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美人情重 無以為報
何雨柱一口吻上於莉,她也激烈的給予回應。
雖然冬天很冷,穿的衣服很厚,但是仍舊是抵擋不住,兩個年輕人的熱情。
一會過去了。
何雨柱輕輕的推開於莉,說道:「你還好嗎?這裡不安全,雨水去她閨蜜家了。」
於莉沒有說話,對著何雨柱的手,咬了一口,似乎將這一段的委屈和思念,都化在這一口之中。
退後一步,整理了一下衣服,頭也不回的去了廁所。
何雨柱推著車子,進了四合院,回到家裡,收拾了一番。
期間楚恆來了一趟,說是孩子的事情,已經安排好了,明天一早去見見了,再做決定。
這事,決定要幫忙了,起身就去了易中海家。
敲了敲門。
「誰啊?」
是易中海的聲音。
何雨柱說道:「是我,傻柱,一大爺您睡了,有點事給您說一聲。」
「稍等一下,我馬上起來。」
等了二三分鐘,門打開了,易中海說道:「進屋來說。」
何雨柱說道:「一大爺,孩子的事,有眉目了,楚恆這邊給聯繫好了,有幾個比較合適的,想著明天上午去看看,我給您說一聲。」
易中海又開心、又有點猶豫,情緒來的莫名其妙,聲音壓低說道:「我跟著看看吧,你一大媽這,先不說,萬一不合適,空歡喜一場,她又得難受。」
其實一大媽在屋裡,聽的真真的。
何雨柱說道:「好咧,一大爺,那咱明早一塊走。」
易中海心緒混亂,就說道:「謝謝你了傻柱,多的不說了,咱們後面慢慢處。」
何雨柱走出易中海家后,平時不抽煙的易中海,拿出一支煙抽了起來,被嗆連連咳嗽,這種心情就像是當年有小寶的時候。
老了老了有后了,雖然不是自己的,希望能有個好結果吧。
何雨柱看著易中海遲遲沒有關的客廳燈,估計今晚他很難睡好了。
走到自己家門口,突然發現門口有一個人。
仔細一看是秦淮茹的母親。
她來做什麼?
何雨柱問道:「秦姨,這麼晚了還沒有休息,找我有事情嗎?」
秦媽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何雨柱。
這是上門興師問罪嗎?
何雨柱說道:「秦姨,屋裡請,這麼冷的天,屋裡稍微暖和點。」
說著拉開門帘子,打開門,請秦媽進去。
進屋之後,何雨柱聲音稍稍提高,說道:「不知道這麼晚,秦姨來有何指教啊?」
秦媽看到何雨柱這麼直接的問話,就說道:「我也稱呼你為傻柱吧,我來找你,你應該知道是什麼事情吧?」
呵呵,真是上門興師問罪的。
何雨柱也不慣著,今天要是鬆了這口氣,後面可就不好收場了。
就說道:「秦姨,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你說這半夜的,您來我這,我應該知道什麼嗎?要是有事,還請您明示,要是沒事,您是長輩,也不好打擾我休息不是。至於稱呼,就是讓人叫的,是叫傻柱,還是叫什麼的,全憑您心情了。」
秦媽一聽,心中怒火迸發,就要發作的時候,轉念一想,這事要是真鬧起來,不見得是什麼好事,自己已經把事情來龍去脈搞清了,賈張氏就是被他這麼一搞,閨女才抓住機會搞走了她。
自己再這麼鬧,丟人的可是自己,自己為閨女打抱不平,不是來挖坑的。
但是氣勢不能輸。
說道:「傻柱啊,我看你一點都不傻,你也別跟我玩混不吝,我不吃這套,你自己做過什麼,你自己不清楚啊,我閨女大著肚子,你都不放過她,還有沒有說理的地方,你也別怪我倚老賣老,你必須給個說法。」
何雨柱聞言笑了,說道:「叫您一聲秦姨,那是給秦姐面子,怎麼著,你這道行跟賈張氏,可是差遠了,給個說法,你想要什麼說法?我跟秦姐清清白白的,你要是願意找說理的地方,隨便您,我準備休息了,不伺候了,請回吧。」
何雨柱嚇了逐客令,可把秦媽給氣壞了,本來想著來給姑娘出口氣,沒想到自己快被氣死了。
何雨柱從柜子里拿出一包乳酪,又說道:「都是鄰居,我也不想把事情做的難看,這事我從東北帶的特產,你帶回去給秦姐嘗嘗。」
聽著何雨柱的逐客令,心裡想著今晚算是幹什麼事,關心則亂啊。
秦媽接過乳酪,想把乳酪仍在何雨柱臉上,但是又捨不得。
走出房門,被風這麼一吹,突然就像吹醒了一樣。
壞了,著了這個傻柱的道了。
一開始這小子就沒打算跟自己聊什麼,故意引導自己發火,好讓自己很多話說不出來,現在再回去說軟和話,自己也拉不下臉。
哎,被這小子算計了,閨女要是鐵了心跟了他,估計要被拿捏的死死的。
想給閨女爭口氣的,怎麼變成給姑娘挖坑了。
嘆著氣,看了看手裡的乳酪,真是個人精。
打一棍子,給個甜棗,算是沒把事情做絕。
越發為閨女擔心了。
何雨柱給自己泡了一杯茶,坐在桌子前,復盤著跟秦媽的交鋒。
真要是讓她說出一些可行方案,自己做還是不做呢,等明年秦淮茹生完孩子了,再說做打算,所以,還是讓她什麼都不說、不做為妙。
一杯茶喝完,也沒有等到於莉。
莫非她沒有聽明白自己的意思?
再等等。
真像出差途中,半夜約了一個上門按摩,技師遲遲不到的感覺。
坐卧不安,這不是本性,就是荷爾蒙在作怪。
開始胡思亂想,利麗、於莉,名字如此相似,小名更是同音,真是有緣。
想想自己在門口是不是衝動了,雖然是晚上,但是萬一碰到起夜,或者睡不著的人,就像秦媽這種專門「埋伏」自己,真容易出事。
到時候,真的只能滅口了,要不就得鬧大,真是精蟲上腦了。
狡兔三窟,自己也要開始謀劃一下,搞一套房子了,這事還不能讓太多人知道,魏紅英比較合適辦事,就這麼定了。
忽然,外面傳來敲門聲。
打開門一看,是於莉,一把拉了進來,出門打量了一下,外面靜悄悄的,沒有人盯梢。
進屋,把門反鎖。
剛轉身,還沒有來的及說話,嘴巴就被堵上了。
兩個人撕扯著,來到船上,看到何雨柱帶回來的課本。
就說道:「吆,你這也知道去學習了,那我考考你學的紮實不紮實。」
於莉也是有初中學歷,在這個年代,也是有學問的,就對著何雨柱問道:「你知道具和且的的關係嗎?」
何雨柱一聽,考試啊,自己喜歡,畢竟應試教育嘛,多考考,沒壞處。
何雨柱說道:「這個略有耳聞,咱們先說說這兩個字的形狀,是不是都是柱狀體,區別就是有沒有帶尾巴,很相似,有尾巴的是不是好拿一點,肯定好用啊。」
「再看,它們的寫法,都是日字向下出頭,具字是日出二橫,兩點水,且字是日出一橫,沒水,這個就是說,一橫沒水,再來一橫,就有兩點了,次數上的區別。」
「你再看,人們的在用法上也不同,具組的詞都很用處,工具、別具一格、別具匠心、具體入微等等,基本上都是很好聽的詞語,或者是有用。」
「且字,別少了一橫,和兩點水,那組出來的詞,姑且、而且、得過且過、苟且偷生等等,你看看有一個好詞嗎,不是轉折,就是讓人會心喪氣的詞。」
何雨柱總結道:「我知道的也就,這幾個方面,你學問比我高,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於莉說道:「你比我厲害,我就知道用處不同而已,要是具和且組一個詞,你覺得應該組個什麼詞呢?」
何雨柱左思右想,身心俱疲,想不出來。
於莉說說道:「可以這樣組詞,具且不同,唯差一二點水。」
何雨柱恍然大悟,於莉果然是有文化的。
盛年不重來,一日難再晨。
及時當勉勵,歲月不待人。
一個院子,夜深人靜,不好大聲喧嘩,學習也不行,容易被人當成神經病。
兩人收拾停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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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於莉說道:「柱哥,謝謝你,有你在身邊,我真很滿足,可惜不能給你生個孩子。」
何雨柱摟著於莉,說道:「莉莉,是我對不住你,你這婚姻不幸福,都是我的錯,但是我卻無能為力,我到現在還是不能給你有什麼承諾,你恨我吧,這樣我也能好受點。」
於莉親了一下何雨柱,說道:「柱哥,路是我選的,我不後悔,能天天看到你,我就滿足了。」
「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該相親結婚了,不能就這麼飄著,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柱哥,你不能因為我,就這樣不結婚啊。」
何雨柱聞言,覺得對不起於莉,也不知道該不該實話實話說。
想了想,說道:「莉莉,你放心吧,我有我的安排,這個院里,人多嘴雜,你我要保持一定的距離,被別人看出來,就是禍事了,等我找個安全地方,到時咱們再說其他的」
又調笑道:「總是深更半夜的,也不是常事。」
於莉捶打了一下何雨柱的胸口,說道:「壞死了你,我走了,時間太長了,我怕閻解成醒過來。」
說著輕輕打開門,伸頭向外環視了一圈,疾步而去。
何雨柱又點了一支煙,思索著,美人輕重,無以為報,亦不敢拒也。
唯護其周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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