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讓他好好休息
我已經做好了兩手準備。
好在慢慢等,也算是擠上了公交。真的是用擠的,我根本不用動,後面的人就能把我推進去。
來到公司打卡,剛好趕上上班時間。
匆忙走到自己座位上坐下,辦公室里幾個人都埋頭開始忙活了。
「今日份的咖啡。」丁寧將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放在了我的桌子上。
我道謝之後,感到心情舒暢了不少。
如果可以的話,寧願永遠呆在這裡,要比在霍家老宅舒服太多了。
但是我又不能讓穎逸的事情就這麼過去了。
想到穎逸,手上的動作一頓。如果他還在,或許我都不用受這些委屈。
看著桌子上的文件,大部分的都被我處理完了,剩下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資料留著後面慢慢看都沒關係。
今天工作已經在昨天完成了,也算是輕鬆了許多。
我靠在椅背上,難得享受片刻平靜。
不過也只能維持片刻,昨天霍聘說的話在腦海里一閃而過。
霍家大姐半個月之後的生日,將會是我實現自己目的的重要折點。霍嵐的愛好,平常倒是沒怎麼在意,看來有必要觀察一下了。
觀察的話就要回霍家老宅……
一想到霍嵐的態度和霍陽文我就頭疼。霍嵐其實還好,倒是霍陽文陰魂不散。
一天的工作平淡無奇,雖然腦子一直想著霍嵐生日的事情,也沒出什麼岔子。
巧合的是,丁寧剛和我說下班我的手機就響起來了。
目光掃過桌面,手機屏幕已經亮了起來,是備註霍聘的電話號碼。
他又想做什麼?
無奈嘆口氣才拿起手機接通。
「下來。」
「你怎麼知道我下班了?」他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嗎?
我昨天九點下班,他就九點打電話過來,我今天六點下班,他就六點給我打電話。
「五分鐘。」
霍聘說完便把電話掛了,連解釋都沒有。
算了,他能給我什麼解釋?
起身收拾下樓,一氣呵成。
「不錯,提前六秒鐘。」
他倚在車門旁,低頭看了眼手上的手錶。
準時倒是準時,就是我自己可累地夠嗆。
霍聘看了我一眼,隨即先進了車裡。
鑒於他昨天的態度,我不敢在原地停留太久,見他坐進去了,我連忙也跟著進去坐好。
出乎意料,霍聘沒有靠的太近。
今天似乎正常了?
只要他不靠我太近,什麼都好說。
心裡鬆了一口氣,身子也放鬆了下來。
扭頭看著窗外的場景,路邊成排的樹木向後倒去。
「怎麼樣?有想法了?」
行駛了半程,他突然開口問道。
我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收回窗外的目光回答他:「嗯,等我再準備幾天。」
「最好別讓我失望。」
我扭頭看他,他並沒有看著我,而是看著腿上的筆記本。
屏幕上的燈光照射在他的臉上,認真的模樣根本不像和我說話的樣子。
「回哪裡?」我移開目光,霍聘長的好看,我怕在看下去自己就發獃了。
「你怎麼想?」
「回老宅吧。」
我隨口這麼一說,不想霍聘真讓司機掉頭去了霍家老宅。
霍家老宅一般都是七點多開始吃飯,現在回去還能趕上飯。
果真,我和霍聘回去的時候,他們也才剛落座。
「聘兒,怎麼回來也不說一聲?」霍嵐看看霍聘,連忙起身走過來。
「太忙,忘了。」霍聘說著,把外套遞給家政後跟著霍嵐入了座。
我緊跟其後,一句話也沒有多說。
這種時候,不說話是最好的。在還沒有獲得大部分人的好感時,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是最好的。
不然挑起什麼是非,成見又上了一層。
餘光掃向霍嵐。
她並未多說什麼,等霍聘入座后便動了筷子吃飯。
定製首飾,首先要知道的就是對方喜歡哪一件。
她今天身上穿戴的首飾很少,除了項鏈外不見其他的。
項鏈款式不算特別,以前也不常見她帶著這項鏈,可能是為了搭配今天的衣服。
她今天穿了一身淡紅色的長裙,裙擺是垂直的紗布,上身點綴著一些小巧的珍珠。
長裙款式保守,顯得她穩重,卻也因為裙子的顏色格外引人注目。
吃飯長時間盯著一個人不太好,觀察了一番便低下頭吃飯。
霍陽文今天似乎沒有回來,一餐飯吃的格外舒心。
要是天天如此,或許我也不是那麼討厭回霍家老宅的。
吃完了飯,我便先回了房間。
不想在客廳的時候,被霍嵐叫下。
前天霍聘和我都沒有回霍家老宅,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對於霍嵐把我攔下來,我也表示很疑惑。
「大姐。」
我開口叫了她一聲,只見她皺起眉頭,對於我的稱呼似乎還不太適應。
也對,她心裡就沒承認我是這個家的人,一個外人叫她大姐,心裡多少有些不太舒坦而已。
「聘兒這幾天有注意身體嗎?」
我迅速掃了一眼大姐身上的首飾,將脖子上的項鏈模樣牢記於心。
「有的,很早就休息了。」
畢竟她特意叮囑過我,就算撒謊也得圓過去。
「多囑咐他注意休息。」
霍嵐看了我一眼,有些複雜。隨即坐在沙發上讓我先離開。
我躺在床上,霍聘比我先回到房間,此時正在浴室里。
聽著水流聲,思緒又開始飄遠。
霍嵐先前就又穿過幾次紅色的衣服,就算沒有穿,耳飾也是紅色的。
她應該是喜歡紅色的,但具體要定製哪件首飾,還得琢磨琢磨。
正這樣想著,便察覺到自己的脖子旁傳來一絲熱氣。
剛想抽身,卻被一雙手臂纏住身子,動彈不得。
身體下意識僵直,看著面上的霍聘。
剛洗完的頭髮並沒有吹乾,水滴落在臉上,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你,你鬆開我……」我咬著嘴唇,腦海里都是少兒不宜的畫面。
只祈禱霍聘別獸性大發在這個時候收了自己。
剛剛自己想這個問題想得太入迷了,居然沒有察覺到他已經洗好澡出來了。
溫熱的水汽,淡淡的香味以及他若隱若現的鎖骨。
空氣中都散發著悶悶的曖昧氣息,這讓我感覺很不舒服。只覺得臉上的溫度有些上升,身體也不自覺的抖了起來。
「霍聘,別這樣……」
我幾乎是用哭腔求著他的。
「我們已經結婚了。」霍聘看著我,眼裡很平靜。
手上卻靈活地鑽入衣服內,指腹遊走每一寸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