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婆媳」初見面(求求收藏!)
【情況一】:……。
【情況二】:……。 ……
她晃了晃頭,沈夢秋,你在想什麼嘛。
其實,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沈夢秋也非常認可這個大姐姐,溫文爾雅,氣質不凡。
一雙水靈大眼打著轉,在快速的思考。
「如果可能的話,司姐姐要是嫁給莫雲哥哥也不錯,姜阿姨年紀大了和我玩不到一起,司姐姐的話,說不定還可以教我修鍊呢,斗神仙也剛好可以一起。」
彷彿是下定了決心。
「恩!我一定要促進姜阿姨和司姐姐之間的關係。」
可能連小丫頭自己都忘了,姜萍正是因為維護她才討厭司凝冬的,可憐姜萍,如今卻轉瞬就被隊友出賣。
接收到父親的傳音后,莫雲立刻前往演武台開始抽籤,在路上也在想著,好像哪個地方不對。
「遭了,好像我娘有些討厭凝冬。」
他突然想起,萬一要是姜萍執意要趕走司凝冬,自己該作何選擇,突然有點後悔這個決定了。 ……
姜萍房間內。
雍容端莊的婦人還在專心做著手中的穿針引線,細緻入微。
布上的那一匹匹駿馬活靈活現,彷彿跳出了畫卷一般。
正是那副沈夢秋準備掛在和莫雲婚房中的駿馬奔騰圖,只是大多數都是由姜萍代工。
這時,聽見屋外蹦蹦跳跳的聲音,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將架子推到一邊,迎接沈夢秋的到來。
果然,沈夢秋一進房間便直奔姜萍而去,撲進她的懷中撒嬌。
姜萍愛惜的撫摸著沈夢秋的頭髮。
「夢秋啊,什麼事這麼高興啊?」
她好奇的問到。
懷中的沈夢秋望著姜萍。
「姜阿姨,你和我來玩一個遊戲嘛。」
說著將手中莫雲留給他的牌盒拿了出來。
「哦?」
姜萍拿在手中,好奇的把玩,也不清楚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便對沈夢秋說到。
「那你可要教教我哦。」
沈夢秋卻搖了搖頭,「姜阿姨,其實我也不大會,不過我叫了姐姐來教我們,怎麼樣?」
姜萍的神情有些驚訝,但更多的還是驚喜,平常沈夢秋基本是沒有什麼朋友的,這個劍歐門上下也沒收到過什麼女弟子,而婢女門也不敢和沈夢秋像朋友一般打鬧,導致小丫頭的童年只能和自己玩在一起。
「嗯?」
姜萍突然想起,「姐姐?」
心裡嘀咕,該不會是她吧?可是夢秋不是不喜歡她嗎?
沒等姜萍多想,沈夢秋離開姜萍的懷抱,走到屋外,將還站在門外的司凝冬接了進來。
一看見司凝冬,姜萍神色變了一變,臉上彷彿布滿寒霜也帶著一絲不解。
而一個閱歷不足的小丫頭哪兒感覺得到這微妙的變化,自顧自的蹲在地上將牌盒中的木片倒了出來,招呼司凝冬過來坐下打牌。
可司凝冬卻是敏感的覺察到了姜萍的神色變化,心中不禁慌亂了幾分。
「這可惡的莫雲,不是告訴我他娘很和藹的嗎。」
但她曾經也是一個家族的族長之女,自然也是修養極高,神色不變,欠身向姜萍問好。
「姜伯母好。」
姜萍並未急著開口,而是在仔細打量著司凝冬。
從後者的儀容與體態,神色和修養,給人都是那種淑女般的風氣。
沒有姜萍的發話,司凝冬也就這樣欠身站著,略低下頭。
倒是已經分好了三份竹片的沈夢秋站起了身。
「哎喲,凝冬姐姐,還站那兒幹嘛,過來教教我們唄,我不管,這次還是我當神仙,你和姜阿姨當修士。」
她牽著司凝冬的手就要入座。
司凝冬抬頭看了看姜萍,得到姜萍的點頭一笑后,才跟著沈夢秋走了過去。
這時,姜萍開口,語氣柔和。
「凝冬對吧,我也像夢秋那樣喚你凝冬行嗎?」
司凝冬聽后,「當然可以,姜伯母高興便可。」
「那凝冬可要教教我怎麼玩這遊戲了哦。」
司凝冬謙遜搖頭。
「我也是才會而已。」
簡單的幾句對話,卻讓姜萍對她改變了看法。
不是聽夢秋說這丫頭潑辣蠻橫嗎,今日這一見怎麼……
姜萍不禁聯想到,今日這一見,像極了當初自己第一次去見莫智志父母的情景。
接下來,隨著沈夢秋打出一對『鍊氣』,牌局也就開始。 ……
而此時正在演武台上的莫雲。
「你就是最近那個宗門裡議論紛紛的莫宗主之子莫雲?」
站在莫雲對面的一位弟子說到,他是大長老門下的弟子,也是於正卿和鄧永昌的同門師弟,聽說莫雲戰勝了戰勝了鄧永昌的尚懷,如今一見卻感覺他實力低下,故而有些言語嘲諷之意,並且想要幫他同門師兄贏回點面子。
「哼哼,宗主的實力是我所欽佩的,就是不知你這當兒子的又學走了宗主的幾分劍道精髓,又有莫宗主的幾分神韻。」
莫雲在心裡腹誹,「我怎麼感覺你說出來就像是我是你兒子一樣.……」
然後他取下背在後背的弟子玄階兵器長劍,劍尖對著莫雲,一臉不屑,好像勝券在握一般,鼻孔對著莫雲說話。
「來戰吧!」
落在莫雲眼中卻是一副中二病晚期的形象。
難道這傢伙就沒有聽說過我的威名嗎?唉,無知的凡人啊。
莫雲在心底大喊。
「去吧,天銹!」
莫雲舉起天銹,陽光從頭頂照耀而下,顯得莫雲無比神聖。
對面那人眼中的不屑更加濃厚了幾分。
「裝神弄鬼。」
他持劍邁步想莫雲而去,看似莽撞,但心底卻始終綳著一根弦,不敢放鬆警惕,時刻提防這莫雲手中的怪劍。
感覺自己已經達到麥克斯,他屏氣凝神,準備接受天銹的『蹂躪』。
兩人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小。
三十米。
二十米。
十米。
眾人卻看見莫雲還沒有動,依舊保持那個中二的姿勢。
「不愧是莫師兄!」
台下突然有一個人驚呼起來。
那位弟子旁邊的人卻是一臉懵逼,不知所言。
「你又懂了?」
其中有個人問到。
其他的人也將耳朵豎起湊了過去。
只聽那名自稱是懂了莫雲的弟子得意的對周圍的人說到。
「嘿嘿,莫雲師兄這是在以不變應萬變。」
「哦?此話怎講?」
他還是不懂,雖然看起來莫雲確實是一動不動,可這應萬變又該如何解釋呢?
那名弟子無奈的搖頭,用一種你這輩子就這樣的眼神看著問出話的人。
「你呀你呀,我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你還不明白。」
被訓斥的那名弟子莫名的感覺心裡羞愧了一下,難道我真的是庸才?
而其他的弟子雖然也不懂卻也不敢問出來,只是靜靜的聽他講解。
「還記得莫師兄輕鬆打敗了已經築基的三師兄嗎?」
他問到。
眾人點頭。
「這不就得了嗎,莫師兄既然連築基期的師兄都能戰勝,害怕對方,他這是想要一擊制勝,正在尋找對方的破綻。」
聽后,眾人若有所思。
「有時候,講究先發制人,先出手,便可以佔盡先機,那難道後面的那人就等著挨打嗎?這個時候,你就得學習莫師兄這招,不變應萬變,可化險為夷。」
「哦!」
眾人一片嘩然,恍然大悟,紛紛抱拳。
「受教,受教。」
那人向下壓了壓手,謙遜的接受了。
並提點一句,「你們以後還是要多看看莫師兄,學學莫師兄的修鍊才行。」
其餘人一一附和。
台上。
兩人的距離已經不足五米了,莫雲卻依舊未動。
他滑稽的行為甚至已經讓對方產生了懷疑。
「這小子到底在弄什麼東西?」
他心中一驚,生生止住了腳步,停下了向前衝去的姿態,並飛速向後退去。
難道他已經發現了我的那處破綻?
不可能!
他在心中想著
但小心起見,他還是和莫雲拉開了距離,這時才猛然想起。
「好傢夥,記得尚懷師兄就是和他拼近身戰才輸的吧。」
他忍不住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為自己剛剛的魯莽行為後悔。
差點兒就著了他的道!
要是自己真的按照自己的計劃,他甚至已經想到後面的場景,唰唰唰唰,莫雲一頓劍光亂閃,自己連毛都沒有摸著,就已經倒下台去。
他眉頭皺了皺,「好重的心機!」
反觀莫雲這裡。
他的身上也早已布滿汗水,不僅是陽光的照射,還有被對方兇猛的攻勢所嚇出來的冷汗。
「天銹大哥,銹哥,你咋不動了呢?」
莫雲在心中吶喊,他手都快要舉酸了卻依然沒有感受到天銹又何種變化。
眼看對方的劍就要塞到自己嘴裡來了,他甚至已經開始下意識的反擊。
但對方卻主動退到了後面,讓莫雲也很是疑惑。
看見莫雲將手中的劍放下后,對手更是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果然自己的小心是對的,要是被莫雲一劍砸下,自己不也得向尚懷一樣嗎?
就這樣各自懷揣著小心思的兩人一時間竟然都停手了。
要不是台下的弟子群中還有些許聲音,這一副場景若是被別人看見,莫不要以為全場都被那位大能施展了定身術似的。
「莫師兄動了!」
台下的弟子又開始帶頭說到。
另一人也在附和,「還好對手跑得快啊,看來這是一場勢均力敵的比試了,有看頭。」
這時一個突兀的聲音出現。
正是剛剛那名被眾人所嘲笑的弟子,他摸了摸頭,還是一臉不解。
「我怎麼……怎麼感覺莫師兄的身體在打顫啊?」
(Ps:緬懷抗戰英烈,致敬抗疫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