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空姐
125、空姐
現在我見到美女,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的害怕。
生怕一不小心,就被美女給殺了。
望著聽雪吟款款擺動而去的背影,不由得我心裡一陣腹誹。
剛才看到她那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不停的在我身上掃射,泥馬的就差在額頭上刻上一行字:我好餓,好想找個帥哥猛男來滿足。
真燒啊!
不過,我很快意識到自己的心理太特么的猥瑣、齷齪了。
說不定人家根本就是逗老子玩的呢。
呃,對了,她說和我們是同坐一架飛機的?
她是怎麼知道我會坐飛機的?
難道這聽雪吟也要到戈壁灘去嗎?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當口,白夢靈等一行人回來了。
我連忙站起身迎上前去,問:「找到那個金麥穗沒有?」
「沒有,這附近根本沒有她的人影兒。」
白夢靈疑惑地看著我,突然問道:「流氓,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我們抓她?她是怎麼得罪你了?」
聽她這麼一問,我埋在心裡的那股老毛火,騰地一下子冒了上來。
我怒吼道:「老子差一點被她殺了,你知道嗎?」
我的話一出口,眾人都大吃了一驚。
白夢靈更是質疑地道:「你說什麼,你差一點兒被她殺了?」
面對她那一副白痴的模樣,我也是醉了。
於是,我不得不將昨天夜裡所發生的事情,向她說了。
不過,對於我在街上看情侶接吻,以及我如何被金麥穗詐騙到了床上的事情,我都進行了刪節處理。
開玩笑,畢竟哥們是這一行人中的大領導啊,領導得保持自己的尊嚴和形象,切不可讓別人小看了哦。
當然,我沒將死紅娘救我的事說出來,添油加醋地將我是如何與金麥穗鬥智拼勇,最終將她打敗的事情好好渲染了一番。
至於我剛才為什麼命令他們去附近搜捕金麥穗,我只得如實交代了是因為剛剛收到了她的簡訊。
聽完我的敘說后,白夢靈這個霸王花,居然也會紅了臉,像一個放了錯誤的小女生低著腦袋,對我道:「流氓,真的對不起啊,這事情都怪我!」
我汗啊,有你這麼道歉的嗎?開口閉口流氓,我……唉,算了,懶得和她計較了!
為趕時間,我們回到賓館整理好行裝,當即趕往機場。
晨晨自然又依附到了我的封靈鏡上。
飛機是空客a330,遠遠望去如同空中巨無霸。裡面採取的是兩級客艙布局,可以搭載載300多位乘客。也不知道白夢靈使的是什麼手段,這麼一架大的空客,竟然被我們十幾個人給包了下來,沒有一個是外人。
我們坐的是頭等級艙,位置非常的寬敞,更吸睛的是前面還有一個吧台,專供客人點紅酒的。
我這是第一次坐飛機,對裡面的一切都充滿了新奇感。
當然,最讓我感覺新鮮的是裡面的空姐了,筆挺帶有曲線美的服裝,粉紅色的紗巾,鮮艷的空姐帽,還有俏麗的臉寵……媽蛋,真是太美了啊。
我的眼光掃過向我走過來的一位空姐,頓時不由得一怔。
呃,這不正是聽雪吟么?
原來她是一位空姐啊。
難怪她長得那麼美艷吸引人呢!
「陽先生,這是你的飲料!」聽雪吟微微的笑著,將一聽可樂送到我的面前。
真是一笑百媚生啊。
我不由得一陣心搖神飛,望著她的臉,差一點兒愣了神兒。
唉,誰讓我邪性十足呢,一見到美女就將什麼都忘了。
好吧,我承認自己太賤了。
我堆上一臉的賤笑,深情款款的看著美女,問:「聽雪吟,你是怎麼知道我要搭載這一架飛機的?」
「你猜!」美女歪著腦袋笑道。
卧了個槽,我又能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我怎麼能猜得出來。
我搖了搖頭道:「猜不出來。」
聽雪吟貼近我的耳邊,輕聲柔語的道:「是我算出來的!」
不會吧,她連這個也能算得出來?
我打開那聽飲料,一口氣灌進了肚子里。
味道還真不錯!
可很快,我就一陣尿急,連忙向衛生間跑去。
我沒有想到,這飛機上的衛生間竟然十分豪華,有許多先進的設施,平時我連見都沒有見過。
也難怪,我從山溝里到城市,才幾天的工夫啊。
我剛解開褲子,還沒有來得及尿呢,突然感覺背後被一個香香軟軟的身體給壓住了。
「陽先生……」我聽到一道柔美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
我驀地回過頭來,卻發現正是聽雪吟貼在我的身上。
卧槽,這女人是怎麼進來的?
我警惕地向後退了一步,問:「你……你想幹嘛?」
聽雪吟嫵媚地一笑道:「我想來看看你呀!」
狂暈,一個男人到衛生間方便,她一個女人跑來有什麼可看的?
特么的,我不會遇上一個女變態吧?
思前想後,我頓時感覺有點不對勁,往後又是一連退了幾步,道:「你給我出去!」
哪知聽雪吟笑得更是嫵媚了,嬌聲道:「小傻瓜,我對你這麼好,你朝我凶什麼呀?難道你不喜歡美女?」
美女,我當然喜歡。
可是,我更害怕美女會出其不意的向我發起攻擊。
最要命的是,那些美女向我發動攻擊的手段,總是出人意外,讓人無法想像得出來。
「出去,聽雪吟……你給我快出去!」媽蛋,她再不出去,小哥我可要直接尿褲襠里了。
由於下面太急,在說話的時候,我緊緊併攏著兩腿,不住地扭著腰。
估計我的臉色也憋得快發紫了吧。
聽雪吟卻是一副笑模樣悠悠的樣子,笑眯著眼睛看著我,調皮的道:「我想看你尿尿!」
十足的一個死變態啊。
這女人長得如此漂亮,看她雪膚花容的模樣,怎麼臉皮竟然這麼厚?
看男人方便很好玩么?
我惱怒地道:「你再不說去我可要喊人了!」
聽雪吟道:「你喊什麼?」
我氣得牙痒痒地道:「我說你非禮我!」
聽雪吟咯地一聲嬌笑道:「我非禮你了么?」
「你……」誰知,我的話還沒有說出口,突然間產生了異變:
啪的一聲,衛生間里的燈泡炸裂了出來,周圍陷入了一片黑暗,如此同時,一個冰冷的身軀緊緊地將我纏住了……
「我是金麥穗的師姐……」一道同樣冰冷的聲音,在我的耳畔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