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無可代替
九燁在歐墨陪同下喝了一會就沒在酗酒，兩個人在小花房嘀嘀咕咕聊了一下午。
見秦特助來，兩個人乖乖喝下醒酒湯，隨後九燁和歐墨都回了自己房裡洗了一個澡，才下了大廳。
再次出現的九燁，還是那樣優雅，還是那張帥得沒有邊際的臉，一舉一動悠如帝王的氣勢，沒一點都完美得無可替代。
只是秦特助和秦特黎還有被驚艷到陌墨，都感覺他更冷了。
那張稜角分明，卡在審美黃金線的臉上，眉宇間隱隱有冰碴聚攏，他視線落李管家身上，本來想說點什麼的李管家，有種第一次看見主人的時候。
恐懼感油然而生。
要死！老夫活了那麼多年，怎麼在這個人類都能欺負自己了。
主人愛人的替身都如此恐怖，那主人的愛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九燁本意是等李管家說一句：夫人方才回來過。
但是沒有。
這個時候，『總裁』又不聲不響跑了出現，手裡叼著一枝花。
花樣奇怪詭異，或紅或白，或玫或蘭。
九燁在它靠近的時候就轉身可去，見它嘴裡叼的花，抬腳走過去，一點不給面子將它拎起來，狠狠在它腦袋拍了拍。
「喵！」總裁吃疼叫了一聲，嘴裡的話花掉了下去。
秦特助嚇得連忙過去抱走貓，他一點沒有忘記李叔說過這貓，這是少夫人的母親留下的。
其實，李管家說的就是竹柒，當時他問李管家，李管家就說是夫人的。
那時候秦特助還沒有看見過竹柒，九燁身邊也沒有女人，就先入為主以為是領養九燁的那個人，九燁的養母。
「老闆……」秦特助摸了摸總裁的頭，「這個讓夫人知道了，可不生氣么……」
「你倒是寵它！」九燁身手就要去打，它上次就是去小東西房裡摘這花，小東西差點沒把它殺了。
真的是一點也不才記性。
「我也為了您的小命昂……少夫人那麼凶，老夫人能好？」秦特助狡辯道。
九燁彎腰拿起那支花，枝幹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刺，有了上次的教訓，九燁已經十分小心，可手還是給刺傷了。
九燁氣得又去要打它，可手到它腦袋換成了捏它的嘴，總裁一點抵抗能力都沒有，乖乖張開嘴。
粉色的貓舌頭被刺勾傷幾處，讓人看得心驚膽戰。
「李叔。」九燁冷冷開口，身上的冷氣更加冷冽。
李管家知道他喊自己幹嘛，快步去拿了藥箱。
「歐墨，我怎麼感覺他外冷心熱？」陌墨在一邊看著明明是關心貓咪被刺掛傷，非要冷著臉九燁，低聲和歐墨說著。
「他就是這樣一個人。」歐墨颳了一下她的鼻子，寵溺跟她解釋：「九爺很喜歡總裁的，簡直當自己兒子來養。」
「不過總裁經常亂跑，不著家，每次回來九爺都少不了發火。」
「是不是因為少夫人也不著家？」陌墨思維跳躍，經今天的觀察，她也發現了，這個自己男朋友的朋友，心裡是喜歡那個少女的。
那種喜歡一個人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昂……可能吧，反正我以前不清楚，現在也是這麼想。」歐墨聳聳肩，轉頭在她臉頰親了一口：「不好意思啊，今天把你放在客廳那麼久。」
「沒事，這裡書很多，我不也無聊。」歐墨一下午都在這裡看書，很多都是她沒有看見過的，她本來就沒有什麼娛樂，又宅，真的沒覺得有什麼。
「喵~」總裁被上了葯之後，撒嬌討好地叫了一聲。
九燁一點也不留情，轉身就讓李管家帶它去洗澡，消毒。
秦特助去洗了手，又在藥箱里拿消毒水，給九燁處理手指的傷口。
「老闆，您明明知道真花有刺，您還拿。」說著又嘀咕一句：「早上的時候少夫人還說喜歡這花，全是刺，有什麼好看的。」
「你今天又和她說話了？」秦特助還在想著花有什麼好看，冷不丁聽見自己老闆這個冰冷的聲音，感覺喉結都卡在了一半不上不下，背脊一陣陣發冷。
昨天晚上竹柒回來后，一向好奇話少的竹柒就讓秦特助繼續講故事，可秦特助不想講，就隨便打開了一個電影給她看，哪裡知道，後面因為劇情，兩個人差點吵架起來。
九燁回來看見兩個人有說有笑，哪裡知道她們是在吵架，就知道小東西不願意和自己說話，和自己助理倒是聊很開心，一肚子醋罈子打翻。
現在又聽見自己這個呆萌傻助理又和自己小東西說話了，醋罈子又就打翻了。
「啊？」秦特助感覺到危險逼近，連忙轉口：「少夫人說您好看，獨特……」
「說謊都不會。」九燁打斷他，抽回自己的手。有些不知道說他耿直好，還是什麼好。
陌墨看著他們雖然是上下屬關係，但是關係好得如同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兄弟，不由又和歐墨開口：「你們關係看起來很好。」
歐墨早就拉這讓坐到一邊，吃著茶几上的點心，見她開口，不在意開口：「嗯，我認識九爺十八年，他們兩個認識九爺十年，我認識他們九年。」
「你不要看他們是上下屬關係，JY在世面只有五年，其實已經存在了九年。」
「我們還在讀書的時候，九爺就開始準備了，像這兩兄弟在公司呆那麼久的，在別的集團或者公司，老闆都會多多少少給些邊角股份。」
「而JY集團名下目前有上百公司，九爺送他們兩兄弟一人兩家公司，他們可以說，也一個老闆，總裁。」
「說是下屬，不如說是家人。」歐墨說著有些感慨，語氣也更加柔和起來，少了幾分平時的頑皮：「這兩位兄弟是九爺在他們在絕望無助的時候，拉回來的，他們現在出來彼此，唯一一個親人就是九爺了。」
「所以，九爺是業內出了名的不好相處，這兩個人依舊敬職敬業，除了誘人的報酬，還有那份生死之交，同病相憐后的親情。」
陌墨聽見秦特助的身事，眼神繁雜，那兩年，她心裡也有過，工作真的比女朋友重要麼的念頭。
原來他平時就是回來都抱著電腦在忙，那個拚命的模樣，不單單是j'y集團的事情，還有他自己的公司的事情。
「昂？喜歡就買啊，我不差錢。」
「喂？寶寶，等下物業會敲門，你開門拿一下東西，我可能出差還要很多天才有空，東西送你的。」
「沒事，不貴的，我不差這一點錢。」
「怎麼可能，為了這一點東西我怎麼可能挪用公款。」
………
在陌墨沉靜過去的回憶時，歐墨突然補了一句。
「我們四個成了九爺身邊就碰過一個女人外，他們兩個一點也沒比我少。」歐墨最後不高不低，正好大廳的的幾人都可以聽見。
本來也只是歐墨最平常不過的調侃，可是讓兩個人的臉色一下子變不怎麼會起來。
秦特助先是呆了一下，也是歐墨常常拿這一件事出來開玩笑，也不好意思笑起來，撓撓頭：「歐少爺又拿這事打趣我。」
他笑說著，卻沒有看陌墨那個蒼白的臉色。
「不過，砸門認識那麼多年，我都有未婚妻了，你們哥倆什麼時候找一個？你看啊九爺這個不近女色的都有了。」歐墨實話實說，他們認識那麼多年。而秦特助、秦特黎兩個人年紀是比他們大的。
「歐少爺，我可沒打算結婚。」不怎麼說話的秦特黎接過了這個話題，將手裡的手機放下伸了個懶腰，「到時候你們生了孩子，每一個我都去領個干/爸爸做，到時候有你們的兒子給我養老，我怕什麼？」
「昂～等我們老了，你說我們四個老頭子是組團釣魚還是去爬山？我覺得打麻將也剛好。」
「爬山加我一個。」送貓讓下人去洗回來的李管家也跑過來湊熱鬧，陌墨有社交恐懼，但也覺得有趣安靜在一邊聽話。
「李叔，您等我們老了，你八成也不願意去了，怎麼？您沒打算再找一個老太太？」歐墨就是喜歡聊，他見誰到能聊的起來。
「到時候歐少爺您未必比我爬得高。」李管家得意開口，隨即又有感慨：「我還是在山裡與夫人結交的呢。」
「老夫人么？」歐墨問出去所有人的心裡話。
李管家微微一笑，搖著頭開口：「九氏的女主人只能喊夫人，沒有老夫人，沒有少夫人的稱呼。」
「不過，按照歐少爺家裡的理解，這樣也沒錯的。」
「那九氏的古宅里，那麼多人怎麼分得清？自己的時候到可以知道別人就的是自己，如果幾個人的時候怎麼分？」歐墨不解開口。
九氏太神秘了，歐墨這樣的大族都沒有看見過九氏的人，唯一那只有竹柒，因為九燁是不算真正的九氏族人的。
「這個啊～」李管家故意調著眾人胃口，一句話緩緩了許久才開口，「古宅只有夫人一個夫人，而夫人一般都不接上走動，許多人是看不見的。」
「嗯？上次我似見了你們家主，身邊也有一個女子。」陌墨歪著頭不解開口：「如果九少爺的未婚妻是夫人，那麼家主的叫什麼？不管如何，女主人至少有兩個或者以上啊。」
陌墨說的不是沒有道理，歐墨有些意外她見過九氏的家主，不過沒有問是怎麼遇見的，只是好奇看著李管家。
九燁知道他們是同一個人，覺得就一件事不能在繼續問下去，就像結束這個話題。可以李管家並沒有想結束的意思，在她之前就開口：「就是夫人啊，夫人只有一個，所以人在外面都喊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