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命懸一線
如此恥辱,豈是她烏莎羅所能忍受的?握緊拳頭,烏莎羅的眼中出現了殺意。
然而,並沒有人注意到她。
慢慢爬起,烏莎羅沒有再開口說一個字,而是冷漠的站在一旁。
彭韓宇把烏莎羅扔出去後,並沒有再看她一眼,而是轉身,看著前來之人,露出一抹虛偽的笑容道:“三皇弟,為何來此?”
前來之人便是彭瀚海,烏莎羅瞄了他一眼後,繼續安靜的站在一旁。
如今,她深知自己的實力,在自己還不足以強大時,一定要想辦法自保,此時所受的羞辱,來日定當加倍奉還。
豈料,自己不惹事,到有人故意把事惹到她身上,隻聽彭瀚海嗬嗬一笑,看著彭韓宇道:“皇兄這是怎麽了,為何如此對待烏大小姐,你可知人家早已心儀你多時,否則怎會惹出如此禍端?”
烏莎羅聽彭瀚海這麽一說,當即抬頭,回給他一記眼神,然而彭瀚海卻隻是嗬嗬一笑,把視線轉移到了彭韓宇身上。
果然,沒讓烏莎羅失望,彭韓宇被彭瀚海再次激怒,隻見他回頭瞪了烏莎羅一眼後,一甩手便揚長而去。
烏莎羅見彭韓宇沒有再為難自己,剛想鬆口氣,可彭瀚海卻在這個時候,冷眼看了看烏莎羅道:“來人,把烏小姐給本宮帶下去。”
“什麽?你憑……”就在烏莎羅想開口時,彭瀚海的侍衛快速上前,塞住了烏莎羅的嘴,然後五花大綁。
烏莎羅根本毫無還手之力,突然,她微微一愣,抬頭看向了麵前的侍衛,因為此人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似乎在哪裏聞到過.……
“對,就是.……”烏莎羅看向彭韓宇,很想告訴他,可是卻無法說話
“嗬嗬,別以為父皇給你三日期限,你便能逃脫殺害貴妃的重罪,別癡心妄想了,好好給我去天牢裏呆著,兩日後,本宮照樣送你去為貴妃陪葬。”說完,彭瀚海的臉上出現了嗜血的冷笑。
烏莎羅不禁瞪大雙眼,因為,她根本搞不明白,為什麽眼前之人會如此迫切的想要自己的命,要知道,結合原主的記憶,她根本沒有與彭瀚海結過什麽仇恨,莫非?
突然,烏莎羅想明白了,除非那日在貴妃寢宮之中見到的男人就是彭瀚海,而昨夜在彭韓宇寢宮出現的刺客就是他身邊的這個侍衛,所以,他才會一再的想要自己的命。
於是,烏莎羅趕緊“嗚嗚嗚”的掙紮起來。
她還抱有一絲的希望,希望彭韓宇能回頭救自己。
可現實總是殘酷的,無論烏莎羅如何拚命的掙紮,彭韓宇始終沒有回頭看過她一眼。
“不行,我不能就這樣認命,如若真被彭瀚海抓去,自己根本不會有翻身的機會,更別說還能不能活?”
頓時,烏莎羅後悔了,後悔剛剛自己的衝動惹怒了彭韓宇。
為了活命,烏莎羅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好不容易掙脫了侍衛的手,跌倒在了地上,同時也把嘴中塞的東西給弄掉了。
“大皇子,救我,我知道昨夜那刺客是誰。”烏莎羅趕緊抓住機會,大聲喊道。
“沒用的廢物,還不趕緊把這賤人的嘴給本宮堵上。”彭瀚海聽烏莎羅這麽一喊,頓時慌了起來。
就這樣,烏莎羅又一次失去了說話的機會,就在她感到無助時,奇跡出現了,彭韓宇居然轉身,走了過來。
看了看烏莎羅後,便開口道:“三皇弟這是在做什麽?”
彭瀚海本以為彭韓宇不會插手此事,卻不料他居然會回頭,趕緊露出一抹尷尬的笑容看著彭韓宇道:“皇兄,此女畢竟與貴妃之死有關聯,還是讓我將其收押,等到皇兄查出真相,在釋放也不遲,免得她再次惹怒皇兄.……”
“不必,人,本宮要帶走。”彭韓宇根本沒讓彭瀚海把話說完,就直接來到烏莎羅麵前,一把拉著捆綁她的繩索,離開了。
彭瀚海握緊拳頭,眼中滿是殺意,看著彭韓宇與烏莎羅的遠去的背影,氣的不知如何是好。
“三皇子殿下息怒。”身邊的侍衛見狀,趕緊上前道。
“派人給我看好那賤人,一有機會,立即擊斃。”
“是。”
烏莎羅被捆綁的嚴嚴實實,根本不方便行走,可彭韓宇卻無視,好不容易跌跌撞撞來到彭韓宇的宮殿。
卻不想,彭韓宇直接進了屋,獨留下她一人在院子裏,而身邊的宮婢,沒有一個敢靠近她。
“嗚嗚嗚。”烏莎羅看著一旁的人,不停的扭動著,希望他們能幫自己解開身上的繩索。
可事實卻是,那些宮婢太監就好像看不見她一般,各自忙著各自的事,來來回回不停在烏莎羅身邊穿梭。
“這裏的人也太冷漠了些。”烏莎羅內心感歎。
求人不如求己,觀察了一下四周,她把視線停留在不遠處的假山上,隻見假山一角凸出塊小石,正好可以利用割斷身上的繩索,於是,烏莎羅便朝著假山走了過去。
彭韓宇站在屋內,透過窗戶,觀察著烏莎羅的一舉一動,不禁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笑容道:“看來這烏莎羅還真是與往日不同。”
終於,烏莎羅成功解開了綁住自己的繩索,活動了一下四肢,她開始漫無目的的在彭韓宇的院子裏晃來晃去。
這時,彭韓宇打開房門,走了出來,烏莎羅見狀,趕緊乖巧的站在原地,不敢吱聲。
彭韓宇很滿意此時烏莎羅的表情,揮了揮手,婢女趕緊抬來坐椅,彭韓宇舒舒服服的坐在那裏,喝起了茶。
此時的氣氛非常的尷尬,烏莎羅很受不了這種感覺。
於是,她再次不怕死的朝著彭韓宇走了過去,微微俯身道:“大皇子殿下,臣女想到一些事。”
彭韓宇放下茶杯,看著烏莎羅道:“說。”
烏莎羅抬頭,冰冷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的情緒,隻見她冷漠的開口道:“昨夜我聞到刺客身上有一種奇妙的香味,剛剛,這種味道,我又再次聞到。”
“香味?為何本宮並未聞到?”彭韓宇看向烏莎羅質疑道。
烏莎羅聳聳肩,沒有再解釋一句。
“怎麽?想誆騙本宮還是另有其他目的?”彭韓宇的神色開始嚴肅起來。
烏莎羅繼續保持著冷漠回道:“大皇子殿下不信,臣女也沒有辦法,那種香味很淡,輕易發現不了,大皇子不察覺也不稀奇。”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