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秦淮茹的餌
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
何雨柱幹活早,以前是有妹子要供養,後來要有賈家一家五口需要供養……這個詞用的沒借,除了人之外,何雨柱家裡還有什麼不是秦淮茹的目標?
所以,何雨柱手上一直沒什麼積蓄,而且作為一個跟孤兒差不多的男人,原來的何雨柱雖然也關心妹子,可在何雨水工作之後,他下意識地覺得妹子已經能自己養活自己了,而且根本沒有考慮女孩出嫁還有嫁妝這回事兒。
「這個傻柱,還真沒辜負這個外號。」
何雨柱想到這些,也是不禁搖頭。
不過,雖然他前世沒有什麼婚嫁經驗,但知識面在那兒擺著,知道一些必備品,而且最基本的還是錢。
就目前而言,黑市無疑是最容易的途徑。
萌新大廚工作的第一天無疑是忙碌的,對於何雨柱來說,這是為了檢驗自己的廚師技能,而對於其他人來說,這是何大廚師的怪癖,很可能是頭部撞傷之後的後遺症。
今天何雨柱是卡著點兒下班的,中午小食堂沒開小灶,所以他在飯盒裡也裝了兩個大眾菜,然後又裝了一飯盒米飯。
其實拿剩下的飯菜,是食堂員工的隱形福利,只要別太過分,懂得尊卑,就算是廠領導也不會針對你。
剛剛回到四合院門口,就見三大爺閻埠貴推著自行車從另一個方向過來。
「您先請。」
何雨柱停下腳步,做了個手勢,示意三大爺先過去。
三大爺看了他一眼,那臉呆板得跟雕塑似的,屁也不放一個就從他面前走過去。
「倚老賣老,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何雨柱心中腹誹了一句,就準備跟在後面進院……就在這個時候,三大爺忽然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向他的飯盒,「今天又從食堂拿菜了?」
「三大爺,您這是幾個意思。」
何雨柱臉色一板說道:「您是有學問的人,應該知道什麼是非禮勿視,非禮勿言吧?」
說完,他直接越過三大爺進院,懶得跟他再扯什麼『尊老』。
「哎,傻住,你這是什麼意思?!」
三大爺在後面氣得直拍自行車的車把:「這小子,兩天不見倒是長學問了,你給我回來!」
何雨柱當然不可能回來,他之所以表現得無禮,就是因為三大爺關注他的飯盒——這讓他想起了『偷雞事件』中,三大爺就試圖將目標引到他從食堂拿菜的事情上去,明擺著是不安好心。
其實說起來三大爺這個人還是很厲害的,在他的大兒子還沒有工作的時候,那是他一個人的工資養活了全家五口人,其計算之精確實讓人佩服。但也讓這個人養成了佔小便宜和忌妒的毛病。在他眼裡,是瞧不起何雨柱的,結果何雨柱的日子過得逍逍遙遙的,他看著不順心了,就想著壓他一頭,全然不顧後果。
「老閻,你跟傻柱這個混不吝的置什麼氣啊?」三大媽在門口聽到三大爺的喊聲,有些納悶地問道。
三大爺就把剛才的事懷說了一遍。
三大媽有些奇怪道:「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民不舉,官不究,又不是第一天了。」
三大爺白了她一眼:「這不是摟草打兔子,當捎的事兒嘛。萬一要把他嚇住了,咱這家裡的晚飯不就能多一、兩道菜嘛。」
三大媽不以為然地道:「你想多了。秦淮茹下手可比你黑多了,這滿大院的誰不知道啊。」
說著話,她指了指中院:「你聽一聽,迎頭堵上了。」
中院,秦淮茹確實把何雨柱堵上了。
「傻柱,你今天早上什麼意思?」秦淮茹用一種很是幽怨的目光看著何雨柱,那架勢就像是他如何如何辜負了對方一樣。
何雨柱笑了笑:「你想多了,我就是拿回我自己家的東西,不犯毛病吧?」
秦淮茹眼圈一紅:「你是不是聽到什麼閑言碎語了?」
「你真的想多了。」何雨柱這回連笑容都懶得偽裝了,說完抬腳就跟自己家去了。
「等一會兒,傻柱,有件事情跟你商量一下。」秦淮茹在身後喊道。
「什麼事?」何雨柱強自按捺住心中的不耐煩問道。
「前段時間我不是說給你物色個對象嗎?現在有結果了……傻柱,你想不想聽?」秦淮茹說道。
「當然想聽,你說說看。我可先聲明,長得丑的我可不要。」何雨柱一聽,就知道戲肉來了。
「我的一個表妹,年齡才二十多歲,長得不比我差,可就一樣,她是農村戶口。」秦淮茹說道。
「行,我沒問題,那你看看什麼時候安排見見?」
何雨柱知道她說的是秦京茹,但沒有一口回絕,因為這不符合何雨柱的人設,但成不成的……呵呵,秦淮茹不會那麼痛快的將人介紹給他,還有許大茂那根攪屎棍,也不會讓他成功的。
「你同意就行。我周末就找時間回去一趟。」秦淮茹貌似很爽快地地說道。
「行,等成了之後我一定重謝。」何雨柱說完,就轉身回到自己家門前,開鎖進門。
砰!
房門關上,秦淮茹的心也跟著哆嗦了一下……這劇本不應該是這麼寫的吧?難道不是何雨柱主動把飯盒遞上來嗎?
看著房門在眼前關上了,秦淮茹悶悶地回到了家裡。
「今天的飯盒又沒拿到?」
賈張氏看了她一眼:「那你在外面跟他都在那兒說什麼?」
秦淮茹心中湧起一股怒氣,但看到正在寫作業的孩子們擔心地看向她,便按捺下了怒氣淡淡地說道:「我前段時間不是跟您說了嘛,準備介紹我的表妹給傻柱認識。」
「就是那個叫秦京茹的?」賈張氏問道。
「是。」秦淮茹點點頭。
「你願意嗎?」賈張氏的小眼睛透露著探詢的神色。
「我願不願意還不是取決於您的一句話?」
秦淮茹淡淡地說道:「便宜我表妹總比便宜別人強,有著親戚這層名份,真有什麼難處他好意思不幫襯我們?」
「這倒也是。」賈張氏難得的沒有懟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