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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斯拉夫沒有未來

  卡佩看著莫斯科街頭的一切。隨後走進一家咖啡館。

  「請問您需要什麼?」服務生走過來問到。

  很明顯,這個服務生不認識法蘭西的代理元首。

  「一杯水就行。」

  「好的。請您稍等。」

  卡佩坐在咖啡館的座位上,看著手裡有關於舍爾納的文案。

  「難以理解。」卡佩說,「難道他把羅斯蘭軍區領當作是一個大軍營來管理的?」

  「您的水。先生。」

  「謝謝。」卡佩說。隨後服務生轉頭要走,卡佩的眉頭皺了一下,終於對著那名服務生說道:「服務生。你過來一下,我問你一些問題。」

  「您請講。」

  「你對你們的總指揮,也就是舍爾納,好像態度很好?」

  那名服務生看著卡佩,表情有些僵滯。隨後他對著卡佩說:「我們當然對我們的總指揮很滿意。啊!我還有一些事,很抱歉,我必須先走了。」

  「好。你先忙去吧。」

  「嗯……」

  隨後那名服務生走到咖啡館後面,找到他們的老闆。對著他們的老闆慌張的說明了剛才發生的一切。

  「……我們該怎麼辦?」那名服務生說。

  「轉告我們街區的軍營吧。我們絕不能冒險!」

  「好的!」

  那名服務生剛要轉身離開,卻有一隻手搭在了那名服務生的肩上。

  「我建議你不要這麼做。你會後悔的。」那人說道。

  「什麼?」

  「我說了,我建議你們不要這麼做。」

  「請您出去!這裡是我們咖啡館的員工區域!」

  「唉……」那人嘆了一口氣,「最後一次,我不建議你們這麼做。」

  「你給我出去!你算什麼東西?還命令我?」

  「唉……」那人搖了一下頭,然後不知道對著什麼說,「動手。」

  「你要幹什麼?啊?我建議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我們是受羅斯蘭法律保護的良好公民!」

  隨後,從窗戶里,從咖啡館後門中,走進來不計其數的穿著便裝西服的人。

  那人看見那名服務生和那個老闆被打暈在地,也就轉身離開了。他走到卡佩面前,坐下。然後對著卡佩說:「代理元首。我已經幫您解決了麻煩了。」

  「嗯,」卡佩喝了一口水,「謝謝。」

  「您不必感謝我的。」那人立刻顯得有些緊張起來。

  「不不不,還是要感謝你的。畢竟在這個遠離巴黎的地方,確實不能用我們的思路去套話。你做的對。」

  ……

  「不過啊。」卡佩說,「拉塞爾先生,你為什麼會在莫斯科。」

  「啊……這個……」

  「請您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我是來保護您的安全的。」

  「為什麼?」

  「畢竟您也能看到,在斯德丁的街頭就已經有著如此的隱患。」拉塞爾說,「那麼就可以推論出莫斯科的局勢會更糟糕。然後現實證明了我的觀點。」

  「哈!原來你是這樣思考的!」

  「我的考慮的不正確嗎?」

  「不不不,你考慮的很周到。我應該感謝你。」

  「您……」

  「拉塞爾,你不用再說了。我要去找舍爾納了。給我備車。」

  「是,代理元首。」

  莫斯科的景色,屬實是世界上的一絕。由於沒有受到兩次世界大戰的摧殘,俄羅斯內戰時各個軍閥也有意的不去破壞莫斯科,西俄戰爭時俄羅斯革命軍也沒有和德國軍隊在莫斯科爆發戰爭。莫斯科一直到現在還是原來的樣子。

  克林姆林宮的新修繕工程可能是這個古老的城市唯一的變化吧。

  克林姆林宮一直以來都是莫斯科大公,乃至俄羅斯沙皇在莫斯科的私人堡壘也是住所。是一個集軍事用途和生活用途於一體的地方。

  不過近代以來,克林姆林宮逐漸的沒有了軍事用途。

  那麼舍爾納,作為羅斯蘭軍區領的總指揮,最為一個軍政府的首領,他必然要重拾克里姆林宮的軍事用途。

  這是一個龐大的修繕工程。

  卡佩在拉塞爾的配同下,乘坐著高級轎車。從南莫斯科前往北莫斯科,去到舍爾納的住所,也是他辦公的地方——克里姆林宮。

  ……

  「統領。法國政府的人過來了。」

  「他們已經到莫斯科了?」舍爾納問到。

  「是的,他們正從南莫斯科開往北莫斯科。」

  「關閉南北莫斯科之間的通道入口。」

  「是的。統領。」

  ……

  「前面的通道好像關上了。代理元首。」拉塞爾說。

  拉塞爾隨後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懷錶,然後說:「現在才下午兩點,正常情況下不可能會在這個時候關閉通道的。」

  「也就是說,」卡佩說,「舍爾納先生不想見到我們。」

  「我們要教育一下他們嗎?」拉塞爾說,「我個人認為舍爾納現在可能已經向洛泰林宣誓效忠了。」

  「不可能的。」

  「請您賜教,在下屬實不懂。」

  「舍爾納是德意志人。就是這麼簡單。你看看洛泰林在他的地盤做的那些事情,就能夠明白了。」

  「那麼我們要怎麼拉攏到他呢?」

  「不。不用拉攏他了。」卡佩說,「現在的局勢只能夠靠我們自己了。」

  「可是……」

  「走吧。回新巴黎。我們又要面對殘酷的現實了。」

  「是,代理元首。」

  ……

  「他們走了嗎?」舍爾納問到。

  「他們已經離開了莫斯科。」

  「好、好、好。」舍爾納一下靠在自己的椅子上,長呼出一口氣,「他媽該死的法國人。還有這些該死的斯拉夫人。」

  「不過現在的斯拉夫人越來越聽話了。」

  「嗯……這倒是好事一樁。對了,新軍隊的訓練怎麼樣了。」

  「發展良好。他們都只聽您一個人號令。」

  「嗯。回頭我要去軍營看看他們。」

  「我會為您做好準備的。」

  ……

  就在卡佩離開新巴黎的這幾天,法蘭西發生了一件大事。

  黨衛隊的分家。

  準確來說是黨衛軍的分家。

  在黨衛軍內部,忠於洛泰林的和忠於國社黨的人的分歧逐漸越來越大。很明顯,忠於國社黨的黨衛軍就是忠於卡佩的黨衛軍。

  但是洛泰林肯定不會允許他的黨衛軍內有著反對他的人。

  他必須要清理門戶。

  血濺長刀,今夜無眠。

  當然,這些都是因為卡佩離開了新巴黎,洛泰林覺得這是一個機會,可以直接以此為借口來奪取國家最高權力。

  但是按照法蘭西帝國憲法,洛泰林的行為屬於違憲行為。

  牛頓第三定律在洛泰林身上得到了證明。

  他奪取國家最高權力的作用力所帶來的反作用力——國防軍公開表示將維護現在的法蘭西政府。

  也就是說,現在大部分國防軍都是忠於卡佩的了。

  當卡佩回到新巴黎之後,他沒有發現半點變化。直到法蘭西國家秘密警察的總指揮——拉塞爾,在處理這段時間的事務的時候。他才發現原來這段時間裡發生了這些事情。

  不過老元首讓·普盧瓦還活著,黨衛軍內部沒有發生明面上的鬥爭。大部分的親政府黨衛軍都還活著。國防軍也放了洛泰林一馬,沒有直接把他扭送給法蘭西帝國大委員會進行審判。

  事實證明,這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從此以後,」卡佩對拉塞爾說,「你就留在新巴黎吧。以應對突發情況。」

  「是,代理元首。」 -

  「代理元首。」拉塞爾說,「南非專員多里安想要見您。」

  「嗯!」卡佩驚訝了一下,然後說,「快讓他進來!」

  多里安一頭花白的頭髮,但是身著筆挺的白色黨衛軍制服,依然顯得精神幹練。

  「法蘭西萬歲!」多里安對著卡佩敬了一個黨禮,然後說,「我聽說現在的法蘭西正在面臨危機。特地回來。」

  「啊呀!多里安先生!」卡佩說,「您能夠回來真的是讓我們受寵若驚。我記得您上次回法蘭西的時候,是勝利的那時候對吧。」

  「是的。自那之後我已經有十六年沒有回到法蘭西了。我很想念這裡。」

  多里安在國社黨內的聲望極高。最為少數幾個因為軍功而獲得地位的黨衛軍,任何人都知道,多里安先生是絕對忠誠於國社黨的人。

  但是現在國社黨內部的分裂,讓人們難以判斷多里安將會加入哪一派,還是會選擇中立。

  「代理元首先生,我在加入武裝黨衛隊的時候宣誓要永遠的忠誠於領袖,永遠的保護我們的黨。」多里安說,「現在,您就是法蘭西的領袖,您就是國社黨的領袖,您就代表著我們的黨!所以,我將永遠的維護您的統治!」

  「多里安先生。您說話還是一如既往的心直口快!」

  「我向來如此。」

  「好!多里安先生!現在,我們就是同志了。」說罷,卡佩將右手向著多里安伸了出去。

  多里安也將他的右手伸了出來。

  兩人在新巴黎總理府的落地窗前,在新巴黎的美麗景色前,相互握手。

  這是歷史性的一刻。

  自那之後,撒哈拉以南非洲的眾多專員轄區大都選擇效忠於卡佩。毫無疑問,這是因為多里安的影響。

  但是就在局勢一片大好的時候,傳來了不好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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