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許大茂賠錢

  「何雨柱，你要什麼公道？」易中海擰著眉頭問道。

  「我無端的背負賊名，難道許大茂兩口子和二大爺，三大爺不應該向我道歉嗎？」何雨柱詰問道。

  「許大茂和婁曉娥向你道歉是應該的。可二大爺、三大爺在這一過程中是為了查清楚事情真相，不存在誣陷你的問題。」易中海說道。

  「一大爺，他們叫我傻柱，我不計較，可我是不是真的傻得不識數，那可就另當別論了。」

  何雨柱拉過凳子往桌前一坐：「大傢伙明鏡似的，二大爺和三大爺有沒有先入為主？有沒有東拉西扯地想把我摁坑裡？今天你們要是有人腆著臉說沒這事兒，那我就收回。可你們憑什麼就認為我的雞就是偷他的？難道你們不應該先證明他的雞和我的雞是同一隻之後，再指證是我偷的雞嗎？」

  「何雨柱，我們畢竟不是真正的公安，不可能面面俱到。」一大爺看了另外二人一眼，語氣有些放軟。

  「行。我不堅持。」

  何雨柱發完牢騷后也變得很好說話：「許大茂兩口子誣陷我，得給我歉。可我的砂鍋呢？我要求他賠我一個一模一樣的砂鍋，要求合理吧？」

  「許大茂，何雨柱的要求有問題嗎？」易中海問題。

  「沒問題，我摔得起就賠得起！」許大茂這叫一個氣啊，可這筆帳他還真沒辦法不認。

  「你要真賠得起我還就不稀罕你道歉了。」

  何雨柱冷笑：「我這是溫養了近百年的老砂鍋，你上哪兒買一模一樣的？我也不訛你，100元錢，就這麼算了。」

  「傻柱，你想打劫啊？！」許大茂就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似的，一下子從座位上蹦了起來。

  「我就算打劫也輪不到你，你是有財還是有色？」

  何雨柱一臉的不屑：「廚房裡的東西，你不懂可以去打聽打聽，新砂鍋和老砂鍋做出來的菜味道一樣嗎？」

  「我……」

  許大茂轉向易中海、劉海中和閻埠貴三人，「三位大爺，傻柱他這是訛人！」

  三大爺點點頭：「這確實……」

  沒等他說完，何雨柱直接打斷：「三大爺，我記得您桌子上有一個青花筆筒，要不我拿過來摔了，然後給您買兩個新筆筒。」

  「豈有此理！」

  三大爺一聽就急了：「你敢！那是我家傳的！」

  「砂鍋也是我家傳的。」何雨柱及時懟了一句，然後向眾人說道：「大家都明白了吧？如果你們還不明白，那就還用雞來打比方，下蛋雞和不下蛋的雞，價錢也是不同的。」

  「好了何雨柱，你別說了。」

  易中海也懶得再聽何雨柱啰嗦，「許大茂，何雨柱的要求也不過分，你負責賠償他一百塊錢，這理走到哪兒都說得通。」

  「我……」許大茂氣得就跟困獸似的一個勁兒地喘粗氣，旁邊的婁曉娥也有些懵了。

  擱誰都得懵，為了一塊錢……不，兩塊錢的一隻雞，他們兩口子得搭進去一百元錢，這虧大發了！

  何雨柱有些小得意，砂鍋也是鍋，他不是第一次買，這東西買一隻新的，怎麼也得10～30塊錢，他冠上了一個『老』字，身價立提三倍，有些小賺。

  「趕快回去拿錢，要不我今天上你們家不走了！」何雨柱催促道。

  「你等著！」

  許大茂抬手指了指何雨柱，最後一咬牙，沖著秦淮茹喊了一嗓子：「快點賠錢！娥子，你盯著她點兒。」

  說完，氣沖沖地回家拿錢。

  「好了，今天的會就開到這裡，今天發生的事情，大家都要引以為戒，都散了吧。」易中海有點兒煩躁。

  華夏人講究的是民不舉官不究，『大爺』這個頭銜之所以有魅力就在於此，像今天這種鄰里之間的小偷小摸，你當回事它就是回事，你若是不當回事，它就是個屁，往常處理這種事情很容易，今天……似乎有什麼環節出現了不可控的變化。

  熱鬧瞧完，大傢伙兒都是一鬨而散，急著回去吃飯，劉海中和閻埠貴都冷冷地看了何雨柱一眼，顯然今天他們都非常不爽。

  何雨柱靠近二人，笑嘻嘻地說道：「二大爺，三大爺，我啊，最喜歡看到你們討厭我又干不掉我的樣子！」

  「傻柱！」

  劉海中和閻埠貴都氣得直哆嗦。

  「可惜這隻雞了，洗洗還能吃。」

  何雨柱將桌上那隻雞裝回盆里，哼著小曲就要離開。

  「把桌子擦了！」一大爺一臉的不悅。

  「擦桌子沒問題。」

  何雨柱將臉湊到易中海的面前：「您真的希望那隻雞是我偷的？」

  「滾！」

  一大爺沒好氣地說道：「你會不會偷雞我不知道？」

  「一大爺，你老了，說句不好聽的，忍個七、八年就退休了，再忍一忍一輩子都過去了。可我還年輕，真的要忍一輩子，這腰就直不起來了！」

  何雨柱端著盆回了小廚房，先找塊抹布，出來將桌子擦了一遍，然後收拾廚房……可惜那個砂鍋和那一鍋湯了。

  「傻柱。」

  就在他準備將雞重新收拾一番的時候，秦淮茹出現在門口：「商量點兒事，能不能借我10塊錢？」

  「10塊？你不是賠2塊錢嗎？」何雨柱不解。

  「呃……棒梗他們正在長身體，我想買些肉給他們補一補。」秦淮茹有些心虛。

  「秦淮茹，我不能借。因為很明顯，你沒有能力歸還，錢借給你就是一筆壞帳。」何雨柱毫不客氣地說道。

  「可是……許大茂馬上就會賠你100塊錢。」秦淮茹急切地說道。

  「那是我的錢，我不是你的銀行，我對你也沒有義務。而且，這筆錢我有急用。」何雨柱說道。

  「所以呢？你不借？傻柱，你怎麼可以這樣？！我以為你會跟別人不一樣！」秦淮茹眼眶一紅，雙眼立即變得水濛濛的。

  「我跟別人一樣，也有自己的生活，當我的訴求和你的訴求發生衝突時，你說我該怎麼辦？」何雨柱笑眯眯地看著秦淮茹。

  「傻柱，你別得意，這筆帳我遲早跟你算！」

  就在這時，許大茂氣哼哼地走過來將一小摞大團結遞過來。

  「行啊，下回我爭取讓你賠得褲衩都得當了。」何雨柱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