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不是你們?
直播結束。
楚雲慈叫了助理過來幫忙,把所有東西都按照粉絲留下的信息寄了出去。
裡面還放上了楚雲慈對他們的祝福。
從化妝店關閉后,助理便按照楚雲慈的要求去看了看市場情況。
楚雲慈打算做幾筆生意,順便用賺到的一部分錢資助流浪動物保護中心,還有孤兒院、養老院這樣的場所。
小林助理之前是楚父看好的人,但在和楚雲慈相處了這麼長時間,也就了解了她,也很欣賞她的才能。
對於她突然的變化,助理沒有對楚父說,楚雲慈也相信助理的為人,兩人倒逐漸成了默契的朋友。
「小姐,我看了看,在沿岸的地方,有一家美食餐廳,最近生意不太景氣,也是缺乏資金的時候。
但不久后那裡將會建起一個水上樂園,將會是一個不錯的收益。」
楚雲慈翻了翻那家餐廳的資料,覺得可行:「好,安排一下時間見面。」
助理點了點頭便帶著資料離開了。
楚雲慈陪奶奶聊了會兒天,正打算調查小楚的事,沒想到電話就打來了。
「喂~楚小姐嗎?你要找的人訂了今晚的一個包間。」
寞生酒吧服務員打來的。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
「沒事。」
掛了電話,楚雲慈做了一些偽裝后偷偷溜了出去,奶奶還以為她只是在房間工作呢。
寞生酒吧所在的街道,都被布置得燈紅酒綠,過往的人大多身份複雜,殺人搶掠時常發生,儘管是有人監管,犯罪率也絲毫沒有減少。
楚雲慈剛進這條街,就是撲面而來的酒氣,那些形形色色的人錯綜複雜的關係,單從表面是斷定不出來的。
到了寞生酒吧,她先找到了打電話的服務員,隨後去了那兩個女生的包間。
女生正因唱歌被擾而想發脾氣,可當看到楚雲慈時很是吃驚,瞪大了雙眼。
微醺的兩人瞬間清醒:「楚雲慈?!」
「辛苦了,你先下去吧。」楚雲慈對旁邊服務員吩咐了一句,見人走了,才到兩人旁邊坐下。
兩女生就像見了鬼一樣,往遠處挪了挪,害怕又心虛的樣子,不禁讓楚雲慈確信。
「你們好像很怕我?」
兩人對視一眼趕緊搖頭,其中一個女生反應過來說道:「怎麼會呢,我們都是好姐妹呀,三年不見,有些吃驚而已。」
楚雲慈點了點頭:「是呀,好姐妹,但為什麼我那天莫名其妙躺在了廢棄工廠里呢?我記得當時也是在這家酒吧喝了酒,你們在場。」
「……額,時間太久了,有點兒記不清了……對了,你沒事吧?傷怎麼樣?」
見著兩人假惺惺的樣子,楚雲慈沒有馬上拆穿。
「我記得很清楚,不會錯。」
其中一個女生看著她十分確定的表情,慌張地握上了旁邊人的手:「是嗎?小米,你還記不記得?」
另一個女生馬上接收到信號趕緊搖頭。
楚雲慈也不急,繼續說道:「那小西見過我咯,你剛才說到了我的傷,我醒來已經受傷的事好像沒有人知道。」
聽了這話,小西「唰」一下站起來,額角都冒出了冷汗。
「我不知道啊,應該也是不小心聽到的,不好意思啊楚雲慈,我們先走了。」
說完,小西就打算拉著小米逃離。
卻沒想到,剛到門口,門把手就被楚雲慈先握住了。
「你想幹什麼?」
小西把小米護在身後,也不再裝下去,露出惡狠狠的眼神。
楚雲慈轉身靠著門輕輕一笑:「不想做什麼,就是想聽聽那晚你們對我做了什麼,還有其他人是誰,最後在我腹部的刀又是你們中的誰刺的?」
兩人面對楚雲慈的問題,往後退了好幾步,心裡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有人出賣了她們。
不是我和小米,那就是其他兩個女生中的一個!
小西想著,咬了咬牙。
「另外兩個人是張家姐妹,我承認那天故意把你灌醉拖到了廢棄工廠,走之前還打了你,潑了顏料,但什麼腹部的刀不知道!」
楚雲慈認真觀察著小西的模樣,還有背後瑟瑟發抖的小米,想必也不是在撒謊。
畢竟前面的都交代了,那一刀沒必要隱藏,人死了倒是可以狡辯一下,可是在她們眼裡還是活著的,那一刀和前面的欺負就沒有什麼大的不同了。
「那一開始見到我時,你們怎麼那麼驚訝,表情就像見到鬼一樣害怕呢?」
小西吞了一口唾沫,調整了一下急促的呼吸,回答道:「那件事後,你就沒有了消息,好多人都猜測說你死了,我們就……」
「這樣啊,那你們聽到了不覺得愧疚嗎?如果我是因為受傷又躺在無人的地方,身體受不了死了呢。」
「你這不是還活著嗎?」
聽到這,楚雲慈懂了,勾唇一笑。
「意思是沒有半點兒愧疚之意咯?」
不知道為什麼,小西和小米看著楚雲慈的笑,就覺得無比瘮人。
楚雲慈也不想再問下去,緩緩向她們走近,眼神中帶著寒霜。
小西和小米直接被逼到牆角,楚雲慈太有威懾力了。
「啪!啪!」兩人瞬間被楚雲慈打了依次打了巴掌,聽聲音的響亮就知道痛不痛了。
「坐牢吧。」
楚雲慈甩下這三個字就出去了,留下兩人面面相覷,身邊充斥著緊張與害怕的氣氛。
兩個女生雖然沒有殺人,但她們的所作所為已經構成了犯罪,何況欺辱對象還是三年前未成年的小楚。
楚雲慈自然不會讓事情就這樣結束,她還要會會張家的兩個小姐,到時候再讓警方一併處理。
只是,讓她有些不解的是,那刀到底是誰刺的?以小楚之前對小西和小米以及張家姐妹的了解。
這四個人平時折磨別人在行,可是要用小刀往小楚腹部刺去就說不定了。
那刀刺的地方可以致命的,就算有運氣刺准,那她們也不敢動刀呀。
似乎當年的真相又卷進了另一個人。
楚雲慈獨自在前台喝酒,或許她也可以靠喝酒想出點什麼。
而包廂里的兩個人好不容易鎮定下來就給張家姐妹打去了電話,接通便是一頓罵。
就如楚雲慈所料,張家姐妹也說沒有動刀子,四個人基本可以相互作證。
好不容易整理好的思路,竟又纏在了一起。
楚雲慈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