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過年了
“啊?”徐斌一聽失言了,趕緊解釋“我羨慕的是聰哥的幸福、幸福。”
郝冰也無奈的朝他的娘們點點頭,“都收下吧!咱這兒子就是有福。剛生下沒幾天就這麽多幹娘。幹娘多了好,疼的人也多。”郝冰說完也笑了。
這時柳玉琴跳到地上,看著這可愛的小人,問道:“讓玉琴幹娘抱抱唄?”
“呦,這玉琴幹娘還是孩子呢,還抱孩子?哈哈”許婷帶頭笑起來。
“對了林聰,我想問你,”張希希放下手中的茶杯問林聰,“你這麽多的女朋友,那上戶口是哪個?還是都不上戶口?”
張希希的意思還是你會不會結婚?如果結婚就需要上戶口,上戶口就得有個人名,那麽這個人是誰就很重要了。
放在古代來說這上在戶口上的人就是正妻,其她的都隻能算是妾。
這時曆允兒從炕的裏麵拿出一個薄被來,說道:“郝冰弟妹,炕邊上冷,你剛生完小孩到炕上來,這裏有小被子蓋上。”說完,把手裏的小被子一攤開,接著她又毫不介意的說了一句驚天地的話,“林聰會把我的名字寫在戶口本上。”
“哦!”林聰的同學老師都點點頭,明白了。
“哼!”柳玉琴抱著郝冰的兒子在地上惦著。她的“哼”也表麵了她對剛剛曆允兒話的態度。
“哦!”林聰的同學老師又點點頭,又明白了。
這時候,郝冰從地上拿出一個手提袋來交給林聰,說道:“聰哥前段時間幫了我們這麽多,我們這段時間又緊張,所以呢,這點意思還請聰哥收下。”
郝冰的意思是對之前孩子生病和找孩子的時候,林聰都破費很多。
“你客氣了。”林聰伸手接過了,放到腳邊。
這時候韓寡婦從林聰的腳邊拿過手提袋,她要交給柳玉琴。作為母親的,當然是希望自己的女兒是正妻了。可柳玉琴卻微微一笑,朝炕裏的曆允兒說道:“允兒姐姐收著吧!”
這話倒是把韓寡婦給弄懵了。她不知道女兒是什麽意圖。
這時石靈香打破了尷尬,她一抬頭問道:“對了,徐斌,你每天要不要自己寫作業啊?”她的言下之意是徐斌的作業是自己寫的還是作為班主任的女友寫的。
徐斌一拍胸脯,“我還用交作業嗎?哈哈。”
“我這課的作業你可以不交,那別的課呢?”張希希撇著眼看著徐斌。
“你別揭短好不好?”徐斌一甩袖子。
“還有‘家庭’作業呢?”郝冰適時的補了一“刀”。
“哈哈哈”大家笑了起來。
元旦過後沒幾天便是期末考試,考試過後便是寒假。對於高三的學生來說根本就沒有假期。林聰和他的同學一如既往的上課。
到了臘月以後,家家都做著過年的準備,而林聰依舊要去學校補課。
家裏娘們多的好處就是不用爺們幹活。別的家庭包粘餑餑都是要左鄰右舍的幫忙,林聰家裏自己搞定。
林聰小日子過得舒服,隻要一回家,吃的穿的用的,隻要一伸手,就可以全都拿在手裏。
小年這天,林聰砸了些紙錢在父母的墳前燒了,一邊燒還一邊祈禱著今年能考上好成績。
“公爹會保佑你的。”柳玉琴拿著提籃,她陪著林聰給父母燒些紙錢。
新年這天,和平常的人家一樣,早上貼春聯,又曆允兒指揮,一大幫娘們上躥下跳的貼好了春聯掛錢。林聰和柳玉琴在龍小玉家學習。這裏肅靜。
下午,做飯菜,又是許婷和鍾麗帶著幾個娘們準備。包餃子是在薛佳楠的帶頭下,又是一大幫娘們熱熱鬧鬧的。林聰和柳玉琴還是在龍小玉家學習。
晚上,林聰就不在和柳玉琴學習了。而是和他的娘們們一起喝酒看電視。一直鬧哄到淩晨才睡去。
大家都喝了酒,本來還想著這新年的第一次要給誰。結果大家都喝多了,這新年的第一次還真的不知道給了誰。
初一一早起來,曆允兒一問,居然誰也不知道。曆允兒氣的直跳,可偏偏這事她又拿人家沒辦法。
初二林聰剛想要去郭鄉長那拜訪下,可偏偏徐斌和郝冰又來電話,說是晚上要過來喝酒。說在林聰這喝酒有人侍候。還不就是因為林聰這娘們多嘛。
喝酒就喝酒,也不是什麽大事,去拜訪郭鄉長及職能往後推遲一天。
還是一樣,高三的孩子是沒假期的。大年初四就被學校催著返校補課。
補課就補課吧!反正也是為了學生好,盡管家長們舍不得,但舍不得也得舍得。以後孩子就得自己生活了,還差這幾天早走?
從小學至高三的課程,早在高三的上學期就早早的講完了。而高三上學期的後半部分和高三下學期的上半部分就是各科的總複習的時間。
也就是說,從林聰一重返學校就沒有在上課,都是在老師的帶領下複習。
一年複一年,所有高三學生的生活都是一樣的。遠離娛樂、遠離電視、遠離朋友、遠離一切與學習不相關的事情。
但有一人與此無關。那就是徐斌。
徐斌的女友知道徐斌的學習情況,所以她也從不強迫徐斌學習。她知道,徐斌以後的生活不可能是吃學習這碗飯了。對於找徐斌這樣的男朋友,張希希也隻能是笑笑,緣分吧!
那天張希希被學生潑了一身的水,被學生送到寢室後,她本想睡一覺。可是躺下後過了一會她想去衛生間,便起身出去了。
可是回到寢室脫下衣服,她想讓自己在興奮過後好好的睡一覺。她習慣性的向枕頭下麵摸了過去。可是……她什麽都沒摸到。一瞬間,張希希慌張起來。
“難道有人來過?”慌亂中的張希希光著身子,在床上到處尋找起來。
徐斌躺在床底下,看張希希抖動這身子在尋找什麽,他看看手上拿著的“玩具”。徐斌笑笑,“我身上就有,你找什麽玩具啊?”
張希希找了一會,什麽都沒找到。她害怕極了,難道是剛剛送自己的女學生給拿走了?這事如果傳了出去,讓自己可怎麽見人啊?
她無奈隻得喝了口熱水,穩定下自己的情緒。重新躺在了床上,她麵朝內側,閉著眼睛,她想強迫自己什麽都不想。
這時候,徐斌悄悄的從床底下爬了出來。張希希將麵臨比丟“玩具”更加害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