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認罰與較真(求推薦票)
「封老師!我認罰!」楊囂無所謂的道。
「你想得美,我今天很閑,正好可以跟你掰扯掰扯。你今天下午也別去上課,我會告訴下午有課的老師,就說你跟我在一起。」二人老相識了,他知道楊囂經常挨打,為此他特的習得一門鐵背功。
賊扛打,所以他也相應作出了一些改變,二人就像軍備競賽一樣。各顯神通,手段翻新。
楊囂聞言臉色也是難看,悻悻的低下頭。
封雲平轉頭望向沈雲從見其服飾便從一旁取來甲班資料,甲班只有兩個人不是宗室子弟,很容易辨認,看向沈雲從的資料笑著道:「你是燕國公世子沈雲從,果然你們這些勛貴子弟,特別是世子總愛自恃身份,惹事生非,把書院當成外面,想打架便打架完全無視書院的紀律。今天我念你是初犯,扣學分一分,打手掌十鞭,抄天雲書院紀律十篇。」
「山長我雖有錯,但你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勛貴子弟中雖有桀驁不馴之輩,也不乏國之良材。」沈雲從聞言一臉不悅,那股較真勁犯了,直接辯駁道。
慕容淺雪聞言忙拽了拽他的衣角,示意他別再說。
封雲平望向慕容淺雪,接著轉頭看向沈雲從,笑呵呵的道:「你別拽他讓他說,我最喜歡倔嘴的了。來來來,我們好生掰扯掰扯。」
慕容淺雪聞言忙道:「老師,他們……。」
「噓!你別說話,還沒輪到你呢!」封雲平聲音陰冷的道。
「燕國公,韓國公真是教得好兒子,兩個世子都教成這樣,正所謂養不教父之過,你說國之良材,是像他們那樣,還是你們運樣的!」封雲平怒火中燒的道。
沈雲從聞言亦不知如何辯駁,他和楊囂今日是惹事不假,可這位封老師將事引申到其父那去了,辯了等同承認自己父親存在教子不嚴之罪過,不辯又不知要遭受什麼樣的懲罰。
一時陷入兩難,猶豫不決。
慕容淺雪沒辦法,忙接過話茬,笑著道:「大乾勛貴二十四家,是人不免有暇絲,何況是像燕國公府這般的武將之家,忙于軍務,不可能事事周全,若毫無睱絲,那豈不是聖人,那樣還來書院學習作甚。」
「且勛貴中齊國公一門母慈子孝,兄友弟恭,且為我大乾立下赫赫功勛,堪稱勛貴典範,連當今陛下也讚不絕口,將最寵愛的長女安樂公主嫁於齊國公世子李震。老師你說勛貴皆是為非作歹惹事生非之輩,學生勸你慎言,莫讓陛下與公主知曉。」
封雲平被嗆得無言以對,忙問道:「牙尖嘴利的,你是誰?」
慕容淺雪聞言淡淡的道:「在下德王世子慕容德潤。」
封雲平聞言,皮笑肉不笑的道:「好!我記住了。本來我只想罰你寫兩篇天雲書院的紀律,竟然你這麼厲害,兩篇定然是不夠的,那便罰你寫八篇天雲書院紀律。」
「還有你沈雲從打架滋事,頂撞老師,原本的手鞭從十鞭提升至二十鞭。」
「還有你們這群不嫌事大,看熱鬧的,通通抄寫三遍。紀律書你們宿舍的書架上便有,我明天要檢查,不寫或沒寫夠的明天可就不是這麼個懲罰法了。」
一旁一個手持戒尺的老師,朝沈雲從走去,慕容淺雪忙欲上前替幫沈雲從挨打,被沈雲從攔住,只見沈雲從朝他搖了搖頭,意思很明顯,他不想再刺激這位以嚴苛著稱的紀律山長。
二十戒尺下去,沈雲從的手紅通通的,可他愣沒哼一聲。
ps:文中只有負責大項科目的老師可稱山長,其下還有一堆夫子助其操辦事務。紀律山長是眾多山長中最特別的一個,他主要負責學生在書院中的生活作風,紀律等。
下午還有課,這手可怎麼寫字,慕容淺雪只好取出他平時擦劍用的方巾,去書院食堂討來一塊冰,幫沈雲從進行冰敷消腫。
冰敷了一會兒,沈雲從的手好多了。
沈雲從突覺的有股香氣傳來,忙四處尋找,發現這香氣,源自這塊方巾,忙訝異的道:「咦!這塊方巾怎麼有股淡淡的香氣。」
慕容淺雪心中大慌,眼疾手快,把方中搶回手中,淡然的道:「沈兄不必大驚小怪,這定然是我昨日去春回院喝花酒時,不慎沾染的脂粉味。」
「不對!那味道不像是春回院這種青樓楚館能用得起的。」沈雲從還想再聞一下,作出論斷。
可慕容淺雪卻不給他這個機會,將冰扔掉將方巾收入懷中。
至於這方巾上所遺留的氣味定是其昨日上妝時不慎沾染上的。
而沈雲從卻對此很是熟悉,因為他母親身上也有一股類似的香氣。只要在聞一下,他八成能說出這香氣是什麼。
這時已時近中午,慕容淺雪徑直出了寢舍,朝食堂走去。
沈雲從以為慕容淺雪又生氣了,忙上前說對不起,慕容淺雪沒理會他。
才剛來就露出兩個馬腳,她真得能待滿一年嗎?他心中對自己能否在這待滿一年不被發現產生懷疑。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在其後面朝其親切的喚道:「德潤你可算來了。怎麼來了,也不去你太子哥哥我那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