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白菜心
倉庫空間的綠化工作做的還是相當不錯了，柏油馬路的兩側和建築的外緣地帶，那都是綠草如姻。
前世的何雨柱曾經肖想自己買一個位於加勒比海的小島或者阿爾卑斯山下的一個小農場，自己養兩條狗，養匹馬，養頭奶牛養只羊，再養著一群家禽什麼的。
他不是窮人，但還真的買不起一個農場或者一個小島，現在這個倉庫空間雖然比不得小島，但也堪堪可比一座小農場，他現在生活的時代，想要實現事業上的突破，有些困難，除非他能夠去港澳、或者國外發展，至於台灣，呵呵，除非是以大陸的名義去台灣發展，否則就是背叛。
豬，他是絕對不養的，那玩意養著太鬧心了，不如養羊。
他買了兩隻小羊……當然是已經過了哺乳期一公一母，然後又抓了一些雞鴨鵝苗，用那個老鄉的話說，只要喂好了，那些小東西自己都能長。
他現在需要的就是可以自己生長的動物！
「如果能夠自己跳上案板，然後再自己跳到鍋里的，那就更完美了。」
轉了一圈后，他又買了兩隻野兔和兩隻野雞，倉庫里有肉，但沒有野味，這個吃起來還是別具風味的。
再次轉了一圈之後，何雨柱找到了最後一個目標，種子站。
「同志，你想買什麼種子？」一個店員熱情地問道。
「我想買一些菜種……」
倉庫空間里的菜不少，但總有一些沒有的，何雨柱沒興趣種糧，倒不是怕辛苦，而是沒必要，倉庫里的糧食多著呢，就算是他向外批發，也能夠賣一段時間。
最後，他買了一些西紅柿、西瓜、絲瓜、小白菜、大頭菜等菜種，又買了一些倉庫空間里沒有的工具，最妙的是，種子站里居然還有黑麥草和蘇丹草種子，這兩種草都是優質的牧草，不僅可以餵羊，還能夠餵豬、雞、鴨、鵝……甚至是魚。
雞苗鴨苗和鵝苗都用了一個大籮筐裝著，毛茸茸地一團團擠在一起，發出『嘰嘰』的叫聲，特別地治癒。
兩隻小羊羔脖子上拴了一根繩子，跌跌撞撞的跟在他身後，不時發出『咩咩』的叫聲，像是在向他訴說委屈。
「將來你們要是不產奶，我就宰了吃肉！」何雨柱『惡狠狠』地威脅了一下。
也不知道是聽明白了還是叫累了，反正小羊不吱聲了，認命般的跟著何雨柱出了集市。
集市的一端有一塊地方是用來停自行車的，這會兒也沒有收費業務，但公社出了一個人專門看車，如果沒有用鑰匙開車，那就是偷。
何雨柱來的時候，就在車後面綁了兩個筐，剛才裝家禽的筐只加了幾分錢，他將兩個筐摞在一起，又將羊羔放在另一隻筐里，將野兔和野雞分別掛在了車把上，然後便騎上自行車回城。
半路上的時候，他尋了個隱蔽的地方將家禽和羊羔都送到了空間里，然後先回了四合院——野兔和野雞不適合往廠裡帶。
「喲，傻柱，這是在哪兒弄得野兔和野雞啊？」
剛一進四合院，三大媽就露頭了，眼冒精光地相著車把手。
「今天去鄉下一趟，正好遇到大集。」何雨柱說道。
「今天你沒去上班？」三大媽似乎有些驚喜。
這閑事兒管得！
何雨柱翻了個白眼，沒再搭理她……管得忒寬了！
等何雨柱走過去了，三大媽才後知後覺一拍大腿：「我說有點兒不得勁兒呢，傻柱他什麼時候又買了一輛車，還是新的！」
何雨柱進院的動靜，自然也驚動了賈張氏，看著何雨柱將野兔和野雞拎到廚房裡后，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中午，棒梗放學，一進屋就嚷嚷：「奶，我餓了！」
「好，吃飯吃飯。」
看著小當也回來了，賈張氏急忙著將一盤棒子麵窩頭和一盤疙瘩絲端上桌，又給每個孩子盛了一碗苞面稀飯：「快吃吧，別耽誤下午上課。」
「奶奶，一點兒油水都沒有，吃不飽啊。」
看著碗里的苞面粥，棒梗的眉頭都要擰成一個疙瘩了：「我媽不是去傻柱家借錢了嗎？」
賈張氏輕輕拍了他肩膀一下，道：「沒禮貌，『傻柱』也是你叫的？！」
「我也是大人了，怎麼就叫不得？」棒梗嘟囔道。
「啊，我們棒梗是大人了。」
賈張氏自從兒子死後，對這個孫子更是無原則的溺愛，聽了也不強求，反倒是一臉的笑容……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說起傻柱，他今天也不知道從哪兒弄了幾隻兔子和野雞放在廚房裡，等晚上他做肉的時候，你帶上你倆個妹妹去，他肯定不好意思不給你們吃……」
她在這裡面授機宜，棒梗早就聽不下去了，他站起身，就出去了。
「棒梗，不趕緊吃飯你上哪兒?」賈張氏在後面喊道。
棒梗向後擺擺手，張望一下周圍沒人，貓著腰便進了地窖。
雖然這裡的光線有些暗，但棒梗還是熟門熟路地來到何雨柱家的菜堆前，他摸了摸那些菜，很快找到前幾次沒下手的那些，然後很是熟練地挖出了菜心……一連挖了七、八棵菜心，棒梗才溜回家裡。
賈張氏知道棒梗偷何雨柱家的白菜心，但她沒跟秦淮茹說過——反正這又不影響吃大白菜，小孩子喜歡吃甜甜的白菜心，跟他計較什麼？
「奶，就著白菜心比鹹菜疙瘩好吃。」棒梗還挺孝順的，分了兩棵給賈張氏……至於兩個女孩，根本沒她們的份兒。
兩個女孩看著有些眼饞，但她們已經習慣，在這個家裡，無論是吃的還是用的，都要以哥哥、奶奶為先。
幾棵白菜心很快就吃完了，在賈張氏的催促下，棒梗和小當匆匆地去上學，賈張氏找了條毛巾扎在腦袋上叮囑槐花在家呆著，她要去買葯。
剛走到大街上，她就覺得肚子一陣絞痛，『噝～』，她捂著肚子蹲在了地上，一股強烈的便意迫得她夾緊了老菊。
砰！
也不知道哪家的熊孩子放了一個炮仗，突如其來的聲響讓賈張氏為之一震，老菊卻驀然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