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總裁之約
曲憶一看廚房拿給她的楚霆錚的中藥,就知道了楚霆錚也是自己網上的病人之一,立即熟悉了他的病歷。
楚霆錚是在母體里時受了重創,出生起就體質羸弱,說實話,要不是他父親是楚宴,能給他尋得高明的中醫調理,楚霆錚活不過五歲。
「……」楚清覺得自己可能會被曲憶懟得懷疑人生。
蘇彤毓是知道曲憶就是中醫院院士木筆,但楚清不知道,蘇彤毓不想看兒子和曲憶懟起來,強行壓制楚清道:「十天半個月的,只要阿錚身體沒問題,不就能得出結論?」
楚清咋舌:「竟然拿阿錚的身體去做實驗,媽,你沒被什麼東西附身吧?」
蘇彤毓一巴掌拍到楚清腦門上,「說得什麼渾話?想拿車就好好聽我的話。」她當然是出於對曲憶的信任。
楚清委屈,他媽要表情,擺明了就算他放棄他的愛車,也得聽她的話。
唉……他還能怎麼辦?阿錚一旦葯膳吃得不好,就會抵抗力差,開始生病,希望曲憶能對得起他媽的信任。
曲憶趕回家,卻已經錯過了午睡時間,她在沙發上隨意眯了一小會兒,就馬不停蹄做給曲老爺子、曲裴和曲蓓調理身體的葯膳。
等再次忙完回到家已經晚上八點,曲憶回復完龐博上的留言后準備洗漱睡覺,這時才發現自己的牙刷竟然不見了。
她以為是福媽在收拾的時候弄丟了,於是也沒在意,直接換了支新牙刷。
而此時的萬象國際小區複式樓,曲珊和田芳激動地看著手上親子鑒定的結果,生物學親緣關係成立的可能性為99.9999%。
「沒想到我居然猜對了,這孩子真是曲憶和那個野男人的孩子,曲憶這賤女人,哪裡對得起子熙哥。」曲珊激動地謾罵。
田芳不同於曲珊,目光幽暗的不知在想什麼。
「媽,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把它傳到網上去,讓她身敗名裂?還是先告訴爺爺奶奶,讓他們把曲憶趕出曲家?不,最先應該告訴子熙哥,讓子熙哥看看她的真面目。」
「她本身就是倒霉體質,傳到網上也不過是名聲更臭,對她影響不大,告訴你爺爺奶奶,不過就是讓你奶奶發通脾氣,有你爺爺在,你奶奶是沒辦法把她趕出曲家的。至於告訴傅子熙,這個倒是可以。」
「就這麼簡單放過她?」曲珊不服氣。
「當然不會,你爺爺不是要給她辦生日宴嗎,在她高光時刻給她迎頭一擊。」
「媽,還是你有辦法。」 -
傅子熙正在聽林健言的彙報,得知田利今日撞車應該是有意而為,正想不通其中的關竅,秘書室的電話就打了進來,說曲小姐來訪。
傅子熙勾唇,解答疑惑的人來了。
「傅總,那我先出去了。」林健言道。
傅子熙點頭。
林健言退出之際,就看到曲珊蹬著高跟鞋搖曳生姿地走來。
曲珊平時背對著傅子熙的時候,對林健言說話頤指氣使,林健言對她的觀感不好,不過這是傅總的私事,與他無關。
曲珊見到傅子熙的第一眼,就迫不及待拿出那張鑒定報告,指責起曲憶來。
傅子熙是傳統大男人心理,即便他不喜歡曲憶,但占著他未婚妻的頭銜,他就不容許這人抹黑自己的名聲。
曲珊對傅子熙這一點了解得透徹,果然見傅子熙用力的拽著報告,隱隱壓制的怒氣。
「子熙哥,你打算怎麼辦?要不我們用這個逼她答應退婚?」
傅子熙眼中積蓄厲光,「怎麼能這麼便宜她?」
曲珊聞言,臉上的笑意更燦爛了。
「既然退婚的事解決了,那咱們的事?」
「?」傅子熙一下子沒明白過來。
「現在孩子可以保留下來了,他又是你的第一個孩子,總該給孩子母親一個身份吧?」曲珊一臉嬌羞,原本求婚這事應該男的主動,可她不想等了。
她低著頭,因此錯過了傅子熙眼中那道幽深的冷光。
一瞬間后,傅子熙恢復了往日神色,捏住了曲珊下巴:「好,等解決了曲憶之事,就來談談我們的事。」
曲珊臉上的紅暈更顯眼了,笑得十分開心。沉浸在喜悅中的她並未察覺傅子熙眼底毫無喜色。
「'我愛你,子熙哥。」
曲珊走後,傅子熙叫來林健言。
「找個陌生人聯繫田利,讓他開車把曲珊肚子里的孩子撞下來。」他的婚姻怎麼能被曲珊綁住,原本想忽悠曲珊自己打胎,既然如此,他不得不自己動手。
林健言有些詫異,曲珊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傅總的,傅總這麼做可是親手放棄了自己的孩子。
他暗中覷了一眼,只見傅子熙面色如常,只是眉宇間多了一抹躁意。
林健言想了想,勸道:「傅總,其實很多你這麼大年紀的人都已經結婚生子了。」
傅子熙掃了林健言一眼:「我接近曲家,從來都不是為了曲珊,你應該知道。她哪配孕育我的後代。」
「知道,傅總在意的只是曲家的業務。」剛剛那一眼,讓林健言不敢再多說。
「那我先去安排了。」
「嗯。」傅子熙點燃了一根煙,目光又落在桌上的親子鑒定報告上。
「曲憶,你敢羞辱我,我會讓你知道惹怒我的代價。」報告被燙出一個黑洞。 -
很快就到了曲老爺子出院的日子,在曲老爺子的要求下,曲家開始準備即將到來的曲憶的生日晚宴。
而曲憶這些日子在楚家,從來沒有遇到過楚宴,但她的霉運竟然比之前消減了一點,雖還時常倒霉,頻率卻遠沒有之前高。
雖然兩邊奔波很累,但能時常看到彤姨和阿錚,曲憶精神上很快樂。
這日,她再次接到於海的電話,說他們總裁約她吃飯,想跟她請教下「金水灣」項目之事。
什麼鬼?要吃飯!她直接拒絕。
「卦神,你上次不是說過改日請他吃飯?」
「……」曲憶想起來,自己還真說過這樣的話。
「時間、地點?」曲憶語氣轉變得很快,履行約定是最基本的做人準則。
於海報了一個地址,時間就是現在。
曲憶只能打電話給蘇彤毓,告訴她中午自己過不來了,但阿錚的葯膳是按療程在服用,曲憶打算見完於海的總裁,就立即過來楚家。
「真是辛苦你了,小憶。」蘇彤毓提議:「這樣,以後去學校送東西,就讓楚家司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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