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6、揭露
趙宋知道，九頭蛇是不可能出現在陽光之下的。
消滅九頭蛇是ZZZQ。
現在是。
未來一段時間也是。
二戰的硝煙還沒有散去多少年。
大家對於九頭蛇，還心有餘悸。
所以哪怕諸多九頭蛇已經掌握了大量的財富和資源，他們也無法堂而皇之的出現在人類面前。
他們只能躲在陰溝裡面，暗戳戳的換皮出場。
就像是他們歷史上做過的事情一樣，改頭換面，換湯不換藥。
就連黑暗議會這樣的存在，也有「九頭蛇困境」。
他們掌握著大量的資源，也照樣不敢出現在陽光面前。
趙宋站在了基利安博士背後，仔細思考著接下來的動作。
要從土裡啟出九頭蛇，靠那些議員是不可能的。
神盾局也不行。
他們自己就是九頭蛇蛇窩。
唯一有能力，有動機啟出九頭蛇的，只有托尼史塔克了。
他有能力，有動機對付九頭蛇。
迄今為止，托尼史塔克都認為他的父母是死於車禍。
不是死於謀殺。
神盾局將這段歷史封存的很好。
可是歷史就是歷史，在美漫這種遍布長生種的地方，歷史也會是別人的記憶，九頭蛇決定謀殺霍華德史塔克，這件事情有記載可尋。
托尼史塔克和九頭蛇註定無法共存。
他要藉助托尼史塔克的嘴巴，向全世界的人傳遞出那個這個震驚的消息！
九頭蛇，還存在於現代社會。
他們不過是換了一個皮而已！
他們還在繼續侵蝕這個世界，妄圖掌握這個世界！
趙宋知道以托尼史塔克的量級的存在曝出這個消息，會有什麼樣子的效果。
整個世界，都會為此震動。
天下動亂，小規模戰爭將會降臨世界，特種作戰更會隨處可見。
不過趙宋不在乎。
九頭蛇這個毒瘤，遲早要被捅破。
既然它一定會叫這個世界流血。
那現在流血和未來流血，又有什麼區別呢？
無非就是有準備和沒準備，流血多和流血少的區別。
這裡的人又和他不熟，他管那麼多幹嘛？
趙宋想清楚這點，將手拍在了基利安博士的肩膀上。
可憐的基利安博士被嚇了一大跳！
他沒有想到辦公室還會有人！
怎麼回事，難道是可汗去而復返？
回頭一看，基利安就看到他身後站著的陌生人。
「你是誰？你是怎麼進來的？」
基利安博士大吃一驚，他一邊大聲質問，一邊按下了自己手錶上的求援按鈕。
趙宋看到了他的小動作。
不過他並不在意。
這個小可愛可能還不知道，他已經是孤家寡人了。
沒有人會救他。
他叫破喉嚨，也不會有英雄來的。
趙宋劈手奪過了基利安博士手中的平板電腦，看到上面的地圖和不斷閃爍的紅點，打電話叫托尼史塔克過來。
「地址自己定位吧，托尼，我幸不辱命，完成委託了。」
趙宋說道。
基利安博士大聲的喊叫。
可惜的是，這一艘大樓的安保力量，都被趙宋薅羊毛了，沒有人會來救他。
「別喊了。」
看了這平板半分鐘，這基利安博士還在大叫，趙宋忍不住打斷了他的求救。
這人肺活量怎麼這麼好，叫的都有些煩人了。
趙宋看到這地圖上的紅點，有一處是在自己道場所在街區。
他皺了皺眉頭。
這老小子，不會想要炸他家的道場吧？
趙宋抓住了基利安博士詢問：「這些紅點是什麼？」
基利安閉嘴不言。
非暴力，不合作。
他本來不是這麼大膽的人。
基利安博士其實是一個膽小鬼。
心眼也小。
要是趙宋沒有給托尼史塔克打電話，或許基利安博士當場就交代了自己的罪行。
可是現在，眼前這個陌生人給托尼史塔克打了電話。
這倒是激起了基利安博士的叛逆心理。
他一揚脖子，不說話了。
看起來很嘴硬的樣子。
這要是以前，趙宋還真拿他沒有辦法，最多也就是三鬼煉魂符在他身上來一套，看看這人招不招。
可是今時不同往日。
趙宋現在，也是有神通的人了。
永恆之火作為火焰，既是毀滅，又是新生。
趙宋正好試試這永恆之火的效果。
他伸手冒出來了一縷縷火焰，這火焰冒出來，落在了基利安博士的身上。
最開始，不痛。
趙宋還有時間來詢問基利安博士他的生活習慣。
「抽煙嗎？」
趙宋嚴肅的問道。
基利安博士依舊不說話。
他目光極其倔強。
趙宋很欣賞這樣的硬漢。
他就喜歡折磨這樣的硬漢，這顯的他的挑戰有難度，成功撬開對方的嘴，有成就感。
所以他燒掉了基利安博士的半個肺！
正常人這樣情況下早就死了。
基利安博士比較慘。
他沒死。
趙宋手上有孫真人符，再加上他永恆之火的巧妙力量，燒掉了半個肺的基利安博士不但沒死，他連對於痛苦的熔斷措施，昏迷，都無了。
他是清醒的感受到自己半個肺被燒掉，半個肺又長出來的過程！
他難以想象，這個世間還會有這樣的疾苦存在！
至此一下，基利安博士大聲的哀嚎，徹底失去了鬥志！
他整個人精神差點奔潰。
好在趙宋察覺到他精神不對，立馬拿出了功德大器，給他來了好幾遍佛經，諸佛加持之下，他好歹沒有當場瘋癲。
接下來的情形就很和諧了。
趙宋問什麼，他就說什麼。
確定他要襲擊道場，趙宋示意他先停下炸彈襲擊。
他馬上照做，哆哆嗦嗦。
做完了這些，趙宋將基利安博士丟在地上，自己坐在了沙發上等人歸來。
順便還問一些問題。
他趁著托尼史塔克沒有回來，拿出來了手中的九頭蛇胸章問道：「你認不認識這件東西？」
這個九頭蛇胸章和紅骷髏那一脈的胸章，似是而非。
九頭蛇的藍底是海德拉。
不過一脈一脈又各有不同，互有演化，外人看不出來，九頭蛇自己人，還是一眼可以辨認出這些胸章的不同之處。
他們還可以通過胸章認出來這九頭蛇屬於哪一脈。
基利安博士在安保人員身上見過這個胸章。
他一直都以為這是這些安保人員的公司標記。
根本就不會想到，這些人，都是九頭蛇成員。
這位天才生物學家有些可憐兮兮。
他前半輩子被人瞧不起。
後半輩子還沒崛起，就已經隕落。
在先鋒科技，他就是一個製造藥劑的打工人，還不夠資格被吸收進九頭蛇。
屬於公司外圍成員，隨時可拋棄的有價值垃圾。
他怎麼會知道這胸章是什麼含義。
趙宋確定他真的不知道，點了點頭。
好小子，連九頭蛇都不知道，就敢聯合可汗，來這個世界做壞事。
你看起來很勇敢啊。
既然問不出來什麼，趙宋閉目養神，等待托尼史塔克的到來。
閉目養神的時候，他還在組織語言，想著接下來怎麼忽悠托尼史塔克。
他要從他發現九頭蛇胸章說起，牽扯到托尼老爹被謀殺的夜晚，再到現在九頭蛇依然存在，這個世界需要你來拯救上面。
基利安博士無力的倒在沙發上，剛才的劇痛耗盡了他所有的精力，現在稍微放鬆下來，他精神鬆弛，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現場的氣氛很詭異。
外面的保安組成員全部都消失不見，受到保護的基利安博士已經被人挾持，他的手邊分明就是釋放按鈕。
按下按鈕，他可以放出來樓下的試驗品，「前來救駕」。
可他已經沒有力氣這麼做了。
趙宋沒有接著詢問他，基利安博士就睡著了。
睡得很熟，很甜美。
心力交瘁后的保護性睡眠，終於開始了。
這個情形，哪怕托尼史塔克突然到來，都沒有打破。
托尼史塔克穿著他的戰甲出現在了先鋒科技的大樓前，撞碎了玻璃進入這裡，都沒有吵醒熟睡的基利安博士。
「他是誰？」
托尼史塔克有些詫異的詢問趙宋，他是在電話裡面聽到趙宋找到了爆炸襲擊案的罪魁禍首，才急匆匆前來。
結果趙宋定位在先鋒科技。
這是他沒有想到的。
這一切，難道是先鋒科技搞的鬼？
托尼史塔克和先鋒科技打過交道。
他們有過合作項目，關於生物納米武器。
最後無疾而終。
他知道先鋒科技的實力，要是這件事情是先鋒科技做的，事情就麻煩了。
史塔克沒有打開面甲，他掃描了基利安博士臉，很快就找到了基利安博士的資料。
「他就是這一場爆炸的策劃者？」
托尼史塔克不可置信的問道。
他剛才查到了基利安博士的資料，有些不敢相信。
他無法相信就是這樣一個人，敢在紐約做出這麼不要命的事情來。
那可是本土炸彈襲擊啊！
不管是FBI，還是國土安全局，發現時候都能一槍擊斃，不必上法庭的大罪啊！
他怎麼敢這麼做的！
托尼史塔克從基利安的履歷之中看了半天，還是沒有看出來這小子有在紐約策劃一場炸彈襲擊的膽子。
主要是他沒有前科，也沒有在任何公眾場合表露出反人類的傾向。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托尼史塔克忍不住想到了類似的一句話。
出於嚴謹考慮，他還是和趙宋再次複核一遍他的身份。
這件事情涉及到了紐約居民的安危，他不會相信趙宋的一面之詞。
趙宋也是這麼想的。
他還要將屎盆子扣到九頭蛇身上呢，就算托尼史塔克不問，他也要給托尼史塔克拓展一下信息。
趙宋將手中的平板丟給了托尼史塔克，托尼史塔克稍微查閱了裡面的信息，相信了趙宋的話。
這個人，真的是這一次炸彈襲擊的主謀！
特別是其中提到的絕境病毒，人體改造計劃。
還有那些實驗體的數據，照片。
這些信息都太詳實了。
不像是臨時編纂出來的。
托尼將這些照片上傳雲端，開始比對，很快就查到了這些人的身份。
「漢米爾伍德，沙漠地區退伍軍人，失蹤。」
「……，海軍陸戰隊退伍軍人，失蹤。」
「……，海軍陸戰隊退伍軍人，失蹤。」
……
一行又一行的退伍軍人，失蹤，叫托尼史塔克心驚不已。
他有些無法理解。
為什麼這些畜生，專門拿退役軍人動手。
托尼史塔克對於退役軍人沒有什麼特殊的感情，叫他感覺到危機的是這每一年失蹤的人數。
他將時間線調整到了三年之後，看到上面的數字，沉默不語。
這個數量，未免有些太多了。
這些都是懸案。
還有更多的案子，沒有聯網上傳，還有一些案子，壓根就沒有報案，他能看到的，都是聯網的州縣，傳遞過來的信息。
要是這些人都被人抓過去做試驗了……
托尼史塔克不敢相信這個結論。
這個結論後面蘊含著的信息，太過恐怖，叫人不願深思。
要是這些人都成了實驗體，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合眾國，遍地都是生化實驗室！
這怎麼可能！
生化實驗是明令禁止的啊！
也就在這個時候，趙宋給他丟過來了九頭蛇胸章，托尼史塔克下意識的接過了這件東西，賈維斯自動掃描。
「這又是什麼？」
托尼史塔克開始頭痛了，他覺得自己似乎是掀開了一個蓋子，在這個蓋子下面，似乎就是傳說之中的潘多拉魔盒之中，蘊藏著的災難。
他，就是性轉潘多拉。
趙宋這個傢伙，似乎又在利用他了。
這叫托尼史塔克有些頭痛。
這個該死的神棍，為什麼什麼都知道。
他是不是還知道一些信息，沒有透露給自己？
托尼史塔克對於趙宋的懷疑，再次加深。
趙宋雙手攏在袖子裡面，示意托尼史塔克自己查這個胸章。
「你斥巨資打造的資料庫，不用多虧。」
趙宋說道。
兩人在交流，可憐的基利安博士，徹底被晾在一邊，呼呼大睡。
托尼史塔克開始掃描眼前的胸章。
不得不說，狗大戶斥巨資的信息網路果然有用，作為一個軍火商，托尼史塔克深知信息的妙處，只要有信息差，他既可以賺錢，又可以維護世界治安。
史塔克工業在地球外面，本來就有衛星。
它們都是以氣象衛星的借口飛上天的。
史塔克打算再往上發送衛星。
以私人的名義。
不止如此，他還開始了公司轉型，剛剛透露出了口風，國防部的訂單已經上場了，還有很多公司，已經提前預訂了能源反應爐。
他們不要求自己得到的能源反應爐和史塔克胸口的那麼便攜。
只要稍微小一點，就可以了。
國防部調集了大量的專家，想要反向破解戰爭機器的能源，最後他們絕望的發現，他們的確不行。
專家們無法解析這種能源的元素組合方式，也找不到合適的材料來解析此物！
這叫他們一度很挫敗。
在地球上，不是沒有好東西，國防被手裡就有許許多多能源武器，這些武器來自於異人，來自於以前的時間旅行者，來自於以前的宇宙霸主。
可惜的是，這些東西，人類目前無法解析。
甚至無法利用。
這叫人極其失望。
國防部每一年都有海量的資金，砸進了這些史前遺物的研究之中。
這些是趙宋和托尼都不知道的。
話說回來。
托尼史塔克的智能管家賈維斯盡職盡責的找到了此物的來源。
「九頭蛇。」
看到這胸章的含義，史塔克面色鐵青！
他雖然不知道是九頭蛇殺了他的父母。
可因為家庭熏陶的緣故，他對於九頭蛇，帶著一種天然的憎惡。
他手上的這件胸章，和九頭蛇的胸章圖案，相似性差不多有百分之七十！
剩下來的百分之三十，也都是一些藝術上的小創造！
托尼史塔克發現趙宋手裡的胸章來自於九頭蛇的時候，就已經有了一種不好的感想，趙宋趴在了沙發上說道：「樓下就是實驗體，小心點，別弄死了，那些可都是證據。
還有，你要是有心的話，今年好像是一個大選年？
你可以看看每一個拉票的議員，他們穿著衣服上的小飾品。
你也會有一些驚喜的發現的。」
趙宋惡意引導。
托尼史塔克察覺到了什麼，心驚膽戰。
「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吧？」
他忍不住說道。
趙宋的惡意引導，叫他有了一個不好的感想。
他直視著趙宋，想要從趙宋的臉上看齣戲謔的痕迹。
趙宋攤開了手，一臉的無辜。
「法克！」
盯著趙宋的臉看了一會，托尼史塔克忍不住罵了一聲。
他打開面甲，目視著外面說道：「賈維斯，開始搜索全部議員，同時尋找他們的小飾品，以這個胸章為藍本，相似性百分之三十的全部都列出來。」
他也有些心慌了。
趙宋老神在上，他知道，自己已經推動了歷史的車輪一把。
光明和黑暗，要在他的眼前開戰了。
他知道，九頭蛇很囂張的。
一些議員，企業家，他們在公眾場合，都會帶上九頭蛇胸章，顯示自己的身份。
就是這樣的有恃無恐！
不過一般情況下，也沒有人調查他們。
不過俗話說得好。
時間無難事，就怕有心人。
托尼史塔克一調查，就調查出了毛病。
托尼史塔克看到的照片越多，他的臉色就越差。
他不是傻子，在他看到了很多陣營的議員，還有一些中下層都有九頭蛇胸章的時候。
他就知道，事情壞了。
他的臉色變得奇差無比。
合眾國淪陷成為了九頭蛇的搖籃？
托尼有些迷惘。
他下意識的看向了趙宋，他不是傻子，趙宋為什麼會忽然告訴他這些事情？
這個神棍想要告訴他些什麼？
他為什麼會知道這些事情。
這是他經過調查才知道的事情。
還是說，他早就知道這些。
只不過選擇在現在拋出來問題。
他拋出來問題的原因，又是什麼？
趙宋察覺到了托尼史塔克的眼神，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說道：「主次矛盾，托尼史塔克。
我知道你滿肚子的疑惑，不過這不重要。
我要是你的話，我就會先將那些實驗體收押起來。
你臉色這麼難看看我有什麼用？
我又不是九頭蛇。
你不會想著，『我不能解決九頭蛇，但是我可以解決找到九頭蛇的人』吧？
你不是這樣的人。
我要是你，我先解決眼前的這些問題，然後再詰問別人，這些信息，別人是怎麼知道的。
你覺得我說得對嗎？」
趙宋說道。
托尼史塔克挪開了眼睛，他不是傻子，要是九頭蛇只有一個兩個，他果斷會和這些人開戰。
各種意義上的開戰。
可是現在的情形，明顯是九頭蛇的實力，超出了他的想象，他要從長計議。
「先處理那些實驗體。」
托尼史塔克說道，先遏制這些人在紐約進行爆炸襲擊再說，九頭蛇的事情，還要從長計議。
他要向神盾局報道這些事情。
後面的事情，需要神盾局出面。
神盾局方面得到了托尼史塔克的消息之後，也有些驚訝。
他這麼快就抓住了襲擊的人？
這一次針對紐約的襲擊，神盾局沒有出面，第一是因為總統故意將這邊的事情，交給了天眼會，另外一方面，是尼克弗瑞分身乏術。
他挪用世界安全理事會資金的事情，被發現了。
皮爾斯帶人調查他挪用資金的事情。
尼克弗瑞知道，這件事情並不單純，皮爾斯敢利用這個發難，說明皮爾斯已經做好了準備。
只要他被抓住把柄。
過不了多長時間，他就會在調查之中「羞愧自盡」，留下來詳盡的遺書。
這事情，尼克弗瑞熟悉啊。
他自己就干過好幾個。
大家都是一個老師教出來的學生，彼此有什麼小心思，不用思考就知道。
皮爾斯的手段，他再也熟悉不過了。
他正在和皮爾斯見招拆招，顧不上這邊的事情，他知道自己要是被抓住，絕對沒有生機，這邊的事情上報上來，他也沒有時間來管理。
他手下的幾個特工，黑寡婦，鷹眼，科爾森，維多利亞漢德等，全部都停職調查！
神盾局內部的風暴，已經開始。
托尼史塔克將消息報上去，回復他的不是黑寡婦，也不是尼克弗瑞。
出現在他屏幕上的，是一張他相對陌生的臉。
「你好，托尼史塔克先生，我是神盾局的後勤行政人員，我的名字叫做西特維爾。」
來自於九頭蛇的優秀人員，西特維爾特工笑眯眯的對著托尼史塔克說道。
「科爾森呢？」
托尼史塔克問道，一直以來，都是科爾森和他交涉的，這陡然換了人，叫托尼史塔克有些不是很適應！
「科爾森特工有秘密任務。」
西特維爾特工說道，他不著痕迹的看了一眼投影裡面的趙宋，還有沙發上的基利安博士，腦子裡面猜測發生了什麼。
基利安博士，西特維爾特工不認識，基利安不是九頭蛇的內部人員。
再說了，就算是九頭蛇的內部人員。
西特維爾特工照樣也認不全。
誰會記得一個無名之輩啊。
「你有什麼事情和我說都是一樣的，我的許可權和科爾森特工差不多。」
西特維爾特工依舊溫聲細語的說道。
要是可以，科爾森這一脈的九頭蛇暫時不想和托尼史塔克這樣的軍火商人翻臉。
這對他們有百害而無一利。
至少他們目前不想要和托尼史塔克鬧翻，所以現在由經驗豐富的西特維爾特工，來糊弄這位難纏的軍火大亨。
趙宋雖然不知道神盾局發生了什麼，可是看到西特維爾特工那張熟悉的臉，趙宋就知道出事了。
西特維爾特工不算是尼克弗瑞的心腹，準確的說，他是皮爾斯的人，托尼史塔克屬於尼克弗瑞的魚。
依照尼克弗瑞的性格。
他是不會將自己的魚給皮爾斯的人。
神盾局出事了？
趙宋在旁邊試探的問道：「那我們要見尼克弗瑞。」
西特維爾特工露出了一個甜美的笑，用一種你他娘的又是誰的語氣說道：「這位先生，你是？」
「我是托尼史塔克的私人牧師。」
趙宋隨口說道，他這話不是空穴來風，在合眾國，科學家信奉宗教的比例很高，有一些上層人士，甚至都有惡魔崇拜。
這樣的情形之下，我一個東方的神職人員，做托尼史塔克的私人牧師，很正常對吧。
西特維爾特工聽到這話，腦子瘋狂的轉動。
嗯，為什麼科爾森留下來的情報之中，沒有關於這些的信息？
難道科爾森在停職交接的時候，留了一手？
要是這樣的話，就麻煩了啊。
這說明科爾森這老小子不老實。
留下來了很多坑。
這些坑，都需要他自己來鑒別。
想到這裡，西特維爾特工說道：「尼克弗瑞局長最近有大事要處理，要是你有什麼事情要找他的話，可以過幾天。」
「是這樣的嗎？」
趙宋聳了聳肩膀看著托尼史塔克說道：「我就是問問，你繼續。」
托尼史塔克沒有繼續說話。
他找了一個由頭關掉了通訊，很顯然，他也察覺到了不對勁之處。
尼克弗瑞和科爾森都出去了。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麼巧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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