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第62章 騷包的顧少1
白珊給這番折騰弄得止不住輕輕地「唔」出了聲……
特嬌氣的樣子!
可是她真的不想起床,死活不睜開眼睛,只由著他親。
顧西城把她的嘴吻了一遍,便一路滑下,開始親吻白珊的脖子,這一親,便發覺舉目所見、慘絕人寰……
白珊身體上,都是各種青紫的掐痕和咬痕。
她身子特別白,皮膚白到連血管都看得見,嫩白的皮膚,一掐,就是印記……
現在的白珊,渾身都是那印子……
跟個給人強…暴了似的!
特別是他掀開被子,把她那薄睡衣解開之後,更是慘不忍睹。
渾身上下,就沒一好的地兒。
而白珊,半點也不管他剝她衣服,仍然是躺在那裡,睡得沉沉的……
顧西城暗想,她是真的累了。
昨晚上那樣折騰,她那點小體力,真的特別不行。
這女人,還真和男人不能比的,他力量自己清楚,那點力氣,真心沒半點感覺,偏偏白珊身上一身傷痕……
他瞧著心疼,又把白珊的身子翻過來檢查一遍,背上也是青紫,更有一塊血痕,不知道在哪裡劃得,特別明顯……
他又想著女人那最性感的地帶,便探了指頭去摸……
白珊累得半點感覺都沒了,半點矜持都沒有,除了睡覺只想睡覺,這時候被人看光摸光一毛錢感覺都沒有……
而顧西城,觸手一片紅腫……
他後知後覺地發覺自己力氣……有點大……
就像是他把白珊狠狠欺負了一遍似的……
以前她在上面,也沒這麼折騰他……
現在他在上面了,就特別的禽獸……
他弱弱地有了點愧疚,暗想,難怪白珊被折騰得都冷感了,渾身是傷,痛得要命,怎麼可能有感覺……
顧西城給白珊重新蓋上被子,他自己輕手輕腳地起了床。
然後給顧南打電話。
很快地,藥品、衣服、連同著早餐都送來了。
顧西城拿了東西,翻出藥品,便去給白珊上藥。
他們特製的特效藥,用來祛除青紫紅腫什麼的特別有效。
白珊還在睡,顧西城就耐心地給她抹藥膏……
藥膏涼涼的,白珊有點小不舒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便發覺顧西城在給她塗東西。
昨晚上,顧西城用一晚上一雪前恥。
現在,在白珊心目中,顧西城就是一超級大禽獸。
所以白珊問道:「這是什麼情趣用品!」
她在粱胤鳴那裡訓練,知道有些人就是愛刺激喜歡找樂子,各種藥物都備了不少。
在她心目中,顧西城瞬間從溫順的天然呆變成了噁心的變態。
而顧西城,聽著白珊這話,唇角扯了扯,回道:「如果你對情趣用品感興趣,下次我和你試試!」
白珊這才睜開眼,瞧著那上面用英文寫著什麼治療紅腫啊青紫創傷啊什麼的……
她微微詫異地看著顧西城。
這男人,已經學會了打一巴掌,賞一顆糖的戰術了么,昨晚上那樣羞辱她,今早居然給她上藥……
奇了怪了……
她眼底詫異得很,心底卻藏著點淡漠的恨意和害怕,但是絕不會表現出來。
顧西城只以為她不認識那英文,淡淡地嘲諷了句:「認得么?知道是哪國文字么?」
白珊翻了個白眼:「鳥語,認得的都是鳥類!」
顧西城氣得夠嗆。
止不住又想捏著白珊狠狠揉搓一番,但是這女人身子真的太嫩了點,一折騰就特駭人。
她舊傷都沒好呢!
他真不敢太大力氣!
便默默地給她繼續上藥,白珊是真的特別困,直接又開始睡覺了,哪怕顧西城將藥膏送入她體內她都沒醒來。
這種迷糊的小樣子,讓顧西城特別的無奈。
「若真有人迷…奸你,鐵定能得手!」
顧西城恨恨道。
白珊迷迷糊糊地,嘀咕道:「也就你想迷…奸我,不過你都是直接強…奸的!」
顧西城頓時想掐死她。
他都忘記她是主持人,一張嘴,特別能說……
他給她上完葯,也不捨得這溫存的時刻,便壓著她,在她耳邊嘀咕道:「知道你口才好,這張嘴能說會道的……既然你下面折騰不得,爺就試試你上面這張嘴,看看口技到底怎麼樣……」
這男人騷起來,滿屋子都是狐臭!
白珊被驚嚇到了,「唰」地睜開眼。
顧西城陰謀得逞,朝著白珊冷笑。
身體和白珊摩挲在一起。
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
春天的早晨,男人總是特別的亢奮些,明顯的發情期徵兆,身下的腫脹,攻擊勃勃,蓄勢待發……
一副真想試驗她口技的樣子。
打死白珊也沒有想到會有一天,會被顧西城當做性…愛娃娃一般如此對待。
遇人不淑啊遇人不淑!
可白珊連抱怨都不太敢,爬他床的是她,送上門的是她……
她連抱怨的資本都沒有,
只恨恨地盯著他,甩了兩個字:「隨便!」
這倆字,和那冷淡的小臉,真是激怒顧西城了。
他這人就是典型的沙文豬,喜歡女人乖巧溫順地伺候著,被甩臉色,那真是暴怒啊,額頭的青筋都爆了出來。
可他瞧著白珊,渾身都是自己的印子,若是再折騰,白珊估摸著會真的對他性冷感了。
他不過也是嚇嚇她,這時候,也不繼續了,起身,邊整理衣服邊說道:「今天記得去辦公室找我!快點!我不喜歡等太久!」
白珊沒吭聲,扯了被子,徑直蓋住臉。
顧西城想發飆,但是又顧及白珊的身體,只得忍了怒火,拿了卡和鑰匙,下樓。
白珊又在床上翻滾了好幾下,試圖睡著,無果,只好爬起來,然後慢吞吞的起床。
顧西城那葯,藥力特別的猛,分分鐘的時間,她就沒那般酸疼了。
她收拾了下,便打算去冰箱里弄早餐,卻瞧見桌子上放了一大鍋猶溫著的粥。
這東西,必然是顧西城準備的。
一時間白珊也不知道具體什麼感覺。
她從小就是被寵著被慣著長大的,半點也受不了男人的窩囊氣,顧西城那麼對她,她就算不能拿他怎麼樣,也半點不希望他好過,連諂媚的嘴臉都少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