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訂婚宴準備
葉思嘉簡單地敘述了下陸母跟她說的一些內容,不過她並沒有提到關於宋瑤那件事的半點。
她了解母親,大概率如果她把陸母所說的全都說出來的話,那麼這個訂婚很可能就懸了。
陸母聽完后,沉思幾分,回答道,「聽你這麼說,看來他媽提出這個事情並不是在開玩笑啊。」
葉思嘉有點汗顏,正常人誰會把這種事情當做玩笑呢。
「對的,所以我才會想著先回來跟您商量一下,看看您的想法是怎麼樣的。」此時此刻的葉思嘉就像一個乖巧的小孩,有什麼回答什麼。
「不是,你這丫頭,是真的想好了嗎?」葉母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重複性地把問題再問一遍。
葉思嘉思考了下,才認真回答,「是的,媽媽,不過是訂婚罷了,您不要把事情想得這麼久遠,又不是結婚啊。更何況,就算結婚了,如果我過得不快樂,我肯定還是會第一時間選擇離婚的,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經過葉思嘉的一番溝通,葉母這才點頭應允,讓她到時候跟陸母確定個時間,她們也好做些準備。
葉思嘉點頭,輕輕將母親擁抱入懷,她很清楚,這個世界上除了爸媽以外,沒有任何人對她更好的了。
關於訂婚的事情,葉思嘉沒有在手機上跟陸靳言說明。而是等他回國了,她才連同參加比賽的事情,一同跟他說明。
「訂婚?嘉嘉,你真的考慮好了嗎?」聽到訂婚二字,陸靳言整個眼睛都亮了起來。
原本出差好幾天,他從身體到精神上,整個人顯得都是有些疲憊的,可是這一刻,他突然感覺所有的疲憊都消失不見了。
見他反應那麼大,葉思嘉有點想笑,「當然考慮好了。」
得到肯定的答案,陸靳言整個人都很開心,他像個傻子一樣,時不時露出大大笑容,跟在員工面前的高冷模樣完全不同。
至於參加比賽的事情,陸靳言雖然不太喜歡她跟席川接觸,可也清楚她對事業上的野心跟追求,最終猶豫之下還是讓她去了。
所有的問題在提前溝通的基礎上,都顯得簡單起來。
某天,葉思嘉跟陸靳言都空了一天的時間,把兩家人都召集在一起,打算吃個飯,好好談一談關於兩個人的訂婚典禮。
原本是打算上門,在家中吃飯的,可是最終商量之下,陸母在某個酒樓訂了最豪華的包廂,不僅有吃飯的地兒,還有唱歌喝茶的地兒,類似於一條龍服務那種,特別的完美。
葉母跟葉夫二人換上了旗袍跟中山裝,二人顯得特別的氣質。
至於陸母,則是穿著當季最新款的衣服,出現在眾人眼前。
上一次見面的時候,彼此都鬧得很不愉快,眼下為了兒女重新相聚在一塊,彼此的態度不算熱情,卻也不至於惡劣。
「葉媽媽,葉爸爸,這次把你們約出來呢,主要也是想要談一下兩位年輕人的訂婚典禮,不知道二位喜歡什麼樣的風格呢?有什麼特別的要求嗎?」不同於以往那種囂張跋扈,高高在上的姿態,這是陸母第一次,這麼好聲好氣地說話。
這一開口,葉母葉夫都有些不太適應,葉母首先反應過來,「這個我們倒是沒什麼要求,只要年輕人喜歡,也符合你們陸家的身份地位就好了。」
其實葉家人都是很隨和的存在,平日里,很多事情根本不會斤斤計較。他們什麼態度,取決於對方什麼態度,夠不夠尊重。
很明顯,這一次陸母拿出了誠意,給予了尊重,葉母就顯得很好說話了。
這個答案讓陸母有些意外,同樣的,對於他們的看法不知不覺也有了比較不一樣的變化。
接下來三人討論就顯得更加隨意了些,葉思嘉跟陸靳言兩人依偎在一塊,時不時插嘴兩句,氣氛逐漸溫暖起來。
這個時候兩人也討論了不少事情,回憶當年的各種事情,也暢想了很美好的未來。
講到一半,葉思嘉起身去上廁所,她喝了點洋酒,後勁有點大,頭腦感覺有些發熱。
出現在衛生間里,沒想到,狹路相逢,在這裡又遇到了最不想遇到的人——宋昕冉。
「葉思嘉,你怎麼會在這裡!」她似乎也是陪著家人一起出來,穿著得體,很明顯的千金小姐裝扮。
顯而易見,在這樣高大上的地方,能夠看到葉思嘉,她趕到格外的意外。就像是在高級餐廳里用餐,看到了蒼蠅一樣。
「我為什麼會在這裡,跟你有關係嗎?你說,我們是不是還挺有緣分啊,每一次都在各種的衛生間里遇見。怎麼?你這麼好奇,難道還想再品嘗一下上次的滋味嗎?」葉思嘉四兩撥千斤,隨意地回應著。
相比於宋瑤那樣的白蓮花,宋昕冉倒是頭腦簡單多了。
她明顯就是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千金小姐。從小生活在錦衣玉食里,被那些好聽的話迷昏了眼,別人隨隨便便說幾句話,她就相信得不得了。
這樣的人,不是單純的壞,而是又蠢又壞。
「你敢!葉思嘉,我警告你,我今天可是跟我爸媽一起來的,如果你敢隨便對我亂來的話,我爸媽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她伸著手指,這次又換了新的指甲,氣勢洶洶的樣子真的像極了她幼兒園欺負的那個小霸王。
什麼都不是,還喜歡裝腔作勢,惹人厭煩。
「噗嗤——」沒忍住,葉思嘉直接笑出聲,「好了,我能對你怎麼樣啊,只要你不惹我,我是不會對你動手滴。」
「哦對了,上次你給我打過來的賬數字不對啊,你是不是少打了啊?」她裝作一副突然想起某件重要事情一樣,一臉認真地質問。
宋昕冉立馬跳腳,「怎麼可能!你胡說八道什麼啊!我欠人什麼都不會欠錢的!」
葉思嘉沒有回應,看她一臉認真的樣子,她突然有些莫名沒底起來。
心不甘情不願地問,「差多少你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