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20章 脖子上的牙齒印10
離開威斯汀以後,程以澤直接開著他那輛白色的西貝爾跑車,去了白小白的住處。
原本以為,相親結束后白小白就應該回到住處的,可是他在長長的巷子里等了好幾個小時,都沒有見著白小白的身影。
知道她的住處,那還是大半個月前的集團酒會後,他派人查清的。
白色的西貝爾停在這樣一條,擁擠而陰暗的巷子里,總顯得格格不入。
他看了看手腕上的江詩丹頓,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又三刻了。
接近凌晨,白小白竟然遲遲不歸。
「柏楊,白小白離開威斯汀後去了哪裡?」他打通助理的電話,直接就問。
「大先生,您沒有讓我跟蹤白小姐。」柏楊似乎並沒有入睡,聲音聽起來特別的精神,「所以我並不知道。」
「那晉立憲呢,有沒有再去找白小白?」
「晉少後來離開酒店了,去了哪裡我也不知情。」
程以澤焦急的掛了電話。
去哪裡了,難道和晉立憲約會去了?
今晚不見到白小白,他會抓狂的。
他推開駕駛室的車門下了車,想在巷子里透透氣。
大約過了幾分鐘,一個粉白相間的身影出現在巷子口,朦朧的路燈讓她的影子顯得更加不清不楚。但他一眼就認出,她是白小白。
她一邊哼著歌,一邊朝這邊走來。
「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總能成……」
真不明白,她一個新時代的女性,怎麼總是喜歡哼這首又老又舊的民族歌。
他不知道,得知他有未婚妻的每一天每一夜,都是黑暗的。
她只是想唱著唱著,就慢慢的相信了,自己失去程以澤以後,將會迎來更美好的日子。
「噫?」白小白停在離程以澤三兩米遠的距離,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剛才陪葉如初補過生日,她只喝了小半瓶雞尾酒啊,沒醉啊,怎麼又眼花了?
要不然,程以澤怎麼會在眼前?
看了看皺緊眉頭的他,看了看他身邊的白色跑車,原來真的是他。
裝作沒看見,擰著包包繼續往前。
「原來你的私生活這麼檢點。」與他擦肩而過的時候,他隨手拽住她的手腕,她迴轉身子,「我怎麼私生活不檢點了?」
「凌晨十二點還夜不歸宿。」
「誰定義的十二點不回家,就是不檢點?」
白小白甩開他,他握得更緊,「為什麼要去相親。」
「相親?」白小白微微皺眉,他指的應該是葉如初安排的那一場吧,甩開他捏緊著她的手,才又說,「相親很正常啊,誰都可以,只要單身,又不犯法。而且,我需要一個男朋友,需要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累的時候想有人疼,煩的時候想有人哄,餓的時候想有人送吃的,生病的時候想有人照顧,上下班的時候想有人接送。就是這麼簡單。」
她曾經認為,如果可以和高冷的他在一起。
即使他不會疼她哄她照顧她,但只要可以以他女朋友的身份呆在他的身邊,她就滿足了。
她反而可以反過來照顧他。
如今想想,離開他,要是能找到以上所述的萬能男友,其實也不是不行。
所以,白小白變得更加理直氣壯,「大先生,公司沒有規定員工不可以在下班時間去相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