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4、愁煞人
344、愁煞人
看到那三個美女剛才氣勢洶洶地恨不得一下子將我給滅了,而此刻突然全都跪在了我的面前,直呼我為主人,這一下子讓我有一點手足無措了。
她們為什麼叫我主人?
那一刻,我頓時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原來活死人是利用九陰食人鷹的巫力,將這三個巫女給控制在了自己的手裡,而現在那隻巫鷹的心臟,已經融合到了我的體內,我自然無形中就成了她們的主人。
這事來得也太突然了吧?
看著我這三絕色的外國美女,那麼乖順地跪在我的面前,不能不說,我是動心了。
那邊白夢靈見我沒事了,旋風一般撲過來,大聲喝道:「流氓,你還不將衣服給穿上!」
被這霸王花一頓嬌喝,我這才發現自己全身還是一絲不掛的。
我不禁老臉一紅,尷尬地趕忙去撿散落一地的衣服。
好在謝皓挺會看眼色,飛快地將衣服撿了,送到了我的面前,小聲笑道:「小叔,祝賀你,又有三個美女是你的人了!」
狂汗!
這傢伙腦子裡都想的是什麼啊?
我手忙腳亂地將衣服套在了身上。
此時白夢靈走了過來,用槍指著那三個金髮美女喝道:「誰是你們的主人?信不信我現在就用槍崩了你們!」
這霸王花發起飆來,真是堪比河東獅吼啊。
那三個金髮美女嚇得渾身瑟縮發抖,擠作了一團。
剛才還是不副不可一世的模樣,現在一個個嬌順戰慄如三隻被人欺負的小貓兒一樣。
不時地,三女還拿著哀求的目光偷看向我。
在美女面前,我的心腸一向是一直硬不起來的。
我伸手擋開白夢靈的槍,道:「白警官,還是放過她們吧?」
「放過她們?臭流氓,你是安的什麼心思?如果她們假借投降之名,暗中對我們使壞那該怎麼辦?」白夢靈瞪著一對迷人的眼睛,沖我嬌叱道。
我笑了笑道:「她們認我做主人了,我相信她們會是真心歸順我的!」
白夢靈氣更大了,嚷道:「流氓,你能不能再流氓一點,她們歸順你了,說,你到底是打的什麼骯髒主意?」
我也是醉了,難道這霸王花是吃醋了?
我道:「你別亂想好不好啊……」
我話還沒說完,白夢靈就打斷了我的話道:「流氓,我能亂想什麼?我看是你對這三個女人,動了什麼骯髒的念頭了!」
看到那三個美女在聽了白夢靈的話后,都在用探究的目光打量著我,我尷尬得一時不知道如何應對面前的這個霸王花了。
葉輕寒和謝紅雲等女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白夢靈,不知道她哪來那麼大的火。
只有白老爺子好像明白自己孫女兒的心思,他走過來道:「臭小子,我孫女兒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防人之心不可無啊,這三個女人我們都不了解,是輕易收留不得的。」
他這話一出口,那三個金髮美女都嚇白了臉。
三個金髮美女都雨打梨花一般的、可憐兮兮的看著我,從她們企求的眼神中,我看出她們是真心的想跟著我。
可在聽了白老爺子的話后,我還是覺得應該謹慎一點才好。
我冷下臉問那三個金髮美女道:「自從控天劫在南江市區發生后,你們做了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麗莎帶頭道:「主人,我發誓,自從來到這裡后,我們沒有做過任何壞事,沒有傷害過一個人!」
「那你們來的目的是什麼?」我問道。
麗莎道:「菲力蒲讓我們協助他,從祭死門老大白金堂的手裡奪下金帝蠱,帶走葉輕寒!」
顯然,在提到葉輕寒時,她已經意識到我對葉輕寒的感情不一般,後面的那一句話說得很低。
「葉輕寒是你們可以帶走的嗎?」白夢靈又發飆了,直接用槍低住了麗莎的腦袋上。
麗莎嚇壞了,急忙向我求救道:「主人,救命啊!」
我想起金麥穗和水映月那些從地下羅剎城來的女子,此刻還守在焚心塔內,她們身上都中了這三個女巫的巫咒,到時還得依靠她們去解咒。
於是,我對白夢靈道:「收起你的槍吧,留下她們,這三個人對我們還有用的!」
此刻,白老爺子也想到了活死人所說的有關金麥穗等人的事,也沖著孫女兒道:「呃,夢靈,這臭小子說的有道理,暫時先留下她們吧!」
白夢靈冷哼了一聲,這才收起了槍。
「你們可以起來了!」
我走到那三個女巫面前,正想親手將她們扶起來,不料白夢靈見狀,怒聲喝道:「流氓,她們不能夠自己起來嗎,用得著你攙扶?」
靠!
這女人的醋心怎麼比死紅妝還重?
就在我尷尬地將手縮回來時,霸王花轉而沖那三個女巫呵斥道:「你以為你們身子很嬌貴啊,一個個給老娘滾站起來!」
三個金髮美女被她斥責得嚇飛了魂,忙不迭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她們原想藏到我的身後面,可一看霸王花那陰沉得快滴出水來的一張臉,嚇得沒敢移步。
葉輕寒和謝紅雲等人,看了忍不住想笑。
我心想,日後誰要娶了這個女人,特么的,真夠受的了。
這當口,我們急向水月庵那兒趕去。
水月庵就在前面不遠處,我們一路走得飛快,沒有一會兒工夫,就趕到了。
這座水月庵周圍的環境很不錯,樹木環繞,小橋流水,附近還有一個天然小湖泊,湖中有一座小小的島嶼,島上有一座不高的寶塔。
塔、庵隔湖相對,如同一對男女相對而望,情深深,意綿綿。
據傳,這水月庵早在清朝時就有了,在裡面居住著好多的尼姑,香火也很旺盛。民國年間,這裡還是一個比較有名的景點。
解放后,文革時期曾有一幫革命闖將,要來砸庵毀塔,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他們還沒動手,一個個就生了病,癱倒在了床上。
後來有人傳說,這一庵一塔是有靈性的,根本是不能隨便砸毀的。
估計那幫革命闖將最終還是貪生怕死,在聽了這個傳說后,再沒敢動手。
改革開放后,這水月庵和湖中小島上的寶塔又重修了一起,庵中的香火又開始旺盛了起來。
我望著這一庵一塔,不知是怎麼一回事,心裡竟然一動,暗自尋思,來這水月庵尋找多情花的眼珠,是不是應該到那島中的塔上走一下。
老實說,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動起了這個心思。
白老爺子見我望著那湖中小島上的寶塔沉思著,便來到了我的身邊,笑道:「你可知道這寶塔叫什麼名字?」
我搖了搖頭道:「我來南江市區時間不長,哪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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