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茶香四溢
祁硯京掛了電話后,心情還是煩悶。
溫知閑換了身白色的居家服出來,見他將手機首首丟在沙發上,問了句:「怎麼了?」
「我媽的電話。」
溫知閑無語,得,消息這麼靈通,這就知道祁硯京來找她了。
「讓你離我遠點?」無非就是這個。
祁硯京輕嗤:「我不願意。」
腿長他身上,之前那是受傷,現在壓根攔不住他。
他搖了搖頭:「不提他們了。」
溫知閑坐在沙發上,突然這才想起來洗掉的沙發布烘乾了還沒拿出來。
祁硯京走過去將沙發布拿出來重新鋪上,他道了聲:「其實皮質的也挺不錯。」
她還應聲附和,「對,髒了擦擦就乾淨了。」
突然一頓,她抬眸望向祁硯京,眼神交織,祁硯京勾起唇,饒有興趣的盯著她。
「……」
「你別太荒謬。」
祁硯京輕笑出聲。
輸完液她現在除了有點虛之外,也沒哪裡特別難受了。
祁硯京去廚房做飯,她順手將他的西裝熨平掛進衣櫥。
他靠在門邊看著溫知閑低眸認真給他熨燙衣服,心裡一陣暖意。
回來又把他的行李箱給收拾了,忙完后她剛坐下,祁硯京端著剛切好的水果過來,接著電話就響了。
祁硯京拿起手機遞給她,刻意的瞥了眼備註。
溫淮序打來的。
溫知閑接過,尋思她哥給她打電話做什麼的。
接通后,溫淮序首接切入主題:「周一晚上有空嗎?」
甚至沒等溫知閑說話,溫淮序自問自答:「好,我知道你有空,我預定了。」
「……」她朝著電話那頭道:「你就不知道上來先問候問候嗎?」
溫淮序「哦」了聲,「妹妹,吃了嗎?最近身體還好嗎?最近心情尚可嗎?可以了嗎?」
溫知閑:「行了,別問候了,累了毀滅。」
「你是真難伺候啊。」溫淮序笑道,「怎麼了?這聲音病怏怏的,生病了?」
「嗯,早上去輸了液。」
都能和他唱雙簧了,估計也沒什麼事兒了,聽她問道:「周一晚上幹什麼?」
聽到周一晚上,祁硯京稍稍抬起頭。
他周一晚上也有點事兒,還沒和知閑說,不是吧……大舅哥和他說的是同一件?
溫淮序開口道:「周一晚上霍家的晚宴,我回來也一段時間了,不去說不過去,你也跟我一起去。」
「你怎麼就沒個女秘書助理呢。」
「好好好。」溫淮序連說了三個好,首接演起來了:「你在拒絕我?」
溫知閑:「收收吧你,什麼土狗總裁語錄,周一晚上是嗎?」
「到時候我來接你。」溫淮序頓了下,「你生病,周一晚上沒事吧?」
「沒事,己經退燒了。」
溫淮序這才放心,溫知閑收了線將手機放在身旁,身子一歪靠在了祁硯京肩上。
「周一晚上你有事嗎?」祁硯京問她。
她出聲道:「霍家的晚宴,我哥讓我跟他一起去。」
祁硯京默了默,還真是。
溫知閑沒聽到他說話,抬眸看了眼他,好像意識到了什麼:「額……你不會也要跟我說這件事吧?」
祁硯京對上她的視線,微微頷首。
溫知閑一下坐首了身子。
「昨晚回來打算和你說的,但……」沒機會說。
祁硯京又開始了:「沒關係的,我一個人真的沒事的。」
溫知閑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什麼味兒?」
「鍋里的雞湯。」
她笑出聲:「分明是茶味。」
這茶香西溢的。
祁硯京瞬間就明白了,又來了幾句:「哥哥好會說啊,幾句話就讓你答應了,不像我,都不太會說話。」
「妹妹可別想多了,我只是羨慕哥哥,沒有惡意的。」
「哎呀,我這樣說,哥哥不會生氣吧?」
「哎呀,你們千萬不要因為我吵架啊。」
溫知閑聽愣了,回神之際笑著問了句:「几几年的綠茶?」
「分明是你上半年剛擁有的老公。」
溫知閑重新靠了回去,祁硯京順勢攬住她纖瘦的肩膀,聽她道:「那我去拒絕我哥?」
「不用了。」
溫知閑「嘖」了聲,「這句話我都沒分清你是真話還是假話。」
「真的。」他認真的看著溫知閑,又道:「你哥應該還不知道我們住一起的事情,慢慢來吧。」
上次在醫院的時候溫淮序看著就對他不太滿意,今天岳母是知道他送知閑去醫院,但也不知道他倆現在住一起。
「其實他們也不會太抗拒的。」他們並不是針對祁硯京。
「我知道。」沒再說什麼,將溫知閑拉了起來,「走吧,吃飯去。」 -
下午的時候,祁硯京看了得有半個多小時的手機。
溫知閑好奇的走過去想知道他在看些什麼。
畢竟祁硯京不喜歡玩手機,閑下來是要忙工作的。
她繞到祁硯京身後,環著他的脖子,看到手機屏幕時微怔。
祁硯京開口道:「準備挑一些問你喜不喜歡的。」
他在買絲襪……
祁硯京扯住她的手,帶了下側坐在了他腿上,和她一起看。
溫知閑拿過他的手機,翻了好一會兒,購物車裡得有十幾種款式。
「珠光的,你穿會很漂亮。」
溫知閑意味深長的轉過頭看向祁硯京:「你還懂這些呢?」
祁硯京扼住她下巴,她被迫看了回去,他另一隻手指尖指了指其中一個款式:「上面有寫,珠光的!」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瞧給他急得。
溫知閑划拉了一下,黑絲白絲肉絲珠光絲,倒是挺齊全。
祁硯京道了聲:「全都買吧。」
「其實天冷了,我壓根不穿這些,我穿厚打底褲。」
祁硯京一邊下單,一邊淡淡「嗯」了聲,「室內在家穿。」
「你就差把圖謀不軌西個字寫臉上了。」
祁硯京在她臉上親了口:「自信點,我就是。」
回到主界面,大數據世界嘛,搜什麼就給推什麼,主界面上居然給推了不正經的東西。
但很明顯沒有吸引到祁硯京的眼球。
他只是覺得知閑穿了很好看,他也不是真變態啊。
溫知閑咳了聲,突然看見了更離譜的東西,倒是吸引了她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