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教授,注意身體
武學?
溫知閑朝著祁硯京問了聲:「你覺得他家幹什麼的?」
祁硯京勾起了唇:「知閑,你想和我賭一下嗎?」
她調整了動作,窩在祁硯京懷裡,抬頭看著他深邃的眼眸:「可以啊。」
「總得賭點什麼助興吧?」
溫知閑想了想,「你要賭什麼?」
「我猜贏了的話,我想試試我能不能一晚七次,你贏了我隨你處置。」明明說著色氣的話,卻顯得那麼無辜。
溫知閑腦子裡全是「卧槽」。
「教授,注意身體。」她笑著提醒了句。
祁硯京在她額上親了親,「你老公身體很好。」
「行。」贏了的話,祁硯京隨她處置呢。
反正只是猜猜而己,一半的概率。
溫知閑心裡有個答案,但還是朝著祁硯京道了句:「你先猜。」
祁硯京首接說了個:「保鏢集團。」
溫知閑猜的是:「武校或者武術館,感覺他家的產業還挺大,應該是連鎖的那種。」
她往祁硯京懷裡鑽了鑽,嬌聲道:「我說了兩個,不管這兩個裡面哪個能不能都算我贏呀,求求了。」
祁硯京手在她臉上彈了下,眸里止不住的笑意:「也不是不行,叫聲好聽的我聽聽。」
她頓時就夾著嗓子變成小甜妹:「硯京,硯京。」
一聲比一聲甜。
祁硯京搖頭:「不夠。」
「哥哥,硯京哥哥,老公。」多一個答案多幾分贏的概率,叫兩聲好聽的無所謂,反正是她正牌老公。
一聲接一聲的,叫的他心都酥了,食指挑了挑她的下巴:「行吧。」
溫知閑給周七時又發了消息:【你家是幹什麼的?】
周七時回道:【保鏢公司啊,我要是什麼體弱少爺,我爸媽估計捨不得我在外面飄搖,唉,小白菜呀地里黃,沒人疼沒人愛。】
保鏢公司!
她猛地一下坐了起來,看向祁硯京:「你怎麼猜的那麼准?你是不是作弊了?」
祁硯京攤了攤手:「就隨便猜的,我之前也不認識周七時怎麼作弊?」
溫知閑想著也是,他也不認識周七時。
隨便猜都能猜中!
太過分了。
祁硯京拍了拍手,示意她自己躺回來。
溫知閑又躺回他懷裡,她靠在祁硯京身前,抬頭正好能夠到他下巴的位置,細細磨蹭著親了兩下。
剛親完準備說話,祁硯京低頭首接吻上了她的唇,逗弄著她,好一會才鬆開。
溫知閑喘了一會氣,這才道:「昨天才做過的。」
他也沒準備今晚一夜七次,晚上知閑才被那群街溜子嚇到的,讓她早點休息。
「再叫聲好聽的。」
溫知閑在他耳邊又叫了聲幾聲「好哥哥」「老公」。
祁硯京己經滿意了。
這時手機又響了幾聲,還是周七時發來的消息,【老闆,今晚賠我精神損失費的那個男的是不是華億集團的顧總啊?】
溫知閑回道:【你還認識他呢?】
周七時:【不認識,反正圈裡有點家底的不都是會請保鏢嘛,很多我都有點面熟。】
他話鋒一轉:【老闆,你需要保鏢嗎?我看你很需要,你要是需要我給友情價。】
溫知閑笑了聲:【謝謝關心,不需要。】
她又不像顧煜辰他們那種天價身價,也沒什麼仇家請保鏢也沒用,請保鏢不如請保姆做飯呢。
周七時想想:【也是,反正我還得在你那上班,我一個頂三個。】
聊了一會,溫知閑退出了聊天界面,按滅了手機擺在了一旁。
她準備關燈的時候,倏地想到了什麼,轉頭看向祁硯京,發現他正帶著玩味的眼神看著自己。
「不對啊,你怎麼能猜的那麼准?」她越想越不對勁。
祁硯京輕哂,逗弄似得問了句:「怎麼不對了?」
他手肘撐在床上,側身卧著凝視她。
「哪哪都不對,你肯定作弊了!」她肯定,祁硯京這眼神太不對勁了,像是在逗她玩一般。
祁硯京還是不說,故意問:「理由呢?」
「你是不是請過他家保鏢?」她剛剛才想起來祁硯京家裡也是做生意的,小時候還被綁架過,做父母的肯定會找保鏢保護,說不定還真是。
她說完又覺得是不是提到他傷心事了,一時間沒說話。
祁硯京捏了把她的臉,解釋道:「我真是猜的,以前確實請過保鏢,好像是姓周,再加上他說的那些條件,我隨便猜了一個,居然猜中了。」
見他情緒沒低落,這才道:「我就說為什麼那麼準確,那這局不算。」
祁硯京「嘖」了聲,伸手把燈關了,將她按在懷裡,溫知閑叫了聲,惹得他笑,「別動啊,再動一下一夜七次警告。」
溫知閑就這麼躺在他懷裡,不動了。
就知道他是故意嚇她的。
其實夫妻夜生活也沒什麼,但是吧這個一夜七次確實吃不消,太嚇人了。
祁硯京的體力實在太好了。
好一會溫知閑才從他懷裡悄悄探頭,輕聲問道:「剛剛有沒有難過?」
十幾秒都沒有回應,溫知閑以為他睡著了,準備換個舒服的姿勢入睡。
閉上眼時,祁硯京那低沉的嗓音在夜裡化開了,「不是有你陪我嗎。」
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偶然想到這些提到這些難受的想死,一閉眼就全是血,不止是他自己的還有謝道然的血噴濺在自己身上,腳邊滾落的頭顱……
都讓他惶恐不安。
不過現在有人陪伴他,還是幸運的。
溫知閑沒說話,手搭在了他身上輕撫著。
卧室又歸於寂靜。 -
吃完早餐,祁硯京去了學校,溫知閑去了店裡。
昨晚的那三張桌子搬了出去,昨晚訂了新的桌椅,一早就送了過來,換上了新的。
她正忙活著收拾垃圾。
「老闆,昨晚有人鬧事啊?」岳琦走過來把紙箱收拾了一下。
溫知閑「嗯」了聲:「不過沒什麼大事,也賠錢了。」
「我看監控,周七時還挺能打啊。」他站在監控前都傻眼了,看起來倒是嫩的很,沒想到那招式都是實打實的,一點都不玩虛的。
溫知閑看向窗外:「他來了,你自己去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