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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懷孕了(二)

  「曉娥,雨水回信了!」

  何雨柱推開門,揮舞著一封信向婁曉娥喊道。

  正在兔籠和雞籠跟前投喂的婁曉娥立即跑了過來,一把奪過還未拆封的信封,道:「算你識趣沒先開,我先進屋了。」

  「不待你這樣的,我可是忍了一下午,就是為了跟你一起看。」何雨柱埋怨道。

  「那你快點兒。」婁曉娥話音還在院中餘音繚繞,人已經進了屋子。

  何雨柱笑了笑,將院門隨手插上,停好自行車,然後來到堂屋……婁曉娥拿著信翻來覆去的看,看架勢恨不能有一雙透視眼似的。

  「我來。」何雨柱一把搶過信,將信封撕開。

  「你洗手了沒?」婁曉娥嫌棄道。

  「看個信洗啥手?又不是上香禮佛。」何雨柱說道。

  「別亂說話。」婁曉娥瞪了他一眼。

  何雨柱立即在嘴上做了一個拉上拉鏈的手勢,然後將信箋展開。

  何雨水的信寫了好幾張,內容也顯得挺有層次的。

  何雨水先是報喜,她懷孕了,已經兩個月,明年何雨柱就可以當舅舅了。

  她們夫妻倆的工作都挺穩定的,身體挺好,家人也都健康……一句話,闔家安好。

  然後是關於聾老太太和一大爺、一大媽的消息,也是報喜,身體都挺好,聾老太太盼著他早日去接自己呢。

  精彩的是秦淮茹。

  就在接到何雨柱那封信的前幾天,秦淮茹跟許大茂去許大茂父母家探望……許大茂父母一直不待見秦淮茹,覺得自家兒子二婚娶了個寡婦虧大了,但秦淮茹已經『懷孕』,老兩口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只是心裡不甘。

  也不知道哪一句話說得不對頭,婆媳倆就吵吵起來了,許母摔盆,那盆里是有水的,秦淮茹『不小心』一腳踩上去就摔了個屁股墩,當場就見好了。

  秦京茹當時和秦淮茹在一起,當即就將秦淮茹送醫院去了……嗯,因為許大茂由於某種原因耽擱了一下,等他趕到醫院的時候,秦淮茹已經小產了。

  而就在秦淮茹休小產假的時候,許大茂因為心情不好在外面喝了點兒酒,結果跟人發生爭執打了起來。

  在打鬥過程中,腰部收到重擊,秦淮茹心疼許大茂,執意帶他去醫院檢查,結果發現影響到今後的生育了。

  厲害啊!

  不愧是秦淮茹!

  他們這才走了幾天秦淮茹就行動了?!

  婁曉娥還覺得惡有惡報,何雨柱見她咬牙切齒的模樣,倒是猶豫是不是把許大茂不能生育的事情告訴她了,免得不好解釋。

  最後一段話是何雨水的感情,一個『人去樓空』讓二人都明白了——這是婁家父母已經離開的消息了。

  儘管何雨柱已經給做過心理建設了,但婁曉娥還是淚如雨下,哭得不能自已。

  「柱子,咱們離婚吧?」

  哭著哭著,婁曉娥突然爆發驚人之語。

  「啥?」何雨柱有些發懵,這是啥轉折?

  「我不能生孩子,你還來得及找一個能夠給你生孩子的媳婦。」婁曉娥哭著說道。

  何雨柱鬱悶了,這是看別人挖坑,把自己人埋進去了?

  「曉娥,你不覺得奇怪嗎?」何雨柱問道。

  「什麼?」婁曉娥一邊掉眼淚一邊好奇……女人這種生物有時候是挺神奇的。

  「許大茂那人的德性你也知道,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沒少禍禍別的女人,有哪個懷孕過?」何雨柱又問道。

  「什麼意思?」婁曉娥還是不明白。

  這媳婦太單純,說話真不能繞著說,她捋不清!

  「我懷疑秦淮茹根本沒懷孕,她的目的就是要嫁給許大茂,讓他幫忙養前婆婆和孩子……」何雨柱三言兩語便把秦淮茹的計劃當作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這……秦淮茹也太膽大了吧?」婁曉娥覺得不可思議。

  「成功了就行。而且棒梗沒父親,改個姓變成許大茂的孩子大家不是各得其所了。」何雨柱笑著說道,他站起身:「覺得故事好就多看幾遍,我去做飯。」

  「嗯。」婁曉娥獃獃地點頭,信息量太大,她還得多消化一會兒。

  八月末,天氣還是有些熱,何雨柱做了個白菜拌蜇皮、糖醋魚塊、拍黃瓜和一個酸辣湯,婁曉娥吃得胃口大開,還一個勁兒地稱讚兩個冷盤涼絲絲的……嗯,做完后在冰箱的恆溫室放了一會,能不涼絲絲嗎?

  「小婁,在家吧?」

  門外有人招呼,聽聲音是旁邊楊大嫂的。

  「楊大嫂,快進來。」

  婁曉娥去開門,但楊大嫂推讓著沒有進來:「不進去了,我是來告訴你們一聲,晚上出去的時候小心一些,聽說山裡可能有野豬出來了,有人在家屬區外面看到過野豬的蹄印。」

  「真的啊?」婁曉娥真嚇了一跳,有些緊張。

  在剛來礦上的時候,她聽說剛建礦那會兒,有時候就有狼在礦區走動,工人們上下班那都是拿著鐵杴、鎬頭之類的長傢伙,保衛處還組織專人持槍驅狼,就這麼著,絕大多數工人晚上都是結隊上下班的。

  「怎麼就沒有人提醒我?」何雨柱鬱悶道。

  他不但自己一個人上下夜班,而且一個人去河邊割蘆葦、收魚籠,想一想都后脊樑冒寒氣啊。

  「你放心,不管是狼還是野豬見到你都會遠避。」婁曉娥說道。

  「為啥?」何雨柱愕然。

  「你是廚子啊!它們怕你把它們燉了。」婁曉娥用認真的語氣說著玩笑話。

  「有道理。」

  何雨柱笑著說道:「那我等一會兒就去割蘆葦。」

  「別去。」

  開玩笑歸開玩笑,婁曉娥可真是擔心何雨柱出去遇到野豬,那可不是玩兒的。

  「你放心,野豬下山只是為了找吃的,不是特殊原因,它們不會主動攻擊人的。」何雨柱安慰道。

  「那我跟你去。」婁曉娥說道。

  「你老老實實的在家調養身體,我早點回來,」何雨柱安慰道。

  這幾天他沒投放魚籠,也沒下套子,缸里和籠子里都要裝不下了,不能糟賤東西不是?

  不過前兩天在山上倒是摘了不少的野生木耳,足有幾十斤,婁曉娥的興緻很高,準備這個星期天再去山野一趟。

  今天晚上不是何雨柱的班,所以何雨柱就多待了一會兒,反正是割完直接就收進空間了。

  家裡現在肉食足夠,剛腌制的鹹鴨蛋足有百來只,考慮到野鴨們的貢獻,這段時間何雨柱沒有獵殺野鴨,算是報答它們貢獻鴨蛋的功勞了。

  用自行車馱著小山似的蘆葦往回走,何雨柱也多加了幾分小心……擔心什麼就來什麼,在到達自留地的時候,何雨柱的身形猛然一僵,自行車也停了下來。

  就在大月亮地里,一頭長鬃獠牙、個頭極大的野豬正在不知道誰家的自留地里亂拱呢,好傢夥,往少里估計也有四百多斤。

  如果有可能的話,何雨柱寧願繞道走也不跟這頭野豬對上,這玩意不比家豬那種憨貨,不但是力氣大,膽子更大,就算是老虎和熊在眼前,也敢發起衝鋒……可現在,那頭野豬顯然也已經發現他了,不在地里亂失,轉過頭望著他,何雨柱似乎能從那雙小眼睛里看出重重暴.戾和殺氣。

  跑!

  未必跑得掉!

  誰如果說豬反應遲鈍,何雨柱管保唾他一臉——這頭豬在轉過身的同時就已經做好了衝鋒準備。

  然後,它就沖了!

  粗大的蹄子敲打著地面,不說跟打鼓似的,反正地面都在顫動。

  何雨柱沒有跑,因為他沒有把握跑得過這夯貨……幸好,早在剛來礦上聽說有狼或者野豬出沒的時候,他便準備了倉庫空間中唯二的攻擊性商品——魚槍。

  他準備的魚槍比較特殊,有一個專屬學名,叫做獵鯊槍。

  這玩意他用過,當初為了在太平洋上垂釣還專門練過,可惜那一次他釣到了兩條藍鰭金槍魚,卻跟鯊魚擦肩而過,非常的可惜。

  至於說在陸地上……他還真沒使用過。

  就在野豬發起衝鋒的同時,何雨柱已經跳下自行車,把獵鯊槍取了出來,鎮定地瞄準、待發。

  狹路相逢勇者勝!

  這個時候拼的就是心理素質,如果你自己先含糊了、膽怯了,那就沒什麼辦法了。

  何雨柱不含糊,他一直等那頭野豬距離自己只有二十來步了,才猛地扣動扳機。

  嗖!

  寒光陡然射出,一閃而至,何雨柱甚至能夠清晰地聽到槍矢射入肉里的聲音。

  嗷~

  野豬猛然發出一聲凄厲的吼叫,腦袋上插著一根槍矢向前疾沖,不過它的方向感似乎出了問題,居然向左邊沖了過去,而何雨柱則果斷地向它的右邊沖了過去。

  噗通!

  那頭野豬並沒有完成它的『壯舉』,在中矢之後只衝出了兩三米便撲倒在地,四肢抽搐了幾下便寂然不動了。

  何雨柱沒感立即上前,他確認那頭野豬不再動彈之後,先向四周看了一眼,確認沒有人之後,又等了七、八分鐘,見那野豬一直沒有動彈便慢慢上前,握住槍矢的尾端……如果這個時候野豬暴起發難,他唯一的避難方法。

  野豬或許並沒有他想象的那麼聰明,或者受傷確實太重,當何雨柱握著槍矢用力往裡捅的時候,它就跟一堆死肉沒有什麼區別。

  這個時候沒有什麼分析、考慮,行動是唯一正確的。

  何雨柱拔出槍矢,連魚槍一起收起……一股鮮血激射而出!

  「這就是不動腦子的結果。」

  何雨柱拍了一下腦門,然後將野豬的屍體也收了起來。

  這血有些難弄,好在他也不是毀屍滅跡,用不著太過擔心,但為了省麻煩,他還是用鐮刀將那些帶著血的泥土挖了個坑埋上,然後用腳踩平。

  自行車剛才就倒了,扶起來還頗費一番力氣,所幸的是,剛才野豬的那聲嚎叫並沒有吸引什麼人過來,何雨柱總算是平平安安地回到了家裡。

  他這邊剛剛把車推進院子,就見婁曉娥從屋裡跑了出來。

  何雨柱神色不動地將野豬的屍體從空間中取出來、『砰』的一聲落在了地上,自行車也差點兒倒下,看上去就像是從車上掉下來的。

  「什麼東西?天!你沒事吧?」

  看到地上那頭肥大的野豬,婁曉娥吃驚地捂住了嘴,旋即跑上來就在何雨柱身上摸來摸去的,想要檢查出個傷口。

  「沒事!它比我的運氣差了些。」何雨柱斜眼看了看廂房的房檐下,那有一根鐵釺子……得嘞,就拿它當替罪羊了。

  你別說,兩隻小手在身上摸摸搜搜的還挺舒服……不一會兒的工夫,婁曉娥反應過來,恚怒地捶了他一拳,然後小心翼翼地走過去,嘴裡還問:「真的死了吧?」

  「當然是死的,它若是活著還能上我的車嗎?」

  何雨柱一邊說著,一邊去把鐵釺子拿在手裡,然後做清洗狀。

  「你用什麼殺的它?」婁曉娥果然問到了關鍵所在。

  「那不是聽楊大嫂說了嘛,我就拿了一根鐵釺子備著,去的時候沒什麼事情,可回來的時候迎頭碰上了。可趕上你說的了,這些牲畜遇到廚子那就是等著下鍋的貨,被我一釺子插眼裡了,只是最後也把我帶了個屁股蹲,也幸虧我反應快,不然就真懸了……」

  論起嘴皮子,何雨柱若認第二,那沒人敢認第一,一番話說得婁曉娥眉開眼笑,也不提她擔心的那件事兒了。

  接下來就是快速處理豬,天熱著呢,豬血糟賤了一些,但還剩下不少,灌一些血腸還是沒問題的。

  然後就是剝豬皮、豬肉切塊,野豬沒多少肥膘,肉有些柴,可那也是肉不是?

  然後就是豬下水……豬肉直接就腌上了,準備做熏肉,不然一時半會兒的吃不了,他也不好往空間冰箱裡面放。

  豬下水清理乾淨之後,直接就灌血腸,其它的當即用大鍋煮了。

  「行了,曉娥,你先睡,我去把這些都收拾完了再過去。」何雨柱催促道。

  「那你早點兒睡,明天還上班呢。」婁曉娥叮囑了一聲,先回屋了。

  何雨柱應了一聲,就開始準備鹵料,他準備把這鍋下水全給鹵了。

  隔壁院子里,正在給閨女給毛衣的牛大嫂疑惑地抬起頭,用力嗅了嗅,疑惑道:「這是誰家煮肉……不,是煮下水呢,還怪香的。」

  她老公牛紅旗是個礦下的工人,聞言瞪了她一眼:「歇歇吧,我看你是想吃肉想瘋了。」

  「是我想吃嗎?你閨女想吃。也不知道何主任還打不打兔子了。」牛大嫂頗為嚮往地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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