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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2、熱心助人趙館長,袖手旁觀神盾局(求票票)

  趙宋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很大膽!

  他要在這裡開一千信徒的寶箱!

  然後,開醮場!

  來一場大醮。

  有一個歇後語是這麼說的。

  道士開醮場,鬼使神差!

  開醮場,屬於道教科儀,可以驅使鬼神為高功所用。

  醮,就是一場大祭!

  他要利用這一場大祭,將紐約的亡靈一網打盡!

  不過趙宋也不知道這齋醮之法,金母元君知道哪一個,會傳給他哪一個。

  他也不挑。

  不管是三清三境三寶天尊、昊天金闕玉皇上帝、勾陳星宮天皇上帝、中天星主紫微大帝、南極真王長生大帝也好,上清紫微碧玉宮太乙大天帝君、六天洞淵大帝、六波天主帝君,九天可韓司仗人真人、九天採訪使應元保運妙化真君也罷。

  只要能請來其中之一,他都不挑剔的。

  他趙宋,對這科儀能請來的神仙,沒有要求。

  不過他也知道,這些都是妄想。

  他現在和這些大神關係好一點的,就是金母元君和五帝了。

  當然,這話也有些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實際上他關係好一點的就是金母元君。

  五帝?

  他熟人家不熟。

  趙宋就是不知道這金母元君手下,除了他這個行走,還有多少人。

  畢竟來一場大醮,怎麼也要護法靈官,高功有道,童男童女,黃巾力士。

  只有他一個,這可湊不成道場哎!

  道友,這可不興湊合哎。

  他只好在內心許願,期望金母元君能聽到。

  他要一場大醮,清掃紐約!

  內心是這麼想著的,趙宋本人,臉上不見分毫忐忑,一臉都是堅毅。

  此刻他就是這裡的主心骨。

  他要是不自信。

  其餘人就會大亂。

  造成不可收拾的景象。

  就連後院走出來的懲罰者,此時都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趙宋在無數雙眼睛之中,淡然自若,他雙手攏在袖子裡面,清了清嗓子,隨後氣血沸騰,身後出現了一隻血色大蟒!

  這血色大蟒陰測測的盯著諸位街坊鄰居,嚇得這些街坊鄰居背心發涼!

  「諸位高鄰。」

  趙宋清了一下嗓子,用華夏語喊道:「我知道諸位高鄰想要加入我道館之決心,我也很欣慰此事。

  諸位放心,只要加入我道館,大家都是手足兄弟,都是我趙某人的至愛親朋。

  你們的安全,就由道館負責。

  不過有句話說的好,食君之祿忠君之事,道館也不求諸位做什麼大事,只求諸位心裡念叨著道館,記掛一些道館的好。

  平時無事,也給道館上一炷香,這件事情想必各位不會不同意。」

  趙宋有言在先,看著被自己的語言和身後的血蟒分散了注意力的諸人,趙宋方才和藹的說道:「既然諸位都答應了我這個前提條件,不妨排隊,一個一個來燒香。

  這亂亂糟糟的,也危險不是?」

  隨後,他又用東南方言,英語又說了一遍。

  他努力了,至於還有人聽不懂,他也沒法子。

  他和這些人說清楚之後,示意這些人去排隊。

  他則是望向了天邊亡靈潮。

  這些亡靈潮,已經有小部分聚集在一起,變成亡靈旋風了。

  看起來,更大的風暴要開始了。

  ……

  紐約,神盾局大廈。

  皮爾斯的辦公室在最高層,在這裡,他可以看到大半個紐約的美好景象。

  特別是夕陽。

  這是他閑暇休息時刻,不多的愛好了。

  現在,這位九頭蛇的蛇頭之一,震撼的看著外面亡靈天災的表演。

  沒有了一點平時的休閑!

  那是,什麼?

  誰能告訴他天邊的那東西是什麼!

  他還沒有叫來尼克弗瑞,尼克弗瑞就自己上來了,他的電梯只有他和尼克弗瑞可以直接上來。

  其餘的人,哪怕是他的親信,大家都是在大廈外面聯繫,他們都沒有許可權來辦公室。

  除非皮爾斯放權。

  皮爾斯看著上來的尼克弗瑞,咆哮著對他的下屬喊道:「尼克弗瑞局長,我要你現在告訴我,將一切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訴我。

  外面天上那該死的傢伙,到底踏馬的,是踏馬的什麼!

  為什麼你沒有報告給我?」

  看起來這位神盾局的頂頭上司已經憤怒到了極點,他額頭上的青筋都露出來了。

  他指著尼克弗瑞的鼻子,恨不得戳瞎他另外一隻眼睛!

  尼克弗瑞躲開了他的手指說道:「我就是為了這件事情來的,皮爾斯,外面的東西很棘手。

  我想要申請使用違禁武器。」

  他開門見山說道。

  皮爾斯的怒火頓時就消失不見。

  他是一個很合格的上司,在第一時間就開始分析利弊,聽到尼克弗瑞話語的同時,他就開始了思考。

  批准使用違禁武器。

  這可不是一個小事情。

  要是他批准了這個預案,自己會獲得什麼,因此要遭受什麼風險?

  事前評估。

  這已經成為了皮爾斯意識的一部分。

  他聽到尼克弗瑞的話,沒有立刻答應,反而是坐了下來,就像前面失控罵人的人不是他一樣。

  「我需要想想。」

  他說道。

  尼克弗瑞作為皮爾斯的老下屬,第一時間就看出來自己的老上司到底在顧慮什麼。

  影響。

  他在注意影響。

  他注意的影響自然不是一般紐約市民的反應,他在意的是軍方,國會,總統的影響。

  動用這種級別的武器需要承擔很大的責任。

  要是紐約這一次的事件,還沒有造成那麼大的影響,他就使用了這種程度的武器。

  他必定會受到影響!

  想到這裡,皮爾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拿著夾子夾了兩塊冰塊丟盡了琥珀色的酒水裡面問道:「現在紐約的傷亡情況,怎麼樣了?」

  尼克弗瑞將數據擺在了皮爾斯面前。

  皮爾斯看到了這數字,啜飲了一口酒水,用冰涼的酒液壓抑自己,叫自己清醒。

  「密切觀察,隨時上報。」

  他就說了這麼一句。

  總統先生還沒有向自己打電話發火,看起來事情沒有那麼嚴重?

  還有軍方的人也沒有發難,是不是說,還有挽回可能?

  皮爾斯的大腦之中,此時全是各種博弈。

  尼克弗瑞獨眼之中,閃過了一絲失望。

  對自己這位老上司的失望。

  他沒有掩飾自己的情緒。

  皮爾斯這個老江湖也察覺到了,但是他什麼話都沒有。

  「出去吧,尼克。

  讓我再想想。」

  他的稱呼又變了,變成了朋友之間親昵的稱呼。

  不是局長,是尼克。

  尼克弗瑞沒有多費唇舌,他轉身離開了這裡,他知道不管自己說什麼,對面都不會同意他的提議。

  他很熟悉皮爾斯。

  這群該死的傢伙,他們只在意自己的位置,從來不關注其餘的事情。

  尼克弗瑞來到了指揮大廳,見到了手下幹員,希爾!

  希爾,全名瑪利亞·希爾,神盾局的高級特工,一個遊離於皮爾斯和尼克弗瑞勢力之間的人。

  她幾乎可以看做是總統的人。

  或者是,合眾國的人。

  不過不管立場怎麼樣,她都是一個優秀的特工。

  她看著尼克弗瑞問道:「皮爾斯怎麼說。」

  「哈,」尼克弗瑞陰陽怪氣的說道:「皮爾斯怎麼說?

  希爾,雖然他的確叫皮爾斯,可他畢竟是你我的上司,你不能直接叫他皮爾斯。

  你知道的,他這種**最討厭別人直接叫他的名字。

  你應該叫他的職務,你應該叫他皮爾斯理事。

  這樣叫他,他聽起來會爽一點。

  你應該告訴我,皮爾斯理事怎麼說。」

  尼克弗瑞陰陽怪氣,捏著嗓子說話。

  說完了話之後,他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說道:「他否決了我的提議。

  很明顯,他覺得現在死的人少了,要是現在動用了那種武器,消弭了這場災難,他就會因為擅自在紐約批准、使用高殺傷力武器而受到彈劾。

  可要是人死的多了,他才使用這個武器,只要他擅長語言的藝術,那這件事情就會變成皮爾斯理事富有決斷,他果斷的使用了高殺傷力的武器,平息了紐約的動亂。

  所以,他拒絕了我的提議,他要叫外面的人,死的更多一點。

  希爾,皮爾斯已經指望不上了。

  我們要另想辦法了。」

  他在心裡又加了一句:「這些該死的九頭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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