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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一出口,陳警官當即愣住,他沉默不語地開著車,思索了片刻才道:「按照現在已知的受害者身份來看,倒是很有這個可能。」
江燃將手中的資料放下,食指輕輕點了點紙張,然後開口道:「第一名受害者,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也是一名學生。去調查一下潼南市內的各大高校中,這段時間有沒有長期請假沒有正常出勤的學生,沒準能找到些線索。」
這個時候比起埋頭苦找,這樣的思路反而可能會有些方向,沒準真的能找到第一位受害者的線索。
於是陳警官點了點頭,正準備發送消息給警局布置下去任務的時候,突然看見有警車閃著光的停在前面,有幾名穿著警服的警察圍在四周,似乎在處理什麼事情。
附近都是熙熙攘攘的圍觀群眾,十分有默契的擠成了一個圈兒。但是他們見到陳警官的警車開過來,紛紛都心照不宣的讓開一個口。
陳警官將車子停下,搖下車窗,招呼了一聲:「哎,這塊怎麼了?」
有個警察聽到話,小碎步跑了過來,朝著陳警官敬了個禮,然後才回答道:「有個人報案,說是有個男的剛才跟蹤一個女學生,差點就動手行害了,不過被攔了下來並且抓住,現在我們正在走流程呢。」
江燃聽到這句話,抬起頭望了一眼。
人群中,那個帶著金絲邊框眼鏡的男人顯得格外出挑,清秀的面容,此刻十分平和地站著原地和警察商量著剛才發生的情況。
男人站的距離不算遠,所以聲音可以清晰的傳過來。
「我看見他正準備對一個女學生下手,就攔了下來。」
「送那個學生出去之後,覺得這個人可能還會在巷子里沒有走遠,就原路返回想要試著能不能將他抓住。畢竟這樣的危險人物,放走了可能會有更多的人受害。」
警察一邊做筆錄,一邊皺了皺眉:「遇見這種事情就該第一時間報警,自己動手去抓,萬一出了什麼意外怎麼辦?」
男人無比溫和的笑了笑,然後點了點頭,並不否認警察的話。
警察又問:「你叫什麼名字來著,是做什麼職業的?」
男人垂下眼,一字一句地報著自己的名字:「陸仁城,是一名老師。」
陳警官聽警察和自己彙報完情況,心中頓時有幾分喜色,他抬頭,問道:「這件案子要好好的查,你應該也知道最近局裡特別緊張的那間分屍案的事情吧?」
警察點了點頭,然後道:「知道。」
陳警官:「如果歪打正著給我們抓到兇手了,這不就解決了讓我們都頭疼的大案子了嗎?」
說到這,陳警官又問了句:「不過說是差點遇害的那女學生是誰?找到了嗎?」
警察搖了搖頭:「陸仁城說他和那學生也不認識。」
江燃:「是沈歡。」
陳警官一愣,轉過頭看著江燃:「就是那個跟在你身邊,長的還特別漂亮的那個小丫頭?」
江燃點了點頭,然後抬眼,看向陸仁城的方向。
陸仁城此刻答完話,十分有禮地安靜站在一邊,看著警察將犯人壓上警車。他似乎感覺到江燃的目光,輕輕抬起視線,向著他這邊望了過來。
兩人的視線無聲的碰撞。
然後江燃看見,陸仁城將眼輕輕一眯,朝著自己露出一個恰到好處的微笑,然後微微點了點頭。
陸仁城認識自己。
和陳警官彙報情況的警察見要收隊了,於是急忙道了個別,然後趕回了隊伍之中。
陳警官將車窗搖了起來,轉過頭對著江燃道:「你說這個人可不可能是……」
江燃將眼一抬,漫不經心地答道:「不可能。」
陳警官愣了半晌,然後失笑道:「你這麼肯定?」
「結合前幾次的受害者來看,犯人並不是隨機選擇受害者,而是有預謀性的選擇對象。而且你沒發現,幾位受害者被發現的時間,都是有一定規律的嗎?」
江燃無比平靜地開口,語速不徐不緩,他掀了掀眼皮,然後道,「但是今天沈歡路過巷口,完全是屬於突發性的意外。」
「況且,從資料上屍塊的圖片上來看,刀口都是極其乾脆利落得,而且切割地手法及其專業,並且幾乎都是一刀而成,切割處非常乾淨。」
江燃抬了抬眼,從放在一旁的資料中,抽出一張拍攝屍塊的照片,他抬起手,將照片放在了陳警官面前,然後道,「在不了解犯人的情況下,屍體所呈現的狀態是最好的語言,無論是從包裹屍塊的包裝還是從切割的方式來看,犯人一定具備著相關知識素質,並且大有可能從事過醫學相關的工作,或者對人體結構有著一定的了解。」
「還有一點,犯人切割屍體,並且從包裹方式和打包來看,排列的相當整齊,大小之間也有跡可循。說明他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是處於極其平靜,沒有任何恐懼和焦慮的情況之下。」
江燃伸出手點了點資料上的照片,然後開口,「這說明,犯人一定是一個極其冷靜,做事很精密的人,有著極高的心理素質。」
他說完,伸出手指了指正被押送上警車,嘴上還一直吵吵嚷嚷的犯人,然後道:「您覺得,這個人符合以上的哪一點?」
陳警官聽到江燃的話,陷入了沉思。
其實他也知道,這種情況下想著犯人自動送上門,無疑是無稽之談。但是這起案件是刻不容緩,再多拖一天,就可能有新的人遇害。
而江燃卻突然沉聲開口道:「警方是暫時封鎖了這起案件的有關消息,對嗎?」
陳警官不知道為何江燃要問這件事,但他還是點了點頭,如實答道:「是。」
江燃轉過頭,有些無奈的抬了抬眼,伸出手指了指窗外,然後道:「可是今天的事情一出來,恐怕消息封鎖就會有很大的難度了。」
陳警官順著江燃的視線朝外看去。
人群圍觀這麼久,早已將消息都打聽的一清二楚,甚至有人從頭到尾都舉著手機,似乎是在給人直播現在的情況。
這樣的動靜,一定會引起範圍內的討論。
再結合最近頻頻出現的失蹤案來看,恐怕許多記者會嗅到案件的氣息,進行調查。
所以恐怕這個事件過後,想要封鎖消息,就無疑是難上加難了。
江燃的眸光一暗,然後道:「從犯人的拋屍地點來看,他大可能是故意想要引起人注意的。所以群眾對這件事情的關注度越高,就會越發答道他的目的。」 -
沈歡找了一家甜品店坐著,點了一份小蛋糕,一邊咬著叉子一點點的切著蛋糕,一邊撐著下巴等著江燃。
江燃到達甜品店的時候,沈歡盤子里的蛋糕已經吃了大半。
江燃在沈歡面前的椅子上坐下,抬了抬眼,抱住自己的胳膊,然後語意不明地笑了聲,問道:「你還挺悠閑?」
沈歡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拿起自己點的一杯奶茶,喝了一口,然後道:「……沒有,我雖然在吃東西,但是剛剛一直在檢討自己的錯誤。」
江燃看著沈歡這副樣子,不知道為什麼莫名的生不出氣,只是嘆息一聲,然後問道:「有受傷嗎?」
沈歡笑著搖了搖頭,停頓片刻然後道:「不過,說起來幫我的那個男人,的確有點奇怪呢。」
江燃聽到沈歡的話,眉頭微微皺起,然後開口問道:「哪裡奇怪了?」
沈歡將叉子放在盤子上,然後伸出手敲了敲桌面,思索著說道:「我剛剛看了一眼視頻,發現好像沒有拍到男人的公文包。」
江燃抬眼,狐疑的問:「公文包?」
「對,就是那種,看上去好像是公司統一發放的公文包。」沈歡伸出手比劃了一下,然後說道:「上面寫著大大的楚育文化四個字。」
「所以我剛剛去搜了一下,發現這是家培訓機構,應該就是男人就職的地方吧。」沈歡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打開手機,然後將屏幕轉過來,遞給江燃看,「不過這家機構的下半關門時間是下午六點半,現在已經八點多了。而且你看地理位置……」
沈歡用食指點了點屏幕,然後道:「離這裡相當遠呢,可以算得上是潼南市南北兩端的距離了吧?」
江燃垂下眼,將沈歡說的話記下,但是他卻伸出手,輕輕關閉了沈歡的屏幕,將手機推了回去:「不用觀察那個男人了,是我多疑,他剛剛將跟蹤你的那個男人擒獲歸案了,他們不是同夥。」
沈歡看著江燃的眼神,突然笑著開口:「但是你還是懷疑他的,對不對?」
江燃的動作一頓,抬起頭,看著沈歡。
沈歡瞭然的將手機收了起來,然後道:「是不能告訴我的事情,對嗎?」
江燃知道沈歡是一個特別會觀察他人情緒的人。
即使是輕描淡寫地想要岔開話題,也會被她輕而易舉的看出倪端,於是江燃索性不再反駁,只是淡淡笑了聲,然後道:「是。」
沈歡倒是毫不在意,她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然後拿起叉子,輕輕戳下一塊蛋糕,咬了一口,然後道:「不過陳警官找你,應該是想讓你參與某件案子吧,你拒絕了么?」
江燃掀了掀眼皮,答道:「是。」
他的確是拒絕了陳警官。
在下車的時候。
沈歡笑了聲,然後故作隨意地說:「這樣啊,我還挺期待看到你辦案的樣子呢。」
而此時,他看著沈歡似乎是無意,但是卻別有用心的問話,微微停頓片刻,突然開口:「你現在的意思,應該是在勸我同意陳警官的邀請吧?」
「不是。」
沈歡放下手中的叉子,抬起頭看著江燃,伸出手撐起下巴,一雙好看的眼睛裡帶著些笑意。
她眉毛彎彎,笑眯眯地說道:「只是在巷子里差點被襲擊的時候,想著如果我真的被壞人綁架的話,一想起江燃會來找我,就會安心很多呢。
「因為覺得如果是你的話,一定會很快找到我的吧,然後這麼想著,就會有一種讓自己感覺到希望的心情。」
江燃看著沈歡的眼睛,許久沒有說話。
如果第一位受害者身份能夠確定的話,那麼大概就能推斷出,犯人的目標群體,大概就是這些高中院校內的女學生。
所以沈歡無疑也是危險的。
江燃其實無比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真的不想參與任何有關案件的事情,那麼自己就絕不會上陳警官的車。
但他還是那麼做了。
沈歡看著江燃臉上的神情,沉默地垂下眼,許久後站起身,伸出手握住江燃的胳膊,然後輕輕笑著說:「走吧,回家吧。」 -
「陳警官,我們按照您的要求去調查了一下各大高校,最近有沒有長時間缺勤的學生,查到了一位女學生,叫鄒倩。」
一位警官將資料放在了陳警官的桌上,然後拉開椅子坐了下來,眉頭擰在一起,「按照學校那邊的說法,鄒倩這位同學原本住校,但是在一周前向學校提交了附有家長簽名的請假條,說是家中長輩過世,要回老家一段時間。」
「但是我們向其家長詢問消息之後,發現鄒倩根本沒有回家。而且鄒倩的家長常年在外地工作,對孩子情況基本上一無所知,唯一在身邊的奶奶也以為孩子還在學校,所以一直沒有人報案,我們核查了信息之後,發現DNA與第一具屍體完全一致。」
陳警官注視著資料上那位樣貌乾淨的少女,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他將三分受害者的資料擺在一排。
高中生、性別女,除了這些以外,幾乎無論是家庭,人際交往,還是性格特徵方面,都沒有任何相同之處。
唯一一樣的,是她們都長著一副乾淨漂亮,足夠引人注目的面孔。
一旁彙報情況的警察見陳警官一直沒有說話,於是上前一步,猶豫了片刻,還是開口道:「現在幾位家長的反應都十分激烈,因為下午那件事,有些記者嗅到了風聲,警局外面都是記者,有些家長甚至已經按捺不住,接受了記者的採訪……」
陳警官聞言,臉色微沉,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道:「既然已經風聲已經颳起,那麼我們警局也必須做出回應,不然怎麼能安撫群眾?向局長通報一聲吧,這件事情我們越是死死按住,就越容易引起群眾的恐慌心理。」 -
警局外人聲嘈雜。
陸吟吟的家長是最早被通知了消息的,在看到自己家孩子並不完整的屍體之後,身為父母的情緒第一時間崩潰了起來。幾乎是三天兩頭便往警局裡跑。
可是這種案件想要在短短几天內便有突飛猛進的進展,幾乎是不可能的。
家長心越焦慮,便越想通過各式各樣的方法來找到兇手。
所以在記者提出採訪時,這對父母也並沒有像其他人一般拒絕要求。
此刻在鏡頭面前,陸吟吟的母親哽咽著道:「孩子的屍體到現在都沒有完全找到,我們這些父母怎麼能不揪心?如果連屍體都無法找全,連入土都沒法安心啊。」
記者緊接著問:「我們聽說這次犯人的手法極其殘忍,方便具體透露一下情況嗎?」
在這種情況下,各大記者都為了尋求爆點,想要更可能的關注屍體呈現的狀態。但這樣的問題,對於家長來說,幾乎都是難以啟齒的。
而也就在這時,警局裡出來的人攔開了記者,正色道:「請各位不要私自對受害者家屬進行採訪,警方會針對這次事件作出回應。」
但是記者尖銳的問題卻一個個拋了出來:「我們聽說,現在這起案子已經出現了三個受害者,警方案件進度卻遲遲不前,請問是否是因為警方內部的不作為?」
一石驚起千層浪,有了第一個問題,便有無數問題迎面而來。
「請問警方能保證沒有下一個受害者出現嗎?」
「為什麼現在為止,警方都不曾正面回應過記者消息,是否是因為進度無法推進?」
記者的問話向來都是尖銳而又敏感的。
因為對於這些絕大多數的報刊以及網站記者而言,事情描述是否吸引人往往是報道出色的關鍵,越是劍走偏鋒的話題,越是容易得到人關注。
而就在警局門口越來越喧嘩嘈雜的時候,在陳警官的勸說下,潼南市分局的李局長終於現身。
記者雖然希望尋求新聞爆點,但是對於警方的事情開始會存著幾分敬畏之心,在局長出來之後,局勢也終於得到了控制。
在局長對於這次案件情況做出承諾之後,記者雖然沒有挖到什麼有爆點的內容,但卻也不敢再進一步造次,於是只得互相對視一眼,收了工。
李局長面色鐵青,他轉過頭,看著陳警官道:「現在是輿論還沒有徹底掀起軒然大波,所以這些記者還有所忌憚。但消息只會越來越膨脹,如果一個星期內,我們還沒有任何進展,局面就不再好控制了。」
陳警官低下頭,他知道,這句話是局長對自己下的一個死線。
一周之內,案件必須要有突破。
陳警官自然知道事情的嚴重程度,雖然任務可能難以完成,但卻也必須竭盡全力。
而就在這時,他聽見江燃的聲音響起。
「陳警官。」
江燃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他站在幾米開外,無比平靜地看著這頭的動靜。
李局長見江燃走過來,面色稍緩:「江燃,代我向你父親問好。」
江燃聽得清局長話中的意思,他掀了掀眼皮,道:「我父親在美國被些事情絆住了腳,恐怕一時半會兒,還不能回來。」
李局長無奈地笑笑,然後道:「你知道我不是問這件事情,半年前那件案子,讓我們損失了一位得力的幫手。」
江燃抬眼,緩緩開口道:「我是來了解這次案件的具體情況的。」
李局長和陳警官對視一眼,臉上的神情帶著些瞭然。
江燃既然這麼開口說,就說明,他願意協助這次案件的推動。
而幾人沒有注意到的是,不遠外一台相機正在悄悄拍攝下眼前的這一幕。
一位打扮的不起眼的男子,一邊叼著煙,一邊看著自己拍下來的照片,心滿意足的收起了相機,嘴裡還碎碎念道:「沒有點耐心的人,怎麼能捕捉到爆點新聞?」
他一下下的按動著相機的回放鍵,查看著自己剛剛拍下的諸多照片。
不僅僅有江燃的那一張,還有他耐心等候下拍攝到的這起案件各位受害者家屬的面孔。
男人將叼在嘴中的煙揪下來,扔在地上踩滅,然後將相機放在包裹里,心滿意足地離去了。 -
第二天早晨,沈歡在來到學校剛剛坐下的十分鐘內,就收穫到了無數欲言又止,滿臉寫著八卦的目光。
陳婉音自殺的事情在昨天晚上就已經在學校論壇內掀起軒然大波,一時間陳婉音自殺的原因成為了討論的熱度,雖然有人猜測是否和陸予萱有關,但卻很快被陸予萱的小姐妹壓了下去,畢竟沒有真實證據,誰都沒理由借題發揮。
沈歡抬眼看了看面前的位置。
江燃的位置是空著的。
今天早上的時候,沈歡就發現江燃的摩托車也沒有停在他一直停放的位置,看來昨天晚上,他出去了一趟,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徐雲飛是個性子直的,幾乎是立刻就開口問了:「沈歡小姐姐,聽說昨天是你和燃哥發現陳婉音想要自殺的,什麼情況啊?透露一下唄?我絕對不往外說!」
顧筱筱翻了個白眼:「你這張嘴不往外說就怪了。」
而就在這時,老何便一臉嚴肅的踱步進來,將沈歡喊到了辦公室。
然而辦公室內坐著的並不止老何一人,還有極為年紀主任,以及學校的管理人員。一旁還做坐著個打扮得無比光鮮艷麗的貴婦,此時見沈歡進來,幾雙眼睛都齊刷刷地盯著她看。
老何給自己倒了杯茶,然後顫巍巍地端起,對著沈歡說道:「別緊張,我就問你些事。」
老何雖然這麼說著,端著茶的手卻止不住的顫抖,有幾滴還濺落在茶几上。
沈歡:……我覺得看上去好像是您更緊張吧?
老何看出了沈歡眼神里的意思,於是將茶杯放下,故作無事地咳嗽幾聲:「陳婉音的事情,我聽警方說了一下,據說好像是因為學校和家裡的雙方原因導致她自殺。」
「其實實話說,無論是學校還是外界,對這件事情都很重視,如果你知道些什麼,盡可以和老師說,這樣這件事情才能解決。」
近些時期以來,學生自殺的事情往往是社會熱點,再加上昨天的動靜鬧得挺大,一時間就有無數記者想要挖到些熱點。學校從昨晚到現在,不知道已經攔下了多少採訪。
沈歡聽到老何的話,臉上沒什麼神情,只是平靜的拿起手機,然後播放了一段錄音。
錄音里錄製的,正是陸予萱的那段通話記錄,語氣中充滿了恐嚇和威脅。
沈歡昨天便將這段錄音保存併發送給了自己。
老何聽完,臉上的神情愈發凝重了起來。
校園暴力,一直都是個無比敏感的話題。
一旁的主任坐不住了,咳嗽幾聲,然後道:「這樣吧,這位同學,你把這段音頻發送給我們,然後把音頻刪了,畢竟這種東西泄露出去對學校的影響不太好,我們肯定會處理出一個滿意的結果的。」
沈歡面無表情地收回了手,然後道:「我可以寫保證書,如果學校處理的結果真的能公正讓人滿意的話,這段音頻我不會泄露出去。」
主任的臉色一變,道:「你這是不相信學校的處理嗎!」
「我很相信學校的處理。」沈歡轉過身,朝著主任鞠了一個躬,然後抬頭,輕輕地微笑了起來,得體而又禮貌:「所以希望學校也能夠相信我。」
一旁的女人坐不住,站起了身,叉著腰,眼神有幾分輕蔑:「說吧,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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