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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同寢分枕

  趙家別墅

  「以前九氏集團官方就發過聲明,在名下所有產業,發生因為產品鬥毆,九氏不負任何責任,並且要求賠償損害物品以及產品。」

  趙家,趙父聽見自己請來的律師的話,氣得差點砸了手裡的杯子。

  他沒想到,九氏直接無視娛樂壓力,甚至稅務府那邊還派人來查了他的集團,明裡暗裡提醒他是上面官府的意思。

  他以前只是知道九氏存在世界久,沒想到官府還有他們的人,各大平台也在一夜之間全部消失關於九氏的信息,更是爆出他的集團偷稅漏稅的問題。寒氏集團那個項目不了就是當局的項目,說到底跟國家沾了關係,他的集團爆出來這樣的事情,市正府那邊只能暫時將這個項目停止。

  現在他不但雞偷不成,還蝕把米。連九氏那邊項目拿不到,現在寒氏那邊已經在開始物色新對象,可能連寒氏這個項目也保不住。

  九氏那邊是不能得罪,該賠的還是要馬上賠,這個虧他必須吃下,可能還要登門賠禮道歉。

  九氏已經好多年沒有已新聞媒體出現在大眾視野,給他們這麼一鬧,先不要說項目,九氏不針對趙氏他就該去燒香拜佛了。

  這樣賠錢又要上門大臉大事情,真的是……像吃了個蒼蠅一樣難受。

  同時,九氏總裁辦公室里來了一個人,西裝革履,腰桿筆直,坐在哪裡捄威脅給人一種訓練有素威嚴的中年男人。但是這在辦公桌坐著的中年男人面前,明顯弱了下去。

  也不見辦公室那個男人怎麼動作,就這樣靜靜看著手裡的文件,整個辦公室給感覺也是簡單,和一般的沒有什麼區別,甚至連裝飾品都沒有,就像臨時搭建起來的一樣,只有一張辦公桌和一些辦公用品,一邊放了一個書架上面零零散散放了幾本書,架子下面放了一個休息區,最好就是那個中年男人坐的椅子了。

  整體來說,除了乾淨,還有這裡是南城的中心,九氏集團頂樓位,完完全全看不出這裡是一個全球國際,簡直就是寒酸。可就是這樣寒酸的辦公室卻坐著令全球聞風喪膽的九氏現任總裁,面前的是南城市正廳的高層的幹部。

  此時他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壓力,額頭細汗連連,他來這裡是一是解決娛樂的事情,二是探探閻氏那邊什麼情況。

  可是他來這裡已經一個小時了,這個寒酸得還沒有他單位辦公室好的環境,無形中給他一種坐在審訊室,趴光,被上百上千的眼睛看著,十分不自在,讓他一種葯馬上逃離的感覺。

  他就說為什麼部門裡的人一個個不願意來,好傢夥,這那裡是人該來的地方?

  辦公桌后的男人在一個文件上簽字,抬頭看著這個猶猶豫豫的男人,笑著道:「嗯,還有事?」

  看似態度溫和有禮,可話里哪種威嚴,真的不是一種久居高位就可以養成的,是一種古老家族,一點點也歲月沉澱過後,不可侵犯的神聖。

  「閻老那邊……」男人就是猶豫這問出口。

  「不知道,好幾年沒聯繫了。」九氏總裁語氣輕輕的,沒有什麼起伏,聽起來也是十分說話的樣子,可倒是讓這個男人聽出送客的意思來。

  「不過……」九氏總裁頓了頓繼續開口:「閻老最近倒是與我們家主有過見面,你們不妨去問問。」

  意思已經很明顯,九氏和閻氏董事長已經好幾年沒出現了,不過家族那邊有聯繫,你們要是有本事就去問問。

  男人知道不可能,又說了幾句場面話就離開。

  古堡。

  一大早,竹柒就給一陣冷意弄醒,她剛剛洗禮完沒有休息就回來了,身體一部分還在休眠狀態,她昨天晚上一睡就睡過去了。朦朧著眼起來,就看見床邊坐這一個人,黑漆漆的,不是她夫君又是誰?

  「夫君?」竹柒有些不確定喊了一聲,隨即嘀嘀咕咕翻了一個身,繼續睡:「可能是太想了,出現幻覺了。」

  閻君看見她繼續睡,斗篷下的眸子異色閃過,深不見底。

  他不得不承認,她的確有所變化。特別是對自己依賴這一方面。以前自己一來,她不要說睡覺,就是誕生時候,她也能放下跑來找他。

  聽起來很扯,但她在生小君的時候就這樣做了。

  她對神來說她自己就是一個奶娃娃,奶娃娃生孩子,本來就威脅,當時差點沒引來天劫,他一個閻君,他這個世界存在最久的神,就那麼坐在她身邊,給她死抓著,看著她生,那著感覺,現在他都說不清。

  現在!他來了,她還在睡覺,可不是讓他感覺到差異?

  身體搖晃,消失,再出現的時候就是竹柒對面,蒼白的手從斗篷里伸出,想在她那一張越發完美的臉上摸一摸,可在觸碰到的時候換了一個方向,一把將人拉起來,動作說不上憐惜,甚至有些粗魯。

  竹柒別拎得一激靈,差點就要運起靈氣打起來。看見是自己夫君,一直愣在哪裡,要打人的手一轉,掛在他的脖子上。

  「夫君,你怎麼來了?」孤怎麼一點沒有感覺?真的是……失側!什麼時候來的?是不是看見自己睡覺不好看的樣子?

  閻君不說話,在袖裡拿出一個盒子。竹柒眨眨眼,打開,裡面時一個男士戒指。

  沒有光的眸子落在自己無名指戒指上,又看盒子裡面那個,一樣的款式。

  「夫君,這是婚戒嘛?你不是說忘記擱哪了?」

  閻君斗篷下的臉依舊沒有表情,只是斗篷下的手動了動。

  那天妻子掛了視頻,思索著自己要是忘記了,沒給她找到,她非又鬧出什麼事情來。

  到時候又是被吵的頭疼。

  所以,閻君為了防止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他無數的儲物袋裡足足找了一百年,終於在放棄重新做一對的時候,在自己書房裡面找到了。

  他看見戒指的時候,不由難得調侃起自己:果然是人老了。

  竹柒可不知道他想什麼,畢竟男人實力就在哪放著,她哪裡能聽見他的心聲,不過閻君剛剛也沒有心聲,就是她有這個本事也沒用。

  拿起戒指開開心心給他戴上,就在她給他戴上的一瞬間,竹柒沒有發覺她無名指上的戒指微微閃了一下。

  閻君抬手在眼前看了看,有些不適應和不舒服。也不知道小東西,為什麼喜歡這些華麗麗的東西,一天天的把逍遙島弄得灰煙瘴氣,一股子奢靡之風。

  金光燦燦的,每次去了都晃得頭疼。

  「啊~」竹柒打了一個哈欠,略略帶了一些撒嬌道:「夫君,孤睏乏得很,你陪孤再歇一會可好?」

  閻君自從大婚那晚之後就沒有和她同過一榻而眠,小東西之前都是霸道狂得很,一言不合就開罵,一件事舒心就要砸東西。

  幸好他們是神,伺候的最低也仙,揮揮就可以修復一些東西,只要不是上面的神器,或者寶器,基本都可以修復,否則這幾世紀家底都能給她掏空。

  側……九淵也是過度縱容,真的是一個比一個不省心。

  「夫君~」

  見自己夫君不說話,語氣又軟了一些,雖然還是沒有什麼情緒波動,倒是讓閻君對她囂張跋扈,習慣了,現在怎麼一聽,都帶著撒嬌的意味。

  狗男人總是扛不住極端后的反差,大概閻君他自己也沒想到,自己種的那顆溫順的種子,目的只是讓她戾氣消一些,卻把自己給坑了。

  「本君去洗漱。」

  是的,他讓步了。

  他讓步,竹柒可就得寸進尺了,抱著他的脖子。

  「嗯~夫君,孤也去。」

  閻君抬手直接在她腦袋上狠狠一拍,蹙眉開口:「你是覺醒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不該這個年紀想的,全部封印起來。」

  竹柒抱著腦門,眼裡有些迷茫,可還是老老實實回答:「孤起床都要洗澡的,夫君你打孤作何?」

  「你不是還要睡?乏得緊?」閻君簡直覺得自己讓步是腦子換掉了,他怎麼會覺得這個小東西已經洗心革面了?

  「乏!自然是乏。那夫君難得與孤同寢,孤自然要洗的白白凈凈的,免得夫君總說孤身上帶了濁氣。」竹柒老大不開心,換做以前,她老早就蹦噠起來吵了。

  不但不想不想吵,還覺得委屈。

  閻君微抬了眉,沒再說什麼像浴室走去。他的在人間的家自然什麼都是好的,水也不會人間的濁水。

  他向池裡放水,折身在架子看了看,瓶瓶罐罐的,讓他有些無奈。他的家裡什麼時候多了這些東西?

  這……都是些什麼東西。

  「亂七八糟……」他扒拉了兩下,一邊想著讓人上來處理乾淨,一邊解開帶子向池子里走去。

  這頭人剛剛走進去,那頭的竹柒探頭探腦就走了進來。

  她今天必要看看,自己夫君到底哪裡變了,左看右看都感覺,自己夫君最近有些異常,最明顯的改變就是,話多了,也對自己縱容了許多。

  這頭,閻君人還沒有坐好,一個小人就跳了進來,撲了他一懷。

  閻君太陽穴突突直跳,伸手已手背附蓋在雙眼上,同時也不知道在哪裡那出件帕子,把他的臉掩住,靠在池沿邊,壓制將她丟出去的衝動,閉目養神。

  竹柒,趴在他身上,拱了拱,伸手去挽了他一縷銀髮絲在哪裡把玩,放根本不懂什麼叫男女有別。

  她也不說話,玩了一會,因為她以前一直要去靈池裡泡,修復身體,不知不覺就趴在池沿上睡著了。

  閻君聽得呼吸均勻,才把手拿了下來。入眼就是小東西著一件白色兜子趴在沿邊睡了過去。

  髮絲飄浮這一側,沒有頭髮掩蓋,該看的,不該看的,他去盡收眼底。

  在水池睡著的習慣,的確不好。

  閻君皺眉,將人用浴巾包著走了出去,自己則是又回來開了花灑簡單沖洗,才出去在衣帽間拿了一床被子回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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