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夜入閨閣
深邃的眸子黝黑發亮,英俊的輪廓好看的不得了,雙唇在方才的長吻裏變得越發豔紅,妖嬈的像朵嬌豔的花。
唯一的敗筆或許就是烏黑的短發淩亂的盤踞在發頂。
苗蕊輕笑了出來,漂亮的五官精致奪目讓人移不開眼,她仰著下頜,水眸勾人。
“你怎麽來了?”
“老子想你想的睡不著唄,再說了,習慣了睡前做運動,不做,我這渾身都憋著難受呀。”
性感的聲音放的很低,也不知是怕吵醒溫文還是故意為之。
說著,大手已經開始不老實起來。
他單手攬著盈餘的腰肢,在上麵來回摩擦。一隻手勾著她光滑的下巴,細細的啄著,這般撩人的技巧苗蕊怎麽可能抵擋的住。
片刻的功夫,她就軟成一汪春水,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要不是謝恒結實的手臂拖著她,她早就滑坐在了地麵。
謝恒看著她飽滿的身體在明顯就小了一號的睡衣裏裹著,凹凸有致的玲瓏曲線全都暴露出來。
他幾乎能透過衣料看見全部的美麗風景,一絲一毫的部位都能夠幻想出來。
他的吻越來越急切,動作也越來越劇烈,沒過多久,那層薄薄的睡衣就被退了下來,眼前的風光迷人,他紅了眸子。
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也扒了個精光,他輕輕的抱著她,放在了不是很大的沙發上。
“不行,謝恒,屋裏還有人在。”苗蕊被吻的七葷八素,用最後一絲理智控製著自己說道。
兩人的呼吸沉重,氣息混亂,眸色都染上了一層迷霧。
他輕吻著她的耳垂,在耳邊吐著熱氣,“苗小蕊,你要是現在叫停,我要是不舉了,你下半輩子幸福估計就沒了。”
威脅呀,直直白白的威脅呀。可苗蕊沒出息的就是吃這一套,她紅著臉,柔聲細語地說著,“那你輕點。”
謝恒笑的放肆,長眉飛揚,“苗小蕊,你怎麽沒認清本質問題。我輕不輕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又故意拉長了語句,“……你要,輕點……叫……”
話語間,不待苗蕊反應過來,一切就已經開始。
一場酣暢淋漓的換huan愛,是苗蕊從來沒有體驗過多的,或許是因為僅有一牆之隔的溫文不知道何時會推門而出的這種不定性原因。心中有驚慌的同時又體驗著靈魂美妙的瞬間,這種刺激下更容易讓人瘋狂。
很快,兩人同時繳械投降。
他們躺在狹窄的沙發中間,苗蕊側身窩在他的臂彎,臉上的紅潤久久都沒有退去。
身體緊緊相依,就這樣不舒服的睡了一宿,臨近天亮謝恒才穿上衣服離開。
“咦?苗蕊你怎麽在沙發上睡的?”溫文口渴,揉著睡眼朦朧的眸子走出來找水喝,才看見沙發上睡得香甜的苗蕊。
昨晚折騰到半夜,她現在困得要命,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溫文什麽都沒說,迷迷糊糊又回到了臥室睡了起來。
天亮了,還有公雞打鳴。鎮子上的人早早就爬了起來,開始了他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更的一天。
顯然,他們的‘作’指的不是工作。
謝恒回去後就沒有再睡,他洗漱完後挑了一件休閑裝穿上,意氣風發,精神抖擻。
他早上的時候告訴了崔婉茹,苗蕊是他女朋友的事情。
崔婉茹一向寵著他,本身對門第的偏見小,所以聽見兒子有了女朋友別提多開心。
嚷著要讓謝恒晚上就領回來。
謝恒當然是一百個願意,當即點頭答應了下來。
春風得意,人比花嬌。謝恒幾乎忽略了身上的腰酸背疼,吹著口哨就出了謝家。
鎮子上,大部分人都認識謝恒。
自從他入獄以後,更是被當成了訓誡晚輩用的反麵教材。路上碰見他的人皆把他當成瘟疫一樣,避之不及。
他也不在意,神色淡然的邁著優雅的步子朝著苗蕊家的方向走去。
‘當當當’他雙手連環扣門。
開門的人是溫文,她正拿著牙刷刷牙,滿嘴的牙膏沫子,蓬頭垢麵的沒有一點女人的樣子。
“苗小蕊呢?”謝恒已經大步邁了進去,環顧著四周,尋找著苗蕊的身影。
溫文支支吾吾不清的說道,“可能是昨天累壞了,現在還沒醒呢。”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謝恒的眸子猛地一亮。
“累壞了?”他琢磨著問。
溫文漱完口才回答,“是呀,昨天坐了那麽久飛機回來之後累點應該挺正常的吧。”
謝恒會意,收回眸子,哦了一聲後徑直超臥室走了過去。
“哎,她還沒起呢。”溫文追著叫住了謝恒。
謝恒停下步子,深色幽暗,“她光著我都見過。”
溫文愣了愣,這不所問非所答嗎?在仔細琢磨一下,恍然大悟,額,那個是不是她現在應該回避一下呀。畢竟人家夫妻辦事,她在這裏偷聽總是有點不好。
一溜煙跑了,臨走還不忘喊一嗓子,“謝恒,我去買早餐順便欣賞美景,不會這麽快回來哈。”
這一喊,任是苗蕊睡覺再沉,也都醒了。更別說謝恒不在她身邊,她本來就睡得不踏實。
漂亮的眸子一睜開,一張英俊的臉就映入進來。
“怎麽又是你?”她脫口而出,臉上浮現出淺淺的笑意。
謝恒側身趴在她胸口,黑眸一瞪,“不希望是我,難道還希望是別的男人不成?”
她笑的明媚,藕臂環住他的脖頸,“大人果真聰穎,這都被您猜了出來?”
她清醒了,尖尖的下頜和白皙的脖頸形成了一個優美的弧度,沐浴在清晨的陽光下顯得更加漂亮,就如同一個易碎的瓷娃娃,讓人愛不釋手。
謝恒長臂一揮,蓋在她曼妙軀體上的被子就輕而易舉的抽離,還是昨晚那身睡衣,由於她睡姿不老實,裙邊已經卷到了腰部的位置。
大片淡粉的吻痕暴露在空氣中,謝恒的眸子瞬間就變得淩亂起來,身體某個部位也在發生著不為人知的變化。
“老子這就用行動告訴你,勾引老子的下場是什麽。”他埋著頭,已經開始了他的懲罰之旅。
苗蕊這個冤呀,她什麽時候勾引他了。腦海裏想著,不過在謝恒的動作下已經有些零碎,她的思維越來越混亂,神色也越來越迷離。
又是一場美好的盛宴……
“謝恒,我不能這麽空著手。”她穿著謝恒特意從家裏給她帶來的一套亞麻的連體褲,神情有些忐忑。
畢竟,這是第一次登門拜訪未來的公公婆婆呀。
“他們什麽都不缺,隻要你人去了就行。”謝恒牽著她的手走在巷子裏,周圍的街坊鄰居都看見清了狀況。
謝家的小狼崽和鎮上的優等生搞在了一起。不經大跌眼鏡。
苗蕊到不在乎他們的指指點點,隻是他們說謝恒是小狼崽她的心裏有些不好受。
她冷著臉,細眉微蹙。
“不行,東西一定要買。但買東西之前我要先解決一件事。”說著她就鬆開了謝恒的手,走向也個中年婦女。
這麽多人,最屬她的嘴巴最刻薄。
“謝恒做了什麽?怎麽到你們嘴裏就成了十惡不赦得罪人了?”苗蕊的語氣冰冷,眸色中散發著陣陣寒氣咄咄逼人。
中年女人身材偏瘦,臉頰凹陷,十足一張克夫相。
“小時候就是個玩女人的風流胚,長大了還差點殺了人,害得人家現在成了癱瘓,我這麽說都算輕的了。”
中年女人狠狠瞪了一眼謝恒,呸了一句,一邊嘀咕,“什麽東西。”
苗蕊的心被狠狠揪了一下,疼的臉色都有些蒼白。
謝恒說過,她是他第一個女人,他不會騙她,想必之前的傳言一定是有些她不知道的真相,而他又不方便開口的秘密。
而差點殺了人,她就更是清楚整個故事的經過,他現在承受的指責,都是應該是她的呀。
“不了解真相就不要隨便下結論,你這麽大的人了,難道這麽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嗎 ?”苗蕊的語氣很不好,簡單來說,就是生氣了,很生氣。
同時夾雜著自責的憤怒。
誰也沒想到一向乖巧的苗蕊能說出這話,著實驚了一下。
莞爾,中年女人冷哼一下,“嗬,我是沒親眼看見,我胡說。那你親眼看見了?不如跟我也說來聽聽,看看是我在胡說,還是你苗蕊護短的厲害。”
要論說話刻薄,苗蕊怎麽可能是這鎮上女人的對手。她神情越來越冷,仿佛已經凝成了霜,握著小拳頭,眉頭擰了個結。
“當年傷人的不是謝恒,是……”
“苗小蕊,你有完沒完了?跟一群長舌婦在這爭辯有意思?”謝恒一把拉過苗蕊,她一個踉蹌栽進了他結實的懷抱。
謝恒挺身而出,待苗蕊站穩後拽到了身後,他眸色陰暗,臉色比苗蕊還要冰冷。頎長的身材站在這些人麵前顯得高大威猛,那高姿態的氣質渾然天成。
“我謝恒一人做事一人當,沒有必要牽扯到我的女人。你們也知道,我做事一向心狠手辣,不擇手段,如果我要是聽見你們編排她的話,那也不能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