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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第142章 硯台觀文

  第142章 硯台觀文 

  「孟總編給我的理由是工作人員排版有問題,但這種理由……也就騙騙菜鳥。」硯台嘴角掛起一道笑容。 

  不是冷笑,而是一道玩味的笑容。 

  「雖說電子報和實體報業肯定有區別,但這種安排明天上什麼文,肯定是在下午就安排好了,晚上也就是維護和調試。」硯台自言自語的道:「所以現在打電話來,只可能是一種情況,臨時換文了。」 

  「我到要看看,到底換的是什麼文。」硯台心中小不服氣肯定是有的,但也沒有怨恨什麼的,雖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但短篇小說,誰寫的好,誰寫得不好一目了然。 

  硯台回卧室睡覺,電子版閱讀三分鐘這個板塊,是明天早上八點刷新新文,所以硯台才要早點睡覺,明天起開看看。 

  硯台已經睡下,但韓軾還沒有。 

  他熬夜到凌晨一點半,嗯……或許對他來說不叫熬夜,因為在這個時間,即使沒事他也不會睡。 

  忙活了幾個小時,柿子干吃了不少,四天後一整天的廣播策劃方案已經完成了。 

  「才凌晨一點,還早。」韓軾看了看時間,還有很多時間。 

  韓軾的房間有一個很大的飄窗,窗檯大概一米二的長度,寬度八十厘米左右,鋪了毯子,上面還有靠枕,一瞧便知是經常在上面。 

  窗戶完全打開,外面冰涼的月光灑下,好像羲和灑下月亮水,在不遠處檯燈的照射下,暖了些。 

  燈暖,風不暖,涼風習習,吹打在一頁頁紙上,真是看書的好地方。 

  韓軾拿上一本書,口中沒頭沒腦的冒了一句:「今天的風兒好喧囂。」 

  …… 

  第二天。 

  清晨就像一記耳光,把不想從被窩中出來的人打醒。 

  韓軾早起,洗漱、慢跑、腹肌撕裂者、沖涼、吃早飯、上學,一條龍,行雲流水的完成。 

  今天第一堂課是語文,所以早自習就是語文,開始自習還沒多久,語文王就來了,今天要換座位了。 

  前後排是不常換,但左右卻是每周換一次,大概就是一組換在二組的位置,二組換在三組的位置,依次類推,最後六組換在一組的位置。 

  換了之後,韓軾就不是挨著張堯了,就挨著班上的一個妹紙了,戴著眼鏡,不過卻不是那種斯斯文文的妹紙,反之是很活潑的,根據原主人記憶力,這妹紙的名字叫殷悅,在記憶中原主人是沒有欺負過她的。 

  從聽到要換座位開始,殷悅的表情就沒有開心過,她不喜歡和韓軾坐在一起,因為她脾氣很漢子,在班上人緣還不錯,所以韓軾沒有欺負過她,但韓軾上課各種小動作,會影響她上課。 

  反正和他坐一周,殷悅感覺自己成績至少都要下降三分,真是一個悲劇。 

  不情願也沒有辦法,殷悅沒有給韓軾好臉色。 

  說完韓軾上午乾的事情,回到另一人硯台早上爬起來的經過。 

  硯台為了在第一時間看到,到底是什麼文把他擠下去了,所以給自己定了一個七點五十的鬧鐘。 

  「懶蟲起床懶蟲起床,叮叮叮叮,懶蟲起床,懶蟲起床。」 

  一道刺耳的鈴聲直入耳畔,鬧醒了硯台,隨即硯台從床上蹦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穿上衣服,沖入廁所,一邊蹲號一邊刷牙,牙刷完了,號也蹲完了。 

  然後洗臉,從冰箱里拿了一罐低脂牛奶以及蛋糕,沖入書房,硯台看了看手錶,剛好過去十分鐘。 

  這就是中國學生從小培養的天賦技能,十分鐘之內搞定穿衣、早飯、洗漱、蹲號四件事情。 

  「嗯時間剛剛好。」硯台一邊吃著牛奶蛋糕,一邊不徐不疾的打開電腦,他的電腦是挺好的,不到三十秒就將電腦打開了。 

  qq都沒登,直接打開華都日報電子版的官網。 

  點擊[閱讀三分鐘]板塊,現在電腦右下角明確顯示,已經8:02了,最新的文章已經刷新出來了。 

  直接看文章作者,硯台看見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我以為是誰,最天才的韓公子。」硯台道。 

  對於韓公子,硯台是很熟悉了,當初聞雀驚人活動,硯台就是沖著第一名一萬塊的獎金去的。 

  但沒想到,卻被韓公子截胡,並且還是以絕對趕超幾倍的優勢截胡。 

  輸得心服口服那是不可能的,硯台也看了《貓》,他覺得自己投稿的文,寫的並不比其差,只能說類型不同,而剛好《貓》被炒出來了。 

  這就是硯台的看法,就好像關公戰秦瓊到底誰更強?朝代不同沒法比,類型不同也沒法比。 

  一個是懸疑轉折,一個是帶著點反諷為主的輕文學,硯台這種想法,你還真沒辦法完全否定他。 

  「自稱便衣警察的男人,哦?難道這樣說懸疑短篇?」作為一個只寫懸疑的自由撰稿人,硯台瞬間有一種感覺,感覺這個韓軾,是要寫懸疑了。 

  看下去—— 

  一開始,作為第一人稱,「我」就以一個便衣警察的身份,攔住了一個青年男子,然後用惡劣的語氣肯定這個青年肯定有問題。 

  [老闆一口答應,領我們走進一個小房間。我重新開始問話: 

  「這個地方不錯吧。首先,讓我看看衣兜里的東西。」 

  「到底有什麼證據……」 

  「沒幹虧心的勾當,最好老老實實按我的話做。事情就能早點結束。」] 

  青年當然反抗,各種找理由,但最後還是被「我」找路邊的老闆借了一個房間,帶到一個房間中開始兇狠的審問。 

  「寫得有點雲里霧裡,『我』是個便衣警察,一開始就直接寫抓捕了這個青年,也沒有寫什麼原因,展開真的還挺奇怪的。」 

  硯台一邊嘟囔一邊繼續往下看,他可沒有孟濤那種停下來慢慢品文的耐心。 

  [不論他怎樣惡言惡語和如何反抗,我還是以強硬態度進行了搜查,從衣兜里翻出來成疊的鈔票。我用威脅的口吻說: 

  「果然不出所料,這是什麼?」 

  「這您還不懂?是錢哪。鈔票!」 

  「那種事情我清楚。在哪裡弄到手的?」 

  「這個……」 

  「瞧,不打算講實話。」 

  「錢是我掙來的。」 

  「幹什麼掙來的?」 

  「幹了各種各樣的事。」 

  「舉個例子,是什麼事?」 

  「這個……」] 

  「青年的身份,是真有問題?」硯台心中還是升起一點疑惑,不過並不強烈,因為目前這篇文,還沒有讓他覺得很好。 

  想來也是,第一個轉折都還沒到,更何況這篇文是喪心病狂的有四個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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