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點欽宴上來
比如說現在在裏麵的這位老太太,如果說不知道那些原因也就罷了,可是現在的情況就是,聽到熊清回去說了,而且當聽到說這家夥竟然是和人家一起了一個晚上,再聽說那個丫頭一看就是一個正常女孩。
心裏就特別的開心,在她的心裏不一定非要什麽門當戶對,要是找的話,自己的周圍多的是,可是澤這小子都看不上,那也就無所謂了,隻要是他喜歡就好了嘛。
隻不過現在讓人看著似乎是有些不一樣,因為這些簡直就是讓人有些不知所以,因為這個房間裏麵的味道和以前是一樣的,沒有多出一個人來。
老夫人可不管那些,就站起來到處的找,是不是被澤給藏起來了呢?
熊錦澤無語,扶著老太太的胳膊才說:
“奶奶,我這裏誰也沒有,你就不要再找了,那個早就已經走了,隻不過是……”
“臭小子!說什麽呢?你爸爸可是說了那丫頭可是一個正常的女孩子,你可是不能這樣的以夫家,那什麽絲的倒是無所謂,可是人家可是為了你才那樣的,你可是不能……”
“奶奶,你想到哪裏去了,我把她放在路上,然後她就跟著別人的車走了!這能怪得了誰,所以這樣的人啊,簡直就……不能理會的!奶奶,你不知道不能亂翻看別人的東西嗎?”
老夫人沒有理錦澤,而是將那本書拿到一邊去,當看到上麵的女孩時,愣了一下,這不就是那個……
當聽到孫子說這話的時候,拿著相框晃了晃,有些肯定的問:
“就是這個嗎?你把人家給放在哪條路上的?”
“是……咳,放在高速路上啊,不過,奶奶別上火,我馬上就又返回去了,那個時候她就已經走了,真的不賴我!”
老夫人將相框安靜的擺放好,然後才說:
“澤,不是奶奶說你啊,人家一個女孩子你把人家放到高速路上,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還下著雨呢吧?你這是安的什麽心啊,啊!要是我的話,一定會找到你家裏來,讓你補償精神損失的!”
“誰讓她不來的,要是來的話我也會補償的!”
聽到奶奶說的那話,熊錦澤倒是希望能有那樣的一個機會,至少也可以見到她,問清楚為什麽不等自己回去,可是卻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機會。
“你這小子是純粹要氣我是吧?”
“不是的,奶奶,別為了一個外人惹得我們祖孫二人不舒服,奶奶,我請你去吃蛋糕吧!”
“吃什麽蛋糕,你想吃了啊,不是不喜歡的嗎?”
“突然想吃些甜的,反正今天的天氣這麽好,那裏的蛋糕也有無糖的,就算是澤約奶奶吧,請美女奶奶給個麵子啊!”
“你啊!”
熊錦澤在外人麵前永遠是那樣的冷淡,在自己的家裏也就隻有自己的麵前,可以看得到他的另一麵,也許這是家族給他的壓力太大了。
本來還以為他要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之後,會有些別的感觸,可是卻從來都沒有那樣的感覺,仍然是一如繼往的在做自己的事情,而且就算是出了什麽事情,也一樣都是讓他們感覺到並沒有什麽特別的。
直到現在也還是一樣,沒有辦法,那個女孩子似乎是有些麵熟的,所以在熊錦澤去換衣服的時候,老夫人將那張照片又用手機給拍下了一張,回去要查查看,是不是同一個人,要是的話就好了。
以後也就方便了,至少可以看得到一本點的效果。
熊錦澤也不知道是為什麽,就在那天晚上去洗澡了,而在床上的人兒卻是起來找到在冰箱裏的一個小小的蛋糕,就吃起來。
那些都是無糖的,可是她竟然在上麵放了一些的果醬,看到自己出來了,然後又馬上的裝作睡著的樣子,蛋糕也忘記放進去了。
後來想著是不是會在那裏遇到她呢?
因為在旋轉餐廳的時候,他們是點了四個菜,而且有兩個甜點也是蛋糕,這裏是好吃的蛋糕地方就是那裏了,離著羅德實體店不算是太遠,順便將那些衣服也給拿回來。
老夫人不知道熊錦澤一直是不喜歡吃甜食的,怎麽想著今天去吃甜的呢?
一老一少一進到方正蛋糕店,就找了一個非常安靜的位子,在這裏一般不會被人看到,這個蛋糕店更像是一個茶廳,有一些簡單的飲料,還有就是一些小吃,蛋糕類的當然也是不可缺少的。
“二位來點什麽呢?”
“一份無糖蛋糕,一份果醬蛋糕!”
“請問果醬蛋糕喜歡什麽樣的呢?”
熊錦澤想了想,記得自己家裏那些果醬都是用來吃麵包的,可是還真是沒有記得那些是什麽果醬呢。
這個時候就聽在隔壁的一個包廂裏傳出來一個聲音:
“凡哥哥,我還想吃蘋果派!”
“草莓的,蘋果派的各來一個,你不是最喜歡吃草莓的嗎?怎麽改口味了?”
“那天吃了一個蘋果派的,感覺也不錯!不知道衣服是不是做好了!”
“應該做好了,羅德尼的速度是可以放心的,吃完我們就過去看看!”
“好啊!”
這個聲音,熊錦澤壓抑住自己想要過去看看的想法,然後向著侍者說:
“草莓的吧!”
“好,請稍等!”
侍者離開了,熊錦澤站起來說是要去下洗手間,老夫人點點頭,不過熊錦澤向外麵走去的時候,明明就是朝著反方向的地方去的,那裏正是剛剛說話的兩個人所在的包廂的地方。
當看到裏麵的人正穿著一身的粉綠色衣裙,淡笑著的人時,熊錦澤連忙就走了過去,裏麵的人正是蕭辰凡和白語依,沒有看外麵的人,從包廂的門口來回走的人特別的多,反正他們也沒有做什麽壞事。
那當然是不怕別人說幹什麽的,這些兩個人都不知道,所以就安靜的在吃著,而熊錦澤卻是一直聽著隔壁的聲音。
時而是輕聲的笑,時而是那種輕輕的含著寵溺的說教,那似乎是因為白語依的嘴巴上弄上了一些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