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馬無夜草不肥
何雨柱說道：「老太太，我就是傻柱，還能是誰？您可別多想，還白雲觀，現在新社會氣象了，您這是不嫌事大啊。您啊，放心吧，對我這麼好，我一定孝順您，讓您過得舒舒服服的。」
「我就是突然想通了，以前啊是自己傻，拎不清，媳婦媳婦沒著落，妹妹妹妹沒照顧好，凈給別人操心了。以後啊，我好好找個媳婦，讓雨水考上大學，再把您伺候好了，咱們就美滿了。」
聾老太太說：「傻孩子，我早就勸你，你不聽，現在知道後悔也不晚，我也給你找找，給你找個好媳婦，生個白胖小子，我就是死了也安心了。」
何雨柱問道：「奶奶，還有個事，我想麻煩您，早上我得了一個信，說是今年收成好了，配糧要變高，糧票肯定漲價，想囤點票，您能借點錢給我不，晚上我去黑市跑一趟。」
老太太說道：「是楚小子給你透的信吧，那小子是個人物，混官場的沒有一個壤茬子，眼睛賊尖。看你現在不一樣了，給你示好呢，播種子，處關係，玩政.治的心都臟，不過他也沒有多少壞心思，可以跟他們家親近親近。」
「按以往行情，配糧變高，能換的細糧就多，票就值錢嘍，至少能漲一半以上。我的錢將來都是你的，房子也是你的，什麼借不借的，不過黑市你可當心，偶爾去一半次，可不敢常去，哪有不濕鞋的。」
何雨柱說：「人常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嗎，您可真是我們家的定海神針，等雨水回來晚上我來做飯，您看看我的手藝進步大不大。」
「傻柱子，我不給你當靠山，還指望誰，指望你跑保定的爹，你也快點長大吧，奶奶我也老咯，管不了你幾年了，能看到你有今天，奶奶我高興啊，晚上得喝點。」老太太開心道。
等著雨水從同學家回來，何雨柱做了幾個拿手菜，跟著雨水一起端到聾老太太家，吃了一頓飯，並告知老太天要去保定看何大清的事，老太太更加讚許的看著何雨柱：「柱子，你真是長大了，好啊。」
「可不是嘛，奶奶，今天哥哥還把家裡都打掃了一遍，還自己洗衣服呢。」何雨水誇道。
吃完飯，老太太拿出一個小匣子，拿出裡面所有的錢票，足足有4000多塊：「錢你拿走，票先放我這，咱得穩妥一點，你務必要小心，知道嗎？我和雨水可都指望你呢。」
何雨柱鄭重的接過錢，重重點頭，心中想寧可不賺錢，也不能出事，要不就要寒了老太太的心了。
還是拔步床睡著舒服啊，4點準時起來，全副武裝，腰裡多別了一把改錐，今天那這麼多錢，還是小心一點為上策。
慢慢溜達出垂花門，只見前面一個身影閃出大門，看身形，是閻埠貴。
這個閻老西也是全副武裝，半夜不睡覺幹啥去？
何雨柱慢慢輟在身後，尾隨著三大爺來到一處衚衕，走了快一個小時，在一個院門口，四下打量一下，敲了敲門，門開后一個人伸出頭來也四下打量一番，放三大爺進門。
何雨柱站在門口，貼著門縫往裡看，只見院里好些個人，在互相交換著東西，原來這是一個私底下組織的一個黑市。
何雨柱敲了敲門，只見那人開門一看，詫異了一下，就把何雨柱請了進去，帶到一處房間，房間內有四個人正在玩著紙牌。
其中有一個人，扭頭問道：「你個憨貨，把人帶這做什麼？」
開門的那人走到坐在上位的光頭旁邊，彎腰鐵著耳朵說道：「二哥，今天來了個生貨，不知道是不是雷子，這事咋整？」
何雨柱一聽，壞事了，這事弄得，早知道就不跟著來了，好奇心害死貓。
何雨柱四下打量了一下，5個人，打估計是打得過的，動靜不會小了，院內還有幾十口子人，都帶著眼睛呢。
可是也不能直接弄死啊，都弄死了，那可是驚天大案了，天都得戳破了。
只見光頭「啪」的一聲丟掉紙牌，面對著何雨柱。
說道：「爺們，眼生啊，頭一回來吧，哪條道上的，想必您也清楚，這一片我劉二還有幾分面子，交個朋友怎麼樣？」
得，這是盤道呢。
只能亮亮肌肉，先禮後兵了。
何雨柱二話不說，暗自蓄力，一拳打在邊上的凳子上，「啪嚓」一聲，四指厚的凳子斷成兩半。
說道：「兄弟，別誤會，今天誤打誤撞的來到寶地，求財而已，我看你這場子不錯，不知道您這願不願意幫兄弟我一把，真要動手，你們幾個也不是我的對手。」
話音剛落，剩餘幾個人都圍了上來，光頭看著何雨柱的手伸向腰間，揮手叫停了他們。
抱拳一禮，從身上摸出一沓錢，估計有個幾十塊，說道：「兄弟，我這也是賺個辛苦錢，今天這點錢啊，請兄弟喝茶，就當交個朋友，以後你要是用的著我光頭劉二的，儘管來新街口找我，你看如何？」
何雨柱哈哈一笑說：「我聽說過你，新街口魯智深，早就聽說劉大哥，義薄雲天，今天可是見識了。但是你是今天誤會了，我可收不了份子錢，只是來換點糧票，你整這麼大動靜，大水沖了龍王廟了。」
劉二哈哈一笑，說道：「您來換票是給我面子，是照顧我生意啊，既然是誤會，咱們就說正事，您要換多少票啊，票快漲價了，我給您老價錢。就當我給兄弟賠禮道歉了，最近街面上有幾個不安生的，瞧上我這了，咱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對不住啊，兄弟。」
何雨柱說道：「那兄弟我，可就承情了，要的不多，我這有4500塊，你給我配配吧。」
劉二說：「老三，你去拿票，BJ票650斤，全國票800斤，一斤BJ票一斤2塊，全國票一斤4塊。」
老三欲言又止，劉二又揮手道：「趕緊的。」
錢貨兩訖后，送何雨柱走出大門。
老三就說：「二哥，這個咱收的價錢就是這個價，再加上往上頭交錢，咱可就賠錢了啊。再說了，不是糧票要漲價了嗎？」
劉二說：「你看看那個凳子，要是今天不出點血，你覺得今天咱們能善了，那小子腰裡別著傢伙呢，那一拳打在身上。你想想命重要，還是錢重要，破財免災吧。跟哥學吧，這麼些年，就咱們全須全尾的吃香的喝辣的，該服軟也得服，賺錢不寒磣。」
對著老三說道：「媽的，也不知道是誰帶進來的煞星，你等會好好查查，這個虧得找回來。」
何雨柱走在路上，今天算是歪打正著了，三大爺可真是福星，做好了高價收票的準備了。
今天這個劉二有點意思，能混出來的，都不簡單，知進退。
看看吧，以後要是能收為己用，是一員將才。
話不多提，劉二查來查去沒查到何雨柱是誰帶來的，但是何雨柱是緊跟著三大爺進來的，懷疑是三大爺招的禍端，把閻埠貴的票收走，攆了出來，以後不允許他再到這個地方做交易。
人逢喜事，腳步都會飛，半個多小時就走回了四合院，因為今天還早，就補了一個覺。
等到7點半鍛煉一圈，帶著早餐回到四合院，看見三大爺和三大媽在吵架。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這可是咱家一個月的口糧啊，就這麼沒了。」
「我怎麼知道能出這檔子事，我也不知道為了什麼啊，人能回來就不錯了。」
何雨柱問道：「三大爺，大清早的，你怎麼了這是？」
閻埠貴靈機一動說：「嗨，倒霉啊。我不看著你天天出去鍛煉，看你氣質都變了，你三大爺我也趕趕時髦。結果頭回出去，就把這個月的糧票丟了，傻柱這裡頭可有你的原因。你三大爺一家幾口子人，可就指著這點吃食了，你可得幫你三大爺啊。」
何雨柱想在黑市，莫非三大爺被劉二收拾了，自己跟著閻埠貴進去，他一定是被自己連累了。無意中居然，坑了閻老西一把。痛快！！！
「三大爺，你知道我的，家裡哪有餘糧啊。再說了，我還不知道您三大爺，這點困難算什麼，真男人，就應該迎難而上。您先想著，我去叫雨水吃飯上學去。」
三大媽說：「這個傻柱，怎麼變得自私了，以前可不是這樣，怎麼也給幾斤糧票幫襯幫襯。都不像之前傻柱了。」
三大爺不忿道：「可不是，最近這一段，傻柱變得一毛不拔，別想讓我給他介紹媳婦。我看啊，也就是秦淮茹能拿捏住他。等今天秦淮茹回來，看熱鬧吧。」
何雨柱心裡美滋滋的，賺了錢，又坑了閻埠貴，咱老百姓真高興。
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至理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