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是顧太太
最後辛夷還是沒從顧經年嘴裡挖出什麼有價值的八卦。關於王路的肚子,孩子是誰的,到底是先分手后懷孕,還是先懷孕後分手,顧經年一概不提。
被問得不耐煩了,顧經年反而反手將了辛夷一軍:「你小姑娘家家的天天關注人家的肚子幹嘛?還是你那麼快想和我生孩子了?」
「我沒想和你生孩子。誰要和你生孩子啊?」果然一提到生孩子,辛夷自己的臉燒成了猴子屁股。未經人事的少女遠不是那些能講段子、能開車子的中年女司機,幾個曖昧的字眼就把她撩得心猿意馬。
可顧經年偏偏不肯罷手,身體越來越往前傾,最後竟把女孩緊緊地固定在了沙發的一角。
「既然你那麼想了解孩子的事情,不如,我們現在就來生孩子吧。」明明是曖昧到極致的話,可顧經年卻說得如此自然,還帶著一種命令式的口吻,慢慢地吐出每一個字,一下一下地打在辛夷的耳膜上,光聽著就讓人發顫。
「不要。我還小。」辛夷別過頭去,不敢迎面對上男人的目光,只能扯著嗓子大喊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眼前的顧經年雖然還是西裝革履,一副正經的樣子。甚至因為上午有會議還把領帶寄到了最後一顆扣子。可越是禁yu的模樣,說起這些話來越讓人yu罷不能。
「不小。馬上就是大學生了。」顧經年今天不知怎的,許是早上的精力格外旺盛,一點兒都沒有打算放過這個已經有些微微打顫的女孩。
為了讓女孩好好考試,天知道自己忍了多久。不過現在可不是疾風暴雨的時候。獵物都在自己手掌心了,慢慢逗弄似乎更加有趣。
「我沒準備好。」辛夷眯著眼睛偷偷看了一眼,又趕緊閉上。
顧經年的臉近在咫尺,幽黑的瞳仁正專註地看著自己。吐息間,汩汩帶著男人濃厚的荷爾蒙氣流吹打在臉頰上,酥酥的痒痒的。
女孩索性完全閉上了眼睛,像一隻刺蝟一樣蜷縮在沙發上一動不動。敵不動我不動,看顧經年還能吃了我不成。抱著死豬不怕開水燙,大不了豁出去的想法,辛夷紋絲不動。
辛夷感受到顧經年離開了,從遠處傳來嘩啦嘩啦的聲音,房間里的光一下子暗了下來,隱隱約約間好像聽到了嘻嘻索索布料的聲音,再然後是一雙溫暖的大手把自己整個兒從沙發一角端了起來,充滿力量的動作只用了一個呼吸整個人就坐到了熱乎乎的大腿上。
當房間里被黑暗和安靜充斥,內心的慾望卻開始一點點蔓延。
先是耳垂處一個細細密密的吻,然後是脖頸、是臉頰、是眼窩、是唇角,每個吻很輕很柔,可是當一個個串聯起來,卻足夠將女孩點燃,終於當溫潤的舌尖叩開貝齒,辛夷周身的防備全部瓦解。女孩不再是反抗和害怕,慢慢地開始適應,一點點地沉淪,最後青澀地開始迎合。
青衫慢慢褪去,曖昧愈來愈濃。
一切都在朝著正常的軌跡進展。
直到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連續不斷的,每每想要忽略,可敲門聲更加急促。
終於顧經年還是被打斷了,他把西裝蓋到衣衫凌亂的辛夷身上。沉著臉色去開門。
門外站著兩個人,一個是物業經理,另一位是樓下的保安,見到男主人終於出去開門,經理趕緊說話:「實在對不住您了顧先生,樓下有人找,我們這才上門打擾,實在不好意思。」
一旁的保安歲數大點,50歲左右的年紀,有些微胖,說起話來很和氣:「還好多敲了會門,我就猜您家一定有人,顧先生,實在不好意思,樓下有個和尚,執意要找你們家的那位.……」
「是顧太太。」保安沒說的話,顧經年把它補齊了。
對於辛夷的身份,保安也不敢多加揣測,記得辛夷剛來那會兒在樓下和自己打過招呼,說是顧家請的保姆。可現在是什麼身份,也說不好了。好幾次,保安看辛夷和顧經年一起上樓回家的,兩個人親昵的互動,不像是保姆和主人間的關係。
保安大叔也是個明白人,畢竟活了大半輩子,男人女人的那點事早看得清清楚楚。所以現在他一時判斷不清,只說了「那位」,並沒有直接點破。
既然顧先生自己說明了,大叔自然很靈泛地搭上了話:「那個和尚就是來找顧太太的,給我看了夫人的照片,夫人的名字是否叫辛夷。和尚說他在樓下等顧太太,我們弄不清楚情況這才上來找您。」
「那你怎麼不把他轟走?」顧經年對於物業上來找他的理由顯然不太滿意,「如果說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到這棟小區里來找住戶,那小區的物業保安有什麼用,業主的隱私放在哪兒了?」
「先生,這個我們能理解。」物業經理不住地點頭道歉,「顧先生,也不是我們給您找麻煩,您說一個和尚站在樓下確實影響不太好。」
「和尚站在外面影響不好,是你們的事,要讓我太太去見這麼一個來路不明的人,絕對不可能。」說完,顧經年不再給門外的人說話機會,就把大門給關了。
門被關上,來自外部的光線再次被切斷,屋裡又變得漆黑一片。女孩披著顧經年的衣服躺在沙發上,想到剛才顧經年對她的稱呼,莫名地心裡有點甜。
「你剛才叫我什麼?」聲音裡帶著那種少女特有的嬌憨,黑暗裡一雙眼眸閃閃發著光,好像把南海里最明亮的珍珠裝在了眼睛里,看向顧經年的眼神里還帶著萌動的情愫,有三分期待、五分害羞,更有十分的甜。
「顧太太。」顧經年蹲在沙發旁,揉了揉女孩的頭髮。聲音低沉而溫柔,明明是在叫太太,聽起來卻像是在叫小貓小狗,好像要把世間所有的寵愛都放在這個女孩身上。
「現在該你叫我了。」
辛夷沒聽懂顧經年的意思,有些懵懂地看著男人,聲音就像心靈一樣乾淨而純粹,「那我要叫你什麼?」
「當然是顧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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