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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朝廷來人

  「具體呢?」

  林奇好奇的問道。

  「以練皮開始,分為練皮初期,練皮中期,練皮後期,後面的練骨,練經一樣的分法,至於以上還有沒有,我就不知道了」。

  汪曉勇見他還真什麼都不知道,詳細的解釋了起來。

  「也就是說,分成九個層次了?」。

  林奇見他點頭,心想這不就是後世武術界勤練脛骨皮的說法嘛,也沒見得那些人有多厲害呀,能十人敵都是很困難,何況百人敵,看來問題是出在練功心法上了。

  「三弟,這練功心法應該很重要吧?」。

  「大哥聰慧,確實如此,武人鍛造自身的方法大同小異,練功心法才是重中之重,前者猶如魚塘,層次越高,魚塘里的水也就越多,而練功心法就好比給魚塘放水」。

  「是細水長流,還是決堤一次性放水,這就是不同練功心法的區別了,而這水就是內力,在加以武技輔助」。

  林奇聽懂了,煉體層次越高,內力或者體力也就越強,練功心法就是運用內力或體力的方法,他腦海中已經閃過了畫面,一名強者手持利刃,體內的內力源源不斷的提供著能量,在人群中殺個七進七出,只要內力足夠,對付普通人猶如殺雞。

  想到這不由得嚮往了起來,連忙問道。

  「怎麼修鍊?」。

  這時一旁的白彬插了句嘴。

  「大哥,練武得從小就練,您的脛骨已長成,再怎麼練也不會有多大成就的」。

  林奇有些不死心,追問道:

  「真沒辦法了?」。

  「有,只要每日用棍棒不停的抽打自身各處,將體內積壓的無用物質排出體外,給內力留出空間,堅持幾十年後,煉骨境還是有可能達到的」。

  汪曉勇見他如此,想了想后給出了辦法,還用兩隻胳膊不停的抽打自己的胸膛,已做演示。

  林奇臉皮一陣抽搐,翻了個白眼,擺了擺手。

  「老子是來享福的,可不是找罪的」。

  自知這條路被封死後,他不在多想,沉默了一會,組織了下語言,問出了行刺的經過。

  「二弟,三弟,這幾日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

  兩人疑惑的望著他,等著接下來的話語,林奇看了看兩人,說道:

  「我三人既已決定驅逐蠻夷,復我華夏,可就我三人之力如何能做成?並且回想起我們在醉酒樓留下的那幾個字,現在想來,幼稚的緊,猶如兒戲,而且我們在那種地方行刺,也不能保證有沒有留下線索」。

  「朝廷的鷹犬厲害無比,追查到我們頭上只是時間問題,所以我想要不要暫時分開,外出躲避一段時間,等事情過了以後,確定沒追查到我們身上,在回來不遲」。

  兩人聞言愣住了,互相看了一眼,汪曉勇有些激動的站起了身,他那高大強壯的身體猶如大山壓向林奇,悶聲悶氣的嚷了起來。

  「大哥,你是要解散我明教?」。

  汪曉勇雖是武人,但並不愚蠢,怎麼聽不出來他的意思,一旁的白彬沉著臉一言不發,臉色十分難看。

  林奇趕忙拉著汪曉勇讓他坐下,讓他小聲一點,好一陣安撫,才暫時將他安撫住,重新坐下后正當他想繼續解釋時,院外傳來了管家的聲音。

  「家主,縣衙的江捕頭來了,說有些話想問問您」。

  聞言,三人立即站了起來,汪曉勇與白彬有些驚慌的望向林奇,剛還說不知何時追查到自己身上,現在就來了人,此刻的林奇倒是沒表現出慌張的模樣,罷了罷手。

  「帶他去大堂等候片刻,我換好衣物就來」。

  「是,家主!」。

  等管家的腳步聲消失后,不等兩人發問,林奇急忙說道。

  「沒時間浪費,快告訴我那晚的經過」。

  兩人一時間愣住了. ……

  江捕頭有三十多歲的年紀,說好聽點大大小小也是個官,說不好聽的,也就是條狗,自從大元王朝建立后,上頭不僅有當官的老爺,當官的上面還有多不勝數的蠻夷存在。

  平時除了欺負欺負平頭百姓外,見了蠻夷小孩也得低頭哈腰,任人驅使。

  此時的江捕頭坐在椅子上,但他好像屁股上生了痔瘡似的,有些難受的坐不住,身子不時的扭動,一隻全是老繭的手按在他的肩膀上。

  回頭望去,那是一名身穿衙役服飾三十多歲的漢子,他正橫眉冷眼的看著自己,嚇得他打了個哆嗦,趕緊坐直了身子。

  有些口乾舌燥的江捕頭喝了一口熱茶,燙的他發出怪音,但又不得不忍住,強忍著將滾燙的茶水吞下了肚,正當他舒了口氣時,林奇走了進來。

  「江捕頭,不知來我林府何事?」。

  林奇一屁股坐在主位上,語氣高傲的問道,看都沒看他一眼,輕吹丫鬟端上來的熱茶,抿了一口,斜著眼瞄了下他。

  江捕頭並沒因為他的表現而生氣,反而覺得理所當然,連忙站起身,行了一禮,客氣的說道。

  「林家主,叨擾了,是這樣的,前幾日張縣令在醉花樓被刺身亡,聽聞林家主也在現場,所以想來跟您了解一下現場的情況」。

  林奇將手中的茶杯重重在放在茶几上,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滿的說道:

  「什麼意思?你是懷疑我了?家父被參雖也有張縣令的一份,但我林家也是幾百年的書香門第,如此苟且之事,我林家不屑為之」。

  說完他還哼了一聲,嚇得江捕頭站起身來連連解釋,說不是你想的那樣,只是來單純了解一下情況而已,接下來,江浦頭好一陣安撫,好話說盡,這才讓他平靜了下來。

  林奇沉默了片刻,眼睛朝上,好像在回想著什麼,組織了下語言這才說道:

  「那日我與白兄去醉花樓吃酒,沒過多久,不知怎麼的後院走了水,當時現場十分混亂,我與白兄隨著人群跑了出來,在外看了一會熱鬧,不久后火就被滅了,但同時,也發現張縣令死在了包房裡」。

  「你一直在吃酒沒離開?誰能證明?」。

  還沒等江浦頭髮問,他身後的那個漢子死死的盯著林奇,不冷不熱的問了一句。

  林奇這才注意到這人,本以為只是普通的衙役,這時才發現這人的不同,聽見他的問題后,瞳孔忍不住縮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上下打量了一番這人,他身高五尺六寸,眼睛彤彤有神猶如鷹眼,一張國字臉,鼻子高挺,穿著一套衙役的衣服,看上去不是很合身,整個身體十分鬆弛,就那麼隨意的站在那裡。

  林奇腦子轉的飛快,快速的分析著利弊,就這麼一瞬間的功夫,有了決定。

  「江浦頭,自己的狗不懂規矩,需要我來教教什麼是規矩嗎?」。

  林奇嘴角露出冷笑,低頭把玩著茶杯,看也不看兩人。

  「閉嘴,沒規矩的東西,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林家主,消消氣,是小的沒管教好,放心,一會回去后一定懲罰他,給你出出氣」。

  江捕頭回過頭不停的給那人打眼色,見他低下頭後退了一步,這才鬆了口氣。

  「好了,我沒興趣收拾這種小人物,就這樣吧,你不是要證人嗎?去問桌老六,不送」。

  說完,林奇端起了茶杯做出了送客的模樣,江浦頭拱手施禮。

  「打擾了」。

  望著兩人的背影,林奇眯起了眼睛,一絲厲色一閃而過。

  出了林府的兩人,七繞八拐的來到了一寂靜處,剛剛還走在前面的江捕頭瞬間回過身跪了下去。

  「申屠大人,剛剛小人冒犯了,請大人原諒小人」。

  申屠釗罷了罷手,表示沒事,讓他起來,想了想后,語氣不冷不淡的問道。

  「桌老六是誰?」。

  「是桌家的六公子,桌仕平,他當日也在現場,聽說他與林奇早有不合,既然敢讓他做自己的人證,林奇的話應該不假」。

  申屠釗聞言冷笑了一下,不置可否的模樣。

  「給你個差事」。

  江捕頭有些興奮的趕緊彎腰拱手。

  「請大人吩咐」。

  「林奇不是說和一姓白之人去吃酒的嗎,把這人監視起來,十二個時辰都要有人看著」。

  江捕頭一愣,反應過來后立馬答應了下來,但還是有些不死心的追問了一句。

  「那林奇與桌仕平呢?」。

  申屠釗冷漠的撇了他一眼,嚇得他打了個哆嗦後退了一步。

  「草原上的獵犬只會聽從主人的指示」。

  這麼明顯的警告江浦頭肯定聽出來了,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心裡大罵自己得意忘形,再次彎腰拱手。

  「是,大人」。 ……

  送走兩人後,林奇坐在椅子上回想了一下來龍去脈,皺起了眉頭,剛剛站在江浦頭身後的那漢子身份肯定不簡單。

  等他發現這人不對勁後有認真觀察兩人的動作與微表情,雖表現出以江浦頭為主的模樣,但很明顯,真正做主的人反而是身後站著的那人。

  想到這不由的搖頭笑了笑,突然想起曹阿瞞讓人假扮魏王召見匈奴使臣,自己假冒侍衛站在一邊的趣事來。

  小時候的林奇最喜歡劉備,隨著年齡的增長,反而越來越喜歡曹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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