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七章 追憶
林霄寒剛剛來到西洋時候,他好沒有發覺這所中一切的意義,直到他看見了自己的未來。
一顆馳騁的心在跳動。
常力山找到了蕾爾納公主,他們沒有等待太久生怕出了什麼大事,他們害怕李逝和林霄寒出現危險。
那一刻,或許蕾爾納已經認定林霄寒將是她一生的男人。
「五代十國,天下大亂,紛紛擾擾達五十餘年。後周前都點檢趙匡胤陳橋兵變,黃袍加,定都東京汴梁,國號大宋,為太祖武德皇帝。太祖傳位御弟太宗,太宗傳位與真宗,真宗傳位與仁宗。九十餘年來,河清海晏,天下太平。誰料樂極悲生,仁宗嘉祐三年,江南瘟疫流行,不久便傳至東西二京。坐鎮南衙的開封知府包青天,取出自己的俸銀,施捨湯藥,卻無濟於事,病人越來越多。仁宗天子無奈,採取大臣的建議,親手書寫聖旨一道,降御香一炷,欽差內外提點前太尉洪信為天使,前往江西龍虎山,宣請張天師星夜來朝,祈禳瘟疫。
洪信領了聖旨,帶了數十名隨從,直奔江西信州貴溪縣。不止一,洪信一行人馬來到信州,大小官員迎接了,次陪同洪太尉來到龍虎山下。龍虎山上清宮的住持率領眾弟子,鳴鐘擊鼓,香花燈燭,把洪信一行迎到山上。來到三清,洪信請出聖旨,問:「天師在何處請他來接聖旨。」住持說:「太尉大人,這代天師號曰虛靖天師,清高,住在山頂的茅庵里,不在本宮。」洪太尉問:「那怎麼辦」住持說:「天子要救萬民,只有請太尉齋戒沐浴,自背聖旨,焚燒御香,步行上山叩拜天師,方可得見。」太尉說:「我自京城到此,一路吃素,如何心不誠明我就依你所言,步行上山。」
第二天天不亮,眾道士便伺候洪太尉香湯沐浴,換了布衣麻鞋,吃了素齋,用黃布包了聖旨,背在背上,手提銀香爐,燒著御香,指明路徑,送他上山。洪信口誦天尊寶號,獨自登山,翻了兩三個山頭,走了約有二三里路,已經腳酸腿軟,心中有些不快。就在這時,忽聽雷鳴般一聲大吼,從松樹后跳出一隻猛虎來。洪信驚叫一聲,跌倒在地。那隻猛虎望著他,咆哮一陣,往後山跳了下去。猛虎去了好一陣子,洪信才爬起來,收拾了香爐,再往前走。走不多遠,他心中又在暗自嘀咕,抱怨受了驚嚇。誰料一陣風吹來,又從山邊竹林中躥出一條花蛇來。洪信扔了香爐,驚叫:「這次我完了!」摔倒在一塊大石邊。那蛇盤在洪信旁,眼冒金光,吐著血紅的舌頭,朝他臉上噴了一陣毒氣,溜下山去。洪信爬起來,大罵道士無禮,若是見不到天師,回頭再跟道士們算賬。」
林霄寒沒有和貝德爾說太多,沒有人知道今天朝內發生了什麼或許當一切都展現出來後人們可以知道的,只是那個死去的國王,和他的兒子。
他們再也看不見后光輝的普洛斯。
「回到上清宮,洪信埋怨眾道士不該騙他上山,幾乎葬虎口蛇腹。住持卻說,那虎和蛇都是天師試探他的心誠不誠的,而那位小道童就是天師。既然天師已知聖上宣召,此時早已去了,請太尉寬住幾,遊玩一番。隨後,住持設素筵宴請太尉,飲酌至晚。
次早膳后,住持和眾道士陪同洪信游山。洪信遊覽了各處宮,最後來到右廊的一所宇前,只見門上用胳膊粗的大鎖鎖著,檐前匾上寫著「伏魔之」四個金字。洪信問:「這是什麼」住持說:「這是大唐洞玄國師封鎖魔王的,每一代天師都要加一道封皮,使子子孫孫不得妄開。」洪信說:「我要看看魔王是什麼模樣。」住持慌忙說:「太尉,這絕不能開。」太尉動了怒,說:「你們不讓我看,回到朝廷,我就向皇上說你們違背聖旨,不讓我見天師,假稱鎮鎖魔王,妖言惑眾,把你們都充軍到邊遠軍州受苦!」住持被不過,只好叫來幾個火工道人,砸開鐵鎖,打開門。洪信走進去,裡面黑沉沉不見一物。他命從人點起十多個火把,見中一個巨大的石龜馱著一通石碑,碑上刻有四個大字:「遇洪而開。」洪信說:「你們不讓我看,卻不知幾百年前就已註定教我開看。你們多給我喚幾個人來,用鋤頭鐵鍬把它挖開!」
住持慌忙相勸,怎能勸得下太尉命眾人搬開石龜,掘有三四尺深,見有一塊青石板。眾人撬開石板,洪信探頭一看,是個黑洞洞的萬丈地。突然,地**一陣雷鳴似的響亮,一道黑氣衝出來,掀塌了半個角,直衝到半天雲霄,散作百十道金光,往四面八方去了。眾人大吃一驚,抱頭鼠竄。洪信目瞪口呆,再不敢待下去,慌忙收拾行裝,帶著從人下山。這些金光,就轉生為水泊梁山的一百零八條好漢。
轉眼間又過去好幾十年,到了哲宗天子朝。
東京開封府有一個破落戶子弟,姓高排行第二,自幼不務正業,好使槍棒,踢得一腳好氣球,人們都稱他高球。後來發跡,就成了高俅。高俅什麼不成材的手段都會,就是不知仁、義、禮、智、信、忠、良。因他教一位王員外的兒子吃、喝、、賭,被王員外在開封府告了一狀,將他斷了二十脊杖,趕出京城。高俅無以為生,只得來到淮西臨淮州,投奔一個開賭坊的柳大郎,一住三年。後來哲宗天子祈求風調雨順,大赦天下,柳大郎就給高俅寫了一封書。」
「你一直想要知道這封信寫的是什麼吧。」林霄寒笑了,他看著面前落魄的王似乎心裡有些不悅。
貝德爾點了點頭,他知道這是他最後一次解開那封信的機會,他不想失去這樣的機會一個人總要在死前知道些什麼。