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盛會大開
「小子,你知道為何咱們狼牙都每年都要開展這場索勒馬大會?」耶祿索吃著碎羊,對著邊的侍從說道。
「小的不知,還請大人解惑。」
「哈哈,你看吶,多鬧,這些人活蹦亂跳地不過都是在慶祝咱們的部族嘛,哎,這些年隱魔越來越猖獗,薩馬部全部族被屠戮,實在令人唏噓啊。」
「大人吶,剛剛還談高興的事呢,怎麼一下有把話題轉到這些叫人傷感的事上了。」那侍從嘟囔著。
「嘿嘿,這些事有關係,唉,自從薩馬部被滅,隨後又有一些部族被屠戮殆盡,現在咱們極北之地的部族聯盟只剩下十萬人了,我年輕的時候,咱們最盛時四十餘萬人口,如今一看,甚是凄涼,」耶祿索威嘆了口氣,「這不僅僅是隱魔的錯,還有漢人的錯!是他們築起長城將我們冰雪部落的人都隔離在這極北之地,忍受寒冷和飢餓,甚至是隱魔的死亡威脅!」
「小的明白,小的也恨這些漢人!」
「嗯,對!」
「可是……」那侍從撓了撓頭髮,「我還是不明白啊,這為何要舉辦索勒馬大會……」
「對對,我忘了說了,」耶祿索威直起腰板,吐了口頭,好好清了清嗓子,「那還是因為這些事嘛,隱魔和漢人的威脅太大了,咱們的族人死的死傷的傷,大家都越發失落,士氣低下,於是先大汗便創立了這索勒馬大會,旨在讓年輕力壯的漢子表現自己,展現武力叫咱們的族人重新燃起信心。」
「原來是這樣啊,都是這些可恥的侵略者害的咱們這樣。」
「嗯,其實咋們的仇人就是那些南方漢人!」耶祿索威猛地一敲桌子,「極北皇陵里的那些骯髒東西還不是他們弄出來的,若是談起大大惡,那漢人絕對是首屈一指!」
一旁的侍從見耶祿索威怒氣上來了,趕緊安慰道,「寒山王大人,這些事咱們今天高興就不提了,看吶,那邊的馬場上已經鬧起來了。」
耶祿索威抬起頭望過去,「嘿嘿還真是,走,隨我去看看!」
「遵命。」
索勒馬大會是每年極北之地最為盛大的節,這些子會維持五,跑馬場上賽馬者無數,演武場上最勇敢的戰士相互搏鬥,姑娘們翩翩起舞,一展歌喉,無論是老人小孩,平民貴族都歡天喜地,將此作為一大快樂之事。
這兩天,蘇雨斕他們也換上了野夷的常服,為了在野夷中可以更加自由正常地出入。
白瑜伸了個懶腰,「睡了好幾天啊!舒服!」
「你小子原來這麼不能喝酒啊!」殷季笑了笑,「前兩天那酒喝了渾渾噩噩地,看看你那樣子真怕到時候你掉鏈子。」
「不是沒喝過嗎,那天高興,就和你多喝了點,」白瑜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看看那,多結實,蘇姑娘你也看看,多結實!」
「嘿嘿,都說了多少次了,現在要叫哈達顏西,別到時候說漏嘴了。」
「遵命!哈達大巫師!」
跑馬場上已經十分鬧,那些健壯的小夥子吆喝著跑上場,揚起的灰塵滾滾,在大雪之下,蘇雨斕她們的白色衣服融入環境,在這樣混亂的人群中根本沒人會注意到他們。
「唉,大巫師去哪了這麼盛大的節,她也不過來看看?」耶祿索威很是疑惑。
「嗨,有意思的節目多啊,大巫師怎麼會剛巧看這個吶,您不必覺得奇怪。」
「也對。」耶祿索威點了點頭。聽了這個說法也就放心下來。
穿過了幾個活動區,蘇雨斕和白瑜小心地貼著牆壁走出了大營,一出來外邊的風雪便吹得人難受。
「我天,咱們在裡頭待久了,一出來都不適應了,這風雪原來這麼大。」
「再大也得把事辦了,」蘇雨斕擋著額前,向前看去,距離約定的地方也就兩里地。
「殷大哥能應付地了嗎,咱們倆都走了,他不會出什麼差錯吧。」
「你就放心吧,他比你靠譜多了,」蘇雨斕的視線越加清晰了,再往前上面都是岩石,擋住了大風,也就可以看清面前的東西。
又過了兩盞茶的功夫,兩人終於走到了地點。
林霄寒已經站在那等著了。
「林霄寒!」蘇雨斕猛地跑過去,一把抱住他,這一下讓林霄寒愣住了。
「你……」
「我怎麼了,這麼多天不見嘛,激動是正常的。」蘇雨斕低著頭,羞怯地笑了笑。
「說正事吧,」林霄寒整了下衣領,「現在裡頭什麼況。」
「咱們已經成功混進去了,而且今天是索勒馬大會,大家都玩著,現在換上這衣服,絕對沒人認出你。」
說著白瑜便將那件衣服拿了出來。
林霄寒將那衣服穿上,蘇雨斕便給他整理了一番,再戴上帽子,還真有一副野夷的樣子。
「俊嘛,人好看,換個衣服一樣好看,哈哈。」
「你看你那花痴樣,也就看著人家就說這些話。」白瑜一臉嫌棄的樣子,他挑了挑地上的雪。
「好了好了,走吧,時間緊迫得趕緊進去。」林霄寒走上前,示意他們趕緊上路。
大中午的天空很是明澈,遠遠地便可以聽見那鬧的聲音。
「那邊還真是鬧吶,」林霄寒遠遠看向那野夷大營,的確,十萬人的城,大家都走出門外,歡喜地玩耍,自然是十分壯觀。
「是啊,野夷人也有這般鬧快樂。」
「咱們直接從側面繞撤,他們一定看不見咱們。」
說著林霄寒一行便從一旁的山道開始摸索。
野夷聲音很大,林霄寒他們的聲音完全淹沒在野夷的歡呼之中。
山色雪白,所有的山石都似乎成為了天然的保護,讓他們安然通過。
整個野夷狼牙都的西側都是耶祿索威的地盤,如果他們直接進去一定會被耶祿索威的人抓住。
他們唯有暫時委在普通人家。
「你有什麼靠譜的人可以幫忙的?」
「有倒是有一個,」蘇雨斕有些擔心,「不過不知她還在世不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