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傳承!混沌骨體
而牧凡則也很有自信,鏗鏘有力的說出了四個字:“煉體巔峰。”
聞言,葉嵐便將視線移開,似乎已經失去了興趣。
而葉小天也沒有在搭茬,可那眼神卻是很清楚的向牧凡表達。
你在跟我扯淡!
欲入修行,煉體為先。
煉體境,煉體築基,連修行者都算不上,又怎麽可能是葉濤的對手,而且還是吊打。
見此,牧凡也不由麵露無奈之色。
為什麽,自己說實話都沒人信!……
深夜
牧凡雙手各握著一把玄石幣,閉目盤坐與床頭。
道道隱匿的氣體自玄石幣中散出,快速融入體內時。那堅硬如鋼的玄石幣,也逐而化作齏粉,飄散的無影無蹤。
“這就沒了?”
半晌之後,牧凡睜眼,望著空空的兩手,愈發頭疼。
白日搶奪,加上葉嵐的六百玄石幣,足足兩千餘枚。
普通人家一輩子的花銷,在他手中,不過兩個時辰,毛都不剩。
修為漲動,一般。
“牧凡,你所剩時日不多,若是將傳承斷送在外,老子拋了你的墳!”
老頭子的話在腦海中響起,牧凡心中百感交集。
想想這白給的傳承,便是一肚子的氣。
信了那老頭子的鬼話,本以為得了傳承,就可以像普通人一樣,納天地靈韻修行,操得一手靈力,快意恩仇。
可殘酷的現實則是……
他隻能靠著玄石幣中一絲特有的氣息提升修為,而且無論什麽輔助丹藥,對他來說都毫無總用。
甚至,還會有不小的副作用。
所以,他對葉嵐說,自己很燒錢。
不假!
對葉小天說,丹藥對自己無用。
更不假!
想到這裏,牧凡忍不住的自語咒罵:“老不死的,給我個過了期的傳承,你還這麽有理,簡直喪盡天良,活該你被人囚禁!”
歎出口濁氣,融入神魂。
體內那副詭異的畫麵,再次呈現而出。
骨骼上紫氣縈繞,比白日暴露在外人眼下的,更加的清晰。
甚至隱隱可見,骨骼上繁複的紋刻。
這一副詭異的骨骼,便是他的傳承。
混沌骨體!
而至於,其到底為何物,又是如何來曆?
則一概不知。
當初那老頭子,也頗為避諱談及此物。
故而如今,他也隻是知道,這骨體邪性的很。
尤其是骨體上那些紋刻。
他曾研究過。
可是,紋刻不但能抹人眼目,無法記憶。
甚至深看的話,還會出現頭痛欲裂的狀況。
沒有一絲猶豫,牧凡避開了骨體,觀察著修為。
一層薄薄瓶頸下,靈力已經盈滿,似有突破之兆。
望著這些靈力,牧凡就不禁肉痛。
這些,可全是錢!
想當年,他靠著坑蒙拐騙存下的家底。
近萬玄石幣,也全部敗在了修行之上。
“看來不需要多少玄石幣,就能突破開源境了。”
牧凡喃語一句,略微鬆了口氣,並將視線挪至了小腹處。
在那裏,一朵枯萎腐敗的花,靜靜漂浮著。
花名幻花,有根須萬縷,連於五髒,連於經絡,連於骨骼。
似乎這幻花,就是牧凡生命的源泉,可細看便不難發現。
這幻花,其實是在不停吸食著他的壽元。
對於常人而言,每過一息一瞬,本就在消耗著壽元,而他的壽元消耗,拜這幻花所賜,是常人的數倍。
“還剩一月不足的壽元。”牧凡眉頭深鎖,歎聲道:“看來在突破瓶頸,增加壽元之前,還是能省則省……”
說著,本著惜命的原則,他暫時切斷了與幻花的聯係。
而也在霎時間,他整個身體都隨之癱軟下來。
哪裏還有白日富有活力的樣子,如一個行將就木的老者般,動作都變得異常遲緩。
說實在的,牧凡並不喜歡這種感覺,猶如身體被掏空,還壓著一座大山,極為難受。
可沒有辦法,也隻有這樣,他的壽元消耗,才能恢複到常人的水準。
……
翌日
赤陽高照,充滿希望的一天,已經過了正半。
“牧大哥……牧大哥?”
葉小天上手搖晃,才將昏昏沉沉的牧凡從睡夢中拖了出來。
他一睜眼,便驚出了一身冷汗。
斷去與幻花的聯係,五感都近乎喪失,若是有人半夜襲殺,恐怕是見不到今天的太陽了。
不過話說回來也怪,葉濤昨日被打個半死,大長老那邊竟一點動靜沒有。
慫的有些可疑……
就算是忌憚自己未知的身份,不敢光明正大的出手。
可暗下殺手,也應該在情理之中才對。
“牧大哥,你怎麽了?”葉小天見牧凡氣息萎靡,臉色慘白,眼神還忽明忽暗,如同一個將死之人,不禁擔憂詢問。
可話音才落,牧凡便是一個鯉魚打挺翻身下床,方才虛靡的樣子頃刻全無。
判若兩人的變化,讓葉小天為之咂舌,就好像親眼見到了死而複生一般。
葉家偏閣
隨同手端湯藥的葉小天進門。
牧凡一眼便看到了床榻上虛弱的葉山。
而此刻,葉凱也在,正不知正與葉山談論著什麽。
見兩人進門,隨即終止了話題。
葉山顯然已經得知牧凡回來,沒有感到驚訝,微笑著調侃道:“小凡,一回來就鬧出這麽大的動靜,昨日葉濤重傷,大長老可是放話,要將你抽筋扒皮。”
“讓他來好了。”牧凡不鹹不淡的回應,幾步間走到葉山麵前,話鋒一轉道:“到是您老,在我印象裏,您這身子骨可硬朗的很啊,怎麽會突然染病。”
“人老嘍……”葉山含笑回應,半開玩笑的話中,充斥著歲月滄桑之感。
牧凡麵色一緊,煞有其事道:“您老才八十多歲,怎麽能說自己老了。”
“你這小子.……”葉山連喘帶咳,失笑出聲。
寒暄幾句過後。
牧凡接入正題,麵色征求道:“山伯,要不……讓小子給您瞧瞧?”
“哦?”
還不待葉山回應,一旁葉凱倒是率先轉動目光,盯著牧凡意外道:“你還會醫術?”
“皮毛而已。”牧凡擺了擺手,也不知是在謙遜,還是不想理會葉凱。
見此,葉山緩緩搖頭:“好意山伯心領,隻是我這病就不必再看,城中醫師來過不少,都說隻是普通風寒。”
“萬一,我就能治好您的病呢。”牧凡微笑出言,似乎帶著強大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