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4章:三幅畫像!
水潭的正中間,矗立著一株亭亭玉立,大約了一米多高,生長著七篇巨大、如同冰晶一般葉子的蓮花。
中心的蓮花潔白無瑕,絲絲寒意從其上期滿開來,和被烈日籠罩下的山谷,顯得格格不入。
「七葉冰晶蓮。從氣息上來看,距離成熟也應該不遠了。那隻妖獸,應該就是再守護它吧。」
望著蓮花,李玄風眼神熾熱,若有所思。
七葉冰晶蓮可是中品靈藥,乃是煉製清韻丹的主葯,而一顆清韻丹,可以增加一位金丹初期修士一個甲子的修為。
在李玄風看著七葉冰晶蓮差點流口水時,由冷寒風帶領著的一行人,已經來到了湖邊的竹屋前。
周圍是幾方的葯田,裡面種的藥材,包括活了將近三百年,淵博的劍魔冷寒風,以及會煉製一些丹藥,出身葯神谷的蒙面女子,也和幾人一樣,只認識裡面的幾種田七、人蔘、白朮、金葵花、靈芝等大眾藥材。
而這些在外邊也很常見的藥材,到了這裡就顯得異常的珍貴了。無它爾,任何藥物長在那裡三百年,或者更長的時間,都會變得異常的珍貴。更別說其它的不知名的藥物,應該是這些年已經失傳了的東西。
先不說竹屋中有什麼,就算是這葯圃中的藥物,對於各門各派來說就是無價之寶了。
於是大家都眼巴巴的看著這些個珍貴的東西,想要挖出出來帶回去,找人煉製成丹藥。冷寒風面色冷漠,淡淡說道:「真正的好東西都在竹屋之中,我們先進去。至於藥材,本尊並不需要,等出來時你們在挖掘,能拿多少都隨你們。」
聞言,大家鬆了口氣的同時,皆是高興不已。就連一向冰冷的東方清雪臉上,也不禁露出了一絲笑容,跟隨冷寒風走向竹屋。
畢竟冷寒風是神境高手,他若是看上這裡的一些珍惜藥材,沒人敢拒絕。
一行十人走進竹屋,入眼的是一個只有十多平米的大廳,裡面的擺設很簡單,只有一張竹椅、一張竹桌和一個蒲團,簡簡單單,卻一塵不染。
大廳的正對面是面光滑的牆壁,上面掛著三幅畫,即使經過了悠久的歲月清濁,畫上依舊栩栩如生,彷彿印上去的一般!
正中間的一幅畫上畫的是一個和尚,五官俊美,大約二十多歲的樣子,一身白衣纖塵不染,如霜如雪,光頭鋥亮,面露祥和!
即使只是一副畫像,眾人還是在其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濃濃的禪性!
在和尚畫的右邊,是一幅奇怪的畫像,同樣的栩栩如生,畫中也有中間畫像上的和尚,不同的是這個和尚騎在一隻通體雪白,沒有一絲雜質的白馬上,身穿袈裟,頭戴毗盧帽,比起中間畫上的和尚,身上的禪性弱了很多!
在騎在白馬的和尚前面,畫著一隻圍著虎皮圍裙的猴子,一隻站立行走、手拿九齒釘耙的豬。
白馬的後面是一個絡腮鬍子的光頭大漢,扛著一柄月牙鏟,上面掛滿了行禮。和尚畫的左邊是一位穿著青色道袍,梳著道士頭的中年男子,正站在一座巍峨高聳的山峰上,周身雲霧繚繞,做極目遠眺之姿!
三幅畫都極其逼真,神采如生,面部的神情刻畫的尤為細緻,栩栩如生的樣子,猶如就站在你眼前一般!
「你們看這幅畫,是不是很熟悉。好像是……」帶著面紗的女子指著右邊的畫,潔白的眉頭微皺,總感覺這幅畫有些熟悉,但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顯得有些欲言又止!
「西遊記!」
東方冰雪清冷的聲音響起,女子頓時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欣喜的叫道:「沒錯,就是西遊記。這幅畫上畫的,就是唐僧師徒!」
「那麼中間這畫上的和尚應該就是唐僧了。」青衫男子點點頭,指著左邊畫上的道人道:「這位又是誰了?」
在場的人都是迷糊的搖搖頭,認出唐僧師徒是因為西遊記深入人心,電視上年年都在放。在場的人中,恐怕除了出生年代久遠的冷寒風外,人人小時候都看過這部電視劇。
因此,認出畫中的人,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至於左邊的道人,沒有參考物,誰知道他是誰?
「你們看,三幅畫的這裡都有印章!」
南宮仙兒伸出一根玉指指著畫的左下角叫道,眾人順著望去,果然在哪裡有一個紅色的印章圖案。
「上面還有子了。射陽山人」南宮仙兒說著,就將子念了出來!
「射陽山人是誰?」
在場的人是一臉迷惑!
「是吳承恩的字型大小!」
東方冰雪淡淡的道,她可是學霸來著!
「寫西遊記的吳承恩,這人是吳承恩,這三幅畫都是他畫的。難道這裡是他的隱居之地,那他為何把唐僧的畫掛在正中間,反而把自己的畫掛著了左邊了!」
在場的人更是迷惑了,西遊記不過是一本吳承恩寫的。在古代那種思想古板,等級森嚴的社會中,身為作者的吳承恩既然將中的主角,一個虛構人物的畫像掛在自己隱居之地的正中間,自己的畫像反而在左邊,這怎麼也說不過去呀!
「別管這些了,這裡有四個盒子。」
冷寒風只是隨意掃視了畫像一眼,沒發現上面有什麼奇異后,就不耐煩的催促道。他可沒有興趣關心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連吳承恩是誰都不知道!
「打開看看。裡面都有些什麼。」
冷寒風指著畫像下面的竹桌,上面剛好放了四個玉盒,以及一塊三尺長短,兩指寬的玉簡。
眾人立馬停止了討論,目光火熱的望著四個玉盒。冷寒風說得對,吳承恩都死了幾百年了。他為什麼將唐僧的畫像掛在這裡,管他們什麼事!
還是關心眼前的寶物來得實在!
冷寒風來到竹桌之前,並沒有直接去打開玉盒。而是非常小心的,先後打出四道湛藍色的真氣,劈在玉盒之上。等了許久,見沒有什麼反應后,又走到右手的牆壁下,掀開三幅畫分別看了看,也沒有發現機關后,才來到竹桌旁,將四個玉盒一一打開。
隨著冷寒風的動作,人人都拼住了呼吸,目光炎熱的緊緊盯著玉盒,一眨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