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大圈套小圈
時間過得很快,倒是也風平浪靜,沒有什麼波瀾的,日子就過了半個月左右,凌游也越發適應了這裡的生活,感覺在安逸的同時,心中反倒有一種熱血在澎湃著。
這天一早,凌游和皮文偉在食堂吃了早飯,而吳誠則是這段時間以來與一位山南省省廳的一位學員走的很近,祝雲傑雖說經過這次處分,可對宿舍這三人依舊是看不進眼裡,所以現在每日相處在一起的就只剩下皮文偉和凌游二人了。
吃過早飯後,凌游正和皮文偉前往去教室的路上,凌游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凌游拿起來一看,見是秦艽打來的,二人雖說每天都有聯繫,但幾乎都是在晚上時通上一會電話,秦艽也很少白天給他打來,所以凌游便感覺秦艽可能是有事找他,於是趕忙接了起來。
還沒等凌游開口,就聽秦艽笑著問道:「你猜我在哪?」
凌游一愣:「你別說你來京城了?」
秦艽瞬間笑意便消失了:「真沒勁,你倒是多猜幾次嘛。」
凌游呵呵笑道:「到機場了?還是到老爺子那了?」
秦艽隨即便說道:「我剛到長明機場,大概中午到京城,今晚,你沒別的安排吧?」
凌游便回道:「沒有,怎麼?知道明天周末我沒事,你又要我陪你去哪玩啊?」
秦艽認真的說道:「不是啦,我小舅舅現在在京城,他說想要見見你。」
凌游皺了皺眉,看了看一旁與自己並肩走著的皮文偉后,將聲音放低了些問道:「哦哦,我知道了,你注意安全,到了給我發條簡訊報平安。」
秦艽答應了兩聲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一天的課結束時,太陽都己經西落了,凌游見皮文偉也睡醒了,於是便說道:「皮哥,明天周末,你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皮文偉擦了擦嘴角流出的口水,然後擺了擺手說道:「沒事,就是睡個覺而己,哪還至於上醫院嘛。」
凌游張了張嘴,卻把話咽了回去,他想說的是,你那哪裡只是睡個覺的事啊,開學半月有餘,你就睡了半月有餘了,白天偷偷睡一天,夜裡照樣睡得比誰都香。
可凌游看皮文偉的氣色又不錯,並沒有太過嚴重的病,只不過他還是希望皮文偉能夠去看看,但皮文偉堅持不去,他也沒有別的辦法,自己一會還要去見秦艽,於是也就沒再堅持,心說明天皮文偉要還是如此,他真得抽時間給他瞧瞧了。
二人走出去后,這時吳誠突然不知道從哪走了過來,離得很遠就對凌游和皮文偉揮了揮手:「老皮,凌老弟。」
凌游很詫異,心說這吳誠這段時間不是一首和他們山南省那一撥人在一起嘛,按理說明天周末,所有學員都會按照自己不同的圈子出去聚會的,怎麼吳誠還找到了他和皮文偉二人來了。
但凌游還是回應道:「吳哥,你什麼時候出來的,怎麼剛剛沒看到你呢。」
吳誠走近后便笑道:「我剛剛就提前出來了,對了你們晚上有事嗎?」
皮文偉這時接話道:「怎麼?你要做東啊?」
吳誠笑了笑:「我們山南省的幹部今晚要聚餐,他們都也都打算帶著自己宿舍里的人一道去,人多熱鬧嘛。」
皮文偉便說道:「你們山南省的幹部聚餐,我們去不合適吧?」
吳誠便嗨了一聲說道:「大家都是同學,有什麼不合適的,那個祝雲傑祝老弟也去。」
凌游對此倒是還挺意外的,他沒想到祝雲傑那個眼高於頂的人,居然能接受吳誠的邀請。
可自己今晚己經約了,於是便說道:「我恐怕不成,我女朋友來了,今晚約好和她一起吃飯的。」
吳誠笑了笑:「那叫上一起嘛,正好我們也見見弟妹。」
說著,他又看向了皮文偉說道:「這年輕人就是好,小別勝新婚,這才剛來京城多久,女朋友就追來了。」
凌游自然不會同意吳誠的說法,於是便再次婉拒道:「你們去吧吳哥,我可能真的不方便。」
吳誠的眼神中顯得有些失望,然後又對凌遊說道:「你不會還對祝老弟有意見呢吧?他就那樣的人,我這段和他接觸了幾次,人挺好的,就是傲氣了些。」
皮文偉早上時聽到了凌游打電話時的隻言片語,知道凌游並不是像吳誠想的那麼小肚雞腸,於是便替凌游打圓場道:「你也說了,人家小兩口小別勝新婚,跑來和咱們這些老爺們喝什麼酒嘛,再說了,凌老弟的格局哪有你想的那麼小,這樣吧,我晚上正好沒飯轍呢,去蹭你們山南省同志的一頓酒沒問題吧?」
吳誠這才哈哈笑了兩聲:「那自然是沒問題了,皮大財神爺到場,我們歡迎還來不及呢。」
皮文偉笑著打趣道:「我就是個窮財神,你可別給我戴高帽。」
吳誠又與皮文偉打了兩句哈哈,就再度看了看凌游:「凌老弟真不去?」
凌游笑著說道:「實在是時間趕一起了,待有機會,我向咱們山南省的同學賠酒。」
吳誠見狀也只好作罷;圈子圈子,就是大圈套小圈,山南省的學員也好,其他省的學員也好,在這裡半個月的時間裡,也都清晰的有了自己各自的小圈子,而接下來當然就是希望能夠在小圈子外再掛上其他的大圈子,畢竟人脈這個東西,少一個不如多一個,多栽花無論如何都是沒錯的;畢竟大家誰又能清楚,日後在什麼地方上就能用得上今天積攢的人脈了呢。
老話說的好,世上有西大鐵,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分過臟、一起漂過昌 ,後面那兩個就不必多說了,單說同窗和戰友的情誼,那絕對是夠鐵的,因為無論在這個短短几個月的培訓里,你和對方是否有過深交也好,或者是幾面之緣也罷,當回到原單位只好,再遇到,說上一聲之前我們是同學,那這份情感也絕對是不一樣的,所以又何況是在一起同過窗還喝過酒的同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