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擬態修鍊
但面前的這個小姑娘,打伊竺踏入八十一號宿舍起,其實伊竺自己雖然內心沒想嘴上也沒說,但一種莫名的感覺早早刻在了伊竺的心頭。
此時,伊竺的想法明朗了起來,自己既沒有親人,那為何不試試呢:「好,我答應你。」
雖然伊竺對侯椿極為好奇,總感覺她隱藏了些什麼,但侯椿既然不說,自己也不再好多問。
侯椿這時眼前一亮,被興奮一下沖昏了,下意識說道:「太好啦,哥你想要什麼?金錢、名利、地位、還是權勢?我都可以給你!」
伊竺此時詫異了,眉頭微跌,用一種奇怪的神情看著侯椿。
金錢、名利、地位、權勢?莫非面前這個女孩子來自於某個大家族,就算是一般的家族,也不會應允一個半大的孩子能說出這樣的話,這可不像這個年紀的人能說出來的話啊,如果真如這樣,那麼侯椿無疑家底尤為深厚,更是深不可測。
這一下衝擊無疑讓伊竺不得不多想,只是認個妹妹不至於如此吧。
侯椿似乎意識到了言語的不妥,趕忙就要解釋:「對……對不起,我.……」
「傻丫頭,我既然答應做你哥哥,我豈會貪圖那些東西,我不管你身後是什麼,從今以後,你就是我伊竺唯一的妹妹了,我會用我的生命保護你的。」伊竺搶了話打斷了侯椿說道。
伊竺怎麼會不知道這是侯椿情不自禁說出的,但伊竺怎麼會讓她陷入難堪呢,所以趕忙圓了場,等以後她想告訴自己了,他願意當她的聽眾。
可侯椿內心觸動了,眼角也有些濕潤了,在家裡,侯椿一般要別人答應她什麼,她總會拿出一些東西給別人以示感謝。
而這次,面前這個男孩子,竟然什麼都不要,要的不過是能保護好自己,而自己卻把這個當做是一個交易一般,怎麼能不觸動。
不過侯椿還真從來沒有說過這麼大的話,可見伊竺的重要性,連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男孩已經大過了侯椿自己內心所估計的地位了。
「謝謝你,哥。」侯椿把所有的情緒,都匯聚成了這一句簡單的謝謝,聲音略微有些顫抖的說道。
「我應該謝謝你,是你讓我又有了親人。」伊竺拍了拍侯椿的肩膀說道,眼低儘是溫柔,一種別樣的的感覺,讓伊竺心裡很是溫暖。
隨著最後一抹餘暉劃過天際,溫度也漸漸涼了下來,但二人臉上的紅暈卻絲毫未減,在陽台吹著徐徐的微風,這種感覺不禁使人享受其中。 ……
翌日
天邊剛剛泛起魚肚白,學府各處的燈光逐個亮了起來,而八十一號宿舍的人,早早就去跑圈了,每天上課前跑三圈學府是他們的必修課。
巳時,上課的鐘聲響起。
「你們先去上課,我與伊竺去獲取魂環,期間不知道需要多久,你們不要懈怠功課。」明峰在學府操場對著六人說道,向著旁邊的梅迪點了點頭。
每天這個時候,都是他們跑完圈后在操場集合的時候,明峰都會讓他們在操場上做一些放緩運動,使全身肌肉放鬆,然後再回到教室繼續上課。
眾人相繼點頭,當明峰剛帶著伊竺要走,侯椿站了出來:「我……我也想去。」
「你現在又不需要魂環,去幹什麼?」阿煉兒好奇的問道。
「我……」侯椿剛想說什麼,伊竺走了過來。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有老師在呢。」伊竺輕輕的在侯椿耳邊說道。
「可是我還是擔心你。」
「相信我,你跟著大家去上課,我很快就回來。」
眾人一頓發愣,這倆人什麼時候這麼親密了,就倆天,反差怎麼這麼大了。
伊竺向侯椿投向了堅定的目光,侯椿看了看明峰,又看了看伊竺:「老師,拜託了。」
明峰怔了一下,隨即說道:「放心吧,有我在,會護伊竺周全,你們安心上課,不要想別的。」
他當然知道,面前這個小姑娘究竟是誰,當明峰看她時的臉色,都有著細微的變化。
「走吧。」明峰向伊竺說道。
伊竺點了點頭,快步跟了上去,並向後面的人揮了揮手。
大概走了一刻鐘,伊竺才發現這不是去學府後方擬態修鍊區的路,照這樣走下去,似乎是要出去。
「老師,學府後面不是有森林嗎?那裡應該有魂獸啊?」伊竺還是好奇的問了。
「學府的擬態修鍊區是提供給學府學員修鍊的地方,而裡面的魂獸也是帝國從各處捕捉來的,屬於圈養魂獸,無論是魂獸的兇殘程度還是魂獸的自身能力方面都被全面抑制了,效果只是為了給予在其中修鍊的學員塑造極致的氛圍感,而使修鍊大受裨益。」明峰解釋道。
「原來這就是擬態修鍊,給修鍊者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伊竺撫了撫下巴,才從裡面出來的自己,見過了八瓣藤葵,那樣子那像是限制了的感覺,不禁讓伊竺頭皮發麻,甩了甩頭,繼續聽著。
「魂師一般在三四十級的等級跨越時,是一個重要的關頭,而擬態修鍊在其中能起到極為重要的作用,很多魂師就是因為沒有適合的擬態修鍊環境,導致自身修鍊速度過慢,白白浪費了最佳修鍊年齡,所以有個適合的擬態修鍊環境,起到的效果也是事半功倍的,而帝國學府的擬態修鍊所佔的地域,佔了整個學府面積的五分之四,你所見到的不過是冰山一角,可見有多重要。」
「這麼大?」整個學府的五分之四,那麼就是說,自己活動所見的地方,不過只是整個學府的五分之一,而這五分之一伊竺也都沒走完過。
「是的,這還只是佔地面積,還沒算一些山地、洞穴這些,更是數不勝數。」
明峰繼續說道:「三四十級就是魂師的分水嶺,對於一些魂師來說,沒有很好的天賦,沒有得到正確的引導或是擁有擬態環境,無疑來說就是難以逾越的天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