否認指控。去跳蚤窩雇傭殺手的，是藍賽爾，中間人是一個言而無信的傭兵奧斯蒙。」
「奧斯蒙願意替我們作證嗎？除非蘭尼斯特死光了，否則傭兵根本不敢公開得罪蘭尼斯特。至於三個被我們抓起來的殺手，尖牙，羅爾傑，貝蒂這種人渣的話，誰會相信？」
「小惡魔肯定想好了對策，他會讓瑟曦，要求公開審判，這樣的話，勞勃根本沒法拒絕。」
艾德公爵說道：「勞勃的三個孩子，喬佛里，彌賽拉和托曼，沒有一個長得像他，根本就是私通的產物。勞勃不會這樣眼瞎吧？」
阿多露出笑容。
「很難說，你也看到了，今天小惡魔在會議廳，請求調集西境大軍到君臨，勞勃居然打算同意。他根本就看不到背後的陰謀和危險。」
「艾德公爵，當年和你一起推翻瘋王，在三叉戟河擊殺雷加的勞勃，早就已經消逝在酒瓶和美女當中了。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勞勃身上。」
「除非我們拿下了都城守備隊，控制住君臨和紅堡，穩操勝券，否則就不要輕易，向瑟曦，小惡魔攤牌。」
艾德公爵說道：「阿多，你在御前會議上，三言兩語，就拿下了紅堡地牢和紅堡金袍子的指揮權，還獲得了擴充首相塔衛隊的權力。」
「如今我們手裡的牌，是越來越好了。我在想，要不要想辦法，把風息堡的勞勃私生子，也接到了君臨來？」
「那個孩子名叫艾德瑞克·風暴，還有谷地的私生女米婭。如果詹德利，芭拉，艾德瑞克·風暴，米婭，四個黑頭髮孩子站在一起，我們的證據就更充分。」
阿多想了想。
「還是算了吧！藍禮會把艾德瑞克看作是自己手裡的一張王牌，別看藍禮整天嘻嘻哈哈，實際上，他也想繼承鐵王座。」
「至於米婭·石東，她身處艾林谷，路途太遠，如果蘭尼斯特聽說我們去尋找勞勃的私生女，沒準也會派出殺手。」
艾德公爵有些困惑。
「現在想想，藍禮，小指頭，瓦里斯，派席爾，甚至巴利斯坦，都知道瑟曦的孩子，都是私通的產物。」
「結果卻沒有一個人，肯告訴勞勃顯而易見的事實，來君臨的路上，勞勃說他的御前會議里，全是馬屁精和傻子。」
「現在看來，傻子，馬屁精一起愚弄了勞勃，勞勃還像是個傻子一樣，成天花天酒地。」
阿多說道：「風言風語傳遍了世界，當事人通常最後一個知道。這有什麼奇怪的？」
「勞勃和瑟曦的孩子，都是野種，這樣一來，勞勃沒有合法的婚生子女，私生子沒有繼承權，這樣一來，史坦尼斯是第一順位繼承人，藍禮排在史坦尼斯後邊。」
紅堡處女居，是當年聖貝勒囚禁三姐妹的地方。
瑟曦依靠在窗前，陽光照在她金黃的頭髮上。
「提利昂，你這蠢貨，居然讓傻子阿多，輕而易舉奪走了紅堡地牢和紅堡金袍子的控制權，還坐視阿多，繼續擴大首相衛隊。」
「父親讓你做御前顧問，是為了抗衡史塔克。現在可倒好，阿多和艾德愈發猖狂。父親大人根本不應該讓你列席御前會議，因為你只會讓家族蒙羞。」
提利昂嬉皮笑臉。
「瑟曦，如果不是你派出那三個蠢貨，去首相塔刺殺，阿多怎麼可能名正言順，擴大首相塔衛隊？」
「如果不是你，上次雇傭的鐵群島刺客死在黑牢，阿多怎麼會有質疑紅堡地牢管理混亂的理由？」
「如果不是你接二連三，刺殺阿多失敗，阿多怎麼能有理由，告訴勞勃紅堡安保存在漏洞？勞勃怎麼可能把紅堡里的金袍子指揮權，交給阿多？」
瑟曦臉色一沉。
「按照你的說法，全都怪我了？」
提利昂陪笑道：「難道不是嗎？瑟曦，你要看清楚，是你不斷給阿多套上盔甲，遞上長槍戰斧。」
「我呢？則像是一個光溜溜，去競技場當中，面對阿多的人。你遞給阿多的盔甲，兵器，讓我在御前會議上，根本沒有發揮的空間。」
瑟曦一臉鄙夷。
「出了事情不想著如何彌補，只會像是一個怨婦一樣，來回抱怨。你是不是被傻子阿多徹底打敗了？沒了脾氣？」
提利昂說道：「我當然會絕地反擊。首先，我們要奪回紅堡里的金袍子。我會邀請傑諾斯·史林特，讓他帶著金袍子的指揮官，向勞勃抗議。」
「金袍子的調防素來由都城守備隊司令，直接負責，如今進了紅堡，指揮權就要讓給阿多，相信傑諾斯·史林特，一定很不爽。」
瑟曦說道：「那地牢呢？」
提利昂說道：「地牢暫時不用擔心，御前執法官伊林·派恩是我們的人。」
瑟曦說道：「伊林·派恩是我們蘭尼斯特的封臣，當年父親在君臨擔任首相，他一直都是首相侍衛隊長。」
「可是，如今伊林·派恩與傻子阿多，經常在一起喝酒，我懷疑伊林·派恩已經背叛了我們。」
提利昂壞笑道：「你是擔心他們聊太多？伊林·派恩可是一個啞巴，他不會輕易背叛的。」
瑟曦說道：「無論如何，我都要送渡鴉去凱岩城，告訴父親，要準備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