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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典韋,你戟把呢?

  當天夜裡,曹操便沒有出此館舍,與鄒夫人同眠了。

  但是這件事,很快就傳到了張繡的耳朵里。

  他在衙署陷入了極度憤怒之中。

  於是,張綉在極度憤怒的狀態下,憤怒了三個時辰。

  一直到賈詡聽聞之後,到了衙署來見他。

  「將軍,不可妄動!」

  「曹賊,欺人太甚!!」張綉腮幫子猛的鼓起,雙拳幾乎已經捏緊,看到賈詡進來,馬上上得前去,抓住了賈詡的手,「先生教我!」

  「如何與曹賊玉石俱焚!」

  「是可忍,孰不可忍。」

  嬸嬸最是不能忍!

  「將軍,你可想好了,咱們若是忍了,現在就已經投誠了,日後將軍地位自然會比現在高。」

  「先生,我斷不可以自己的名譽,求此榮華,這與那賣身求榮之徒又有什麼分別!!」

  「好,既如此,先要解決曹操身邊一人。」

  張綉眼眸血絲遍布,登時道:「誰?!」

  「典韋,」賈詡輕撫鬍鬚,眯起了眼,回憶道:「若是我沒記錯,此人本是郭譽麾下。」

  「郭譽者,當今懷遠將軍,許都執金吾也,名震北方諸將,聲名不亞於當初虎牢關前的關羽,張飛,呂布三將。」

  「有霸王之風,其用兵毫無規律,又從不講規矩,不遵兵法,但是卻又極其遵兵法,虛實有度,從無敗績。」

  「這其中,便是典韋其人甚猛,有大將之風。」

  「若是可以解決此人,便能夠輕鬆拿下曹操,將他葬送在宛城之中。」

  「不可!」張綉當即搖了搖頭,他知道典韋的武力,武藝並不算十分精湛,但是他的勇力實在是非人也。

  任何槍術,在他面前都施展不開來,連一戟都扛不下,談武藝也沒有意義,更何況,他的戰馬有一副鐵馬鐙。

  十分強橫,此人在馬背上可以如蹬平地。

  若是要解決他,起碼會付出十幾人,乃至幾十人,若是用弓箭,則必然會被發覺。

  如此一來,動靜太大,會給曹操準備的機會。

  曹賊如今住在驛館之內,和嬸嬸一同。

  恐怕還要另尋機會方可。

  「若是如此,可盜了他的兵刃,等待突襲之後,典韋無趁手兵刃,勇武便不會有多厲害。」

  「等待明日,請人去與之共飲,或可趁其不備,盜了雙戟,他沒了雙戟豈有力哉?」

  「這倒是可行!」

  張綉當即點了點頭,眼神陰狠無比。

  ……

  第二日。

  曹操未曾出來,在館舍之內,夜夜笙歌。

  門外有宿衛等待。

  曹操還想再住。

  但是正在梳頭的鄒夫人卻有些擔憂。

  回過頭來,神情有些落寞的道:「久住城中,綉必生疑,亦恐外人議論。」

  「嗯……說得不錯,」點了點頭。

  於是,移於城外安歇,喚典韋就中軍帳房外宿衛。

  他人非奉呼喚,不許輒入。

  而此軍帳,並非是大軍所在,乃是要繞道才可到大軍之中,並且還要再入宛城,又由外城而出方可前行。

  不過,曹操並不在意。

  當天夜裡,張綉麾下大將胡車兒來找典韋,說是仰慕而切磋,相談相鬥之後,胡車兒敗下陣來,表示臣服仰慕。

  所以典韋也高興,就和他喝了幾杯,這一日過去。

  胡車兒趁機拿走了典韋的雙戟。

  等典韋去到宿衛的時候,並未發現。

  這一夜,張綉秘密調集了大軍,和賈詡一同突襲了曹操的這一座營寨,衝鋒入營,而後放火而燒。

  一時間,營帳之內火光四起,兵馬大亂。

  曹昂和曹安民從營帳裡面出來,頓時驚慌。

  到處都是張繡的騎兵。

  張綉本人則是提槍衝鋒,直奔大帳!

  此刻典韋手裡只有長槍,並不是很順手,他叫人去帳中取雙戟,卻發現已經丟了。

  這才明白大事不妙,胡車兒盜了雙戟。

  而張綉必然是有備而來。

  「完了!」典韋緊咬著牙齒,頓時心裡一緊。

  不知為何,他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這一次可能是跑不掉了!

  但是不管怎麼樣,要想辦法將主公送出去。

  「主公!」

  典韋打開了營帳,曹操剛從卧榻之上起來,正在穿衣服,此刻將腰帶捆縛起來,手中拿起了倚天劍。

  提劍到了營帳口,曹操還是很冷靜,朝外看了一眼,頓時明白了,「張綉又反了?」

  典韋點了點頭,「來不及了,咱們立刻就要走!」

  「好!」

  曹操根本不回頭看,鄒夫人還在角落瑟瑟發抖,此刻曹操穿上了鞋,提了提自己的褲子,在典韋的掩護之下沖了出去。

  但是走了幾步就發現不對了。

  沒有馬!

  他們沒有馬!

  戰馬基本上都被騎出去了,因為受驚,很多戰馬都四散而逃,乃是有人刻意到了馬廄放了捆縛的韁繩。

  「戰馬何在!」

  「主公,向後退再說!咱們要退入城內,方可出城!」

  「走!」

  曹操轉身跑去,外城的一角並沒有兵馬駐守,典韋和幾十個弟兄護著曹操,殺將出去,卻沒有看到戰馬。

  此時,各處都還很亂。

  幾乎到了千鈞一髮之際。

  「你們,護著主公先走,到正門去迎兵馬,先行逃離!」

  「大軍還在十幾里之外,要找人去送信!」

  「聽我的!」典韋沉聲下來,眼神嚴肅得可怕,這些宿衛都是過命的兄弟,以往的多次大戰幾乎都是這麼過來的,看到典韋這個眼神,便明白他要去拚命了。

  「聽個屁,一起回去!」

  有一個三十多的宿衛當即瞪了典韋一眼,「將軍,我不能留你在這裡!否則君侯要殺了我!」

  「滾你娘!」典韋怒罵了一聲,「這個時候,別說這些,先把主公送出去!」

  「你們再來救我便是,若是我回不去,告訴君侯我典韋對不起他!」

  「典韋!」曹操一聽這話,登時心態就崩了。

  「不可如此,跟我一起走,你一個人攔不住!」

  「張綉追兵在掃蕩了軍營之後,必然會知道追往這條退路,而且他的大軍有三萬人,估計此刻也在行軍。」

  「城內雖只有千人,卻足夠讓我們死無葬身之地!」

  曹操拉著典韋,不准他一個人殿後。

  典韋直接甩開了手,然後對左右兩個宿衛低沉的道:「快!聽我的!誰不聽我現在就殺了他!」

  那兩個宿衛咬了咬牙,死死的盯著典韋,道:「撐著!我們送了主公,馬上就來接你!」

  「將軍,撐住!」

  「知道了,滾!」

  典韋背對了過去,這個背影,高大如山嶽,擋住了這幾人的視線,而此時,遠處的火光頓時而起。

  戰馬之聲如同鼓點一樣踏來。

  曹操隱約可見,一時間鼻頭一算,大腦已經一片空白了。

  要敗了嗎?!

  多年不敗,此次一敗塗地。

  卻是為何。

  張綉居然是詐降?!

  而我若是再沒有戰馬,恐怕也同樣要死在這城裡了。

  結束了嗎?

  曹操呆若木雞,已經快要放棄了,眼看著典韋迎了上去。

  這時候,忽然正城門處,同樣出現了馬蹄聲。

  而起更加沉重,如同急鼓,越來越快。

  一道白色的身影從城內殺出。

  緊接著是左右兩道全幅鎧甲的將軍身影。

  接連出現的,是無數銀甲白袍,雙鐵馬鐙,長戟扛在肩膀上,頭有盔帽遮住了帽檐。

  握住戟把的手上,全都帶著鐵絲堅固的手套,當真是武裝到了牙齒。

  以極強的壓迫感頓時蓋了過來。

  就在曹操愣神的當口,旁邊宿衛忽然高聲呼喝,「是白龍騎軍!」

  「君侯來了!?」

  他們頓時驚喜,為首白衣將軍,赫然便是郭譽,他扎著馬尾,身上只是披了得體的半甲,而且並沒有戴盔。

  左右兩個全幅武將以手持圓盾護衛。

  張遼和高順分兩支騎兵,忽然分散,而後從左右兩個方位直接越過了典韋,沖向了張繡的追兵。

  張繡的眼睛瞪大,他沒想到會有援軍來救。

  而且……這些人的裝備何其精良,每個人都是用的長戟,騎兵即將交撞的時候,長戟自肩膀上抬起,猛然下劈。

  巨力沖飛了所有騎軍。

  典韋感動到了極點。

  眼淚居然沒忍住,從鼻頭酸楚處涌了上來。

  君侯來救我了!

  君侯果然捨不得我。

  他剛有此想,就聽見身後郭譽的聲音。

  「典韋,你的雙戟呢!」

  「丟了!丟了!被胡車兒偷了!」典韋頓時大喝,就像是向家長告狀的小孩兒一樣,委屈到了極致。

  給我出頭的人來了!!

  差點我就要英勇就義了娘的!

  「你傻嗎!那是純金打造的雙戟,鑲嵌戰國和田玉,價值連城!!!」

  典韋忽然愣住了。

  然後一股怪異的感覺湧上心頭。

  我那雙戟,就是鐵的。

  天王老子來了它也是鐵的。

  所以,君侯果然不是單純的為了救我。

  他果然……

  不愧是你,君侯!!

  「對!!」典韋怒吼道:「我那純金打造,鑲嵌戰國和田玉,價值連城的雙戟被張綉偷了!!!」

  「拿下張綉!!」

  郭譽一聲令下。

  張遼和高順同時朝著張綉去,不多時斬落了他身邊騎軍,將長戟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張綉漲紅了臉,死死的盯著遠處那白衣儒將,心裡還在突突的。

  若非是他來了。

  只怕今夜可以得手。

  這人,便是郭譽嗎?!

  「找賈詡,賈詡何在!」

  郭譽高聲呼喝之下,逐漸掃清了此地賊兵,但是卻一直找不到賈詡。

  後來張遼和高順才來報,已經跑了。

  「跑得倒是很快,他跑不遠,必然是去收攏大軍,等著張綉中軍歸來便是。」

  張繡的營地里城內很近,投誠歸降之後只留了少許在城內,大概一兩千人。

  這時候,城內的兵馬交鋒諸多次,局勢慢慢的被白龍騎軍先行控制下來,然後正門大開,將來援的兵馬一同進城。

  至於收尾,則是等典韋和張遼等三將去幹了。

  郭譽和郭嘉帶著曹操一同到了衙署。

  此時的曹操,披著一件大氅,在正堂升起的火堆旁瑟瑟發抖。

  「還得是你,多虧了你,奉義。」

  曹操說話都說不明白了,今天晚上,被張綉突襲,而又沒有戰馬,若不是郭譽來了,恐怕真就死在這裡了。

  曹操從沒有任何一個時刻,覺得郭譽不遵軍令是如此美妙的事情。

  還好他沒有聽話,還好他來了。

  若是現在郭譽人在許都,死了不說,或許還要被人譏諷一輩子。

  日後被人問起如何死的,被張綉詐降騙入城內倒還罷了,要是人們知曉是因為睡了他嬸嬸惹起……

  這老臉往哪兒擱啊!

  怎麼好意思去面對列祖列宗啊。

  曹氏和夏侯氏的祖宗認都不好意思認。

  瓢死的,這太丟人了。

  丟人啊。

  「奉義啊……」

  曹操對郭譽招了招手,叫他到近前去,準備解釋一下。

  此時面色一板,沉聲道:「多虧你來了,我沒想到張綉竟然詐降,他的確是內心險惡之人。」

  郭譽當即愣了一下,「誒?不是因為張綉他嬸嬸嗎?」

  曹操:「……」

  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頓時就不知道說啥了,主要是郭譽還眨巴眨眼,好像等著曹操狡辯一樣。

  這小子,真不會裝是吧!

  你裝一下會死是吧!

  「哦哦,」郭嘉見狀,伸手拉了一下郭譽,順便打著哈哈,「對對對,和他嬸嬸沒關係,主公睡不睡,他都是詐降,是吧奉義?」

  「今天天王老子來了,它也是詐降。」

  曹操麵皮猛然抽搐,咬著牙緊盯著郭譽,露出僵硬的笑容來,「對,天王老子來了,他也是詐降!」

  「好!」郭譽拍了拍手,為曹操的臉皮鼓掌,真的,他沒想到曹操居然會這樣。

  「咱也不是那種到處亂說的人,是吧,奉義?」

  「這件事,我兄弟二人絕對會守口如瓶,不會說出去的,主公你對外也這麼說就是了。」

  這場面極其奇怪,但是曹操沒辦法。

  但是聽到郭嘉這話,忽然間心底里暖和了一點,這倆兄弟到底還是個厚道人啊,有你們真好。

  要不然傳出去太丟人了……

  「但是呢,回去之後,我弟弟這封爵,是不是往上提一個檔次。」

  曹操:「……」

  他十分無語的抬頭來看著郭嘉。

  一口氣差點沒倒上來。

  你要是像你弟弟多好,不會說話就不說。

  「回去看地圖,你儘管挑吧。」

  曹操憤恨的閉上了眼。

  一失足,那叫一個千古恨吶。

  郭嘉卻是再道:「除此之外,還有一事,請主公准許。」

  「何事?」

  曹操看向了他,還有什麼要求,一併說了便是!!

  「主公,再過不久,就要和袁紹大戰了,此時宛城解決之後,不可分兵而囤,張繡的兵馬忠誠於張濟,要拿下南陽,還真不能殺張綉。」

  曹操眉頭緊皺,「他差點殺了我,殺了安民,殺了昂兒。」

  郭譽白了他一眼,這話好意思說得口來嗎?

  「張綉要鎮南陽之地,主公原諒他,他自會感恩戴德。」

  「我這裡還有件事,賈詡要給我。」

  曹操眯了眯眼,「你不是有奉孝了嗎?」

  郭嘉深鞠一躬,在後面插嘴道:「在下忙不過來……隨軍軍師就在下一人,實在是忙不過來,還是多一個較好。」

  卧槽……

  你們這是在敲竹杠嗎?

  曹操多少有點別去,「奉孝,是否在說笑了?」

  「嬸嬸的事情,主公也不想曹老太爺知道吧?」郭嘉平靜的說道。

  曹操:「……」

  兩個土匪,土匪!

  強盜!!!

  以此要挾我,我堂堂司空,我可是你的主公,簡直是豈有此理!!!

  郭譽當即拱手道:「只要主公答應,我絕不會告知老太爺。」

  你欺人太甚!

  你還想告訴我爹!!!

  曹操差點沒背過氣去。

  我特么人麻了呀,要不是你救了我性命,我高低要把你弄得永遠也說不了!!!

  曹操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頓時露出笑容,「好,奉義,依你,聽我說,謝謝你。」

  因為有你,溫暖了四季。

  他心底里咬郭譽的心思都有了,但是臉上依舊還有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不過……

  曹操心思多,此時還是覺得一個生疑之事想不明白。

  第二件事,為何要給張綉求情?郭家的兩兄弟和張綉應該沒有什麼關係才是。

  兩人有舊?沒有,斷不可能有,這麼多見來根本就沒見過。

  他們還能有這麼好心?

  典韋差點被張綉殺了,郭譽會不給自己的下屬出氣?

  太費解了啊!

  曹操眼睛都想眯起來了,臉上滿是疑惑不解的褶皺。

  他現在別的都無所謂了,就好奇郭譽救張綉,葫蘆里是賣的什麼葯。

  這時候,張綉被典韋和曹昂押著進來,他的精銳騎兵相繼而降,看到曹操的一瞬間,見他馬上低下頭,憤恨羞怒,卻不敢有半點反抗。

  羞!

  當真是羞。

  張綉現在只覺得自己和叔父張濟被曹操侮辱,欺辱了嬸嬸卻不敢有半點作為。

  被他的騎軍直接拿下。

  這恐怕是曹操的伏兵,早已經在城外山林埋伏了許久了。

  難不成,嬸嬸之事,只是曹操特意為之。

  以此激怒於我,目的是讓我再次反叛,以此來斬殺我全軍,徹底拿下宛城?

  張綉一時間百感交集,他感覺自己根本看不透曹操這個梟雄。

  看似荒唐,可卻一切算得如此老辣,誰能想到我歸降之後,他卻還有伏擊精兵。

  這等兵馬,便是郭譽之兵,連麾下第一外姓名將都來了。

  執金吾,司空,共擊我宛城。

  我輸得的確不怨。

  張綉嘆了口氣,沒等他們開口先行說道:「成王敗寇,舉事失敗該當赴死,只求曹公不要再折辱,直接將我殺了便是。」

  郭譽皺著眉頭,頗為狷狂的坐在階梯之上,一隻腳抬起,向後靠去。

  雖然是他的意思,但此刻還是得兄長出馬。

  「將軍可服氣?」

  張綉一愣,「服氣什麼?」

  「我家主公,善於兵法之道,深知歸降之後,仍會詐降,略一試探你便忍不住,你卻不知,明軍之後尚有伏兵。」

  「此番你可敗得心服口服?」

  張綉愣住了。

  哄傻子呢?!!

  你特么哄小孩子呢!!

  他睡我嬸嬸是故意試探??

  「我,」張綉轉念一想,誒不對,這好像是個台階,他當即試探性的點了點頭,「我服了,兵法詭譎,我不如曹公。」

  「你雖詐降,但我主公仁德,徐州以仁政收民心,揚州以內戒令得城開,如今宛城遭詐降,仍舊義釋你張綉。」

  「你叔父有救駕之功,我家主公無非是以身相試,你若是不曾反,便有榮華富貴。」

  「你哪怕詐降而反,翻手便可擒,隻身入孤境,這等洒脫,天下諸侯唯有我主公也。」

  郭嘉這一套組合拳下來,曹操忽然腦袋不痛了。

  甚至還挺直了一下腰板。

  臉上笑容也出來了,自信不已。

  這幾句話說得,哎喲……舒服咯!

  好像我還挺,挺瀟洒恣意的啊!頗有當年冠軍侯一仗八百里入大漠的風範!

  妙啊!

  站在張綉身後押著的典韋人都傻了。

  我的蒼天,要不是我親自扶著主公去找的鄒氏,我現在可能真的就信了。

  真能扯!

  張綉肩膀一震,此時他已經明白了,曹操不會殺自己。

  他當即叩首,大喝道:「在下,真心歸降曹公,絕無二心!」

  「從此為曹公守此宛城,以拒劉表,任由曹公差遣!!!」

  曹操清了清嗓子,認真道:「既如此,此前所約不變,許你之兵糧軍械,依舊會給。」

  「多謝曹公恩德!!!」

  張綉以面搶地,也是大鬆口氣,到此,他其實也是撿了一條命回來。

  這時候,郭譽的聲音又響起,「那就恭喜將軍了,但是呢……」

  「典韋的一雙戟被偷了,那戟價值連城,以天外隕鐵打造,純金造身,寶石刻紋,蠶絲為纓,冰柳為桿,夜能熒光,鋒芒有澤,你得賠啊。」

  「多的不要,五千軍械,五千鎧甲,一萬石糧食,萬金便可,否則主公放過你,我這兒放不了。」

  張綉:「……」

  曹操:「……」

  典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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