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 換蒼雪回來(求訂)
「自然要去。」鳳如傾淡淡道,「畢竟,蒼雪妹妹還在他們的手中。」
「那屬下去準備。」琅芙看向她。
鳳如傾抬眸看向外頭,便瞧見有一個人影一閃而過。
她遞給琅影一個眼神。
琅影連忙追了出去。
春蘭與夏竹對視了一眼,安靜地待在她的身旁。
鳳家四周也是遍布眼線的,只是不知道這裡頭的眼線,都是誰家的。
只是鳳如傾心存疑惑的是,這些人為何會對姚柔姝動手呢?
而且,送來的書信,是要讓她去換人。
他們難道不清楚,自己是斷然不會去的?
所以,這書信中所言的,到底有幾分的真假呢?
沒一會,琅影便回來。
「主子,四小姐跟前的丫頭。」琅影看向她道。
「是來打探消息的?」鳳如傾慢悠悠道。
「屬下瞧著那丫頭鬼鬼祟祟的,入了四小姐的院子,便沒有出來。」琅影嘴角一撇,「四小姐不好好養病,操這份閑心做什麼?」
「這病怕是要裝不下去了。」鳳如傾懶洋洋道。
「裝的?」琅影不解,「先前不是親自去瞧過了?」
「那會是真的。」鳳如傾又道,「如今卻也大好。」
「屬下不明白。」琅影搖頭。
「主子的意思是,四小姐的病原本就是她自己故意為之,不然她如今怎麼可能好好地躺在床榻上?」琅芙開口。
琅影蹙眉,「可是老夫人不是已經說過了,好了之後也要去罰跪的。」
「這一日拖一日,久而久之的,不就給忘了?」琅芙嘆氣道。
「即便忘不了,到時候大夫人也會尋個什麼由頭,讓四小姐不去的。」夏竹在一旁補了一句。
鳳如傾倒是覺得這四個丫頭在一處,嘰嘰喳喳的,反倒越發地拎得清了。
她只是靜靜地聽著。
琅影這才恍然大悟,「也不知曉她整日蹦躂什麼?」
「原先,大小姐什麼都聽四小姐的,四小姐想要天上的月亮,倘若大小姐能摘下來,都會毫不猶豫地上天給她摘下來。」春蘭說道。
「這也太誇張了?」琅影忍不住道。
「誇張什麼?」春蘭看了一眼鳳如傾,又看向琅影道,「畢竟,四小姐如今這羸弱的身子,也是為了救大小姐落下的。」
「還真是……」琅影話說一半,對上鳳如傾那冷冰冰的眼神,便又咽下去了。
春蘭冷哼道,「如今大小姐不想慣著四小姐了,依著四小姐的脾氣,怎麼可能會想得通?」
「就是。」夏竹淡淡道,「四小姐可不是什麼柔弱的主兒。」
「在我跟前編排四小姐,可是逾越了。」鳳如傾沉聲道。
「是。」春蘭與夏竹連忙垂眸。
琅影滴溜溜地轉著眼珠子,連忙便與春蘭、夏竹一同出去了。
三人躲在一個角落,在那嘰嘰喳喳迪說個不停。
琅芙無奈地搖頭。
琅影嘟囔道,「這可不是當著主子的面兒議論。」
「就是,就是。」春蘭與夏竹連忙附和道。
「你們……」琅芙壓低聲音道,「小心隔牆有耳。」
「誰能避開我?」琅影得意道。
琅芙便默默地走了。
此時。
姚家。
姚尚書愁眉不展地看著坐在那哭哭啼啼的姚大夫人。
「你簡直是胡鬧。」姚尚書厲聲道。
「我也是為了救自己的女兒。」姚大夫人不覺得自己有錯。
她反倒說道,「只可恨,鳳如傾太狠心,竟然用自己的命去救一個剛進京城的人,卻也不去救我的女兒。」
「你……」姚尚書知曉姚大夫人是說不通的。
他隨即起身,便甩袖離去了。
「老爺,您難道也要眼睜睜地看著女兒有個萬一嗎?」姚大夫人揚聲道。
「你這樣一鬧,滿城皆知了,到時候,她就算回來,又誰會相信她的清白?」姚尚書沉聲道。
姚大夫人一怔,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
她怎麼忘記了,只顧著儘快救出自己的女兒了……
姚大夫人頓時又泣不成聲。
姚溫走上前來,「母親。」
「快想法子。」姚大夫人抓著姚溫的手道。
「秀容也書信過去了,奈何這鳳大小姐油鹽不進。」姚溫又嘆氣道,「上回的事情,母親也寒了她的心不是,倘若是兒子,也定然不會答應。」
姚大夫人淚汪汪道,「那可是你的親妹妹。」
「妹妹定然會回來。」姚溫說道。
「你怎麼肯定她能夠回來?」姚大夫人仰頭說道,「如此一來,這孩子豈不是真的沒救了?」
姚溫扭頭看向於秀容。
於秀容也是無奈地搖頭。
她也儘力了不是嗎?
只可惜,鳳如傾態度堅決,她也是無可奈何的。
姚家上下都亂做了一團。
直等到深夜。
鳳如傾已經騎著馬前往約定的地方。
只是剛走到半道上,便見徐然出現在她的面前。
她還未開口,便瞧見君昊陌正在不遠處緩緩而來。
鳳如傾一愣,便順著目光看了過去。
徐然正要開口,瞧見鳳如傾的目的越過自己,往後看了。
他扭頭便瞧見了君昊陌。
徐然臉色一沉,卻也只能靜靜地等著君昊陌上前。
「二殿下怎會深夜出現在這?」徐然看向君昊陌道。
君昊陌不緊不慢道,「姚尚書的千金被歹人擄走,此事兒已然鬧得沸沸揚揚。」
鳳如傾當然清楚,君昊陌不會無緣無故地出現在這。
想來,他也是為了找到姚柔姝。
鳳如傾看向君昊陌道,「二殿下可查出什麼來?」
「你要去應約?」君昊陌看向鳳如傾道。
鳳如傾應道,「是。」
畢竟,她能夠換回蒼雪不是嗎?
君昊陌盯著她,「在你心裡,自己的安危不重要了?」
「二殿下為何如此問?」鳳如傾不解地開口。
君昊陌的聲音低沉中帶著他獨有的威嚴,此時此刻,這街道上除了他們並無旁人,而君昊陌的聲音便這樣傳來,像是一堵無形的牆被穿透,讓她顯然意識到了什麼。
君昊陌見她當真是無所謂,便越發地氣惱。
而鳳如傾則是慢悠悠道,「臣女先告退。」
她說罷,便徑自往前走了。
徐然勾唇一笑,得意地跟著鳳如傾往前。
君昊陌騎馬立在原處,目光冷然地看向她離去的背影。
鳳如傾轉眸看向徐然,「徐大公子若去了,豈不是有危險?」
「我可不能讓你以身犯險。」徐然挑眉道。
鳳如傾淡淡一笑,「我何時要去以身犯險了?」
「你就不能跟我好好說話?」徐然臉色一沉道。
「我何時不與你好好說話了?」鳳如傾覺得徐然真是啰嗦。
不遠處,君昊陌瞧著鳳如傾與徐然鬥嘴,他那本就深邃的眸子此刻像是蒙上了一層寒霜。
他直接策馬,沖了過去。
待鳳如傾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君昊陌已經又重新攔住了她的去路。
她一愣,「二殿下擋著我的路做什麼?」
「回去。」君昊陌沉聲道。
「二殿下怕不是說笑呢。」鳳如傾冷冷道。
她的臉上也沒有了一絲地笑容,就連語氣也是帶著幾分地不耐煩。
她如今是要去救人,可偏偏,跟著一個,攔著一個,這到底算什麼?
她頭疼地揚起馬鞭,「二殿下是攔不住我的。」
君昊陌便這樣一言不發地看向她。
鳳如傾揚起馬鞭朝著自己的馬兒抽了一下。
馬兒驚叫一聲,便直接往前沖。
君昊陌依舊不動,目光堅定地看向她。
鳳如傾見馬兒要撞上君昊陌,當對上他這雙眸子的時候,她便清楚,他一旦下定決心要做的事情,即便是撞了南牆,也只會將南牆撞破,也斷然不會放棄。
就如同現在。
他說要讓她回去,便一定不會放她離開。
可這一世,鳳如傾可不慣他這個毛病。
畢竟,她也不是戾后了。
君昊陌瞧著鳳如傾當真騎著馬沖了過來。
就連一旁的徐然也是深吸了一口冷氣,瞧著面前這驚險的一幕。
只瞧著馬兒快要撞上的時候,鳳如傾直接一個打旋,馬兒用力一側身,與君昊陌的馬擦肩而過。
鳳如傾便這樣騎著馬往前跑了。
徐然眉眼間染上一抹笑容,便也揚起馬鞭,直接追了過去。
君昊陌也沒有想到,鳳如傾竟然會如此做。
他頓時氣惱,拽著韁繩的手也跟著用力地一動,隨即便也騎著馬往宮裡頭走了。
一旁的侍衛早已嚇得大氣不敢出。
徐然沒一會便追上了鳳如傾。
「你還真是膽大。」
「廢話真多。」鳳如傾不耐煩道。
徐然挑眉,呢喃道,「我廢話多嗎?」
鳳如傾站在城門口,便瞧見守城的士兵冷冷地看向她。
「開城門。」鳳如傾低聲道。
「奉二殿下之名,今夜不論是誰,都不得出城。」士兵揚聲道,「違抗者,格殺勿論。」
敢情,他早已安排好了。
鳳如傾隨即便又調轉馬頭,往回趕。
那士兵瞧著鳳如傾離開,也跟著暗暗地鬆了口氣。
他這腦袋算是保住了啊。
徐然見鳳如傾並不氣惱,反倒是騎著馬熟練地到了一處,而後翻身下馬。
徐然也連忙跟著。
琅芙與琅影落下。
「主子,都安排好了。」琅芙看向她。
「走。」鳳如傾沉聲道。
「是。」二人齊聲應道。
只不過瞧見緊隨其後的徐然,琅芙攔住了他,「徐大公子還請留步。」
「怎麼?」徐然臉色一沉,「這路我走不得了?」
鳳如傾知曉徐然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便淡淡道,「隨他吧。」
「是。」琅芙這才收手。
鳳如傾便到了面前已經打樣的客棧,從後院進去,而後便直接到了柴房裡頭。
徐然也跟著。
一行人快速地從柴房穿過,面目便出現了一個小巷子。
鳳如傾快速地穿過小巷子,便到了一處空曠的地方。
徐然見她腳步極快地往前。
而他的眼神也變得越發地明亮。
這空曠的地方的拐角處,竟然有一個道觀。
琅芙上前,輕輕地叩門。
道觀門緩緩地打開。
琅芙沖著那道觀裡頭的人輕輕點頭,那人便打開門,幾人入內。
徐然瞧著這道觀很是陌生。
他先前怎麼不記得這處有一個道觀呢?
徐然沉默了許久,滿心好奇地跟著她。
鳳如傾便直接進了道觀,又從道觀的後門出來。
徐然便跟著她兜兜轉轉,繞來繞去的,不知不覺,天已然微微亮了。
他看向她,「你到底在幹嘛?」
「出城啊。」鳳如傾看向他道。
「出城用得著如此費勁?」徐然不以為然。
「為何不用?」鳳如傾看向他,「二皇子已經下了命令,不准我出城。」
「我帶著你出去不就是了?」徐然又道。
「那適才徐大公子也沒說啊。」鳳如傾冷哼道。
徐然盯著她道,「你也沒開口啊。」
「我為何要開口?」鳳如傾慢悠悠道,「是你非要跟著我。」
徐然暗自嘆氣,「那現在這是?」
「已經出來了。」鳳如傾淡淡道。
「出來了?」徐然一臉錯愕,抬眸朝著四處看著,果不其然,當真瞧見了不遠處的城門。
鳳如傾拍了拍手,得意道,「走吧。」
「哦。」徐然皺眉,不解地看向她。
鳳如傾不以為然,只是繼續往前。
待到了一處岔路口,鳳如傾按照書信上所指示的往席面走了。
直等到了面前的一個村子,入內之後,才發現這村子已然廢棄了。
鳳如傾慢悠悠地往前走著。
待到了最裡頭的一處看似還算富裕的屋子,隨即便入了屋內。
「帶著人來,怕是不成吧?」屋內突然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
鳳如傾淡淡道,「我從出發的時候,你便一直派人盯著了,我帶不帶人,你最清楚,又何必到了這裡,才說呢?」
「哈哈。」男子放聲大笑。
鳳如傾來回看著,「人呢?」
「你要換誰?」男子又道。
「蒼雪。」鳳如傾直言道。
「好。」男子爽快地答應了。
「讓跟著你的人都出去,按照我說的走。」那人又道。
「好。」鳳如傾爽快地答應了。
「鳳小姐果然好膽識。」男子見她是沒有絲毫地畏懼,連忙道。
鳳如傾便道,「既然如此,你們便先按照他們所說的走。」
「可是還未見到人。」琅芙看向她。
「按照我說的做,人就在你們面前。」男子冷聲道。
鳳如傾看向徐然,「便勞煩徐大公子了。」
「哼。」徐然冷哼了一聲。
鳳如傾便看向琅芙,「去吧。」
「是。」琅芙便拽著琅影走了。
徐然看向她道,「你當真要留下?」
「不然呢?」鳳如傾上前,朝著徐然福身,「多謝徐大公子一路相送。」
她說罷,徐然冷笑了一聲,便走了。
鳳如傾目送著徐然等人離開。
她便安靜地坐在這屋子內的椅子上。
沒一會,外頭便傳來一陣聲響,她仔細地聽著,便見門被打開。
鳳如傾看著面前蒙著黑面的男子,身形高大,腳步極輕,雙手負與身後,尤其是那雙眸子,黑沉幽暗,可見,此人是經歷過血腥洗禮之人,俗稱殺人不眨眼。
鳳如傾淡淡道,「不知姚大小姐在何處?」
「她……」男子對上鳳如傾那淡定的雙眼,反倒雙眼中露出了一抹濃濃的笑意。
鳳如傾仔細地打量著,也不敢錯過他任何的情緒反應。
不過此人表現的很內斂,而且,對她也從未放鬆過警惕。
二人便這樣說著簡單的話,可是,彼此的眼神卻透著一種讓人不敢忽視的冷。
此時。
徐然跟著琅芙、琅影往前走。
他走得漫不經心,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
也不知道彎彎繞繞的走了多久,琅芙與琅影便停下了。
不遠處,便瞧見一人躺在地上。
琅影連忙沖了過去。
琅芙則是站在遠處等著。
琅影彎腰待瞧見是誰之後,朝著琅芙點頭。
琅芙便遞給她一個眼神,而後二人便將躺在地上點了昏睡穴的蒼雪帶了過來。
蒼雪悠悠轉醒,抬眸對上琅芙的雙眼,她先是一愣,隨即道,「你怎會在這?」
「蒼大小姐被擄走了,是我家主子救了您,此地不宜久留,蒼大小姐還是先隨我回去吧。」琅芙看向蒼雪道。
蒼雪一愣,又道,「可是如傾姐姐呢?」
「我家主子被扣在那了。」琅芙說道。
「不成。」蒼雪立馬強撐著往前走,「我要將她給換回來。」
「此路只能往前走,是回不去的。」琅芙看向她道,「唯一的法子,便是出去。」
蒼雪看向她,「可是……我怎麼能夠讓一個人因為我而沒了性命。」
「走吧。」徐然看向她,「此事兒,你能幫上忙。」
「這……」蒼雪看向突然開口的徐然,突然愣住了。
徐然只是繼續往前,「你若想她活著回來,便莫要墨跡,趕緊的。」
「我……」蒼雪一聽,便斂眸往前走了。
琅芙與琅影對視了一眼,一人攙扶著,一人斷後,便往前走。
等出了這個地方,徐然抬眸看了過去。
君昊陌竟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蒼雪也是一怔,隨即道,「二皇子怎會在這?」
「人呢?」君昊陌冷冷道。
「不知道。」徐然上前,「二殿下若是想要問她,怕是讓二殿下失望了。」
他又說道,「臣還有要事,便先告辭了。」
「好。」君昊陌冷聲道。
徐然便也不理會他,而是徑自帶著蒼雪往前走。
君昊陌則是安靜地待在城門口,望著遠處。
徐然並未回徐家,而是帶著蒼雪去了朔家。
朔霖與朔惜雪正在焦急地等著。
當瞧見蒼雪安然無恙地回來,朔惜雪頓時哇哇大哭起來。
畢竟,朔惜雪也沒有想到,鳳如傾當真用自己換回了蒼雪。
蒼雪上前與朔惜雪抱頭痛哭。
「哭什麼?」徐然不耐煩道,「還想不想救人回來了。」
「走。」蒼雪看向她道,「先進去再說。」
「嗯。」朔惜雪點頭,便與蒼雪一同入內。
等到了之後,蒼雪才說道,「你可還記得,我昨兒個說的那個掌柜的有問題。」
「此事兒我與如傾姐姐說了。」朔惜雪看向她道。
「說了?」蒼雪皺眉道,「我被帶走之後,便一直昏昏沉沉的,中途的時候,似乎聽到了有人說,殺人滅口的。」
「殺人滅口?」朔惜雪一怔,「殺誰?」
「這我就不知道了。」蒼雪搖頭,「我當時無法動彈,好在,那幫人並未對我做什麼?」
朔惜雪皺眉,「我反倒覺得此人太過於狡猾了。」
「那人利用了滄瀾的香氣,使人渾身乏力。「蒼雪又道,「我雖說知曉滄瀾,可是,卻一直不曾用過。」
朔惜雪聽著她的話,便又看向了一言不發地朔霖與徐然。
徐然只是靜靜地看著她們。
「你難道沒有解藥?」徐然盯著蒼雪道,「畢竟,這滄瀾可是出自蒼茫山,你們蒼家怎麼可能不會解?」
「可是我當時渾身無力,怎麼解?」蒼雪無奈道,「徐大公子中意的不是鳳四小姐嗎?為何對如傾姐姐這般擔心?」
「我與你也沒有干係,你管我?」徐然冷冷道。
蒼雪冷哼一聲,「罷了,我也懶得與你說。」
朔霖輕咳了幾聲,「好了,這個時候不是內訌的時候。」
「如傾姐姐到底什麼意思?」朔惜雪不解地問道。
「想要從她的身上找突破點。」徐然看向蒼雪。
「是。」琅芙上前道,「這一路上,對方都很謹慎,只有蒼大小姐是從裡面出來的,所以,她身上必定沾染著那處的東西。」
「哦。」朔惜雪似懂非懂。
徐然便又道,「你仔細地想想,期間可聽到過,聞到過,或者是感受到過什麼?」
「感受?」蒼雪自幼便在蒼茫山中,蒼茫山內的一草一木她都清楚。
可是,她竟然自己中了滄瀾,這當真是嘲諷的很。
蒼雪此時起身,隨即便躺在了地上,閉上雙眼。
她要好好地想想,這一路上她到底聽到了什麼?
徐然見她的這個舉動,抬眸看向朔霖。
朔霖淡淡道,「她在回想。」
「哎。」徐然無奈地嘆氣。
如此回想的法子,還不是一般人能夠想出來的。
徐然如今也是心急如焚。
「二皇子那……」徐然又看向朔霖道,「昨夜阻攔,今兒個一早便在城門處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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