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洞房花燭夜
當面不說,背後肯定是議論紛紛,半天功夫,整條衚衕都知道了於莉這麼一個人,知道了他的事迹。
說什麼的都有。
有人說她不愧為當代女子,獨立。
有人說她傻。
有人說她勇敢。
也有人說她肯定另有所圖,要不為了什麼呢?
當即就被人懟了回來,難道她圖閻老西摳門嗎?
總之,這些議論紛紛,並沒有影響她。
辦完婚禮,閻家兩口子就去了醫院,畢竟是今天的新郎官還在那,雖然沒有到場。
於莉在家裡,清點了親朋好友、街坊鄰居送來的新婚賀禮,分門別類的整理好,放在了閻埠貴的房裡。
新婚夜,於莉是在醫院度過的。
本來閻埠貴夫婦怎麼都不同意,哪有新娘子結婚第一晚,不在家裡住的。
可是於莉說:「爸媽,解成還在醫院,他是我丈夫,他在哪,哪裡就是新房。」
閻埠貴夫婦,這兩天沉重的心,終於有了一絲安慰。
不禁的想,要是解成沒有出事多好。
這樣好女人,解成這個樣子,配的上嗎?
閻埠貴既開心,又悔恨,坐在房間里,自己喝起了悶酒。
摳門算計,真的有錯嗎?
可是一家6口人要養活啊,現在是7口人了,怎麼辦啊,閻埠貴無比的發愁。
算計不到就受窮啊,可是我們都是病人,都得了窮病,這該怎麼治呢。
話分兩講。
何雨柱晚上和老太太一起吃飯,聽完何雨柱講於莉的事情,非常感慨,真是一個重情重義,知節守禮的姑娘。
老太太太說道:「傻柱啊,你福薄啊,這麼好的姑娘,沒有進老何家的門,真是太可惜了,原來不知道這個姑娘,還以為是個眼皮子淺的,沒成想啊,是個人物,嫁給那個閻解成,可惜了啊。」
何雨柱說道:「老太太,好的都在後頭呢,少不了您的孫媳婦。」
心裡想到,老太太,正發愁讓你見哪一個呢。
老太太說道:「你啊,總是玩鬧,馬上就是而立之年了,該成家了,我已經是耄耋之年,暮年老朽了,再晚,我可就見不到嘍。」
何雨柱說道:「奶奶,你放心吧,一定讓您抱著耷拉孫的。」
送完老太太回去,看天已經不早了,就騎著車出去了,至於何雨水,現在對何雨柱經常出去,已經見慣不慣了。
有本事的哥哥,事情一定很多,不再過問。
先騎著車在什剎海邊上,溜了幾圈,心裡還是挺矛盾的。
越騎心越亂,一開始想直奔醫院的,但是真出了門,還是有點膽怯了,女人太多了,好些人說這個年代,不適合做這個,純粹作死啊。
自己也是個普通人,也怕死的,當下社會狀況,真容不得自己這麼浪。
最主要是見了利麗之後,整個心思都被她佔有了,但求一世之緣。
去,還是不去呢?
突然想到這跟自己剛入行的時候,女同事們約自己去房間看燈光布置,一個心態,總覺得對不起誰,好像看個燈會怎麼樣呢。
去吧,肯定是要有點出格的事情發生。
不去吧,她肯定會不開心,不知道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也可能會成恨。
突然想起曹孟德敗師淯水,因貪戀鄒氏,遭張綉反叛,死了長子和侄子,還有貼身大將典韋,最後還和夫人鬧了分居。
得不償失啊。
天越來越晚了,何雨柱還是沒有作出決定。
看著黝黑的湖水,想到,要不就這一次,去了跟她說清楚。
對,就這一次吧,當面說清楚,要不然後面也不好收場。
於莉為了自己,做了那麼大的犧牲,不去,自己還是個人嗎?
腳下發力,車如脫弦之箭,不一會就到了。
手裡拎著幾個蘋果,去往閻解成病房。
門口一看,房間很好,廠里安排的不錯,雙人間,一張床還是空的,算是享受幹部待遇了。
於莉坐在床邊凳子上,看著昏睡的閻解成,心裡多少是有點焦急的,怕何雨柱不來怎麼辦?
又一次回頭,看見何雨柱趴在門上的小窗戶上,往裡探望。
四目相對,於莉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他果然沒有辜負我。
鬆快的打開門,讓他進來,關門,拉上門上小窗戶的帘子,就撲進他的懷裡。
何雨柱想著,我艹,玩這麼大,這閻解成要是醒了怎麼辦?
難道說我剛下班來看看你。
關鍵是關係也沒有好到,用新婚老婆用擁抱感謝的程度啊。
於莉感受到何雨柱的僵硬和掙扎,輕聲說:「放心吧,他傷口太疼了,剛給打了鎮痛劑,且得睡呢。」
何雨柱這才放下心來,反手把於莉,摟在懷裡,說道:「苦了你了。」
在於莉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本來到了嘴邊的的話,看著於莉欣喜的笑臉,卻說不出來了。
於莉說道:「柱哥,雖然不能嫁給你,但是能跟你住在一個院,天天看著你,我就滿足了,今天是我的新婚夜,我想把它留給你,在我心裡,只有你一個。」
何雨柱看著於莉,想到要是電視劇里那個,學會了算計精髓的於莉多好啊,怎麼做都沒有負擔,花點錢,那個女人就能安撫的好好的,秦淮茹都能收服,何況她乎。
可惜不是她,但是比她更可愛、更純粹。
越想越內疚,起開始何雨柱和於莉相親,不是應付差事,真是找一個結婚,也不錯的心態。
也學著融入這個社會,沒有比娶一個媳婦更快的速度了,但是陰差陽錯,於莉竟然對自己死心塌地,這讓何雨柱始料未及,本來想借著機會斷了就斷了,可是還是被她的深情所打動,一次兩次的犯錯。
最終到了如此境地,不像魏紅英,何雨柱在她面前漏底那一刻,就沒打算放她走,除死沒有它途。
丁秋楠已經安排好了,登上了大學,之後再說吧,距離大學畢業的時候,還得好幾年呢,那是遠慮,不妨事。
唯有於莉,做的最多,何雨柱付出確是最少得,就連錢財都沒有付出過。
情何以堪啊。
但是也只能坦然面對,說道:「莉莉,有些話,我必須要說,因為我不說,我連自己都對不起,何況你呢,我承認一開始沒有那麼喜歡你,但是你讓我感動,讓我慢慢了解你的時候,我發現,我也有點離不開你了。」
於莉聽著何雨柱的話,只是用眼睛看著何雨柱,沒有說話,也沒有表情,好像不是說自己的事情一樣。
何雨柱接著說:「我慢慢的喜歡你了,但是命運弄人,成了這樣,我別的不知道,但是只要你不離開我,我也不會放棄你,現在除了婚姻和光明正大在一起,我什麼都能給你。」
「如果我做不到,不得好死。」
於莉趕緊用手捂住何雨柱的嘴,說道:「你胡說什麼呢,這都是我自願的,我看著你就感到很幸福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第一次見你,就感覺離不開你了,好像是這個世界少了你,我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剛分手的時候,我感覺世界都是灰色的,了無生趣,我甚至恨你,希望看到你後悔的樣子。」
「但是在你們廠門口遇見你的時候,我感覺到了色彩,你就是我的全部,當時我就決定,再也不離開你了,我要永遠的纏著你,不管你喜歡或者不喜歡,不會打擾你正常的生活,我只想出現在你的世界里。」
也許不說,才能符合當下的心情。
人說心如刀割
鑽石要琢磨
感謝那些人擦過刮過
生活才有更美輪廓
幹了每滴寂寞
進化成更好的我
等著你在我世界路過
感受著於莉的激動,畢竟學過醫術,清晰的感受到於莉的疲勞,從昨晚到現在都沒有好好的休息。
就說道:「我幫你按摩一下吧,學了按摩,還沒有實踐過呢。」
於莉聽罷,躍躍欲試,說道:「正好有一張空床,就在這吧,也方便。」
醫院的床都比較較窄,於莉坐在床邊上,我站在另外一側,從頭部開始按起。
一開始手法還很生疏,慢慢的她享受的閉上眼睛。
頭部往下,是頸椎和肩周,輕輕用手抓住疲勞筋,慢慢按壓,周而復始,慢慢按到背的時候,讓她趴在床上,從背部到後腿,因為冬天衣服太厚。
何雨柱略提了一下,於莉有點害羞,畢竟在醫院,讓人看到說不清楚,但是還是忍不住,把衣服脫了,只剩下內衣。
何雨柱施展全部手法,從頭到尾腳,仔細的按了一遍,於莉哪經過這種服務,渾身舒坦。
於莉調笑道:「要是你不幹廚子,當個修腳按摩的,估計也餓不住。」
何雨柱說道:「我已經在學醫術了,說不定以後還學什麼呢,我再給你按一遍,慢慢放鬆,晚上好好睡一覺。」
說著手並沒有停下,不多時又全身按了一遍,於莉只感覺到通透。
何雨柱說道:「我先回去,你自己在這,小心一點,以後累了,就找我按按。」
收拾一番,戴上圍巾,就離開了醫院。
於莉的新婚之夜,在按摩中渡過。
閻解成的新婚之夜,在於莉被何雨柱按摩中渡過。
有時候就是天意,作惡多端,總要回報。
但是於莉感覺,更離不開何雨柱了。
看了閻解成一眼,還在昏睡。
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