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3章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一個女人?
於小美有薄夜天疼著,林暖暖有薄見琛寵著,可是她呢,她卻被這個惡魔控制著。
那又能怎麼辦呢?
所以,她不能死,不能就這樣死掉了,不能讓她恨的人在世上逍遙快活。
她得忍著。
必須要忍著。
不管薄步飛怎麼討厭自己,嫌棄自己,她都要忍著。
再說了,她們之間本來就是假情侶,她又何必在乎太多?
「對,對,對不起,薄少,我剛才只是一時激動,才說出那樣的話。」林柔柔繼續道歉。
薄步飛卻緊了緊手指,死死地抵著她說:「林柔柔,老子再警告你一次,你要敢把我們的大計給毀了,我讓你全家不得好死。」
「哦,對了,我忘了告訴你,你媽現在也在我們手裡。」
「什麼?」林柔柔瞪大雙眼,不敢相信地看著薄步飛。
果然,這些有錢人,都他媽最心狠手辣,做人做事都毫不留情。
要不然,不薄情絕義是不可能成為有錢人的。
這一點,她早就看透了。
「你聾了嗎?」薄步飛沉聲喝道,說實話,他真的是多看一眼這個女人,都覺得噁心。
從小到大,只要是薄見琛和薄夜天玩過的玩具,他是從不沾染的。
這個女人,就是薄夜天玩剩下的,居然還要讓他跟她扮演情侶?
這一刻,他恨不得一腳把這個女人踹下樓。
「你媽,現在在我手裡,如果你敢造次,敢不聽話,你就有可能永遠也見不到你媽。」薄步飛還是強忍著心裡的厭惡,補充了一句。
原本,他們是不想對夏芳動手,但是林柔柔今天的表現,實在是太令人失望了。
媽媽思慮再三,還是決定把夏芳控制下來。
這樣的話,這個不長腦子的女人,在衝動之前,應該會顧忌她媽的安危,多動一下腦子的。
第一天到薄苑,就敢冤枉林暖暖,還針對於小美,這個女人只怕是瘋了。
如果和林暖暖跟於小美的關係鬧僵了,她要怎麼打入薄氏集團內部,又怎麼成為他們的眼線?
「你們,你們把我媽怎麼樣了?」林柔柔一聽就激動了。
「薄步飛,你要敢對我媽動手,我跟你們同歸於盡!」
咔嚓——
林柔柔這話才說完,脖子上就聽到了一道這樣的聲音,而林柔柔疼得一口氣差點沒接上來暈了過去。
咚——
薄步飛一個甩手,把林柔柔扔到了沙發上。
啊——
林柔柔嘴裡發出疼痛的叫喚聲后,就從沙發上掉到地上了。
「林柔柔,這世上除了薄見琛外,沒有誰敢跟老子叫器。」
「你一個林柔柔,算個什麼東西?」
「你再在老子面前說一個字,信不信老子首接弄死你?」
林柔柔像狗一樣蜷縮在地上,聽著薄步飛這麼惡毒的話,牙齒咬得咯吱首響。
「薄,薄,薄步飛,我己經跟你道歉了,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林柔柔咬著牙根道,這一摔,她感覺自己腰都快要斷掉了。
「你是男人,你怎麼可以這樣對一個女人?」
「怎麼可以?」
「嗚嗚嗚——」
林柔柔哭了起來。
薄步飛光看面相就不好惹,沒想到,比薄見琛和薄夜天更加殘忍無情。
薄見琛只是外冷內熱,但是不傷害別人,薄夜天外熱內也熱,更不會傷害別人了,而這個人,不僅外冷,內也冷,越跟他相處,越讓她感覺害怕。
她擔心自己遲早有一天,會死在這個人手裡,可是,她又別無選擇。
「嗚嗚嗚——」
「嗚嗚嗚——」
「嗚嗚嗚——」
林柔柔強忍腰間的疼痛,一邊嗚咽一邊從地上爬起來。
她心裡又恨又不甘心,一想到樓上的於小美和樓下的林暖暖正被男人疼愛著,而她卻在飽受著這個男人的折磨,她就恨不得毀天滅地。
「你再哭一聲,老子廢了你!」薄步飛怒聲喝道,下一秒,他拿起茶几上的打火機,朝林柔柔身上砸去。
打火機不偏不倚,正好砸到了林柔柔腦袋上,疼得她再次叫喚出聲。
接著,就感覺一股溫熱從被砸的位置流了出來。
林柔柔怒目瞪著薄步飛,恨不得撲過去,把他給宰了。
可是,她不能這麼做,只能咬牙忍著。
「林柔柔,我跟你說過,你最好乖乖聽我和我媽的話,不要擅自行動。」
「你今天的行為,讓我和我媽很失望,你知道嗎?」
「所以,我們才要把你媽控制起來的。」
「這怪不得任何人, 只怪你自己。」
薄步飛順手拿起床頭柜上煙盒的,從裡面抽出一根,然後便去拿打火機,才想到打火機被自己扔了。
然後,他命令的口吻對林柔柔道:「你,把打火機給老子送過來。」
林柔柔一聽,本能地想要反抗,但是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以前,她每天只接受培訓,沒怎麼跟薄步飛接觸,但是今天一接觸,她才發現,這個男人真的是就是個惡魔,實在是太恐怖了。
所以,還是暫時不要跟他作對好了。
要不然,吃虧的只能是自己,媽媽也跟著她一起受牽連。
於是,她從沙發上爬起來,撿起地上的打火機,一步一步走了過去。
她被這個人扔出去兩次了,她渾身疼得像要斷掉一樣。
雖然她很想反抗,但是她知道,反抗的結果就是受虐待。
所以, 她只能咬牙忍著。
「咣——」林柔柔將打火機扔到床頭柜上,然後轉身就要走。
「給老子點煙!」薄步飛卻再次命令出聲。
林柔柔一聽,連忙轉過身去,怒目瞪著這個人,這一刻,薄步飛看起來就是個魔鬼。
「我,我手疼。」
「求,求你放過我。」片刻后,林柔柔這麼說。
他說的,他們只是假情侶,她為什麼要給他點煙?
再說了,他以前抽煙,都是自己點的,今天幹嘛要她點?
他手又沒有殘!
心裡這麼想,也恨極了,但是嘴上再也不敢說了。
與他對視幾眼之後,只好重新拿起床頭柜上的打火機。
她反覆打了好幾次,打火機都沒有打燃。
「林柔柔,我真是不知道,我媽到底看中你什麼,非要跟你這種蠢貨合作。」薄步飛不耐煩地罵道,看著柔柔的眼神跟刀片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