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演員的誕生
賈張氏不愧是老江湖了,懂得先聲奪人,閻埠貴話音一落。
立即就說道:「今天開這個會,主要是為我開的,耽誤大家的時間了,我給各位街坊鄰居道歉了。」
話未說完,院里的人那可都是非常了解賈張氏的,相處這麼多年了,也米有見過賈張氏這麼禮貌過,除了人多勢強的幾家,誰還沒有被她懟過幾句。
大家交頭接耳,議論紛紛,難道拘留所這麼好使,進去真能改造好了,要是把自己家那些個不省心,也弄進去,說不定也能變好。
何雨柱注意到秦淮茹的表情,面帶微笑,一言不發,看著賈張氏站在中間說話,就知道這個娘們,憋著大招呢。
賈張氏像是沒有聽見大家的議論一樣,繼續說著:「這個事情都是我老婆子,豬油蒙了心,冤枉了我兒媳婦淮茹,更是誣陷傻柱,傻柱,你賈嬸我給你道歉了,我給你鞠躬。」
說著就要彎腰,看著賈張氏慢慢的動作,這事盼著何雨柱去扶呢。
何雨柱見狀趕緊起身,嘴裡喊著:「賈嬸子,使不得,您可是長輩,這可是折壽啊。」
腳下卻是一個踉蹌,正好避過賈張氏的鞠躬,但是也來不及扶著她,賈張氏結結實實的鞠了一躬后,何雨柱這才扶著她。
清晰的看到賈張氏眼睛里,閃過一抹厲色,順勢也就站了起來。
何雨柱說道:「各位街坊鄰居,之前的事情都過去了,也都是誤會,賈嬸子為了這件事,也接受了教育,她的改變是有目共睹的,我相信他們家在她的主導下,一定能過得紅紅火火,因此我原諒她了。」
說完,就回去坐下,周圍的人紛紛說道,傻柱大氣,有分寸等等,諸多話語。
何雨柱看著周圍的鄰居,和站在中間的賈張氏,還有坐著的閻埠貴和秦淮茹,突然覺得表演的太浮誇了。
楚恆可是坐在何雨柱的身邊,而且昨晚找他說這件事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態度,真是學會了,柱哥,牛逼啊。
賈張氏面對秦淮茹,說道:「淮茹,我也是個寡婦,我知道寡婦的難,希望你能原諒媽,媽也是為了這個家,忽略了你的感受,你可是我們家的大功臣,以後我一定改正,好好照顧你和孩子,媽也給你鞠上一躬。」
說著,就要故伎重演,秦淮茹起身,一下就扶住了她。
說道:「媽,你說這幹什麼?你給我鞠躬,我這做兒媳婦的怎麼受得起。再說了,咱們不是說好了嗎,這個事就讓它過去了,誰都不在提起了。」
好一對關係融洽的婆媳關係。
突然,一個小身影沖了進來,是棒梗。
喊道:「我媽原諒你,我不會原諒你的,都是你,現在學校的人都知道我媽搞破鞋,說我是搞破鞋的兒子,你走,你走,我不要你了。」
棒梗撕心裂肺的哭喊聲,著實嚇到了賈張氏,她結結巴巴的說道:「棒、棒梗,不、不是這樣的,你可是奶奶的命根子,沒有你,奶奶可怎麼過啊,我的乖孫,是誰說你了,我去找他們。」
秦淮茹喊道:「棒梗,你說什麼呢,怎麼能這麼說奶奶,她平時可是最疼你了。」
說著話,可是眼睛確是看向賈張氏的。
棒梗哪管這個,大聲喊著:「我不是你的孫子,我不願意當你的孫子,你願意疼誰都行,我沒有你這樣的勞改犯奶奶。」
賈張氏,看著周圍人嘲笑的眼神,議論紛紛的的話語,再也忍不住了,去他媽的道歉,不裝了。
真是沒想到,打鷹的被鷹啄了眼,看不出來啊,秦淮茹,打的一手好牌,直接命中了死穴。
賈張氏忍住眩暈,說道:「淮茹啊,媽真是小看你了,跟媽來戲文里的暗度陳倉呢,你以為這樣,我就被你打垮了,你這樣對得起東旭嗎?棒梗是我唯一的孫子,你怎麼可以這樣利用他。」
何雨柱是真的驚到了,以為秦淮茹準備的招式,是物理攻擊,沒想到是心靈暴擊啊。
賈張氏最在意的莫過棒梗了,甚至在在意自己之上,這一套操作下去,直接要了賈張氏半條命,也真下得去手。
一擊必殺啊。
不用說,去學校散布破鞋的事情,一定是她安排的,棒梗之所以不再家裡吵,要到大會上吵,也是她教的。
這手段計謀,怕不是她一個人想到的,肯定還有人。
我艹,肯定是易中海,也只有他,有這個時間和動機。
何雨柱真是猜對了,秦淮茹去探病的時候,跟易中海說了自己的委屈,易中海一聽,正中下懷啊,就這各有心思,心懷鬼胎的兩人,合計著怎麼踢走賈張氏。
不愧是老情人,真實彼此了解,易中海說道:「你不能動,不但不能動,還要大張旗鼓的原諒她,讓棒梗去做,怎麼做,不需要我教你吧。」
於是有了棒梗這一幕,何雨柱突然有點意興闌珊,楚恆看的是津津有味,嘴裡還嘟囔著厲害啊,我艹之類的的話。
何雨柱看著楚恆,感到好笑,說道:「這些都是些上不了檯面的,從政還是要堂堂正正的,走堂皇大道,才能夠長久。」
楚恆說道:「柱哥,你跟我爸,一個腔調,不過今天真的驚到我了,完全沒有想到。」
場內的賈張氏,氣色灰敗,用手指著秦淮茹,嘴唇哆嗦著,都快說不出話來了,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閻埠貴內心跟被狗嗶嗶了一樣,好不容易主導了一回大會,直接整暈一個,可不敢死了啊,跳起來,喊道:「快救人啊。」
不管怎麼鬧,鄰居還是鄰居,眼看要出人命了,好幾個人上前去幫忙。
許大茂沒有動,婁曉娥心善,說道:「你怎麼不上前去幫忙?」
許大茂很有經驗的說道:「有什麼好幫的,看不明白嗎,裝的,等著看吧。」
劉海中不愧是當二大爺的,雖然因為之前的事情受了處分,但是哈市走上前去,說道:「送醫院去吧,別真出了事,可就不好了,老閻,你主持的什麼啊,都能鬧出人命了。」
閻埠貴這會後悔的腸子都青了,這叫什麼事啊,想立個威信這麼難啊,這想法也真是獨到。
估計這會易中海在醫院都得啐他一口,想屁吃呢,你以為你能翻了天。
何雨柱站了起來,該出場了。
說道:「你們別急,我最近一直跟師父學中醫呢,賈嬸子可能有心臟問題,可不敢亂動,讓我瞧瞧。」
說著走上前去,讓圍著人散開,看著賈張氏微微顫動的眼睫毛,哪還不知道她是準備暈遁啊。
裝模作樣的扒拉開賈張氏的眼皮,從兜里拿出空間內放著的銀針盒子,抽出一支最粗的,一陣扎在賈張氏的虎口上,按說按人中會效果好一些,但是誰叫她是裝的。
一針下去,疼的賈張氏直哆嗦,強忍著疼痛,悠悠醒來,不敢裝了,誰知道下一針扎在哪。
何雨柱裝作驚喜的叫著:「賈嬸子醒了,趕緊拿個椅子來,讓她坐下休息一會。」
閻埠貴趕緊拿著椅子讓她坐下,她心裡恨急了何雨柱,看著何雨柱驚喜的笑容,狗日的,知道老子裝的,還下黑手。
閻埠貴說道:「老嫂子,多虧了傻柱啊,傻柱你可以啊,廚師手藝一絕,這醫術也是絕了,一針見效啊。」
何雨柱笑笑說道:「三大爺,可不敢這麼說,我這也是才開始學,一個月都不到,這純粹是碰著死耗子了。」
賈張氏臉色漲紅,狗日的傻柱,用針扎我,還當著面罵我死耗子,跟你沒完。
眼睛憤恨的瞪著他,何雨柱看了看她,撇了撇笑了笑,不當回事,彷彿在說:「就你?」
眼瞅著大會是開不下去了,秦淮茹說道:「媽,你別胡思亂想,你看著身體,你還是回老家養養身體吧,老家那邊我已經安排好了,吃的喝的我也給你準備好,每個月給你3塊錢的養老錢。」
圖窮匕見,終於亮劍。
賈張氏見勢不好,哀求著說道:「淮茹,媽以後都聽你的,不要讓我回老家好不好,再說了政府要我在街道接受教育三個月,我也不能走啊。」
秦淮茹說道:「媽,不是說送你走,你先回去一陣,等棒梗的氣消了,我再接你回來,你也不想棒梗天天這樣,心情不好吧,至於接受教育的事情,楚恆專門負責這個事情,都是一個院的,怎麼也要通融通融。」
說著看著楚恆,楚恆想了想,說道:「嬸子,你放心,這個事情,我來協調,回鄉調養調養也好。」
賈張氏看著周圍的人,沒有一個人幫她說話,一下子癱軟在地,真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