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打賭
幾天之後。
符海向比比東報告了一下,然後就和胡列娜一起去了玄龜宗。
他從比比東口中得知玄龜宗位於天斗帝國境內的法斯諾行省。是一個隱世小宗門,宗門並沒有封號斗羅級別的強者。
想想也是,如果宗門能夠出一個封號斗羅的強者,恐怕就要躋身與七大宗門之列,完全可以和上三宗扳一扳手腕。
他看了一眼胡列娜興高采烈的樣子,無奈搖了搖頭,也不知道胡列娜是怎麼告訴武魂殿戰隊的那些隊員她要出來的事情。恐怕是撒了彌天大謊,要不然她想出來邪月估計也不會同意。
胡列娜看四下無人,低聲說道:「小海,你第一魂環真的是紅色?」
那天在山洞,符海腳下亮起紅色魂環的時候胡列娜就已經完全看清,她想不看清都難,整個山洞都被符海腳下的紅色魂環照亮。
「嗯。以前不是都告訴過你,可是你不相信啊。」符海聳了聳肩。
「那時候你才多大,任誰都以為你是在吹牛。」胡列娜撇了撇嘴,繼續說道:「這個魂環真是十萬年的?」
十萬年魂環是紅色的這時斗羅大陸眾所周知的事情,但是符海身上發生的事情都太過於詭異,尤其是還有一個綠色魂環,所以胡列娜也不是很確定這個紅色魂環是不是就是十萬年紅色魂環,或許只是顏色一樣呢。
符海又點了點頭。
「那你是怎麼獲取到的,十萬年魂環可不是你這種等級的魂師可以吸收的,而且你也獵殺不了十萬年魂獸。難道是獻祭?也不對啊,十萬年魂獸為什麼要向你獻祭,那時候你連一環都不是。」胡列娜心中凌亂,實在是想不通原因。
「關於這件事情,等以後我會告訴你的,現在我還不能說。」符海的表情凝重,這關乎到氣運之力的事情,而且這氣運之力還出了問題,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都不知道,如果真的要涉險,他絕對不會選擇帶上胡列娜。所以他現在絕對不會讓胡列娜知道這件事。
胡列娜輕笑兩聲,道:「我不問就是了,等你什麼時候想說了就告訴我,但是我一定要做你的第一個聽眾。」
「好,我答應你。」
兩人這一路上相聊甚歡,談天說地,不知不覺路程已經走了大半,符海慶幸胡列娜沒有問在山洞內為什麼他的魂技突然在腳下出現沼澤的事情,要不然他還真不好回答。
正在兩人聊得正歡的時候,符海眉頭微微一蹙。
「怎麼了?」胡列娜問道。
符海沒有說話,而是眼睛微閉,去感受上空兩隻風鈴鳥看到的一切。
不一會功夫,緩緩睜開眼睛說道:「前面有一伙人打起來了,好像是在搶什麼東西,而且打的很兇,看魂環領頭的是一名四環魂宗。」
「走,過去看看。」胡列娜拉著符海就向前跑。
符海嘴角一抽,去看看就看看唄,怎麼還這麼興奮,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等他們來到一處山坡之上的時候,看到下面的戰鬥極其慘烈,一群五大三粗的魁梧魂師將幾名身穿統一服裝的魂師包圍。
在最中間還有一名淡青色服裝的十五六歲少女被這群魂師死死護住,看這架勢,這名少女才是這次拚鬥的目標。
「小丫頭,把東西交出來,本大爺饒你一名,還能讓你好好享受一下。」帶頭的這名魂宗一臉淫笑的說道。
「青兒姑娘,你先走,我們拖住他。」
「對,青兒姑娘先走,回去告訴我父親,他的兒子以後可能都不能成為一名強大魂師了。」
「青兒姑娘,懇求你回去告訴宗主,我們是為了宗門戰死的,希望宗門可以善待我們的家人。」
這群保護青兒的魂師七嘴八舌的交代著他們的後事。
「放心,你們一個也跑不掉,自從你們踏入這條路的時候,你們的命運就已經註定了。」這種殺人越貨的事情這群魁梧魂師沒少做,深知放跑他們會惹來什麼樣的麻煩,哪怕是一個人也絕對不會放過。
「青兒姑娘是我們玄龜宗宗主的掌上明珠,得罪我們玄龜宗是不會放過你的。」
這名帶頭的魁梧魂師放聲大笑,「玄龜宗,就是知道你們是玄龜宗的人我才等在這裡的,玄龜宗又怎麼樣,只要我把你們都殺過,到時候誰又知道是我做的。」
對於這件事,符海本不想管,但是一聽下面這幾人是來自玄龜宗,而且這個叫青兒的姑娘還是宗主的女兒。
既然是玄龜宗,那他必不可能袖手旁觀。阿豪當初能夠寫玄龜宗這個宗門,肯定是和這個宗門有聯繫的,既然如此也算是幫阿豪一個小忙。
胡列娜用手肘頂了頂符海,下巴一點下面,彷彿是在告訴他,在不下去這玄龜宗的人就要頂不住了。
符海一絲魂力注入魂導器,紫雲弓出現在手中的那一刻,搭弓射箭,八箭齊發。對付這種二環,三環的魂師,紫雲弓的效果便體現出來。
八支箭矢劃破長空,帶著嘹亮的聲響射出。
噗噗噗.……
一連串箭矢入體的聲音響起,頓時這群魁梧魂師之中出現一大片血霧,緊接著便是一陣殺豬般的哀嚎,除了那名帶頭的魂師,現在其他人都躺在地上。
符海並沒有選擇要了他們的命,只是射穿了他們的大腿,讓他們失去了行動力。
青兒姑娘一方的這群魂師看到場上突如其來的反轉,一時之間不知所措,都環視著四周。
「是誰?出來,有種和老子單挑。」這名帶頭魂師看到手下都躺在地上,而又看不見到底是誰幹的,現在只能狂吼,試圖讓這背後之人現身,其實他心裡現在也非常慌亂,畢竟看不見的危險才是最可怕的,所以也只能通過這種嚎叫的方式壯膽。
符海並沒有選擇回答他的話,也沒有現身,而是又搭弓射箭,一支氣息比剛才強上數倍的魂力箭矢已經蓄勢待發。
「玩個遊戲?」符海並不著急,現在場上的局勢已經完全被他掌控,索性來逗一逗胡列娜。
「什麼遊戲?」
「我們打個賭,就賭我這一箭下去能不能射穿他的咽喉。」
「賭注是什麼?」胡列娜問道。
「誰輸了就要為對方做一件事情,怎麼樣?」符海露出玩味的微笑。
「好,沒問題。我賭你射不穿他的咽喉。」胡列娜狡黠一笑,似乎在盤算著什麼。
「賭注已定,發射。」符海話剛說完,箭矢已經發射出去。
箭矢發射的同時,胡列娜趕忙改口說道:「我反悔了,我賭可以射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