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雷與風的較量
奧村和義漸漸彎下身子,做出拔刀斬的動作,「我也準備好了違反隊規懲罰的覺悟,所以你出招吧。」
「哈哈哈,很好。來吧!」
「風之呼吸,二之型,爪爪·科戶風!」
不死川實彌向奧村和義斬出一道道抓痕般的風之劍氣,如同猛獸的爪子撕裂一般。
而奧村和義也從空中吐出白霧,隨之消失在了原地。
「雷之呼吸,一之型,霹靂一閃。」
奧村和義從不死川實彌斬出的抓痕般劍氣中的間縫穿了過去,直逼不死川實彌。
不死川實彌下意識的用日輪刀擋在了胸前,雖然擋住了這極速一擊,但是他也是全身冷汗。
不死川實彌不顧眼角的冷汗大笑道:「哈哈哈!很快呀,但還不夠呢。」
不死川實彌用力將奧村和義擊退了出去,隨之發動劍型。
「風之呼吸,四之型,昇上沙塵風!」
不死川實彌從下往上挑擊,強大的劍風激起地上的大量泥土飛塵,空中頓時塵埃布滿。
奧村和義的視線被滿天的灰塵所阻礙,但並沒有就此慌張,而是冷靜的分析道:「用飛沙走石來隔絕我的視野嗎?這確實能讓我感到頭痛。不過……在絕對的速度面前毫無意義。」
奧村和義已經在沙塵暴中確定了不死川實彌的位置,然後不顧滿天灰塵深吸一口氣。
「全集中雷之呼吸,一之型,霹靂一閃·神速!」
奧村和義化為一道金色的雷電撕破滿天灰塵,還伴隨有炸響的雷鳴聲。
在滿天塵霧中突然一道電光劃過不死川實彌的身邊。
「什麼!」
不死川實彌瞪大著雙眼,因為這時他的日輪刀早已應聲而斷並且切口都整整齊齊的。
此時奧村和義已經在不死川實彌後面把日輪刀收入刀鞘。
而不死川實彌發獃了好一會,於是終於非常不甘心地漬出了聲音,「是……是我輸了。」
奧村和義沒有回應他,而是向一旁走去。不死川實彌則對漸漸遠去的奧村和義大叫道:「總有一天我會打敗你的!」
大吼聲傳到了步行中的奧村和義身邊,而奧村和義則是露出了淡淡笑容。
「加油吧。」奧村和義回過頭對不死川實彌一點淡淡鼓勵。
而不死川實彌則是捏緊了拳頭,因為他心裡已經決定在接下來的三個月里他要專心於劍技的訓練,所以馬上拜託信鴉向鬼殺隊請了假。
不過以不死川實彌現在的性格估計還沒等批准下來他就已經去訓練了吧。
……
晚上已經過去了,白天也是如約而至的到來。
鬼殺隊總部蝶屋。
「孩子好些了嗎?」一個帶天狗面具的老人擔心的問著。
這個老人就是鱗瀧左近次。
因為真菰身受重傷,得到消息的鱗瀧左近次就馬上趕了過來。
「師傅,我沒事。傷已經好了一大半了,再過一個星期就可以完全恢復了呢。」
真菰用手顫顫抖抖的撐坐了起來。
鱗瀧左近次趕忙攔下她道:「不要勉強,還是慢慢養傷。」
「嗯。」真菰輕聲答應著。
這時房間的門打開了,只見蝴蝶香奈惠提著藥箱走了進來。
「水柱前輩,真是一段時間沒見了呢。」蝴蝶香奈惠微微笑道。
「香奈惠,真菰這段時間麻煩你了。」鱗瀧左近次向蝴蝶香奈惠微微低頭道。
「沒有沒有,照顧病人本來就是我們的職責所在嘛。」
「謝謝。」
鱗瀧左近次這時沉默了下來,低著頭不說一句話,而一旁蝴蝶香奈惠和正在換藥的真菰則是有說有笑。
突然鱗瀧左近次似乎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只見他緊緊的捏著拳頭。
「我打算要向鬼殺隊辭去水柱之位。」
「什麼!」
「什麼!」
真菰和蝴蝶香奈惠談話突然停了下來,都是被鱗瀧左近次的話語給震撼了。
「不錯,我要辭去水柱之位。」
「可是……」真菰剛剛向說點什麼就被鱗瀧左近次打斷了。
「我老了,有些力不從心。這幾年接的任務是一年比一年少,再這樣下去有愧於水柱之名。」鱗瀧左近次緩了一口氣繼續,「我辭退後將會全力指導你的修行。」
真菰也是為之一振:「師傅?」
「你已經斬殺了十二鬼月的一位,證明了自己的實力。而我將會在辭退後全力指導你讓你來繼承我的水柱之位,也就是成為我的繼子。」鱗瀧左近次說著。
「師傅……」真菰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為她知道鱗瀧左近次下定決心的事就一定會做。
「水柱前輩,還請您再三考慮。」蝴蝶香奈惠也勸道。
「我來的時候已經向主公大人上報了,而他也十分理解我的想法,也就同意了。只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們說。」鱗瀧左近次重重說道。
說到這裡蝴蝶香奈惠也就沒有再說了,畢竟是主公大人已經決定的事情她說再多也無益。
「那就這樣吧,真菰,你先在這裡養傷,好了我會過來給你進行恢復訓練的。」鱗瀧左近次說完便起身向門外走了出去。
真菰和蝴蝶香奈惠也是向他告別,然後二女便開始嘆氣。
「水柱前輩居然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你一定要加油喲,成為一名柱。」蝴蝶香奈惠微微一笑。
「嗯,我一定不會辜負師傅的。」
兩人然後也是換了話題在房間里聊了起來。
……
另一邊在灶門炭十郎家看了他舞動了一天一夜的火之神神樂還沒睡的奧村嶼一以及灶門一家居然還在興緻勃勃的觀看,不過灶門家的小孩子卻是睡了,唯獨留下奧村嶼一與灶門炭治郎。
奧村嶼一看了整整一個晚上,現在倒也對這祭祀舞確實了解了。
這的確是一種呼吸法,不過不同於日之呼吸。因為火之神神樂跟日之呼吸比起來還是要差上許多,雖然奧村嶼一很想上去教他們改一改火之神神樂,但畢竟這是別人的儀式舞又不是用來戰鬥,所以就沒有上去指點。
「嶼一哥哥,你要休息一下嗎?」炭治郎關心的詢問一旁的奧村嶼一。
「不用了,你呢?怎麼不去休息。」
「我馬上去休息,畢竟爸爸的儀式差不多結束了。」灶門炭治郎微笑著說。
「嗯。」奧村嶼一微微點頭。
一會兒,灶門炭十郎也結束了他的祭祀儀式,舞動了一天一夜的他按道理來說應該早已精疲力盡了,可是他現在不僅沒有精疲力盡而且還生龍活虎的收拾儀式留下的雜物。
灶門炭治郎也是掙不起繁重的眼皮了,於是便向奧村嶼一說:「嶼一哥哥,你既然不去睡那我去睡了。」
「去吧。」奧村嶼一微微一笑道。
灶門炭治郎也就進了家中休息。
這時奧村嶼一則走向灶門炭十郎與他一同收拾雜物。
「不用了,我來就行了。」灶門炭十郎推辭道。
「我要離開了。」奧村嶼一併沒有回答他的話。
「你要離開?」
灶門炭十郎也是瞪大眼睛,因為這一個星期他已經把奧村嶼一當做了一家人,家人將要離開他自然會詢問。
「不錯,我來這裡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是時候該回去了。」
其實奧村嶼一在昨天就接到了信鴉通知,說這裡村民消失事件是一頭熊所為,交給政府部門就行了。而奧村嶼一則是被派遣了新的任務。
「嗯,既然要走了我也就不勸留了。記得以後來玩,這裡一直會歡迎你。」
「嗯,好的。在走之前我有話想要提醒你。」奧村嶼一面色沉重得看著灶門炭十郎。
「不知是?」
「你的肺部已經開始衰退了,要注意修養身體,別乾重活了。」奧村嶼一提醒道。
而灶門炭十郎則是有點疑惑,於是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肺部不好?莫非你還會看病?」
其實灶門炭十郎並不認為他會看病,只是像確定一下自己心中所想的問題罷了。
「不,我是直接能夠看到你的肺部情況。」奧村嶼一也盯著灶門炭十郎肺部回答。
「看了你也能夠看到那個世界。」
「那個世界?」其實奧村嶼一知道這說的便是通透世界了,因為緣一在教導他的時候告訴過他。
也就在奧村嶼一習得日之呼吸之後對於日之呼吸更深一步的精鍊的時候也發現了自己能夠看到別人的內臟,這他也就確定了這是緣一所說的通透世界了。
接下來灶門炭十郎則是把他所知道的信息全部告訴了奧村嶼一,這也讓奧村嶼一大吃一驚。
一個普通的能夠覺醒通透世界,這可是相當不得了的事情。
要知道沒有呼吸法輔助,普通人根本不可能打開通透世界,而這功勞恰易於灶門家代代相傳的火之神神樂所帶來的結果。
在整個鬼殺隊里,包括柱在內也都沒有一個人覺醒通透世界,唯一覺醒的兩個人一個是鬼殺隊的底層人員,一個是山野村夫,這傳出去的話鬼殺隊柱們的尊嚴還何在?
不過奧村嶼一卻並沒有想這麼多,他只和眼前的灶門炭十郎仔細討論著通透世界,最後到了下午才是停下來。
「要走了嗎?」灶門炭十郎問道。
「嗯,與你交談這麼久,我很高興。」奧村嶼一禮貌回答著。
隨後奧村嶼一向灶門炭十郎鞠了一躬便走下了上去。
「一定要常過來玩呀!」
灶門炭十郎向漸漸遠去的奧村嶼一說著,而奧村嶼一也是轉過身向這裡揮了揮手,示意告別。
在下午,奧村嶼一便離開了灶門一家,一個人前行的他向了下一個任務地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