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校室內演習場。
“鳴人……”
在鳴人將前因後果都告訴了佐助後,佐助便一直呆呆的盯著他。
直到鳴人再次要離開的時候,佐助才說出口。
“鳴人,謝謝你!”
鳴人看著有些陌生的佐助,還真沒想到這個傲嬌怪居然會跟他說謝謝。
問題是,他根本沒明白,佐助到底在跟謝什麽啊!
算了,不知道就裝知道吧!
“不用謝!”
“佐助,你要知道,我們可是好朋友。”
“而且不僅僅是永遠的好朋友,還是永遠的對手呢!”
“我可還想著,未來能和你一起並肩作戰呢!”
鳴人也不管佐助突然謝什麽,反正說一堆掏心窩子的話忽悠過去就行。
不過也不能說是忽悠,這也確實是鳴人內心的想法。
這一通感人肺腑的話,讓佐助眼睛都紅了。
當然了,不是寫輪眼開了,隻是單純的被感動到了而已。
如果這都能開啟寫輪眼,宇智波一族的命運也就不會那麽慘了。
佐助揉了揉眼睛,平複了下情緒,才抬頭看著鳴人。
“鳴人,我們一起去一樂!”
聽到佐助居然還在說去一樂的事,鳴人感覺自己白說了那麽多感人的話。
“喂,你這家夥,怎麽回事啊?”
“怎麽還要去啊,我說了我沒多少錢了!”
佐助見鳴人誤會了,有些不好意思的連忙解釋。
“不是,鳴人,你聽我解釋,我是想請你吃飯!”
“哦——”
鳴人恍然大悟,瞬間有了力氣。
他一邊說著,一邊勾住佐助的脖子,直接往一樂的方向走。
“原來是要請客啊!”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跟你客氣就是不把你當朋友。”
很快,兩個疲憊的小家夥就來到了一樂總店。
兩人一進店,看到正在大廳忙碌的一名服務員,鳴人趕緊大喊,生怕佐助會反悔。
“這位大哥哥,給我來三個最貴的菜,還有兩杯牛奶!”
佐助雖然不會反悔,但是會心痛啊!
“喂,鳴人,你這混蛋也太黑了吧!”
“點三個菜就算了,居然還都點最貴的。”
“還有,誰讓你點兩杯牛奶了?”
“你這分明就是想宰我,我都懷疑剛才是不是被你下套了。”
鳴人沒有立刻回話,而是拉著佐助到一旁的座位上坐下,之後才看著佐助解釋。
“別激動嘛!”
“我們倆這都比了一個小時了,不僅都累的不行了,也餓的不行了,多點一個菜完全吃得完嘛!”
佐助雖然覺得確實是這道理,但還是有些不爽,總感覺自己被套路了。
“可你這混蛋菜單都不看,直接喊上最貴的。”
鳴人既然敢這麽點,自然想好了怎麽跟佐助對線。
“我這不是為了給寧次和牙準備生日禮物,就一直都沒吃什麽好的嘛!”
“這次看你請客,便想吃頓好的,你這個宇智波一族的小少爺不會這麽小氣吧?”
被鳴人懷疑小氣,佐助有些不好意思的臉紅了,甚至說話都開始扭捏了。
“哪,哪有,我怎麽可能是小氣的人。”
“算了,點最貴的就點最貴的吧,隨便你。”
難得見到佐助這個傲嬌怪難為情,鳴人都有些控製不住的笑出聲了。
“哈哈,這就對嘛,而且那個牛奶是給我們兩個點的。”
“我們倆現在都還隻是小孩子,多喝牛奶才會長的更高嘛!”
“你以後應該不想成為我們這一夥人中,最矮的那個吧?”
“當,當然不想!”
雖然鳴人話沒說錯,但佐助被套路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
鳴人現在之所以變成這樣,還是跟埼玉相處久了,把埼玉的一些套路都學了個三分左右。
鳴人吃飯的時候,突然感覺哪裏有些不對。
“對了,都這麽久了,怎麽還是不見埼玉哥哥呀?”
“他難道沒在店裏?”
鳴人像是在問佐助,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從進門開始,佐助就感覺跟平時有點不一樣,聽到鳴人的話才反應過來。
“是啊!”
“平時埼玉哥哥都會陪我們聊天,現在我們都快吃完了,怎麽還不見他人呀?。”
鳴人看向了收銀台,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要不去問問菖蒲姐姐?”
佐助覺得這提議不錯,便反問鳴人。
“嗯,你去?還是我去?”
“我去吧,你這家夥,搞不好半天放不出一個屁來!”
鳴人說著,就朝菖蒲的收銀工作台走去。
鳴人仰著頭,一雙大大的眼睛,天真無邪的看著菖蒲。
“菖蒲姐姐,今天怎麽沒看到埼玉哥哥呀?”
早就看到鳴佐二人來吃飯的菖蒲也沒有感到驚訝,隻是微笑的看著鳴人。
“這段時間的下午,他都會待在東區分店。”
“東區分店?”
鳴人很快反應過來,不就是昨天搞生日派對的地方嘛!
“待在那幹嘛?”
“他說一樂發展的太快,不太放心,想在各分店具體看看經營的情況。”
菖蒲把埼玉說過的理由直接告訴了鳴人,反正也不是什麽機密。
“哦!謝謝菖蒲姐姐!”
鳴人說完,就趕緊回到了原位上。
鳴人還沒坐下,佐助就連忙問道。
“怎麽回事?”
鳴人喝了口牛奶,就把菖蒲的話重複了一遍。
“菖蒲姐姐說埼玉哥哥在東區分店,說是想看看分店的經營情況。”
佐助也跟著喝了口牛奶,把僅剩的一點都喝完了。
“沒在算了,待會我們自己玩!”
“玩?”
鳴人真的快被佐助打敗了,他沒想到這家夥居然這麽多事。
“你還想玩什麽啊,現在都快七點了呀,你不打算回家了嗎?”
“回去肯定是要回去的,但也正是因為快七點了,我才想多玩會兒。”
佐助一臉淡定的說著,顯然不擔心回去晚了會被教訓。
鳴人知道自己家裏反正也沒人,也不擔心晚回家,隻是他不知道佐助想玩什麽。
“天都黑了呀大哥,還有什麽好玩的啊?”
佐助指了指樓上,露出了一絲竊笑。
“天台啊,晚上不正是好玩的時候嘛!”
鳴人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這家夥又想去樓上聽歌。
“哇,你這家夥又去聽歌啊!”
“又不能唱,多無聊啊!”
這家夥之前都還拉他去過好幾次,但因為不是他們自己包的場,唱不了。
所在每次沒待多久,他就直接走了。
佐助想勾起鳴人的興趣,讓他陪自己一起去,故意神秘的說道。
“就是聽歌呀,而且說不定還有好戲看喔!”
鳴人還真被佐助這話勾起了一點興趣,反正左右無事,陪他去看看也不是不可以。
“好戲?什麽好戲?”
“哈哈,你待會陪我去不就知道了!”
為了留住鳴人,佐助故意不告訴他。
鳴人跟埼玉相處了這麽久,顯然不會吃佐助這一套。
“不說算了,反正每次陪你去也沒看到什麽好戲。”
見鳴人還是拒絕,佐助反倒自己開始有些急了。
“別啊,那是你每次沒待多久就走了,好戲一般都在後麵呢!”
“好戲還在後麵?”
鳴人有些不太相信,他不是沒在那待到過散場,還不是什麽戲也沒看到。
不過他又想到自己,反正回去也沒什麽事,要是留下來看看,說不定真的有什麽好戲呢!
而且他也清楚佐助這人,雖然傲嬌了點,但也不會隨便騙人。
不待佐助開口,鳴人便準備再套路他一次。
“行吧,我今天就再陪你去一次。”
“如果沒有什麽好戲,那你可要再請我好好吃一頓。”
鳴人雖然答應陪佐助去,但該給他挖坑還是一個不能少,反正他們宇智波一族有的是錢。
佐助也不管什麽再請一頓了,連忙答應了下來。
“好,一言為定!”
還好埼玉不在這裏,不然都會開始懷疑,當初自己接觸鳴人到底對不對。
水門夫婦的孩子被他教育成這樣,搞不好還會覺得有些愧對他們。
不過按照現在這趨勢發展下去,那以後佐助肯定要被鳴人拿捏的死死的。
就是不知道以後,佐助會不會因為家族滅族之事,而導致他們好基友之間的攻守轉換。
……
鳴佐二人正在一樂總店吃飯的時候,木葉的四位高層也正齊聚火影辦公室。
三代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看著自己麵前的三位老夥計,隨即將目光移到了團藏身上。
“團藏,我們既然要做,就要做的幹幹淨淨,不能出一點差錯,明白嗎?”
很清楚三代在說什麽的團藏,瞬間感覺到了壓力。
不過早就謀劃好了的事,他不可能最後關頭自己先放棄,同樣麵露嚴肅的看著自己這位老夥計。
“沒問題,隻要你同意,我一切都會處理好。”
“好,那你去聯係鼬吧!”
吩咐完團藏,三代又馬上看向水戶門炎。
“你那準備的怎麽樣了?”
早在一個小時前,三代就吩咐了相關事宜。
所以水戶門炎也同樣知道,自己這位老夥計問的是什麽。
“各大家族的族長都吩咐過了,他們不會讓自己的族人出門。”
“嗯,做的很好!”
三代表示滿意後,又看向自己的最後一位老夥計,轉寢小春。
“你那邊現在是什麽情況?”
很顯然,三代早就提前安排好了一切,現在隻是詢問各負責人的情況,轉寢小春也從容回答。
“佐助和鳴人正在一樂的總店吃飯。”
“嗯,做的很好!”
三代先表達了對這位老夥計的認可,隨即又再一次提醒了她。
“你要盯好佐助,不能讓他提前進場,這是我們答應過鼬的。”
“是,我明白怎麽做。”
“嗯,木葉的警戒做的怎麽樣?”
“也都安排好了。”
“好,那你也去忙吧!”
很快,火影辦公室就隻有三代一個人了,但他似乎還有什麽想說。
果然!
等了片刻後,他再次開口了。
“你那邊怎麽樣了?”
“請您放心,鳴人那邊沒什麽問題。”
隻有三代一個人的辦公室,不知從哪裏傳來了不屬於他的聲音,而且還在繼續說著。
“他現在隻是陪著佐助吃吃喝喝,之後他們還會去一樂的天台聽歌,應該都會回去的很晚。”
這個聲音剛落,三代就見一個人出現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單膝跪地著。
此人正是一直負責監視鳴人事宜的暗部忍者,之前給三代匯報過埼玉與鳴人初次相遇的那位。
“嗯。”
三代隻是簡單的回了一聲,然後沉默下來,片刻之後,他又想起了一件事。
“那個埼玉呢?”
“埼玉?”
這名暗部忍者隻是一直負責監視鳴人的相關事宜,也一直隻聽火影大人問鳴人的情況,哪會想到他又突然問這個人。
當然,作為一名有素養的暗部忍者,雖然好幾年沒安排人監視和調查這個叫埼玉的平民了。
但對鳴人身邊親密之人的基本情況,他還是有一定了解的,不過他還是有些不懂火影大人的意思。
“火影大人,您不是說不用監視這個人了嗎?”
三代也沒有生氣,畢竟沒再監視也是事實,隻是平靜的說了一句。
“是沒讓你們監視了,但基本情況總應該知道吧!”
知道火影大人不喜歡廢話,這名暗部忍者連忙說出自己知道的情況。
“知道,知道,這個埼玉,現在就在他們東區分店。”
“東區分店?”
聽到東區分店,三代立馬聯想到了這家分店,好像離宇智波族地不是很遠。
“他在那幹嘛?”
“這個……”
這名暗部忍者說著,額頭不自覺的冒出了冷汗。
“我也不清楚……”
“不清楚?”
三代也沒生氣,隻是吩咐這名暗部忍者怎麽去做。
“不清楚你不知道去查嗎?”
他雖然聲音不大,但那不怒自威的氣勢和嚴肅的表情,讓這名暗部忍者著實有些心顫。
“是,是,是!”
這名暗部忍者一個瞬身術離開後,三代再次對著空氣說了一句。
“你也出來吧!”
“是,火影大人!”
一個陌生的聲音出現後,又不知道從哪冒出一名忍者,單膝跪在他的辦公桌前。
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三代便直奔主題。
“封印班那邊的情況怎麽樣了?”
“回火影大人,封印班已經準備就位,隻等您的命令了。”
“好,你去吩咐他們開始吧!”
“是,火影大人!”
一說完,這名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忍者,同樣一個瞬身術消失了。
再次隻有三代一個人的火影辦公室,此刻終於安靜無聲了。
安排完一切事宜的他,從辦公桌的抽屜內,拿出了自己熟悉的煙槍,慢悠悠的點燃。
悠悠的抽了兩口後,他慢慢站起身來,轉身看向窗外的木葉,手上的煙槍也沒再動。
在沉默了良久後,他便開始自言自語起來。
“天黑了啊!”
“不要怪我,這一切都是為了木葉啊!”
……
一樂東區分店,一號包廂。
埼玉坐在包廂內,看到外麵的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
感覺天色不早了的他,拿起了桌上的小時鍾。
“七點了啊!”
“怎麽這個點了,佐助都還沒有經過這裏?”
“難道他走其他小路回去了?”
“應該不會啊,他基本上隻會走這條大道。”
“而且聽阿園說,這小家夥有時候還會在這裏買杯果汁。”
“那今天……”
‘不對,有人來。’
察覺到有查克拉波動,他瞬間警惕起來。
他坐在原位不動,目光卻瞥向窗外,這才察覺到好像有些不對。
現在才剛剛晚上七點,如果是平時,無論一樂的哪家店,都應該正是熱鬧的時候,特別是三樓的天台。
可現在他才反應過來,好像從六點鍾開始,這家店的客人好像隻出不進,現在店裏更是沒什麽動靜了。
外麵的街道上也越來越安靜,幾乎看不到一個人影。
最開始,他還以為是這裏靠近東邊郊區的原因,才導致人流量沒那麽大,晚上出來的人也就更少了。
可從察覺到有查克拉的波動出現後,他才明白這一切都不正常。
他雖然從六月份開始,下午就以了解經營情況的理由坐鎮這裏。
但之前一旦看到佐助很早就經過這裏,擔心店裏生意會受到影響的他,就不會怎麽待在包廂了。
就算去包廂,他基本也沒怎麽觀察外麵,頂多是做個樣子,讓人們對他去包廂的行為習以為常。
今天也是一樣,如果佐助很早就經過這裏回家,那他在控製完佐助回到宇智波族地後,基本也會撤了。
而這近一個月來的觀察,其實佐助也才在寧次和牙的生日當天,算是天黑後回去。
哪怕唯一一次的例外,佐助回去的也不算很晚。
埼玉記得是6月10日那天,因為那天是鼬生日的第二天,也是真正開始觀察的第二天。
他當時還感覺有些興奮,還以為鼬一過完生日就開始滅族了。
但很顯然,事實並不是他想的那樣。
而之所以造成了現在這種局麵,就是因為他擔心店裏生意會受到影響。
這種在感覺到有查克拉波動後,才察覺到情況有些不對的失誤,本應該可以避免。
看樣子這件事後,他該做自我檢討了。
不過還好,這查克拉波動也就一瞬間的事,沒多久他就發現那名忍者離開了。
他繼續一動不動的坐著,待到確定沒有人監視後,便把桌上的台燈關了。
隨後起身站在落地窗前,仔細觀察著外麵的情況。
觀察了幾圈後,他便走到包廂門口,打開門對著樓下大聲喊。
“阿園,給我重新拿一個台燈上來,我這個好像出問題了,一閃一閃的,晃的我眼睛都痛了。”
因樓下沒有顧客的嘈雜聲,樓下很快就傳來了阿園的聲音。
“好,我馬上給您拿來!”
沒幾分鍾,阿園就拿著個台燈上來了,在他準備拿著舊台燈走的時候,埼玉叫住了他。
“阿園,今天晚上店裏是不是沒什麽生意啊,感覺都沒什麽動靜了!”
阿園其實也正想跟這位小老板反映這事,但又擔心他怪罪,也就沒有主動提。
“正想跟您說來著,剛才有些顧客吃到一半,就直接被家裏人叫走了,之後也沒什麽人來了。”
“就連提前預定天台K歌派對的顧客,到現在也不見人來。”
“現在樓下總共也就兩三個人,而且也都準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